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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珠温软幽香的身体听话地挨近了秦明远身边。
秦明远靠近细珠,闭着眼睛吸了一口气,丢了笔,一把将细珠搂在怀中,下巴开始在她的细长的脖子上一阵乱蹭,道:“来,今儿陪爷松快松快。”
“嗯”
细珠的应答羞涩悠长,发着勾人的邀请。
秦明远一下子将她抱起来,大踏步走到后面那不宽的锦榻上,一路是锦衣散落,到达榻上时,两人便已经极坦诚了。
“爷,您真厉害”
“爷,您别来了,当心伤了身子。若是爷想要,奴婢明日再陪爷就是”
“哪有那么多话,爷也是多日不曾挨你了,想的慌呢”
“爷,三次了,奴不行了”
“哈哈,不行也得行,爷还没过瘾呢”
这一夜,这一方书房之中的靡靡乱音,直至一个时辰之后,方才渐渐消失。(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219 惊马
“哪有那么多话,爷也是多日不曾挨你了,想的慌呢”
“爷,三次了,奴不行了”
“哈哈,不行也得行,爷还没过瘾呢”
这一夜,这一方书房之中的靡靡乱音,直至一个时辰之后,方才渐渐消失。
秦明远觉得,近日简直如天神附体一般,精神泛发,体力充沛,连读起书来,自己的脑子仿佛都聪明了许多似的,文思如泉涌,笔下朵朵生花。
“细珠,你这熬的是什么粥?简直是太神了!”秦明远又一次将细珠压在身下,剥开她淡粉诱人的里衣,肆意放纵着自己的yu望。只一会儿,细细的shen吟如泣如诉,徘徊起来。
“爷”细珠轻喘,半推半就地道:“爷您真的没事儿么?您一连五日,夜夜折腾奴婢两三次,爷奴婢真的很怕”
“爷好着呢,不信你试试!”秦明远将细珠的手牵上自己身下,笑的坏坏的,看身下人涨红了脸,更添诱人。他在她身上磨蹭了几下,又再次问道:“细珠,你的粥到底是怎么煮的?不告诉爷,恩?”
“奴婢的粥就那么煮的啊”细珠眼神迷离,摇头道:“真的不骗爷,就是核桃和鸡肉,还有粳米别的什么也没加”
秦明远并不相信细珠所言。
若那粥并无异常,他最近为何如此龙精虎壮!但他甚至自己悄然观察了细珠熬粥时候,也的确没发现什么特别的此时,箭在弦上,秦明远顾不上那么多,只一挺身,便同身下的女人结合在了一起——
既然是好事,他就难得糊涂就是!倒也不必弄个清清楚楚!
细珠又跑不了!
下了几场大大小小的雪之后,便是一阵大晴天。
温暖的太阳融化了早日的积雪,又晒干了路面。待到十一月十七这一日林音佳的孩子满月,汤家早早打发了汤连平过来接林府一行人。
年关将至。林慧佳管着荣亲王府一大家子,再难挤出一整日的空闲,加上双生女儿容玉有些微咳,她就没有一起,打发了墨梅送贺礼。而林诗佳的也有一个襁褓中的孩子要照顾,也告罪没有亲去,让青桃代了她。
剩余的林家女眷,都一起上了车。
本来已经定过亲的林宜佳不便出门,但林宜佳想着,自己都还不知道自己这个堂姐所嫁何处。就想借这个机会认认门。林大夫人也不是那迂腐的。想想也不过是清晨走下午回的功夫。耽误不了什么,就同意了。
京畿之地,道理平整。
马车一路没有耽搁,不到两个时辰便到了汤家庄子。汤家庄住的都是汤家远近族人。总有几百口人,十分热闹。
汤连平住在村里东头,圈了足有四五亩地做宅基,仿着不远富贵人家的庄子,也在院子中弄了一些小桥流水的景致,一路看起来还不错。
“后面就是我老母亲所住之所了。”汤连平一边引着众人前行,一边介绍道:“我母亲是个闲不住的人,在她自己院子里还弄出了个蔬菜院子来,我们劝了很久都没用。只好由着她。”
“种菜与养花又有何区别,都是修身养性,打发时间。”林大夫人笑道:“亲家母是真性情。”
汤连平是幺儿,他娘近四十了才得了他,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年龄都差他很远,自幼就都很让着他。如今一家人尚未分家。
汤家老太太正如汤连平口中所说的那样,穿着簇新的枣红衣裳,面色微黑,精神矍铄,就像是一位惯于劳作的农家老妇人。一开始见到林家众人很是有些局促,后来林大夫人同她说起林家找到的新种子,老太太听了果然其他都忘了,问了好些问题。
“你大伯母真心不错。”汤连平见厅上林大夫人和自己娘亲相谈甚欢,很受感动,不禁握住了林音佳的手。
林音佳下巴微扬,显得很骄傲,面皮有些微红,道:“大伯娘待人很好。林家若不是有大伯娘,我嫡母若不是因为大伯娘劝解,也没有今日的好日子过。而我若不是听了大伯娘的话,也不会过的如此舒心”
汤连平闻言更加感动,紧紧握一下林音佳的手,有些不自信地问道:“音娘,你真的觉得嫁给我过的很好吗?你家的姐妹们,一个个的,嫁的都是显贵人家,只有我家是个小地主,什么也不是”
“难道你觉得,我过的不比我五妹好?”
林家五小姐,林唱佳大选入宫,花信之年,却困于深宫,成了无关紧要的太嫔
林音佳斜了汤连平一眼,叹息道:“连平,我绝不是哄你,我是真的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好很好。娘是真疼我,大哥二哥他们又和气又总是让着我我觉得,我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被人捧在手心里过,真的。”
“我以后会待你更好的。”汤连平紧握住林音佳的手,动情说道。
吃了酒席,逗了会儿孩子之后,林家人便告辞往回走。也没让汤连平送——因为怕麻烦,她们是来早了一日的,真正的满月宴,还在明日,汤家还有的忙。
车厢内垫的厚实。
车跑起来一颠一颤的,让人忍不住犯困。
中午陪着用了一杯果酒,林宜佳觉得身子微微有些绵软,便靠在软枕上闭目补眠。
突然,只听一声不同寻常的尖锐哨响,拉车的骏马突然痛苦嘶鸣一声,高高抬起前蹄,而后“唰”的一下串了出去!
“砰!”
陡然加速,林宜佳迫不及防,一下子从铺位上滚了下来,一头碰在车厢内固定了腿的小桌子上。情急之下,她伸手紧紧抱住了扶手,这才缓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
也幸好车厢内铺着厚厚的毛毯,桌子上所有的棱角都缠了厚厚的棉花,她虽然狠狠摔了磕了一下,人也没什么大事!至少,她如今意识还清醒着!
林宜佳抓紧扶手,只听见外面林家护卫不断的呼和命令声和自己娘亲惊恐却镇定地发号命令的声音——
“快!让开道路!派两个人骑马跟上去!车上有人,不能弄翻了马车!”
“姚侍卫,你领十个人上去,看这天子脚下,到底是谁同我们林家过不去!一定要抓住那个射箭之人,死活不论!”
“”
渐渐的,林大夫人的声音听不见了。
原来,是有人从高处射箭,射伤了拉车的骏马,所以才使得这马拉着马车狂奔不休?
这样快的速度,一个不好就会车毁人亡!
到底是谁想要自己的命!
现在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
蓝思出门去找她师父去了,今日出行她只带了蓝田。而刚刚,蓝田见她想睡,就坐在了车辕上。
“蓝田!蓝田!”
林宜佳呼唤了两次,却没有听到蓝田的应答。想来是马车突然加速时候,早已将坐在车辕上的蓝田甩了下去。
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受伤林宜佳一只手抱紧扶手,一只手摸了摸襦裙下面,定了定心神。
马儿是好马。
疯跑了盏茶时间居然还没有力竭。
林宜佳静心倾听着外面,听着家中两个护卫不时的呼喊声。她大声喊了一句自己“暂时没事”。又过了一会儿,林宜佳突然又再次听见了那尖利的弓弦之声!这一次又是如此密集!
不好!
林宜佳紧接着果然听见自家两个护卫的惨呼声!她的额头上终于见了汗。
冷静。
冷静。
林宜佳心中默念了几次冷静,双手紧紧抱住扶手,闭上了眼睛,支起了耳朵。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马车终于有了渐停的迹象。
林宜佳心中正要欣喜,不禁脸色大变!因为她又再一次听到了弓弦!
弓箭入肉,马车再受刺激,再次猛然向外窜了出去!
突然间,骏马一声哀鸣,随即马车开始不断地翻滚!林宜佳一只手紧紧抱住扶手,一只手将锦被扯过来,缠在了自己的脑袋上,才终于让自己一直被撞的不那么疼,一直清醒着!
只是,不断的翻滚,让林宜佳忍不住直想吐!
最后,不知道过的多久,马车终于在一颤之后,停了下来。应该是撞上了足够强壮的大树,林宜佳心想。
林宜佳松开手,想要抓紧时间爬出车厢逃走,好不让自己落入那未知的敌人手中,奈何她此时头昏脑涨,全身上下再没有半分力气!
不行!
这样也根本逃不出多远就会被追上!
林宜佳再次摸了摸左腿,将头上缠绕的锦被扯开露出口鼻,爬了几步趴在车厢壁上,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心中默默数着数。
果然。
她才数到百,便听到马蹄踏雪的声音。紧接着,便听到有人喊道:“将军,找到了,在这里!”
“啧啧,居然滚了这么远!也不知道人摔坏了没有!”另外一人放声大笑。
将军是谁?
她林宜佳不过是一介女流,就算是林家之前也没得罪过军中之人,为何来的会是一个将军?难道她听错了?
220 奔逃
林宜佳很快察觉到有人进入了车厢。
“人没事,只是晕了。”前一人扯开林宜佳身上胡乱堆缠的锦被,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回头报告道。
“哦?不错!没事更好,哈!”后一人大笑道:“将人给老子拽出来!带走!”
林宜佳很努力地让自己一直“晕”着。
她被从破坏了的车厢内拽出来之后,又被用锦被裹了裹,就那么被打横绑在了马背上,面孔朝下,头脑充血。那马匹很快跑了起来,只颠的她难受之极。
林宜佳忍着难受,悄然睁了一下眼睛。
她很快认出了自己所在之地——这应该是京畿的果子山,山坡很缓,种满了各种各样的果树。因为是有主的,这里山坡地面被清理的十分干净没有野生的荆棘灌木等杂物。这一片是杏林,高大的杏树间距很大,所以刚刚马车才翻滚了好一阵子,才撞到了树停下来。
地面上残存着少许积雪在背阴处,杏树此时正是光秃秃的一片。
若她没有记错,这果子山皇庄,此时应该是属于红月大长公主的吧?那这次袭击林家抓了自己的人又会是什么人?
两匹马在一个小木屋前停了下来。
林宜佳瞄了一眼,再次闭眼。
那一年,她混在宋府家丁中出游的时候,来过这果子山。那是正值四月,桃花粉梨花白杏花黄,山林美的不像话而这种小木屋林宜佳也是认识的,这是各种果子即将成熟的时候,供看林人夜晚休息的小房子。
此时正值寒冬,果木连一片绿叶都没有,自然不需要看林人。
小木屋中当然就没有人。
林宜佳感觉自己被丢在了一堆稻草上。
小木屋建的简陋,又湿又冷。这一堆稻草不知道多久没有晾晒过,散着又湿又重的霉气,熏的林宜佳脸色更加的苍白难看。林宜佳趴在那里,紧紧闭着眼睛。一动不敢动。
到底是谁!
此时,她已经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全神贯注地集中听力,一遍一遍让自己冷静,判断这两人的动作,忘记恐惧,忘记害怕。
“头儿,现在怎么办?”那手下围着林宜佳转了半圈,啧啧几声,道:“这大家闺秀果然不同。就是落难了。也别有风情。勾人的很嘿嘿。”
“啪!”
那头儿毫不客气地给了那手下一巴掌,怒骂道:“你算是什么玩意儿!就是落难的大家闺秀,也不是你能消想的!你他ma别给老子惹事儿,知道么!”
“是。是”那做手下的被打被骂也没有脾气,却又讨好地道:“头儿,您瞧这小木屋又湿又冷的,都是大家闺秀身子弱的很,冷风吹一口就会大病一场,您看是不是给生了火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