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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盖起来,连在一起就成了现在一条条黑线的样子。
在你看来,这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所以才拿回来的。
这像是打错了的文件。
也可以说是加了密的文件。
对,如果是在电脑上看到这样的东西,要解密并不难。但这些是打印出来的,没法复原啊。医生的电脑你检查过了吗?
检查过了,硬盘不见了。
对啊,真是个笨问题,算我没问。那诊所里有打印机吗?
我记得之前有,但今天没见到。
真彻底啊。
你说,这些怪文件是医生留下来的吗?
是,一定是,不论医生是站在哪一边的。
为什么?
拿走资料的人不会留下东西,如果是打错了,为什么不扔了。所以一定是特意留下来的,至于是不是留给我们的,就要看医生是什么人了。我在古堡的时候,他到访的几次我都没有看到。
我见过他很多次,他父亲也是莱布德斯家的医生,祖上应该也都一样。
多大年岁?
六十多了吧。
哦,我以为是年轻人呢。他和肖本娜的关系好吗?
谈不上,只是正常看病吧。
有可能不是那个女人干的,
为什么?
拿走所有的本家人资料。按照目前的状况来看,这样做对那个女人没有好处。如果是我的话,换一份就好了,就算换不了,也可以说自己要看,让医生带过来,再故意装作不小心毁掉不就好了。
那样做不会太显眼吗?
那把所有的资料都拿走,人也给弄不见了,就不显眼了吗?
你说得也对,你什么看法?
目前想到的有两种可能,一是被苏的同伙抓走或杀掉了,资料在他们手里。还有就是医生逃跑了,资料被他带走了,或者毁掉了。你有没有检查诊所的天棚?
天棚?没有,有关系吗?
毁掉资料最彻底的方法就是烧了,如果是在诊所里烧的,天棚多少会有被熏过或被擦拭过的痕迹。
你认为哪种可能性比较大?
逃跑的可能性大。
为什么?
他六十多岁了,对本家的了解应该比我们多很多,看见一下死了那么多人,逃跑是很正常的。还有就是那个硬盘不见了,如果你去绑架一个人,之后再拿资料,你是把电脑全都搬走呢,还是开机箱把硬盘拧下来带走?
你为什么不怀疑复雷戈呢?
因为他自己没有必要去偷资料,如果是他干的,一定是为了那个女人,那么原因就和刚才说的一样了。
果然是白跑一趟啊。
泽多叹了一口气之后躺在了床上,很失望的样子。我从椅子上跳下来,穿上外套,拍了拍他说:
没白跑,那份怪文件一定有什么含义。走吧,我们去看看画像。
虽然最近情绪不算稳定,但泽多做事情还是很小心谨慎。到达诊所的时候,我发现门上有一把锁,那时下午泽多离开的时候新锁上去的。关上门之后,我第一件事情就是抬眼向天棚望去。果然,有一个淡黑色的不规则圆形。
看来你的推理没错,的确是逃跑了。
嗯,希望他还活着。画像在哪里?
那边的书架上。
这诊所真小啊。
一共才二十平方米,还是建筑面积。
对了,这儿有护士吗?
没有,注射打点滴都是医生自己来。来这里看病的除了莱布德斯家的人,就只有医生的朋友了,不接待外人。
哦,就是这个画像?
说话时,我已经从书架的最底层拿起了那个蓝色的画框。
对,就是那个。
的确是本家古堡的。那份怪文件是在哪里发现的?
就在画像的正上方。
我抽出那个已经有点泛黄的纸板文件夹,上面的名字是史蒂夫? 休顿? 布鲁克,手写体,与上面的印刷体稍加比较,便可以知道这份档案并不年轻了。这个史蒂夫的身体应该很健康,里面的检查资料只有寥寥几页,上面也没有写什么字,除了基本的姓名地址,身高体重,血型血压之外,医生曾多次建议其戒烟,仅此而已。
这上面有地址,明天我们去看一下吧。
好,还有其他的吗?
我又查看了边上几个人的档案,有的人资料很多,字也写得满满的,有的人和这个史蒂夫一样,只有七八篇纸。
要是罗娜在的话就好了,她总是能发现一些我注意不到的细节。
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
画像拿着,我们走吧。目前这个史蒂夫是唯一的希望。
好的。
正当我准备关灯的时候,突然发现桌子上有一个黑色的小袋子很是显眼。于是便叫住泽多,走过去查看。拿到手里才发现,这个袋子很旧了,但不难看出他的主人有用心地去保养。从形状上来讲,与一般装笔用的袋子没什么区别,没有花纹,只有一个金色的标志,内容是一个简化的地球,下面有一个变了形的大写M 。里面是控的,我凑近鼻子闻了闻,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总体来说,这应该就是一个普通的袋子吧,可能是医生的什么人留下来的,纪念品而已。不过为了保险,我还是让泽多看了看说:
这个袋子,你见过吗?
没见过,不过上面的标志好像有点眼熟。
拿去,你再仔细看看。
泽多皱起眉,盯着那个标志看了好久。最后还是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
在哪里见过呢……
算了,带回去吧,慢慢想。
我们换了一家酒店,这几天以来一直在贝克街盯着,今晚总算可以睡个好觉了。
正当我睡得香甜之时,突然被剧烈的敲门声吵醒了。我屏住呼吸,慢慢地走过去,还记得泽多嘱咐过我,危险的时候不要看门镜,因为有很多东西的光线,都可以通过门镜让里面的人失明。我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听着外面的动静,过了半分钟左右,我听到了熟悉的节奏,那是我们定下的暗号,且每天都会更改,是泽多没错了。
我打开门,让他进来。见他一脸高兴的样子,我便问道:
怎么了?这么着急,暗号都忘了。
我终于想起了在哪儿见过这个标志。
你整晚没睡啊?
我睡觉很少,一天有三四个小时就足够了。而且脑袋里有事情的时候总是睡不着。
坐下说吧。在哪见过?
其实我是有些不好意思,这个小口袋的价值我并不怎么看好。所以这会儿听到他说想起来了,也激动不起来。不过怎么说人家也想了半晚,先认真听听吧。
这是门萨协会的标志!
门萨协会?
对,M…E…N…S…A ,门萨协会,你没听说过?
你拼出来我就知道了。门萨协会,就是那个高智商人士俱乐部?
对,我参加过他们的考试,所以见过,但是后来没考上。
哦,我只是听说过,因为中国大陆地区没有考试地点。
看来他们开展得还不够全面啊。
先不说这个了。现在知道了这个口袋是门萨协会的,有什么用呢?你怀疑医生躲到那里去了?
不,我觉得这个是医生故意留下来的,门萨协会或许能解开那个怪文件的含义。
有道理。门萨协会在什么地方?
伍尔弗汉斯顿,英格兰中西部城市。
天呐!好吧,明天一早我们先去找那个史蒂夫,然后飞回英格兰,你一会儿回房间订下机票吧。
泽多回去之后,我已经没有了什么睡意,他的发现虽然又给我们开出了一条新的道路,但事情总有好坏两个方面。如果是提示我们去那里解谜的话倒还好,最多也就是跑跑路而已,但如果是死亡提示的话,就说明我们的对手很有可能就是那群智商都在一百四十以上的家伙,真是那样的话,我的胜算就更小了。
算了,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闭上眼睛能多休息一会儿就多休息一会儿吧。
辗转反复了一个多小时,我还是睡不着,也许人的脑子中谜题太多的话,真的会睡不着。我打开床头灯,把亮度调到最低,然后望着天花板发呆。不知道我走以后,妻子的情况怎么样了,我也不敢给她打个电话,希望她不要因为记挂我也失眠了的好。
我们按照地址找到了史蒂夫的家,那是一个木制的老房子,在英国像这样的民宅随处可见。我伸手要去按门铃,谁知被泽多一把打在了手上。
干什么你?
不能按门铃,如果里面全是煤气的话,你一按就会爆炸。敲门吧!
你比较适合去军机六处工作,当律师太委屈你了。
我敲了很久,指节都已经有些红肿了,就在我们以为没人要放弃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你们找谁啊?
开门的是一位老人,白花花的头发,乱蓬蓬的胡子,身上有点邋遢,上衣还系串了扣子,最夸张的还要数脸上的那副眼镜,镜片比瓶底还要厚。
请问,您是叫史蒂夫吗?
没错,你们是住在隔壁的?来认错的?知道错了就好了,以后不好都后半夜了还一群人大吵大嚷的。行啦!回去吧!
说完,他就把门关上了。泽多气得火冒三丈,想要再去敲门与他理论,我连忙阻止了他:
算了算了,估计这人也没有价值。
万一是装的呢?
不像!这样,你去敲隔壁的门,就说你是这个老先生的儿子。
好吧。
我躲在街角,没过多一会儿泽多就跑了过来。
怎么样?
邻居又骂了我一顿,说他们办了一场生日派对,那个老头报了四次警。
呵呵呵,算了,走吧。去机场。
伍尔弗汉斯顿是的不大的城市,没有飞机场,我们在伯明翰下飞机,开车一个小时就到了门萨协会所在的圣约翰广场。
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和接待的人说。
门萨协会并不算大,可能因为现在是上班时间,俱乐部里很冷清,不见什么人出入。泽多被接待员带了进去,我一个人做在大厅的沙发上,盯着接待台后面的那块名板。上面写着门萨协会的名字,而且写了两遍,一个是黑底白字,一个是白底黑字。就像中国碑刻艺术中的阴刻和阳刻。两个名字的下面写着门萨的宗旨,“我们不在意宗教,不在意种族,我们只在意头脑”。
先生,你不能不讲道理……
不行,这是我的规矩……
你这人怎么冷血啊……
警察来了也是一样……
我看到泽多和一个四十来岁的人互相推挤着走出来,像是在争吵些什么。动作越来越激烈,我便马上过去阻止。
怎么了?
他,我向他请教,他却让我回答问题。
没错,今天的值日长是我,我的规矩就是要问我的话,就要先回答出我的问题。别说你不是会员,就算是会员,警察,女王来了也是一样的规矩。
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呢?
算了算了!
我怕他们再吵起来,连忙制止住泽多的言语。
人家有规矩,我们就按照规矩办吧。这位先生,你的问题再说给我听一边好吗?
好,你听好了。说有一天伊丽莎白与达西在森林里迷了路,正当他们绝望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个小木屋,走进去发现,墙上挂着很多把猎枪,这应该是一个猎人留下的屋子。于是他们便在那里住了下来,可是第二天一早就被发现他们两个都死在了屋子的地上,地上有很多血,但是没有凶器。门虽然开着,地上却没有鞋印,墙上的猎枪也没有被使用过,当然了,那些枪都是能用的。现在问你他们是怎么死的。
听完问题,泽多忍不住又开始发火了:
你看看,这叫什么问题,我和他说了,人命关天,但他非要让我回答这个破问题。而且不管我说什么答案,他都不听我的解释就说错了。还有……
好了好了,别激动,我知道答案。
那出题的人见我如此说道,很轻蔑地看了我一眼说:
说吧,你的答案。不过我劝你再好好想一想,回答的机会只有三次。三次都错了,就明天再来吧,看看明天的值日长会不会接待你们。
不用了,一次就可以。答案就是,被狼咬死的,伊丽莎白和达西,是两只兔子。
听了我的答案,之前很嚣张的这位狂人,顿时合不上了嘴巴,脸色也开始发青。过了好一阵儿才回过神来问我:
你,你们有什么问题要问的?
不用了,我已经知道了,谢谢门萨协会。
不客气。
不是谢谢您,是谢谢门萨协会。再见。
刚走出门口,泽多便马上凑过来问我:
你怎么知道是兔子?你做过这道问题?
没有,这个题是考验人的思维定向,他用了《傲慢与偏见》里男女主角的名字,目的就是让你认为题目说的是人的事情。但从头到尾他都没提到“人”这个字。一般人很容易上当,所以只要一开始思考,就已经是错的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