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啊,谈何容易?我们既没有能力,也没有充足的理由,时间也比较紧迫,想要完成这样一件既不光明也不简单的行动,实在说不过去,不禁有些怨天尤人,一度失去动力,但若我们放弃了,也许等青铜祭台消失后,再也没有办法揭开这一谜团,又怎么对得起死去的阿光?
于是对小吴一讲,也一咬牙——就这么干了!
隔天下午,小吴从实验室请假回来,我们便一起商量计划,小吴不知从哪搞到了一张巨人公司实验室及仓库的平面图,看样子规模不算太大,三间两百平米的实验室并列坐落在西郊,据校务向几个去哪里做过实验的学生打听,那里其实并不存在什么仓库,只是在三号实验室下有一间地下室,听说放置着一些价值不大的用来做实验的文物,而谁也没有亲眼见过,一直是个保密严谨的地方。我心想,青铜祭台一定放置在那里无错,但问题是这样一个压根没有人进去过的地方,要进去恐怕是难于上青天。
入夜,我和小吴驾车先去打探了一番,见那地方也是极为偏僻,周围不见半个人影,即使是这样,周围还是用铁栅栏围了个严严实实,入口处还安放了一间治安亭,里面有两个保安看守,这更我们相信里面一定有猫腻。
我们为了不引起怀疑,一直躲在车上,转了一圈便又驶回了我的家,针对情况商量对策。
直到凌晨,面对放满烟屁的桌子,终于定下了一份切实可行的计划,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下午午饭之后,我和小吴去银行提了两万元现金,又驱车来到实验室附近,将车停在绿化带后,以便隐藏。我将两万元现金用报纸包裹起来,又用黑塑料袋裹了个严严实实。
我跟小吴击掌,便从车跳下,沿小路向东走去,手里拿着黑色的塑料袋包裹着的人民币。路过大门处的治安亭时,我没有丝毫犹豫,成败在此一举!
我走到治安亭窗户边,将手中的现金放在窗户边突出的水泥台上,然后扶着突出的窗台,脱鞋子来做出一副鞋里进沙子而甩沙子的动作,嘴里一边大大咧咧的骂着,以吸引治安亭中两个保安的视线。
我不露破绽的做完一系列的动作之后,便故意将用黑色塑料袋包裹着的两万元落在了窗台之上,悠悠离开,我松了口气,边走边想计划已经有十分把握,心中激动无比。
我绕了一个大圈回到了车上。
“怎么样,上钩了吗?”我期待的问小吴。
“同志,你行啊!走!我带你去奥斯卡,咱也去角逐个影帝!那肯定是十拿九稳的事!”小吴扯道。
我听小吴这么一说,便知道那俩保安已经上钩了,只等两个时辰之后,再次去为后面的计划做一下铺垫即可,想到这不禁是成就感卓越。
两小时之后,我踌躇满志的又一次向那条道走去,但不同于上次的是,脸上多了几分焦急不安的神情。我故作弓着腰低头寻找状,直到再次走到治安亭前,我才直起腰,敲开治安亭的门,向两个保安故作焦急的询问是否见过用黑色塑料袋包裹着的两万块钱,两个保安开始还是不作言语,眼神交流不止,后来我只好讲出事先编好的故事:
“两位大哥,你说我这要是找不到那两万块钱,这辈子可就完蛋了,我前几天出了车祸,肋骨断了两根,大腿也骨折了,今天上午好不容易借了两万块钱,想做点小买卖养家糊口,这又丢了,这老婆早年间就因为我穷,跟人家跑了,留下了两个孩子,家里还有两位老人,你说我还怎么活啊!”我说完就把上衣掀起,露肋骨处的伤口,随后就捂住了脸,做出一副极悲伤的样子,入戏之深,是我自己都不曾想到的,看来我若不去投身演艺事业真白白浪费了这身本事。
见那两个保安一脸难为情却还不肯交出钱来,我一时担心起来,于是又叨叨了几句,就哭哭啼啼的要走,但事情却出现了转机。
其中一个瘦瘦的保安一把拉住我,说:“等等兄弟,你看看你丢的是不是这个。”
他从抽屉里拿出那个熟悉的黑色塑料袋,但胶带却早已被撕开,露出里面赤裸裸的人民币。
我表现出一种极其惊喜又无比感动的表情,眼里的眼泪在不停打着转——我入戏太深了。
“大……大哥……你……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瞬间跪倒在地。
两个人不知所措,连忙尴尬的扶我起来。
“兄弟啊,别这样,快起来!这……这物归原主十天里嘛!快起来。”另一个保安说道。
“两位大哥!这是小弟一点心意,请收下!”说着我从里面抽出了两千块钱,毕恭毕敬的递了上去。
“这……唉!兄弟啊,我们不能趁人之危啊,何况这是你的救命钱啊!我们怎么能要呢?”话虽这么说,两人还是不断有眼神交流,我心想,如不是我演的如此逼真,你们差点就趁人之危了,装的哪门子清高啊?
“不不不!两位大哥一定要收下!若没有两位大哥,恐怕连一分钱都不会有!”
他俩看了看,还是笑了笑收下了。
“这样吧,两位大哥,晚上我请客,咱们去喝一桌!怎么样?”我用真诚的眼神望着他们。
“不不不!这真不行!会被开除的!”两个人直摇头,看来这里的制度还很严格。
“那我晚上买些酒肉来此处请两位大哥怎样?就这么定了!”说完我便告辞离开。
我快步跑回车上,告诉小吴今晚计划必定会顺利实施,就等今晚的最后一搏了。
天刚刚黑,我便已买好了一只烧鸡还有其他鱼肉,我心想这回可折了本了,要请两个鸟人喝酒。
“还用给他们下点药吗?”小吴问道。
“不用,我有伤口,到时候跟他们以茶代酒,喝死他们,你就在树林那等着便可,到时候我招呼你。”我说道。
“用不用整两身蒙面装穿啊?”小吴说。
我当即踹了他一脚,关上车门远去。
我又敲开了治安亭的门,两个保安笑盈盈的把我迎了进去,接过我手中的酒肉。
“大哥啊,真对不住,我这伤啊,是不能沾酒,这样吧,我以茶代酒!”我说道,心想看你怎么应付我。
“好吧,我们就不强逼兄弟了,来!干了!”
没想到这俩鸟人并不觉得理亏,反而庆幸没人和他们抢酒喝了。
酒过半巡,两人都已经迷迷糊糊的吐字都吐不清楚了,还一杯一杯的往下灌,这七十度的二锅头可不是盖的,还真敢灌。
“大哥们,我听说咱这有一个地下仓库是吗?真有这事?”我趁势发问。
“嗨,不就是那地方吗,爷都去烦了,每天晚上去巡视,里面啥都没有!听说以前还有点玩意,现在都没了!这不最近又拉来了一大物件,也没打开看过,你看,我这还有那的钥匙呢!”说完晃了晃腰上的钥匙,随后又说:“但老板说了,这实验室虽然值钱东西不多,地下室也没啥玩意,但要进了贼,后果也是很严重的,所以是坚决不能走露风声的!”他打了个酒嗝。
“哦,这工作还挺难做,就两位大哥吗?”我又颇有心思的问道,以便防备。
“这哪行,我们是轮班,这不今天正轮着我俩吗!才遇到了兄弟你。”说话间一个保安已经趴下睡着了,剩下这个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
果真不一会功夫,另一个保安也歇菜了,我一看,好嘛,两个人把两瓶二锅头都干了。我又声音稍大的喊了一声:“来呀兄弟!继续喝啊!”
我见两人未有动静,又拍了拍他俩的头,仍没有任何动作,我放下心来,起身去摸他腰间的钥匙,刚伸手摸到,他就立即握住了我的手,我吓得冷汗都冒了出来,却听见他迷迷糊糊的说道:“老板……实验室一切正常……”随后他的手便松开,无力地垂了下去。
我长舒一口气,拿到钥匙便悄悄走了出去。我见小吴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无奈的抽着烟,便小声招呼他过来。
“怎么样?成了?”小吴小声的说道,掩饰不住激动的神态。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心中却早已掀起千层浪。
我打开事先准备好的手电筒,寻找着三号实验室,很快便在最南头的一栋平方内找到标有“三号实验室”的门,我不知道那串钥匙是怎么安排的,只得从头试起,今晚似乎特别幸运,只试了三把钥匙便打开了实验室的门,一阵粉尘扑来,看来这实验室并不常用,而且其内几乎没有什么东西,只有几张桌子,一架柜子中放置着些试管量杯,也许来做实验的都自己带着用具,我想。
“那地下室的门在哪?”小吴问。
“我听那俩保安说入口就在这间屋子里,仔细找找吧。”我说道。
一件本来不大的实验室很快便被找了个遍,却没有发现那入口,那就只剩东北角的柜子下没有找过了。我与小吴搬开那柜子,一块绿色的正方形铁板赫然出现在地面,我大喜,这个约一米宽的铁板上可以看出暗锁的痕迹,我当即拿出一串钥匙来准备打开。
由于日子已久,暗锁有些生锈,所以费了好大劲才打开。
从颤颤巍巍的楼梯上走下,我并没有开灯,因为这毕竟不是一件光明正大的事。我手电光能照亮的范围很小,但整间屋子找遍后,却并没有发现有青铜祭台,只有一些小部件,比如瓷罐、头骨一类的东西,我正纳闷,小吴突然极为兴奋地喊道:“快看那!”
我顺势向楼梯后面看去,见那后面的墙上竟然还有一扇铁丝纱窗门,里面的东西赫然可见——狭小的空间内只放置着一个巨大的木箱,而大小正和青铜祭台相差无几!我三步并作两步趴到了门前,心中想着不知有没有这门的钥匙。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重物倒地之声,我刚回头之间,头部像被重物击中一般,身子就不听使唤的瘫倒在地……
☆、第十四章 必须消失
我感觉左脸火辣辣地疼,刚想睁眼,顿觉浑身如冷水湿衣般冰凉刺骨,睁眼却是漆黑一片,我心想这回完了,不是不开灯就是瞎了,双手也被束缚了起来,我被绑在一个椅子上,“啪!”我感觉右脸又是火辣辣的疼——又有人扇了我一耳光,想破口大骂却发现嘴也被封了起来,只能无助的干哼哼。
“行了!给他俩揭了胶带吧!”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我顿时明白了是什么事,心中火冒三丈,更激烈地在椅子上晃动起来,却早在心里把那怪老头的家谱念了个遍。
“啊!”胶带猛的一揭,我疼得叫了出来,估计眉毛和胡茬都已经没了踪影。
我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只见在我右边距离我大约三米的地方,小吴头耷拉着被绑在椅子上,满脸是血,滴滴答答的顺着嘴角滴落到地上和衣服上。
那怪老头坐在我面前的楼梯上,悠哉哉的吞云吐雾。
“你把他怎么了!”我用尽全身力气冲他吼道。
他没有回答,“砰!”我的后脑勺又被用力一击,眼里直冒金星。
“那小子太不经打了!”从我后面走到我面前,这辈子他化成灰我都认得出来。
“你不是醉倒了吗?”我难掩心中的狐疑。
“你他妈也不看看爷是谁?这么点酒就想灌醉我!可笑!”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狰狞的冲我吼道,随后又是一脚把我连椅子一同踹翻在地,一看就是练过的人。
这一下彻底把我惹怒了,我吼道:“你他妈是不是想要个亲弟弟啊!“我侧面骂道。
他一开始还没转过弯来,后来听明白了什么意思,就开始挥拳又要打。
“停下!”那老头说话了。
那保安不敢不从,随即立定站好。我哈哈大笑起来,故意挑逗他。
“区晋,你个阴险小人!”我狠狠地说道,语气里充满了藐视。
“哼,我阴险?”他冷笑道。
“你他妈让我们自己来看,还信誓旦旦的说不会走露半点风声!而现在却这样对待我们!你说你他妈阴险不阴险!”我刚一说出口,就觉得自己有些理屈词穷了,不管他怎么说,这也是人家的地盘,万一他再说那是句玩笑,然后报警处置我们,那事可就大了。
“说让你们来你们就来了,就不会动动脑子想一想吗?”他又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响彻整间地下室。
我自知理亏,但却不能失了排场,脑子一转,说道:“区晋,你最好先放了我们,那我们便既往不咎,否则你就不怕我们去公安局告你非法囚禁?“
“哈哈哈哈!你也不出去问问!老夫何时怕过警察!连那警察局长都要敬我三分!即便不是如此,你以为入室盗窃的罪会轻很多吗!”他说罢又冷哼一声。
“那你想怎么办啊?老区?”楼梯上发出走动的声音,随后传来这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你总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