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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聘低头沉思片刻,自言自语的说道:“也许只有大公子肯救某一命。只是大公子未必能够救得了某这条贱命!”
低头叹息一声,他又接着说道:“王俊,你随某多年,乃是某多年来生死相交的兄弟。今某有一事相求,还望兄弟成全!”
“将军!”王葵文聘说得悲切,亦是有些激动。
“你且听我道来。”文聘扶住王俊说道,“蔡瑁若是得知蔡勋投靠了江东,定然会游说夫人,以谎言欺骗主公,某若带你等回去,大家定然都会受到牵连。这些兄弟都是所我等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你带着他们赶往宛城去见大公子。”
“将军!”闻听文聘此言,王客一众士兵纷纷跪倒在文聘周围,“我等愿与将军同生共死!”
“糊涂!我带你等奋力杀出重围,难道是为了让你等和我一同去受死不成?”文聘厉声喝道。
“将军让我等前去投奔大公子,为何不肯让大公子救你?”王俊问道。
“夫人眼中只有二公子琮,一直将大公子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大公子为了保命向镇国将军请计,得到神机先生诸葛孔明的授言,遂请令到宛城镇守,躲开了夫人的算计!你若是请大公子来救我,岂不是害得大公子性命?”文聘将刘表家中内宅的世故讲给了这些兵士。这些事虽然都有耳闻,但是直到文聘说出来,这些兵士才知道刘表这个不会生育的夫人,竟然对这几个公子各有不同。
“将军,既然此番回到江陵必死无疑,又何必前去送死呢?如今主公眼中只有蔡氏家族的人,就连蒯氏家族中的蒯越兄弟都有些失宠了!”王俊再次劝道。
“是呀+军,虽然我是一介小卒,但是我认为,你便是往宛城投靠大公子,一样是为主公做事!若是现在主公真的如你所说那边听信蔡瑁等人的一面之言,你岂不是在间接的为蔡氏家族做事吗?还不如到宛城为大公子做事的好!”一名士兵在旁边听着他们二人的说话,忽然说道。
文聘闻听此言,心中豁然一惊,回头四顾,问道:“刚才哪一个说的话?”
在他身后站起一人,身高八尺余,相貌堂堂,手中捏着一柄长矛,长矛上满是鲜血,看样子是斩杀了不少敌人,扶着长矛,战得笔直,两眼炯炯有神的盯着文聘回答道:“回禀将军,是小人说的!”
“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王平!”
“王平?不错!你刚才说的很有见解!”文聘说着,走过来拍拍王平的肩膀说道,“从现在开始,汝便是某的参将!”
参将+军身边的参谋。王平原来是这样发迹的
文聘遂听从了王平和王俊的建议,带着这不足千人的残兵绕道,来到了宛城,被大公子刘琦所收留。
再说周瑜得到了蔡勋的投诚,遂使凌操父子镇守巴丘,连夜带着太史慈和蔡勋赶往柴桑,去见江东之主孙策。
“主公,此人乃是蔡瑁幼弟,蔡氏家族的掌上明珠。”周瑜将蔡勋向孙策引荐之后,又低声在孙策耳旁说道,“有此人在我们手中,那蔡瑁不怕不降!我们如此这般”
孙策闻言大喜,遂摆宴,请诸官员和蔡勋一同赴宴。
次日,周瑜使蔡勋作书一封,邀请蔡瑁前来洽谈。
蔡瑁接到书信,大吃一惊,急忙找了蔡和商议。
“二弟,此事如何是好?”蔡瑁将书信给蔡和观看,遂满是担忧的问道。
蔡和观看了一遍书信,遂言道:“兄长,你向来都是我等的主心骨。此番关心幺弟心切,被蒙蔽了思绪!玉珪既然已经投靠了江东孙策,便是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H然没有生命危险,我等何必着急?”
“这?”真是关心则乱,蔡瑁这才自嘲一笑,说道,“二弟所言极是。只是这孙策的要求太大,不好满足呀!”
“这有何难?只要那老家伙一死,荆州岂不是尽落我手?”蔡和冷笑道。
“二弟之意是?”蔡瑁闻言,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缝,凑到蔡和面前笑着问道。
“难道兄长还想让那个刘琦来掌管荆州不成?”蔡和亦是笑着回复。
“只是刘表还没死呀!这该如何是好?”蔡瑁想起那个受伤后卧床多日的刘表,又兀自烦恼起来。
“病不死,可以气死!”蔡和嘿嘿一笑说道,“玉圭投降了江东此事,暂且压下。我这就动身往江陵,先告知姐姐。让姐姐在刘表那里吹吹风。然后在再府衙中将文仲业、文仲若二人连失两郡之事告知那老家伙。如此一事,定然会给那老家伙一个惊喜!就是不死,也差不多了!若是”
最后这句话,蔡和低声在蔡瑁耳旁耳语几声,嘿嘿的笑着离去了。
蔡和带着数十名随从赶到江陵,来见他姐姐蔡夫人。(蔡夫人,刘表的续弦夫人,乃是刘表原配的妹妹。)
“姐姐,大事不好了!”蔡和来到蔡夫人房中,把佣人屏退,低声对蔡夫人说道。
“何事如此慌张?你办事总是如此毛状!要是有德圭的一般就好了!”蔡夫人责怪的说道。
“大公子这些日子正在拉拢那些与我蔡家不和的武将。我看是那小子怕要在主公过世之后,抢夺这主公之位吧!”蔡和在蔡夫人面前进谗。
“竟有此事?”蔡夫人一女流之辈,又久居深宅,而且是自己弟弟讲出来的,不由得不信。尤其是在有损自己家族的事情面前,她们都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
“此事千真万确c姐,这数月以来那逆子可有送信前来问安?”蔡和冷下脸来,恶狠狠的问道。
不过这句话还真的问到了蔡夫人的心中去了。夫人喃喃的说道:“是呀!他在这里的时候,每天都还是要过来问安的呀!”
蔡和见姐姐心动了,又上前一步说道:“如今江东大军兵临城下,在江夏城外兄长几番与孙策周旋,力抗江东大军,不就是在为了我们蔡氏家族在外抗争吗?姐姐不要在犹豫了!”
“好吧!你先下去吧!我会想夫君讲清楚的!”夫人此时的情绪很是低落。
等蔡和出去后,蔡夫人便来到刘表的病榻前,低声说道:“夫君,琦儿这些日子非常反常呀!你连续多日卧床不起,他竟然也不来看望!有失人子孝道呀!”
“咳咳r人,莫要再提他了q日下人在我假寐之机私下里谈论这个逆子,说什么要弑父杀弟,谋我这荆州主位!咳咳!”刘表说着激动起来。原来蔡和怕蔡夫人说服不了,又想气一气刘表,使其病情加重,早安排了下人假作谣言。
“夫君呀!他当初要往宛城镇守便是已经窝藏祸心了!有人禀报贱妾,他这些时日正在拉拢那些受过夫君惩罚的将领。”蔡夫人说话很有水平,只是把话说出来而已,到底后面的事情就让你刘表去猜了。
“这个逆子!”刘表挣扎着要做起来。那蔡夫人急忙和下人一起扶他起来。
“夫人呀!我恐怕不行了!这荆州之位就让琮儿掌管吧!”刘表感觉到自己大限要到,仓促之间立下遗嘱。
就在夫人要说话之际,门外下人的声音传来:“老爷,二舅爷求见!”
好嘛!这个档口蔡和来了!
“让他进来吧!”刘表有气无力的说道。
蔡和一挑门帘走进屋里,双手作揖,弯腰施礼:“蔡和见过主公!”
“汝不是在江夏与汝兄德圭共战孙策,何时回来,可有何事?”刘表虽然病入膏肓的样子,可是记性却是不错。
“因有急事,恐主公蒙蔽视听,弟不得不回!”蔡和谄媚的笑着说道。
“有事就快说吧!”刘表显得有些无奈,似乎看着蔡家这几个人,除了夫人还顺眼,其他几个都有些碍眼似的。
“文仲业先失了长沙,又失了巴丘。使兄长与我在江夏对抗孙策压力倍增!文仲业又怕主公责罚,径直投靠大公子去了!”蔡和看着刘表直瞪瞪的盯着自己的眼睛有些发憷,一着急,连续把文聘失守之事说了出来。
本来刚刚撑起来的精神,闻听此事,刘表“哏”的一声就背过气去了。
蔡夫人也来不及斥责蔡和,急忙使人找了郎中,救治刘表。郎中进来号过脉以后,摇摇头说道:“夫人,节哀吧!”
曾经名扬一时的荆州八骏,到老竟然落了一个如此下场!死后打下来的一片基业,亦是变成了蔡氏家族谋求利益的资本。幸亏,其长子投靠了刘骞,保住了这一脉血脉
第267章 失汝南曹操归许,设计谋诱导诸葛
第267章失汝南曹cào归许,设计谋yòu导诸葛
话说刘表闻听文聘失守,不敢回城,竟然也跑到了长子刘琦那里。由网友上传一时急火攻心,他竟然一口气没有上来,绝世而去。
蔡夫人、蔡和二人竟然秘不发丧,悄悄拥立二公子刘琮执掌荆州大权。又使蔡瑁与孙策和谈。
孙策以交出蒯越兄弟为父报仇为由,将蒯氏兄弟收招手下;又许以好处使蔡氏家族为其所用。如此一来,刘琮虽然执掌荆州,却受制于孙氏集团。
孙策罢兵的另外一个原因,便是豫州战场上丞相曹cào再次兵败。刘关张大军兵进汝南,先是关羽擒拿李典取下固始,后有刘备收降乐进占领平chūn,接着斩杀曹cào子侄曹安民,攻占汝南,直接陈兵威胁曹cào在许昌的都城。曹cào先使上将,有死子侄,连连失去城池,甚感危急。
此时郭奉孝已经病入膏肓,难以支撑,整日里躺在汝阴城内的府中,无法到曹cào近前献计。饶是如此,诸葛亮、陈宫二人皆不敢出兵讨伐,生怕误入郭嘉计算之中。足可谓鬼才之牟利!
闻听汝南失守,曹cào再也坐不住了,带着荀彧、程昱来到郭嘉府中问计。
“奉孝,身体可有见好?”曹cào见郭嘉侧卧着病chuáng上依然在吸食那种东西,便开口问道。
“无恙,有赖主公叨念!可是汝南有消息了?”郭奉孝果然明察秋毫,见曹cào等人进来便猜到了汝南有事。
“哎!汝南失守!刘骞麾下刘关张大军指日便要兵临许昌了!”曹cào无奈的说道。
“什么?公达如今何在?”郭嘉一着急,竟然从chuáng上做了起来。
“某已经使公达先回许都!又使妙才、子廉引兵赶往许都镇守!”曹cào说道。
“看来汝阴真的不能再守了!主公,撤兵吧!”郭嘉说着从chuáng上下来,“啪嗒”一声跪倒在曹cào面前,“主公,因嘉无能致使主公兵败!请主公责罚!”
曹cào见状,慌忙把他架了起来,说道:“奉孝何出此言?要怪只能怪那刘圣举诡计多端!若非奉孝你发觉敌军眼线和那有毒粮草,我等此时早已成为刘圣举的阶下囚了!”
“是呀n孝,此时不是言罪之机。还是快点想个主意才行!”荀彧在一旁说道。这个档口,荀彧、程昱二人也已经无计可施了。
“主公,那诸葛亮、陈宫二人时刻遣人在城外盯着我等城中动静。如此一来,我便再败他一城!”郭嘉颤巍巍的又坐回chuáng上,说道,“主公与众位引兵先去,再以百姓在后跟随以阻刘圣举的追兵。汝阴便由某来镇守便是。”
“奉孝,汝重病在身,如何当此苦差?”曹cào闻言,满脸不解和不舍的说道,“况且,某岂能失去你?”
“嘉自有安排。主公莫要担忧!”郭嘉微笑着说道,“三日之后,郭嘉定然回到许都与主公相见!”
看着郭嘉一脸坦然的样子,曹cào等人若信若疑!
郭嘉见众人一副不明白的样子,遂说道:“嘉知道诸位担心嘉的性命安全。也好,某便讲清楚便是。请主公为嘉留下四马软车一驾,留待嘉离去时乘坐。再使军士将城内街道两侧的房屋内放好硝磺、桐油等物,将那可燃之物堵住南、西、北三门。某东门城上静候诸葛亮大军便是!此事非某不成。若是某与主公离去,诸葛亮定然怀疑某在此城中设计谋他。”
“四门一堵,奉孝如何逃出?”夏侯惇在曹cào后面问道。
“元让,某只是说以可燃之物堵住三门。汝不会将马车放在西门之外?”郭嘉闻言,大笑。倒是将刚刚的紧张气氛调解不少。
曹cào闻言,知道郭嘉近日来屡受诸葛亮、陈宫的算计,这是想要教训一下二人。论军师计谋,诸葛亮绝对与郭嘉有的一拼。只是诸葛亮尚自年轻,比郭嘉小了十余岁。如今郭嘉已过三十,就快奔四的人了;而诸葛先生刚刚二十余岁,正值年少轻狂之时。若不是诸葛先生天生稳重,岂不遭受郭嘉算计了?
曹cào带着众人离开郭嘉的府邸,直接回到自己的府中。
“主公,奉孝如此做法定是要报近日之仇!实乃危险之举呀!”荀彧待曹cào坐下,上前进言。
“文若,如今只有此途我等方能安然回到许都!只是奉孝身边需有人保护才是!”曹cào说道。
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