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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德来到他面前,说道:“夏侯子江,既然汝要为汝哥哥报仇,某便不能够杀你。因此,某向关都督请了令,放汝回去!汝且回去再整兵马。来日战场之上,你我再会之时,汝便可为汝兄报仇!”
言毕,他使人将夏侯子江以及那二十多个死士一同带到了城外,解开了绳索,放他们归去。
夏侯子江在二十多个死士的卫护下,朝着魏郡而去。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救我?难道真的是要在下次交战中为三哥报仇?
迷迷糊糊的,夏侯子江就在一众死士的护卫下离开了朝歌城。
等到把夏侯子江送走,庞德来向关平请罪。
关平哈哈一笑,问道:“如何罪之有?放走一个夏侯子江,使我得到一群夏侯子江!岂不是更好?令明深明大义,才是我军之福也!此番夏侯子江回去,定然解开心结,下次怕是夏侯惇之后,亦是不会因此而再找汝!”
吴班在旁亦是言道:“某不知将军与其原来还有故事。但今日见将军能够有此举,以德报怨,令人佩服!”
庞德见关平和吴班都如此说,情知此番没人怪罪,方才放下心来。
其实,庞德也是出自一种私心。
他看到夏侯子江如此,便想到了夏侯霸和张苞的夫人。他可以与夏侯家为敌,但是他不愿意儿孙后代还与夏侯家为敌。
因此,他才恳请关平放了夏侯子江。
一命抵一命,也许会缓和一下两家的关系。
没有想到,他这么做,倒成了高风亮节,备受关平等人的推崇,竟然起到了如此大的效果。
此番若是夏侯霸得知,想必之间的关系应该有所缓和。
事实正如他所想,此事之后,夏侯家和他庞家的关系得到了逆转式的改变。
按下此事不说,再说魏郡。
魏郡太守夏侯楙请了老将军夏侯渊主持大局。
夏侯渊身体刚好,看到几个儿子纷纷从前线回来,有听闻了城外敌军的情况,心里感觉似乎有些不对。
就在此时,一名派出去的探马跑了进来,禀报:“启禀老将军,城外敌军营寨空无一人。不知营中敌军去了哪里?”
夏侯渊闻报,大叫一声:“哎呀!你等中计也!”
夏侯和、夏侯楙等人不明就里,赶忙问为何?
夏侯渊道:“此乃调虎离山之计也!子江与汝等引兵守卫双龙山口,扼守住了敌人进兵的咽喉。一旦汝等带兵离开,岂不是放开了咽喉?”
“这?”夏侯和等人闻言大惊。
夏侯渊看了众人一眼,说道:“汝等莫要写了徐庶。此人从辽东之时便跟随刘骞,这一路上出谋划策,立下大功无数。可比当年阿瞒身前的郭奉孝,亦是不为过也!”
徒然,他对夏侯和言道:“义权,汝马上引兵前去救援子江。若是晚了,恐怕子江要有危险。”
“喏!”夏侯和接令,就要往外走。
一名探子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一面跑着一面喊道:“报,报,报,大事不好了!”
夏侯渊“噌”的一声从椅子站了起来,厉声喝止:“发生何事,如此慌张!”
“禀报老将军,汉朝右丞相徐庶引大军兵临城下!”
什么?徐庶引兵已经到了城下!
夏侯渊心中咯噔一声,“吧唧”又坐在了椅子上,口打唉声,叹道:“完了,子江这次真的完了。”
“父亲?!”夏侯称、夏侯和等人赶忙上前扶住他。
夏侯楙在一旁焦急的说道:“战局危急,还有赖叔父执掌大局。叔父千万宽心。”
“是呀!父亲,儿等与那关平交战之时,关平曾说不会为难我夏侯家。子江哥哥应该不会有事!”夏侯和在一旁说道。
敌人赶到了家门口,夏侯子江有引兵未归,怕是已经被敌人困住了!这可如何是好?
夏侯渊看了看身旁的子侄,心中也乱成了一团。
打?还是守?
他有些犹豫了!
夏侯惠看到父亲犹豫不决,上前一步,进言道:“父亲,敌军势大,严守此城我军未必不敌!”
夏侯渊本意守城,闻听此言,遂下令:“稚权所言极是。汝等下去,严令四门若无老夫将领,任何人不得出入城池!”
“喏!”夏侯和等将异口同声的答应道。
连番的战败,夏侯和等人已经没有了请战的信念。
而徐庶在离城五里之外按扎营寨。
第一日,汉军士兵在营寨周围挖着工事,似乎是要修建以作土城一样。
夏侯渊带着诸子在城楼上观望,顺口说道:“义权,马上安排探子前去打探消息,看看他们在做什么?”
“喏!”夏侯和马上安排人员下去打探。
一个时辰之后,探马回来禀报:“他们要在此建城与我军持久相战。”
夏侯渊闻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第二日,那些士兵该建城的建城,似乎真的在周围建了一圈城墙,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
第三天,徐庶派遣大将引兵讨战。
夏侯渊据守不出。
两军一个在城下讨骂,一个在城上还击。
第四日,天色未亮。守城士兵匆匆跑进夏侯渊的府邸禀报:“启禀老将军,城外有公子子江带兵回城,正在叫门!”
子江回来了!
夏侯渊急忙穿上衣服,往城上就跑。
第377章 关平麓兵围魏郡,元直染病阵营中
第377章关平麓兵围魏郡,元直染病阵营中
上文书讲到夏侯子江逃回魏郡。
拒已经深秋季节,夏侯渊完全不顾天气的寒冷,竟然足不着履的跑到了城楼之上。
他往城下观望,果然是自己的侄子夏侯强夏侯子江。
那后面还有郭淮、钟会、钟毓、高堂隆等人。
“子江,真的是你?!”夏侯渊说话间声音哽咽,眼泪在眼中几欲夺眶而出。
“叔父,是我!侄儿无能,惨败而归!”夏侯强翻身下马,单膝点地跪在地上,请罪说道。
“休要自责!快快进城,若被敌军所知,怕是又惹事端!”夏侯渊急忙说道。
言毕,他使人打开城门,让夏侯子江一众两千余人入城。
将一众兵将安顿好,夏侯渊带着夏侯强、郭淮等人来到自己的府中。
“伯济,汝献计困守双龙口。子江与汝等陈大兵于双龙口,因何又引兵攻打朝歌?”夏侯渊等众人坐好,开口问道。
郭淮刚要回答,夏侯子江出言接道:“此事怪不得伯济,是侄儿一意孤行所致。还望叔父责罚!”
“这”郭淮见夏侯子江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本想辩解,但是这事情哪里还有挣得?
虽然夏侯子江是这一路军的主将,但是郭淮作为夏侯子江的智囊,有着很大的责任和义务去劝解,甚至阻止他的行动。
“子江,为叔并没有要怪罪你们的意思。只是你们到底因为什么分兵两路,而弃守双龙山口?”夏侯渊对这个侄子十分宠爱,就像宠爱夏侯和一样,说话间目光充满了慈爱。
“叔父莫急,且听侄儿慢慢道来!”夏侯子江接着,便将以往经过详细的讲了一遍。
近十万大军?哪里有近十万的大军呀?
“近十万大军?这是哪个探马得到的消息?”夏侯渊猛然听出了这场战斗失败的根源。
夏侯强慌忙派人下去找那探马。
可惜,过了很久,有人回禀夏侯子江:“将军,那日的探马不见了!”
不见了?怎么会还出现在这里?
那人可不是他们原来的探马,而是汉军的鹰扬探马所假扮。他劫杀了夏侯子江派出去的探马,然后乔装改扮,把假信息禀报给了夏侯子江。
夏侯渊如何聪明,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儿!
“不要再找了然是徐庶的计谋。如此一招调虎离山,端是厉害呀!我军三万大军尽没于此,幸亏你等发现的早及时突围,不然,老夫尽失膀臂也!”夏侯渊对于老谋深算的徐庶真的感觉到十分头疼。
看了看夏侯子江等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他遂使五人下去休息。
再说关平把朝歌安排好,便欲起兵出征。
吴班带着一众部将前来请战。
关平遂问道:“汝郡内兵马非是紧急之时,某无权调动!还望太守大人谅解。”
吴班言道:“莫将自然知晓我朝令率,故早请圣意。某以骁骑将军身份随都督身侧,而圣意册封梁兴、张横二人各领朝歌军政。”
说着,他拿出了天子圣谕。
关平摆摆手说道:“既然是圣谕如此,那便有劳将军与某同行了!”
吴班谢过关平,回身对梁兴、张横二人言道:“二位老将军,朝歌城便交给二位了。张老将军,汝之位由令长子张涛接任;梁老将军,汝之位由令子梁源。”
“诺!”张横、梁兴二人得令。
安排妥当,吴班遂向关平言道:“都督,末将已经安排妥当,还请都督下令出征。”
关平点头,说道:“如此甚好!”
言毕,他带着众将来到军营,尽起大军,出城而去。
徐庶连日来操劳,再加上年纪日益增大,感觉到十分疲倦。
骁骑将军周伟向其谏言道:“丞相,莫要操劳过度,万万注意自己的身体呀!”
“毕云,昔日老朽游戏人间,得遇太上慧看中。一路来,老朽与太上名为君臣,实为兄弟。某曾随太上征战百场,何尝一败?今日于此,更是不得有一点疏忽J老朽使汝等高筑土墙,实为老朽自觉体衰,怕难以持久也J成此墙,为汝等做好工事,以待关平都督。”徐庶扶着周围说道。
周伟看着徐庶日益消瘦的面颊,心中颇为心痛。
徐庶与周仓私交甚笃,而周伟与徐庶之子徐宏亦是亲近。
“丞相,出征之时,常志曾托付于某,用心照看丞相。然,我军与敌交战,亦非一日之战也!丞相何苦如此呢?”周伟言道。
徐庶强作欢颜,说道:“关平都督不日将到,你下去准备一下吧!”
周伟刚要说话,忽闻外面有人禀报;“启禀丞相,关平都督引领大军已经到了寨外。”
“到了!走,我们前去迎接他们!”徐庶遂带着周伟出寨迎接。
周伟只好作罢,尾随徐庶一同到寨外迎接关平。
关平一部六万多人,浩浩荡荡开进大寨。
徐庶在中军大帐之外遥遥的看到关平,微微一笑,低声对周伟言道:“坦之如今已经独挡一方,威武智谋颇有乃父之风!”
周伟点点头,言道:“诸王之子皆有过人之处!然,除天子之外,能耐最大的还应该是琼王刘慎!”
说话间,关平已经来到二十步之外,翻身下马,来见徐庶。
“末将见过丞相大人。”关平来到徐庶面前,双手抱拳,向徐庶参拜道。
“坦之,朝歌一战如何?”徐庶一边将关平等人带到帐内,一边问道。
“敌人果然防备不及,我军突袭十分成功。以微薄的损失,几乎全歼敌军三万多人。”关平兴奋的说道。
徐庶点点头,有对关平言道:“接连几日,夏侯渊并未派遣兵马出战,看来他是要据守城池了!”
“我军现在十万余众,不如围城而攻?不知丞相意下如何?”关平献计说道。
“此计可用!城中敌兵不过三五万,我军数倍于敌,当可围之!”徐庶闻言,平衡利弊之后,同意这个策略。
“既然老师同意,平这便下去安排!”说完,关平站起身来,对诸将安排到:“诸将听真,周伟师部留守此寨;吴班一部往魏郡东门扎寨;庞德一部往魏郡西门扎寨。吴班、庞德,汝二人将骑兵团派遣到魏郡北门设下暗寨,若是敌军出城,以骑兵袭之!”
“诺!”众将接令,纷纷下去准备。
自从夏侯子江等人回到城中,夏侯渊的心中就没有平静过。
汉军到到底还有什么动静?接下来又将如何?
他心中一点底都没有,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抗得住接下来的战斗。
而且他更害怕敌人围城,一旦被人围城,那么此城怕是不战自败。
思前想后,他终于决定派遣信使前往广平求请救兵。
然而,真的如他所想,信使刚走不久,城池便被人家包围了。
孤城自守,哪个将领愿意?又有哪个将领有这个胆量?
夏侯渊自问没有这份魄力。
然而,他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收到了两个消息。
一个好的,一个坏的。
好消息使他虽然被围,但是却松了一口气;坏消息却又使他刚刚放松下来的神经,再一次绷起。
那坏消息暂时不讲,但说这个对于夏侯渊来说可以松口气的好消息。
探马来报,敌军营中主将徐庶似乎染病,连随军郎中都束手无策。
前哨对阵,主将那就是天!
你说对手的天塌了,你能不高兴么?
有人要问,这是真的吗?
细心的人可能已经有所知觉,咖啡已经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