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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越勒住马儿丝缰,厉声问道:“汝等何人?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拦路行凶?”
为首一人“咯咯”直乐:“小子死到临头,还大言不惭!某等乃是董丞相家将是也!汝等家主,伙同曹操兵围洛阳,已然死罪。今日便去了你的性命,好向丞相请功。”言毕,几百人顿起弓箭,箭矢雨泼般射向公孙越等人。
顿时将公孙越便射杀当场。行凶之人见公孙越等人皆倒下不动,便上前看来公孙越的首级,方才远去。
待行凶之人远去,死人堆上慢慢地爬起一个人。四下里看看,确定没人,此人方才站起身来,见旁边还有几匹随行的马匹尚在,便拽过马儿丝缰,翻身上马,急遁而去。
一日后,公孙瓒的营中。
“什么?仲良贤兄被害?何人如此大胆?”公孙瓒看着身前跪着的那名下人,厉声问道。
“主公,那日我家主人与袁绍见面,袁绍并不归还我等土地,让我家主人回来请主公您前去与其亲自交谈。我家主人无奈只好返回。谁知刚到博陵,便被一队军马所害。虽然这对军马声称是董卓手下。然我看他们行凶之后远去的方向乃是袁绍信都的位置。”那名送信的下人说道。
“袁绍诱我起兵攻韩馥,他却就里取事;今又诈董卓兵射死吾兄,此冤如何不报!”公孙瓒奴火烧天,立刻下令起兵,“严纲、严政,马上起军出征。”
遂公孙瓒尽起本部兵马,杀奔冀州而来。
公孙瓒引军进入冀州之地,早有流星探马报知袁绍。
袁绍营中监军沮授言道:“公孙瓒麾下有支骑军甚是勇猛,虽不如征西铁甲骑,但是可与并州铁骑相提并论。传言,公孙伯圭本好白马,屡乘白马以破敌虏,虏称之为‘白马将军’。故其选精锐三千,精乘白马,号曰‘白马义从’,以实禁卫也!主公可遣善于对战骑兵的鞠义将军,引领我军精锐大戟,定可破其军。”
袁绍从其言,宣召鞠义,布置任务。
逢纪在一旁见沮授出谋被袁绍采纳,亦不甘落后,急忙献计道:“敌军尽起幽州之兵,不过两万余。主公可以三万步兵结成方阵正面迎敌,再使颜良、文丑二位将军各领五千余两翼相应,定可不日破敌。”
袁绍亦从其言,遂自领主将,沮授、逢纪参谋军机,鞠义为副将统领中军三万;颜良为主将统领骑兵五千为左翼,文丑为主将统领骑兵五千为右翼,引兵出信都,往北迎战公孙瓒。
长安城内,丞相府中。董卓、李儒、朱隽、皇甫嵩、吕布、张济、樊稠、郭汜、李傕等人共聚一堂。
“征西将军刘骞回归蜀地,已经又使讨逆将军关羽为征北大都督、讨蜀将军许褚为征北副都督,麾下大将数十员,统军三十万。不日便会兵临长安。我军需早做准备。”李儒见众人到齐,开口言道。
“文才兄,莫怕!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明日,某便引兵赶往箕谷截住其进军之路。”吕布听李儒说完,接言说道。
“又闻秦州刘郎君病故,益州牧刘骞收取了秦州四郡的军政大权。对我等形成了很大的威胁!”皇甫嵩在一旁说道。
“秦州之事,鄙人早有安排。”李儒狗鼬胡一翘一翘的说道,“鄙人已从天子手中取得了任命韩遂为凉州太守的诏书,不日便启程赶奔张掖。那韩遂本就是在岳父大人手下干事儿的。此番又有圣旨在侧,鄙人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定能说服其出兵,讨伐秦州。如此以来,那益州征西大将军刘骞,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恐怕施展不开了。”
“贤婿,真乃孤之子房也!”董卓闻言大喜,立刻使人赏赐李儒,“然事不宜迟,文才你马上携圣旨前往凉州,说服韩遂,兴兵讨伐秦州。奉先,汝明日便引军赶至箕谷,镇守。”
李儒、吕布等人接令,各自准备。
不几日,李儒来到张掖太守府,觐见韩遂。
二人都是老相识,见面一番问候。李儒便掏出圣旨,宣读:“奉天承运,皇帝召曰:今益州牧刘骞私自领取秦州事,拜官不报,欺君罔上,罪大不赦!特除张掖太守韩遂为凉州刺史,统辖凉州四郡:武威、张掖、西郡、陇右。即日起兵攻伐秦州。”
韩遂跪趴在地上听完李儒宣读圣旨,口呼:“万岁!万岁!万万岁!”连叩三叩,方才举起双手接过圣旨。
“文才,传闻征西将军到秦州,乃是刘郎君让与给他的。”韩遂收下圣旨,将心中的疑惑讲了出来。毕竟韩遂也是一个略有智谋之人。
“文约,那只是传闻。实际上是刘骞借助探望刘焉之机,收了秦州军政。”李儒眼中露出一丝狡桀的目光,不过一闪而过,接着搬弄是非,“今番丞相向天子表奏你为凉州刺史,亦是将他的根基交给了你。难道你还不明白,丞相对你之意?”
这真是欲驱儿郎进,早设诱惑计。
韩遂心中虽然知道,此番出征肯定是李儒设计,是自己跟他们踏上一条船,再让自己为他们卖命,牵制刘骞军队。但是转念一想,凉州四郡尽入自己囊中,那么刘骞现在掌控了秦州,难保日后不会攻取自己的凉州。
想罢多时,韩遂抬起头来看着李儒,说道:“文才,既然丞相如此器重在下。在下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是军中粮草尚需筹集,且武威、西郡、陇右三郡尚需安置。”
“鄙人早知文约乃是事理分明之人,此番鄙人返回长安自当为文约向丞相表功。”李儒见到韩遂答应,甚是高兴,急忙许愿,以骄其心。
“某还有一事相请。”韩遂言道。
“文约还有何事?尽管言明。”李儒心中暗道,只要你出兵征讨秦州,有条件我也先应下来再说。
“武威乃是刺史府所在,还望文才与某一同前往。待安定武威之后,再发文书与西郡和陇右两郡。某即可掌握凉州,然四郡军兵共有几何?某还需统计,故有此一举。还望文才体谅。”韩遂说道。
李儒闻听乃是要他一同赶到武威赴任,便答应下来。
次日,韩遂尽起麾下兵马一万五千余人,径往武威而去。
二人来到武威刺史府,和留守武威的官员进行了交接。韩遂正式坐到了刺史的大椅之上,立刻撰写文书,调集西郡、武威两郡兵马聚集武威城外,与自己嫡系军马合在一处。
数日之后,李儒辞别韩遂,先行回到长安。韩遂则引领凉州三郡的兵马三万多人,向陇右进发。
书写到这里,咖啡感觉要向各位书友讲明一下。讨伐董卓的故事是以董卓上位,到其灭亡,包括董卓死后,其手下众人的灭亡为一个整体故事。其中还穿插了几位英雄风起之士的暴发或者猛起之事。初看,似乎写得非常散,其实是以同时间为线,进行不同空间的描写。因此还请各位慢慢往下看。
第160章 黄祖兴兵犯上庸,许定房陵拒强敌
第160章黄祖兴兵犯上庸,许定房陵拒强敌
益州看似平稳、安定,却不知有诸多人都盯上了这一块风水宝地。先不说李儒北上凉州游说韩遂,韩遂引兵欲攻秦州。单说刘骞回川之时,在荆州黄祖手中救下锦帆贼甘宁,仗势迫走黄祖黄兴业。
那黄祖无功而返,领军回归襄阳,把军政之事托付手下,星夜赶往江陵向荆州牧刘表禀报此事。
荆州江陵城,使君府内庭之中。
刘表刘景升、蒯良蒯子柔、蒯越蒯异度、蔡瑁蔡德圭、蔡和蔡茂珪、蔡中蔡文珪、陈翔陈仲麟、范傍范孟博、孔昱孔世元、范康范仲真、檀敷檀文友、张俭张元节、岑眰岑公孝等荆州大小文武官员皆聚一堂,听着黄祖一人述说着什么。
“主公,那日我统军五千在樊城外,将锦帆贼甘宁一众八百余人围困住,眼看就要将其擒拿。哪知忽然出现了万余军马,将我军的包围圈破开,使那锦帆贼一众全部逃出。我上前与其理论,那统兵的将领唤作臧霸臧宣高和张辽张文远,自称征西将军麾下,声称那锦帆贼自有征西将军擒拿,让我等不要妄动。此事甚是欺人,还望主公明断。”言罢,黄祖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那征西刘圣举乃是我的宗族兄弟,岂会容得手下如此无礼?”刘表闻听,不解的问道。
“主公不知!更有甚者还在后面,属下正在与那臧霸、张辽理论,自打他们的来路,行来数万大军。为首之人正是那征西将军,其身侧跟着的便是那锦帆贼甘宁。属下上前拜见,哪知其并不理属下,只是留下话语道:‘回去告诉你家主公,甘宁甘兴霸乃是吾之属下。汝等竟敢围而攻之,岂不是欺我太甚!若不是看刘景升与我同属皇族宗亲,早已使大军荡平荆州诸郡!”这黄祖不但贪污了刘骞送给他的礼物,更是黑白颠倒、夸大其词的胡说一番。
刘表闻听,气得六观堵塞、七窍生烟,自打座位上站立起来,喝道:“刘圣举呀刘圣举,难道以为我刘表怕你不成?竟敢如此欺我!”
“主公,听说他们有马场设在房陵,不如遣军夺下其上庸郡。以示警告!”蔡瑁进言道。
刘表在兴战之时向来都向蒯越问计,听蔡瑁出谋,便问蒯越:“异度,以为攻取上庸是否可行?”
“主公,既然征西如此不顾念宗族兄弟情谊,我等自当起兵征伐,以讨个说法。”蒯越见刘表问及自己,便说道,“不过,蜀地在征西治理之下民生平稳,百姓富庶。若我军能够攻下上庸之地,倒不失得到一郡好地。只是”
刘表和众人见他说了一半,急忙问道:“只是如何?”
“只是那征西麾下大将如云,不知哪位将军愿统兵出征?”蒯越见众人问,便说道。
众人见问及此事,顿时不语。大家都知道,传闻刘谦手下数员大将之武艺均与黄忠黄汉升不相仲伯。黄忠的武艺在荆州也是有名号之人,只是刘表不喜武斗,故黄忠一时没落,到让刘骞捡了便宜。
此时刘表想起黄忠举家追随刘骞,就有些恼火。又见众人一谈到派将出征,一个一个的都成了哑巴,他更是上火,便指名点姓的说道:“兴业,孤令你返回襄阳,举襄阳郡所有兵力前往上庸郡,攻取上庸关。德珪,孤令你为西征大都督,统军五万即日启程,与兴业一同进攻上庸。异度,你便为监军,随德珪一同出发。”
黄祖、蔡瑁、蒯越等人领命,各自离去。
黄祖又星夜赶回襄阳。此番刘表听信他所言,竟起兵伐之心,确实让他常常出了一口恶气。当初被刘骞压迫时的颓气,也一扫而光。只是他没有想到,正是因为他这一番作为,使得他自己走上了不归路。他更没有想到,这次出征倒成了他人生路上最后的里程。
回到襄阳后,他衣不解带的便召集自己手下大将傅巽、韩嵩、黄射、黄次、苏飞、苏远、陈就、刘勋等八人,尽起襄阳之兵一万五千余人,从水旱两路朝上庸方向进发。
早有信报送到上庸城内。许定看着手中的信报,对副将金盾说道:“此番黄祖兴兵,必定是因为主公就走锦帆甘宁甘兴霸,其心下不服,故鼓动刘表兴兵。不知道这几日,兴霸水军训练的如何?不过事不宜迟,传令诸将,升堂议事。”
不多时,上庸军分区诸将皆来到大堂之上。那甘宁投靠了刘骞,官拜水战将军,享受正五品将军俸禄,受制于上庸军分区,归宁朔将军许定管辖。并拨掉十营弓箭兵、五营刀盾兵、五营枪矛兵,使其训练水军于上庸埠头。
许定见诸将到齐,说道:“荆州大将黄祖黄兴业统兵数万,欲犯我地境。本将决定提军马过房陵,与敌战于两州交界之地。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甘宁问道:“敢问都督,此番作战,可又我水军战事?”
“那黄祖兴水旱两路精兵,水军战事自然不少。”许定言道,然后看了看诸位将军皆无异议,便说道,“既然诸位并无异议。便请诸位且听本将将令:张俊、代霜,令汝二人为前部正印先锋官,统两营弓箭兵、五营刀盾兵、五营枪矛兵,即刻启程赶往房陵以东,扼守入川要到,安营扎寨,务必赶在敌人之前达到,据敌以险!””
“末将遵令。”张俊、代霜二人领命而去。
“甘宁,令汝引水军屯于房陵以东芦苇荡内,待敌水军赶至,现已弓箭袭之,然后以快艇击之。此乃汝之所长,望公胜之!”
“某将定不辱使命。”甘宁接令离去。
“坚守,本将统兵亲征,将使人送回房陵牧场的所有马匹,你使人守护好。再使人送急报给成都,报知主公。黄祖只不过是荆州部队的先锋。不日,便会有大部队到达。给你留下军兵五营弓箭兵、五营刀盾兵、五营枪矛兵,本将领十五个营的刀盾兵和十五个营的枪矛兵前去御敌。”
一切安排停当,许定带着四员护军大将李顺、杜安、齐邵、宁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