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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涵秀美一锁,她隐隐感觉,这个无赖的来历必然不简单,不是当朝重臣之后,就是皇亲国戚。她看了一眼楚孝风,心中笑道:一个身怀紫气,一个手持免死金牌。这两人相斗,鹿死谁手呢?
“这个小小的牌子真这么值钱?”楚孝风把头凑上去,仔细的观摩着免死金牌,心中却是暗自琢磨。这免死金牌是个好东西,怎样才能拿到手里,并且让大哥拿不回去,这个有些伤脑筋。
张斐见楚孝风,真的想拿一段破树枝,换免死金牌。他吓得脸色煞白,那可是死罪呀!他几次想开口劝说,可是都被楚孝风的小动作阻止了。
“小子,实话告诉你,有了这个牌子,天底下便没有人能够杀你!”楚仁成得意的一笑,神色忽然有些黯然。这可是当初自己母后为自己讨的,只不过这么多年都没有用过。自己一直带在身上,除了以防万一,也是为了纪念亡母。
“切!你吹牛的吧!世上还有这种牌子!”楚孝风故意后退一步,狐疑的问道。同时,他紧紧捂住手中的槐树枝,生怕有人抢夺。
“就是,小爷也没听说过。”宇文琅伸着脖子,探头看着楚仁成手中的免死金牌,低声说道。有柳若涵在,他可不敢放肆,只能躲在张斐身后张望。
“哈哈。。。。。。一群乡巴佬!”楚仁成被楚孝风和宇文琅气乐了。他万万没想到,还有这么幼稚愚蠢的人。柳若涵,美目流转,轻柔的说道:“先生无需猜疑,小女子可以保证,这块金牌绝对能抵三十万两黄金。”
“嗯。。。。。。既然柳姑娘说值,那就值了。”楚孝风一把夺过免死金牌,把手中的槐树枝扔给了楚仁成。楚仁成先是一惊,而后慌忙接住槐树枝。他心中突然一阵莫名的恐慌,似乎自己这次把事情办砸了。他微微一笑,自我劝慰道:“不就是几个山民么,有什么好担心的。”
楚孝风将免死金牌揣进怀中,嘿嘿笑道:“恭喜这位少爷,成功购买到天底下最好的簪子!”说完,楚孝风对着柳若涵轻声说道:“在下就不打扰二位谈情说爱了,先告辞了。”
还没等柳若涵说话,楚孝风便拉着宇文琅和张斐,朝着远处跑去了。他们现在可不能回南宫家,那样会给南宫家带来灭顶之灾的。
看着三人快速离去的背影,柳若涵眉头一皱,心中豁然明白过来。不由的有些好笑,暗暗想道:好你个黑炭,居然三次戏耍本姑娘,你有种!
自己刚进首饰店,他故意痴迷的看着自己,让自己在首饰店的婢女面前险些丢脸。而后他又引出什么极品簪子的话题,拿一根枯树枝糊弄自己。最后,眼前这无赖定然会把这根簪子送给自己,自己也一定推脱不掉。若是让人知道,她堂堂柳家大小姐,竟然把一根树枝当宝贝,那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其实,柳大小姐可真是冤枉楚孝风了,当时他确实看的痴迷了,只不过转醒的比较早。再有,虽然楚孝风想讹诈柳若涵,可是在得知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后,便果断放弃了那个念头。而后的所作所为,全是针对他的大哥楚仁成。根本不存在什么三次戏耍,都是柳若涵自己琢磨出来的,所以说,女人心,海底针。
第七十九章 青楼碎尸案(一)
楚仁成眯着眼,望着三人离去的方向,心中冷笑,你们已经是死人了!胆敢妄动免死金牌,罪当株连九族!他招了一下手,低声吩咐道:“跟着他们。”一个护卫轻轻点了点头,便快步走开了。他们都是宫中的高手,跟踪几个人自然不在话下。
楚仁成转过身,对着柳若涵笑道:“此等名贵之物,还请姑娘笑纳。”
柳若涵眉头一皱,还真让自己猜中了,若是自己不收下,这无赖怕是又要喋喋不休了。她轻轻叹了口,轻声说道:“多谢公子美意,小女子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她身后的小丫鬟月娥,乖巧的接过楚仁成手中的槐树枝,强忍着笑意,对着他施了一礼。
“只要柳姑娘喜欢,别说区区一面金牌,就算是万里江山,本公子也会送上。”楚仁成见柳若涵将槐树枝手下,心中大定。他以为,但凡女子,皆是贪慕虚荣之辈,只要你的钱花到了,那么她们自然会乖乖投怀送抱。
“呵呵。。。。。。还请公子慎言。小女子今日有些累了,失陪了。”柳若涵呵呵一笑,对着楚仁成施了一礼,转身离去。楚仁成还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说出口。他看着柳若涵缓缓远去的背影,握紧了拳头,暗道:只要你在大周朝,你就注定是我楚仁成的女人!
“我们走吧!”楚仁成对着身后的护卫轻轻说道。他要马上赶回清荷镇,调集兵马,缉拿那三个狂徒,而且顺路将柳若涵,纳入自己的后宫之中。他就不相信,以自己堂堂大皇子的身份地位,谁敢不买他的账!
楚孝风三人急匆匆的朝着汤药谷外走去,如今自己手中多了块“追魂令”,就不能再和南宫家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反正张斐的毒已经解了,倒不如直接去东陵郡,与郭清筝他们会合。
“萧风,你。。。。。。”张斐走到楚孝风身边,低声埋怨道。明明知道这免死金牌碰不得,为何还要如此做,这不是连累自己和宇文琅么?
“张参军有话要说?”楚孝风一脸茫然的问道。他当然知道张斐要问什么,只不过,他可不能告诉他,自己拿免死金牌是为了替自己免罪。有了免死金牌,自己就可以不用被发配边疆充军了,就可以永远留在父皇身边,照顾他老人家了。至于自己侮辱关晓轩的罪名,在免死金牌面前,关家以及满朝文武也无话可说。
“哼!”张斐见楚孝风故意装糊涂,冷哼一声,不再理他。这些日子的相处,张斐算是明白了,楚孝风这个人想告诉你的,他自然会告诉你,不想告诉你的,你也不会知道。所以,他干脆不问了,反正自己的这条命也是他救的,大不了还给他。
“你们这是怎么了?”见二人神色古怪,宇文琅摸了摸头,说道。他自幼在深山老林中长大,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免死金牌,也就不明白张斐与楚孝风为何如此紧张。他快走几步,凑到楚孝风面前,嘿嘿笑道:“萧兄真乃人才也,一段槐树枝就能换一块金牌,小爷我服了!”
“呵呵。。。。。。这算什么,有机会咱们从地上捡块石头卖给他。”楚孝风呵呵一笑,打趣道。他忽然压低了声音说道:“宇文兄,等会出了汤药谷,麻烦你把咱们身后的那条尾巴给去掉吧。”
“萧兄放心,我正有此意。”宇文琅嘴角翘起,轻轻应道。他与楚孝风配合的越来越有默契了,在潜移默化中,宇文琅已经被彻底改变了。看到楚孝风和宇文琅两人轻声的“密谋”,张斐撇撇嘴,暗道:我怎么会跟这两个人在一起呢?他们简直是惹祸的祖宗。
“站住!”就在楚孝风三人快要走出汤药谷时,一声厉喝突然自背后传来。三人同时转过身,就见十几名衙役迅速的跑了过来。其中一名黑脸大个走在最前面,刚才厉喝的人正是此人。
此人身高九丈,脸黑如墨,一对虎目大如铜铃,大嘴巴,宽下巴,生的膀大腰圆。他便是汤药谷的班头,徐良。由于他刀法精准,力气颇大,而且有一手飞刀绝技,因此,人送外号,双刀客。他身穿红黑官衣,手握腰刀,威风凛凛的走到三人面前,冷冷的问道:“你们好像不是汤药谷的人吧?”
“这位班头有礼了,我乃是清荷镇的参军,是来汤药谷求医的。”张斐不想生事,他急忙抢在楚孝风前头说道。要是让楚孝风或是宇文琅接话,那非得打起来不可。
“嗯。。。。。。清荷镇的参军?”徐良眉头一挑,淡淡的说道:“不知参军大人,可有什么凭证?”
“这。。。。。。”张斐语塞,自己的腰牌并没有带在身上,这可如何是好。
“若是没有凭证,那就请几位到衙门里喝杯茶吧?”徐良见张斐一脸为难,心中冷笑,想在自己面前蒙混过关,简直是做梦!
“我们就是来汤药谷求医的,没什么好解释的!”楚孝风冷冷的注释着眼前的黑脸大汉。他真有些恼火,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怎么总是有人和自己作对!
“哼!这可由不得你们!”徐良冷哼道。他见楚孝风戴着帷帽,更觉得可疑。右手轻轻一挥,众衙役便要蜂拥而上。
张斐急忙走到前面,抱拳说道:“班头勿怪,我这位兄弟脾气有些火爆,我们这就随班头回衙门。”他转过身,低声对着楚孝风和宇文琅说道:“你们两人别再闯祸了,若是我们和这群衙役发生冲突,可能真的会被通缉,萧风你倒是没什么,反正都是漆黑一片,可是我和宇文琅呢?我们两人怎么办?”
“张斐!你这是什么意思!”楚孝风没好气的低喝道,这摆明了在说,自己已经黑的面目全非了。他仔细一想,确如张斐所言,若是自己等人被通缉,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真麻烦,我还以为要打架呢!”宇文琅不满的说道。他见众衙役想要冲上来,早就做好了打架的准备,没想到被张斐劝住了。
“那就麻烦几位跟我走一趟吧。”徐良见三人在一旁小声嘀咕,完全没有一个做嫌犯的觉悟,不由得眉头一皱,低沉的说道。要是换做他人,早就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们三人倒好,居然还在一旁小声的商量着什么。
“呵呵。。。。。。劳烦班头带路。”张斐急忙抱拳说道。他可真怕楚孝风或是宇文琅,开口得罪这位班头,那就真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快看,那里有人!”众人刚要走,却听楚孝风突然喊道。既然自己等人要被带到衙门问话,这消息可不能透露,万一自己的大哥亮出身份,公报私仇,岂不是大大的不妙。只能委屈一下那位跟踪的大哥,和自己等人一起去衙门喝茶了。
众人急忙转身,就见不远处,一个身穿黑衣的陌生人正快速向远处跑去,正是楚仁成的那名护卫。此刻,他正在心中狂骂楚孝风,自己原本隐匿在一棵树上,没想到被楚孝风一句话,给暴漏了行踪。
“嗖”的一声轻响,一柄二寸来长的钢刀飞射而出,直击那名黑衣人。“噗嗤”一声,正好打在他的小腿肚子上,黑衣人惨叫一声得倒在地。几名衙役飞速跑上前去,将他擒住。
楚孝风三人相互对望一眼,暗道这徐良好本事,这么远的距离居然打的这么准,幸好刚才没有贸然动手,加上这十几名衙役,自己等人逃脱的机会真不大,万一被他一刀射中脑袋,岂不是死翘翘了。
第八十章 青楼碎尸案(二)
汤药谷,县衙中。知县郝大文怕案而起,愤怒无比。原因无他,楚孝风三人立而不跪,黑衣人因为小腿中了一刀,直接坐在地上,冷眼斜视。他们几人根本没有上堂的样子,反倒是一个个拽的和大爷似的。
楚孝风就不用说了,他乃是大周朝堂堂皇子,怎能向一个七品知县下跪。张斐虽说只是个参军,可官职同样要比知县大得多。宇文琅纯粹就是个夯货,压根不懂规矩。至于黑衣人,人家怎么说也是御前一品带刀护卫,官衔比张斐还要高好几个档次,更不可能给区区县令下跪了。
“哎呀!你们。。。。。。”郝大文气的从书案后走了出来,指着楚孝风等人,气的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平日里,哪个百姓敢在大堂上立而不跪,这分明就是藐视公堂,郝大文冷哼一声,重新坐定,他狠狠拍了一下惊堂木,呵斥道:“大胆刁民,居然敢藐视公堂。来人!给我打!”
“放肆!”楚孝风刚想开口说话,黑衣人却大喝一声,吓得郝大文差点钻桌子底下去。堂堂一品带刀侍卫,那官威也不是盖的,一声大喝足以让一个芝麻官胆战心惊。他不屑的扫视了一眼楚孝风等人,冷声说道:“好你个七品芝麻官,竟敢打你爷爷。要是我少了一根汗毛,定让你诛灭九族!”
“啪”的一声脆响,黑衣人刚说完,楚孝风一步走到他身边,抡起手来,就是狠狠一记耳光。随后一脚将他踢到,对着郝大文说道:“大人在上,似这等胡言乱语之辈,刑当掌嘴!公然辱骂公堂,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着满脸惊愕的黑衣人,楚孝风心中冷笑:是你自己找死,可别怪我嘴毒!
“你!”黑衣人捂着红肿的脸颊,恶狠狠的说道。他那里吃过这种亏,还从没有人掌过他耳光,这个满脸漆黑的丑鬼,罪该万死!
“你什么你!来人,掌嘴!”郝大文一听楚孝风如此说,顿时来了底气,要是今天他退缩一步,日后还如何服众!他对着手下人厉声喝道。顿时两名衙役上前将黑衣人拖起来,徐良则是手持木板狠狠抽打在黑衣人的两颊上。
看着满嘴飞牙齿的黑衣人,宇文琅和张斐偷偷抹了把汗,两人看向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