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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是已经。”说着竟一把把成澍楼入杯中不停的说:“真的,太谢谢你啦。”
“天河。”李少诗拍了拍邵天河:“走,下面找个地方再好好聊。”
“好吧,我们下去聊。”成澍和邵天河肩并肩的跟在李少诗的后面,三个说笑着来了校情人坡上的老年人活动中心。三个围坐在一张石桌,桌上放着三瓶矿泉水和一些零食。
“天河”成澍因为刚才邵天河的真情流露中也觉得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于是就直接称其为天河。“你前次被人打成那样是怎么回事?”
“阿澍。”邵天河双手合在一块揉搓着,娓娓地说着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事情是这样的。”邵天河像又回到了当天事发时一样,详细而激动的讲着。
事发的前几天,我接到了东方周末报发来的传真,说在那天我去的那个地区存在着一个大案,是有关行贿受贿的。有人举报那个乡的乡长行贿受贿,而我到了乡里来时才知道,原来乡党季书记改选就快开始,而候选人只三人,一个宣布退出,一个是现任的乡长,还有一个是副乡长。副乡长年青有为,但却不懂在社会上的那套东西,为了当上乡党委书记,乡长就以写举报信的方式来陷害副乡长。而后这一行径被副乡长揭露,且被我写成稿子发给编辑部,乡长得知此事,在我离乡那天以欢送为名,把我拉到山上,找了几个打手打了我一顿,并威胁我要是这真是上了报的话,就要我白刀进红刀出。那天被他们用木棒打破后脑后,就不知后文了。但昨天我们暗里去过乡政府打听到,新任乡党委书记就是那个乡长。而副乡长已经被调走了。说完邵天河叹了一口气,说:“真的是世事不公平啊。”
“我早就说过他,现在社会上这样的人多了,看不过去的事哪天不是一样的多,咱们管得过来吗,现在社会就是这样,可你却任是什么什么针砭的特约记者来的。”李少诗说:“现在却变成了这样。”
“你,——”邵天河喝了一声,气得大热天的手发抖。
“天河,其实李姐也是为你担心。确实我们需要太多像你这样的人,但黑格尔的那句存在就是合理的,存在并不是只有真善美,它更多的时候还包括了我们不愿意接受的丑假恶,人性的贪婪同样存在,社会是需要一种社会力量。”成澍喝了一口水。“你也许是个英雄,但结果你比我更清楚。我们现在最需要什么时候的事不是仰天长啸,我们只有在社会舆论启动思想的开放,开启观念的转变之门,使人们首先从思想和观念上改变,而后才能变不合人意为合人意。“成澍觉得自己的话太多,且把平时不太说的东西竟无保留的说给了这两个有过一面之缘的记者,于是他耸了耸肩,摊开双手说:“对不起,两位,在二位大记者面前搬门弄斧了,别见笑啊。”
“是的,你说的不错。”邵天河摇了头,“但是任何时间一个社会如果没有一个人出头,不去改变,那么社会是处于一种极端沉沦的状态。它在起向死亡。”他停了一下,“我们同为年青人,为什么不绽放青春灿烂星光,释放出无尽的热情呢。流星虽是短暂,但却是永恒的,不能永恒苟活,一生碌碌无为,那我就不是邵天河。”
“好,”成澍不禁鼓掌叫好。“如一个活不出自己来,那生命的意义又是什么呢?匹夫之志亦可敌山河啊。”
第一章 平湖秋月七
“可是,你这种人在当今这种社会现实里,你却只有撞南墙的份儿。”李少诗显得颇有几份烦燥不安。虽然在话出口时她多少有些后悔的意思,但她知道,自己现实得自己都言不由衷。但见邵天河不言语,就又加了一句:“现实是残酷的,现实世界同样适用于森林法则。”这好像也是对成澍说的,至少成澍自己也是这样想的。
成澍看得出,如果再这样谈下去,李少诗和邵天河势必要吵起来,而自己坐着也会十分的尴尬,于是打趣的说:“情人坡上情人亲无间,鸳鸯塔下鸳鸯伴双飞。你们现在坐的地方就是我们学校的情人坡,瞧那两个水塔就是鸳鸯塔。”
“想不到你还有吟词作赋的能力。”李少诗放了颗话梅入口。
“我到是闻到了一股子怪怪的酸味来。”邵天河还是这样。
“你们两个来找我倒底是什么事情啊,就快说,我不喜欢这样拐弯抹角的。直说吧。”成澍总觉得自己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两人来似乎有一种特殊的目的。
听了此话,李少诗和邵天河陷入了一种无声的地带。过了一会儿,邵天河才鼓起勇气说:“其实我们这次来是想找你做一个特别报道,本来呢,我们边摄影师也请了。但在向领导汇报时,因你救的人是我们报社的人,所以被取消了。但我们觉得有些对不住你。”说完低下了头。
“哈——”成澍笑了,笑得十分爽快而真实。“哈——,我当什么事呢,原来就这一点小事啊,这也用得着放在心上啊,不值啊。”
“但不管主编怎么认为,有关你的事,我们就要报道。”邵天河十分坚定的说。
“对,我们不管怎么样,我们会做到了。”李少诗也点了点头。
成澍只是笑着不停的摇头。
临走时,李少诗为成澍照了一张相,又请人帮给三人照了一张合影。
军训已经结束,穿了一个多月的军装也被洗好折放在了衣柜里,虽然短暂,但是却被人们存入了记忆,事实上这一切都已经结束,它已经成为了大学生活的过去。它曾是操场上不停的口令,它曾是四处飘场的歌声,也曾是离别时在车开支时的泪水与祝福,但它一样如同送别时的吉它声音,已经在时间的流淌中成为过去,成为永远,学生们已经换上了平日里休闲的服装,已经把这段日子记入了日记,如果他们愿意也会在将来的某个时间翻开这段日子,重温曾经的经历。
因为中秋节和国庆节一起放假,十月十日时才正式上课,新生和老师在为这临近的八天假期打算,离家近的已经回家。宿舍晨已经只剩下四人一桌的支起了牌局在打双抠或三打一。
“四零一,成澍,电话。”时间是下午五点左右。
“来了,来了。”成澍找了个人换下,忙冲下楼去。接起了学生办公室的电话,用家乡话问了一个:“哎,哪个?”
“哦,你好,是我,怎么想着家乡话接呢?”电话里的声音是个讲普通话的女孩子:“我是章晓凌,你好。”
“哦,你好。”成澍马上改讲普通话:“真让我意外,你有什么事吗?”
“今天晚上有空吗?”章晓凌迟疑了一下,“我,我想请你看电影,当然现在就出来,我们去吃饭,然后再去。”
“吃饭?”这倒让成澍觉得十分的意外,但还是问:“怎么想着请我吃饭啊,就我们俩个?”
“不,璇子也去。”章晓凌说:“当然首先得看你有没有时间。”
“时间当然有啦,”成澍笑着说:“就现在就来吗?”
“不,我们先去洗澡,这样吧,咱们六点钟在北山铁门那边儿见,你看来得急吗?”章晓凌十分干净利落的说,虽然早已经安排好的,“咱们吃完饭就去看电影,电影是七点半的。”
“好吧,嗯,”成澍略想了一个,“我可以带个伴去吗?”
“当然可以,不过只能是女生。”章晓凌强调了一下,“必须是女生啊。”
“OK”成澍十分高兴。
“那好,就这么定了,六点钟见,不见不散。”章晓凌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谁打的电话。”成澍刚回到宿舍走道上,梁爽和赵晓松就站在走道上,梁爽问道:“是静,是刀静兰打的吗?”说着脸自个就红了。
赵晓松见了,笑着说“怎么,几天不见就想啦。”
“不是,是章晓凌打来的,说请我晚上去吃饭。”成澍十分平静的说,他自己其实已经明白章晓凌的这一动作是什么意思,但他觉得对梁爽和赵晓松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对了,你们今晚有空吗?一块去,她约好了六点在北门那儿见。”
“我有空,”赵晓松想都没想就说:“有的吃不去那不笨了。”
“你呢?梁爽。”其实成澍本想和梁爽一块儿去的,所以又问了梁爽:“去吧。”
“哦,我看你还是跟晓松去吧。”梁爽伸了个懒腰,拍了拍头说:“我这几天军训太累了,我看我今晚就休息一下。”眼里却分明露出了别样的东西。
“好吧,也不勉强你啦,对了,你要不约静兰出去走走。”成澍明白梁爽不想去的原因所在,所以就说了一句:“她的电话是4,住三零七宿舍。”
梁爽点点头却不言语。
“老大怎么不去玩啊。来,咱们四个凑一桌打双抠。”是四零二宿舍的黄致生。“走吧,你们三缺一,我补上。”
本来梁爽和赵晓松都不愿意和黄致生玩,正想开口,但成澍却拍了拍两人,使了眼色说:“走吧,反正还早,去玩一会儿吧。”于是四人进了四零二宿舍围坐一桌打起牌来。四人边打边聊,东扯西拉的,基本上是成澍和黄致生讲,成澍也只是把黄致生的话稍微附和一下,而黄致生则滔滔不绝的讲他追女生,讲他如何苦读而高考时胜利,讲他怎么样在广州打工时如何如何,而梁爽和赵晓松则在一边不时的附和着笑一笑,或争议一下牌如何出。
“成澍,怎么有心思来我们宿舍坐一坐啊,”是四零二宿舍的一个张家界的人,向世轩,人长得精瘦。
“怎么,你老大在这里我怎么敢不来呢。”成澍十分老练的应到:“你向老大的面子我怎么敢拂呢。”
“对了,差点忘记了一件事,”向世轩刚搬了个登子在成澍边坐下,一拍脑门站了起来,“差点忘记了,那天楼上管理班的刘畅来给你送会员证,结果你们宿舍的人都不在,后来放在我这儿说转交你。”说着,从他的抽屉里翻出一个红色本子,递给了成澍。“你还当上了风华文学社的理事啦。”
“哦,”成澍接过证件翻开了见职务一栏写着任常务理事,只是冷笑一声,回头对向世轩说:“谢谢你啦,想不到十块钱买了个理事当当,哈哈。”
向世轩走过来双坐下,斜靠着成澍说:“想不到你才进来就是理事了,以后多提拔一下小弟啊。”
“我一个理事还不是空架子,哪里有你那个自己一手办起来的什么诗词楹联协会好啊,你大会长提拔我才是。”成澍边出牌,同时伸出右手搭在向世轩肩上说:“我倒是想加入你的那个诗词楹联协会。”
“行啊,只要你来,我一定让你当个副会长,咱俩儿是什么关系。”向世轩多少有些得志的样子。
“好,说定啦,副会长我才加入。”成澍笑着说:“但要交多少费用?”
“咱哥俩儿还交什么费啊,你只管来,这样吧,等收假了回来,我给你下个聘书,你就可以名证言顺的当我们社的会长,也兼个顾问。”向世轩还真把成澍的话当了真。“这样吧,你放假这几天,写一份讲稿,关于诗词方面的,到时下聘书时,我安排让你搞个讲座。”他正说着,楼下有男生叫他,向世轩拍拍成澍的肩:“那就这么定了,收假回来我给你安排。”说着起了身。
“放心,我成澍绝不食言。”成澍说。
向世轩走了,梁爽瞪大了眼睛问:“成澍,你没搞错吧,让你搞讲座,行吗你?”一脸的不相信。
“放心吧,梁哥,”赵晓松听了,压低自己的牌说:“要是让成澍去唱戏我估计他不行,我还行,但让他去搞一个诗词方面的讲座,我对他是一百二十个的信心。对吧,成哥。”赵晓松说。
“晓松,你别说我还真没个底哦。”成澍把牌一合。“我还当是玩笑话,可是这个向世轩竟当了真了,只求到时别出丑就行啦。”
“来来,玩牌。”黄致生并不表态,只是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先开开心的玩好这几天,收假时再说。”又恭维道:“你成澍有什么不行的,瞧你第一天来军训的时候就把咱们班上的人给震住了。”
四人又你一张我一张的出牌,开着无边际的玩笑。梁爽打了一会儿倒是呆了一下,眼珠一转,笑着说:“我有办法啦。”
“有什么办法啊。”赵晓松看着出了的牌问。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来该你出牌了。”梁爽跣起一只脚,朝成澍挤了挤眼睛:“快,出红桃,是付牌。”
“不好意思,迟到了。”成澍对着章晓凌说着还做了一个鬼脸。江璇就站在章晓凌的身边。用手挽着章晓凌。
“也没什么,我们也是刚到了。”章晓凌落落大方的说:“赵晓松,今天打扮得好帅啊。”章晓凌看着赵晓松说。
“来见你们两个大美人,总不至于太寒酸了。”赵晓松点了点头,颇有绅士风度。
“好,咱们走吧,到南阳村里的又一村酒家去。”章晓凌确实是把一切安排好了。“走,边走边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