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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子槟榔-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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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和松涛村之间有一不小的坡,其山中有亭,叫游憩亭,因山势颇高,有着一长梯上下,故得名“情人坡”,而山上的两座水塔也就成了鸳鸯塔。北山教学楼为三教,同外语楼、法学楼相依相偎,一教在南山,同体育馆和建工楼、理工楼相对,背后也就是图书馆了。二教位于西方,也就是西山脚下,与计算机中心、化学教学楼相连成一片,大大的地方容入了近三万多人。在节假日可见这里如一小型城市般繁华。

赵晓松一一向成澍介绍着。成澍听了不觉奇怪,就问;“你到校怎么就知道得如此详细,但你可知那什么什么伊甸园在哪儿?”

“就在三教学楼前,那几个破亭子哪儿啦。”赵晓松似乎在不确定自己答案,在询问一个肯定的答案。

“好利害,你以前来过这儿?”成澍心下不明白。

“是啊,我假期来过。当我拿到通知书后就来了。我姐夫在张家界,我到张家界去了一趟,后来遇到了一个在长沙读书的朋友,就一道过来,来这里转了一天,所以很熟悉。”赵晓松因为有些胖,加上天热,已经出汗了,有些气喘。

“咱们走慢些吧,我看你才是饿急啦,走得太快了。天这么热。”成澍也觉得有些闷燥。“你至少有六十七公斤吧?”

“我呀,说来惭愧,一共是七十二公斤。”赵晓松边擦汗边说:“以前想减肥,可减了几次后倒越减越肥了。听说咱们军训挻苦的,不知道能不能减下些来。”

“是,我看你也应该减减肥了。以后啊多煅炼煅炼啊。”成澍说着:“看到了,去这家吧,昨天我刚来时就是在这家吃的,口味挺不错的。”

“好吧,走。”赵晓松高兴的应道。

二人走进了饭馆,老板热情招待。后二人一个点二菜,共三菜一汤,很快就端了上桌。“两位喝酒吗?”老板问。

成澍和赵晓松对望了一下,成澍说:“就来两瓶冰镇啤酒吧,有骄杨吗?有就拿两瓶来。”

“有,这骄杨就湘啤产的,湘啤在湘乡市,这儿当然有了。”老板殷勤的说着,并亲自拎来了两瓶,为二人打开:“您二位慢慢吃,还要什么尽管叫。”说完,老板走开了。

“好,这老板态度还不错。”成澍应了一声。

“那是肯定的吗,有钱入账谁不都是态度好吗,再说咱们是新生,以后还不给他送钱来的。”赵晓松夹了一块肉,:“算了,管那么多干吗?来,干一杯。”

“那是肯定的吗,来,干,”二人碰杯一口干了。津津有味的吃着并讲着已经离他们远去的高中生活。

夜幕已经垂下,天上星宿灿烂。轻风抚过,好不惬意。

“咱们也到哪儿去逛一逛,反正还有几天玩的,回宿舍也太热啦。”赵晓松拉着成澍朝南山去了:

“咱们到校门口去转一转,趁这几天学校还打扮了一下。”

‘嘿,咱们住北山往南山去,等会回来又得走好半天,还是去北山后门哪去玩。”成澍说:“再说天都黑了,咱们对校园又不熟。”

“什么,这是什么理由?”赵晓松打断成澍的话。“走吧,其实呀,我是想同你照张相,我觉得咱俩挺投脾气的,走吧,还要让我失望呀。”

“你这鬼机灵,好吧。”成澍一乐,拍着赵晓松的肩头说:“走,我也觉得咱们挺投缘的,走吧,就是吃茄子去。”

“吃什么茄子?”赵晓松不解。瞪大眼睛望着成澍。

“笨了不是,就是去扮个笑脸照相去啊,这也不懂。”

二人一路散着步,吹着牛,顺着饭馆去研究生楼、过图书馆、一教、足球场、校医院来到了鲜花装扮,彩灯装饰的三道拱门,迈出去就有一溜摄影摊。

二人找了一个有留着长白原子的男子照相。因为二人觉得老人的照相技术肯定不错,那年纪不是搬在那里了吗。

“老师傅,这相片是什么时候可以取呀?”成澍照完后交钱时就和老摄影师聊天。

“哦,这几天照相的人挺多的,到星期二上午九点就可以来取了。”摄影师一边开单一边说,态度和蔼。“看你们两个是新生吧?哪儿的呀?”口气就像家长一样亲切。

“我们是新生,老师傅真是好眼力啊。”成澍应了一句。赵晓松在那儿看摊上展放的相片,并未理会二人的对话。

“你呀,你没见我一大把白胡子,一生阅人无数,自然一眼就看出来了。等你到我这年纪呀,也一样。一看一个准。”老师傅笑容可掬的说。“你是南方人吧?”

“啊,我是云南人。”成澍始终笑着,“老师傅,哪里人啊,是湖南的吗?”

“啊,不,我是上海人,因为当年重建这学校,我被从北京大学调了过来,一呆就是三十多年啦。”

“噢,那这么说,你是这学校的老师啦?”成澍眼睛一亮,“老师您贵姓啊?您是教什么的?”

“我呀,原来是这学校的老师,是数学系的老师。别人都叫我李老师。”老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哎,现在人也老了,我已经退休了,都一年啦。退休后原来是一直呆在家里,但那样时间长了觉得闲着也闷,就开始摆了这个摄影摊。因为年青时就喜欢,所以就干,干得还挺顺的。”

“啊,原来是李老师啊,”成澍也就客气地叫了他一声。

“噢,看你也不大,怎么想着到这么远的地方来读书呀?”李老师像平时没人跟他讲话一样,也就像拉家常一样的跟成澍说着。“你今年多大啦?”

“我已经十七岁啦。”成澍看着李老师说:“我当初高考时,家里也让我就呆在云南本地读,可我就是想出来看一看,所以偷偷的报了这所学校,今天来了也算如愿以偿了。”

“是啊,年青啊,十七岁,不错。”李老师像来了精神。“年轻人应该多出来看一看,闯一闯。”

“李老师,您也不错啊,从上海到北京,再到这湘潭,也走了不少地方。现在又老有所乐,真的不错哦。看你刚才照相时的认真样儿,我就知道您好像把照相并不单纯看成是一种职业。”成澍像受了影响也打开了话匣子一样,也像对朋友一样地与李老师讲话。

“哈哈,”李老师笑了,像是找到了知音一样,“想不到你如此有心啊。”是的,我照相并不是为了钱。我的退休工资也够我舒舒服服的过余生啦。我照相不是为了钱。我把照相视做一种艺术。我希望通过我的眼睛,我手中的相机和我的技术,极重要的灵感来发现并创造,也留住一种美。”

“老头子,又在讲个不停,这有来了几个要照相的。”说着一个体态有些肿胖的老年妇人走了过来。“快,照完这几个就回去休息,时间不早了。”

“哦,就来。”李老师应了一句又回头问成澍一笑说:“哦,我还得去照相,别忘了下星期二就可以取你们的相片啦,你们也早点回去吧。”说完向成澍和刚起身的赵晓松点了点头。

“您去忙吧,不打扰啦。”成澍和赵晓松笑,十分客气的说:“您忙吧,我们走了。”

李老师挎起相机,拎着三角支架向那几个等着照相的去了。成澍看着那高大,但有几份瘦削的背影,不禁心中一热。那白色胡子,白色头发深深的留在了他的脑海,那双有神而又充满活力的快乐眼睛让成澍震憾。

“我可跟你讲,你别信那老头的话。”赵晓松在回北山的路上对成澍说:“什么照相不是为了钱,不为了钱为了艺术,为了美。只有三岁孩童才会信他的话。这个世界不为了钱那他照相是发疯了呢还是吃饱了没事干。这世界就是一个钱字和一个权字维系着。现实一点吧,我的朋友。”

“你呀,我也只是跟他嗐聊,”成澍听了赵晓松的话心中颇有几份不悦,但赵晓松所说与他经过的和见过的事不就是这样吗?现实始终是现实,但还是笑着说:“你还当真啦?”

“对了,刚才照相时看你的几个姿势好像你会武术。”赵晓松也边走边问,还比了一个招式。像什么成澍也不知道,只是他自己的边摆招式边叫什么白鹤亮翅。

“这个呀,我也前在武术队里学过一段时间,也只是几个空架子。”成澍像是十分高兴,就着来了几个鲤鱼打挺,最后在空中翻了两周落地。

“真有几下子。以后可不能跟你乱来。要是你下手还不把我打死了去。”林晓松跑上前说。

“放心,我从来不打人,对我,我会武术的事你也别跟别人讲啊。”成澍说。

“好的,朋友都是了啊,我还藏不住这点事儿。”赵晓松拍拍自己的胸脯说:“放心,我可是个城府极深的人噢。”

“吹牛,城府深的人会这样说吗?”成澍笑着说:“走吧,要不宿舍关了门可就进不去了啦。”

两人这才小跑着向宿舍方向冲去。

夏天的午夜特别热,虽有几许风吹,但是却依然给人一种酷热难当的感觉。宿舍里又来了三个,三个人自我介绍。靠进门左边靠窗下下床的是一个瘦瘦的,个头也不高,戴了一付在成澍看来有些学生的高度眼镜,叫杨阿黄,是湖南人。杨阿黄上铺的一个精干练达之人,双眼圆睁,鼻子扁平,一张溥嘴唇:“我叫汪维艺,是湖南郴州的,来,抽烟啊。”他自我介绍,并十分老练的掏出一包金白沙烟来敬烟,但却没有一个人接,大家都说了一声“谢谢,我不会“。还有一个可是一米八三的高个子,一看长相就知道是典型的北方人,眼圈红红的,脸是瘦长的马脸,再配一头天然卷曲的头发。他自己用十分浓重的北方口音自我介绍人:“你们好,我叫梁爽,当然这个梁不是让大家在夏天凉爽,而是只为让你们冒汗的栋梁,我来自陕西省,希望以后咱们成为好兄弟。”

这样,宿舍里已经住进了六个人,经六个人稳中有降的自我介绍的话中,成澍才知道六人中只有他和赵晓松是一个人从家一路杀过来的。而其余的人则大多是有人送。最为夸张的是杨阿黄是由他父亲和二个哥哥护送来的。而且大热天竟然一张床上两个哥哥挤了一夜。而汪维艺则是由其父亲鞍前马后操劳,一直把他一切事办好了才走。成澍见过汪维艺的父亲,头发苍白,一脸皱纹,至少是花甲之年了,而那个高个子则是他护送了几个女老乡一路同来的。

大家因初次见,虽知是一个班,而且这一个宿舍可能会住上二年或者四年。却也无太多话语,不知是青年人的羞怯还是防人之心在作怪,大家只是客气地把自己带的家乡特产拿出来大家分享,而大家却都只尝一点,还来一句:“味道真的不错。”。然后就无言了。

可能因大多数赶路才到,都很累,而周建军呢又是个循规蹈矩的人,每天定时休息定时起床,故到晚上十一点宿舍停电时,宿舍里只有一片呼吸声音、梦呓声和虫鸣之声。

天空明月当中,寥星散落。校园一片宁静,大地一派收获的气象。

第二天早上,已经是六点多钟,人们才起床,只有周建军是五点钟就起床的,去外面读英语去了,成澍感到这里天亮得很早,周建军起床时成澍已经醒了,但只是看了一下表:“才五点二十,这么早起来干吗。”说完就继续蒙头大睡。

开学报到是十三十四号,成澍早就搞好一切手续,该交的费用交了,该领的工具书、文具和军训用的军装也已经准备好,一天无事。

于是约了赵晓松两人下午在北山学校外面的山上逛了一天。

这天是十三号下午,天年依然酷热。气温至少也是三十五度。宿舍里又来了四个人,于是宿舍里十个人就到齐了。住在汪维艺脚头,也就在梁爽上床的是河南的,叫罗昊。而靠进门的右手边,住在赵晓松下床的是个湖南怀华市辰溪人,一米七八的棒小伙,尹志远。只是咯显得有些胖。但因身高在,故看上去倒更是显得强壮。而进门的那套床,上床的是云南来的一料八二的大个子,叫谭西城,下床是河北来的娃娃脸,叫刘恒;因这几个才来,在收拾东西,还要买生活用品。这样使宿舍里仍是无法安静,显得有几份杂乱无章但正是这种杂乱无章才显出了大一新生的生活伊始,他们在三年奋斗后,一朝成功时的喜悦和激动。也显示出他们多数人开始了独立生活开始时的慌张而表现出来的那种无措。是的,成功与机遇只会降临在那些有准备的头脑,周建军的生活一板一眼,虽宿舍里杂乱喧哗,但他却依然执书看着,仿佛其他人不存在一般。

第一章 平湖秋月二

 “请问一下,你们宿舍里有一个叫成澍的同学吗?”一个脸庞分外精秀的女生在敲了门后十分礼貌地问。

“你是他老乡吧,请进。”在宿舍里的五个人呆了一下,周建军回过神来,想起成澍出去时留了一张纸条,说是如果有老乡找就把纸条交给那人。“这里有一张纸条,是成澍出去时留下的,说是有老乡来就把这条交给来人。喏,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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