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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
少女一笑,:“我要是学贾宝玉,那你不成了林妹妹了。”成澍这才反映过来,原来自己不经意中讲出了贾探春的话,但也知了笑问道:“我想知道关于小姐的一些信息,比如说名字,专业,家乡什么的,不知小姐是否会像宝二爷那样直爽呢?”
“这算什么啊,告诉你又何妨,名字不过是个代号,专业不是秘密,家乡不就是个地址吗。我叫朱迪,外语系的,来自黑龙江。好了,我要去排练话剧了,以后有空再聊。”朱迪不等成澍回答已经快速跑下了楼去。成澍双手向上展开,迎着太阳做了一个拥抱的动作,然后做了一个深呼吸就下楼回房间了。阳旭还没有回来,成澍就又继续记单词,读英语。但脑子里那个白衣飘飘的少女却总是出现,不仅脑海里看书,书上都会见到那朱迪正在向他笑。“难道这就是一见钟情。可为什么同刀静兰却没有这种感觉呢?是啊,当初与刀静兰只是人与人之间的一种信任和依赖,时间长了而培养出来的那份情感,虽然我曾放弃过她,当心里她却远远胜于章晓凌。而同章晓凌呢,那只是一场危险的游戏,后来同她在一块儿纯粹是为了责任,或是仅仅想把这个游戏再多玩会儿,可是,游戏终会有结束的时候,只是不知道这场游戏的结果会是什么呢。想到这儿,成澍脑子里一片混乱,放下了书本,难道我人性中恶的成份占据了上峰,要将我置于危险中,让我自我流放吗。
第三章 月映泉影 七
十一点四十,图书馆下班了,成澍先下楼在楼下花园口等成涛,手上抱着一大抱书和笔记本。此时太阳当空,酷热难耐,树上的知了早已经在不知厌烦的叫开了,好不热闹的样子。
“成澍。”成涛挎了一个小包,头发盘在了脑后,“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走吧。”
“这么客气,还家门呢。”成澍抱着那一大堆书,边走边说:“你哥应该知道了吧,这么大的喜事,是不是要请客啊。”
“嘴这么馋啊,请客这久怕是不行了,我得上班,而且晚上还得陪父母。”成涛笑着说:“不过这顿饭吗,我一定会请你的,等消息吧。”
“陪父母?”成澍摇了摇头笑道:“怕是陪他吧。”
成涛脸一红说:“谁啊,我还没有找呢。”停了一会儿又说:“成澍,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不知你心里随能力怎么样?”她盯着成澍的双眼,停下了脚步,:“你女朋友,就是那个什么章晓凌的,她,她现在在同一个男生谈恋爱。”她停住了口,看着成澍,像是在等成澍把书一丢,发疯或苦笑,然后大哭的样子。
“我知道,”成澍只是平静的笑笑说:“这又不是什么秘密。”
“你知道?天啊,你知道还和她在一起。”成涛十分奇怪:“你,你真让我有些搞不明白了。”
“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游戏,那么终究会结束的。”成澍说完这句话抬起脚就向前走了。也不同成涛打招呼。身后,成涛不解的张大了嘴。自言自语道:“这世界是怎么了。这些年青人怎么了。”又摇了摇头却并没有追成澍。
双周论坛两次成功。
阳旭在成澍的鼓励和调养下,身体状况和精神状态也大有改变,脸上竟然出现了红润之相。
和梁爽、申昊、刀静兰等朋友们玩得好不开心。
六月中旬,稿费和两百本的《市场经济下的古文化》一书已经到了。稿费三万。成澍和章晓凌用期一千请同学朋友们吃玩了一天一夜。当晚,钱一人一万四千元,书二人一人一百本各自去消化。第二天二人当着请来的同学朋友正式分手。搞得大家莫名其妙的。但梁爽、阳旭、成涛和乐瑶却早已经明白是为什么,也知道这是必然的结局。
在从歌厅回校时,已经是早晨六点半,东方旭日普照。四处一片温暖。成澍不知为什么大笑,显得十分高兴,冲在队伍前面。
“他没事吧,像是在故意发疯一样,是不是因为分手的原因,有些无法接受啊。”刀静兰小声地问走在她旁边的梁爽。梁爽只是笑着不做回答,望着成澍倒像是有些羡慕的样子。过了一会儿才说:“能从游戏中退出,而且是这样的高兴,这才是成澍。”他心里是真心替成澍高兴,因为最先发现章晓凌与成澍同居时,同时还跟一个机电系大三的学生在谈恋爱。他只提醒过成澍,但只是担心地注视着成澍,却一直没有言明。今天他和章晓凌在众多人面前声明二人分手,大多人吃惊,惊叫,可梁爽却举杯远远地向着成澍,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成澍说:“明智。”
接下来的日子,已经接近了期未考试,日子又有了一些紧张,在照顾阳旭,帮助周毅同时,日子紧张地过着,转眼全数考完放假回家。成澍决定留下,一是准备考研,二是要照顾阳旭,再就是想做假期工,临走时,梁爽说回去半个月就回校。到时会提前打电话给成澍。
放假的第二天,成澍安置好阳旭,准备好一天的饭菜就乘车到了市里。他决定最多二天内要搞定一份工作,虽然他已经存下了一万多的存款,可他存的是定期的,他决定在妹妹成洁上大学的钱由他一人全部负担,他自己宁肯一天只是啃馒头,喝白开水也要省下那些钱,去付成洁的学费。
天气十分的燥热,气温也达到了三十八度。成澍穿了一条灰色西裤,上套一件白色衬衣,虽然如此,下车不一会儿,他已经开始淌汗了。望着街上的行人窜流不息,车辆不是的叫着,枇次的楼房,一切是那么的陌生,可这儿没有固定的人才市场,只有四处张贴的招聘广告要不就是服务费极高的职业介绍所。而早上来时,阳旭已经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无论如何不要出钱去到职业介绍所里去找工作,最后只能是把钱丢水里,一个水泡都不会冒的。
于是,成澍见招聘广告就把相关信息抄下来,却并不去找,这样在市里大街小巷里走了一天,始终没有喝一点水,吃一点东西,下午五点多,已经收集了五十多条信息,于是返回大桥车站,坐着六路车回校了。
“回来了。”阳旭已经在准备晚饭了,房间里放着那盘光辉岁月的歌:“怎么样,有什么好消息吗?”阳旭在烧空心菜汤。
成澍重重地坐在书桌前,只是摇摇头,并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站起拿了洗澡用品和换洗衣物说:“我先去冲个凉,做好了你先吃吧。”说完拉了门就出去了。
饭后,成澍收拾了碗筷,走进卧室里。见阳旭躺在床上在看英语,单放机已经关了,就先把自己的床整理了一下,脱了鞋子也爬上了术,点起了一根烟,但马上又灭了。随及十分疲倦的躺下,冲一点之隔的阳旭说:“今晚的药我放在外面书桌上,过会先吃了。我太累了,先眯一会儿,到儿点叫我一下。”说完不等阳旭回答就闭上了眼睛,天气虽热,可是不一会儿还是打起了呼,十分的响。阳旭等他睡觉,就轻轻的下了床,拿了本书走出了卧室到外间看书。
“成澍,成澍。”阳旭把成澍摇醒,:“起来了,七点半了。”
成澍睁眼坐了起来:“天这黑,是啊,该看书了。说着又打了个哈欠。”他边下床边问:“药吃了吗?”
“吃了,天太热。我看明天去买个电风扇吧。”阳旭把书放在书桌上,搬了登子关上纱窗,放下窗帘,拉开了书桌,取出五十两张钱,“走,出去走走,吃点冷饮,再带点水果回来。”
“好吧,等我换下鞋。”成澍套上短背心,换上凉鞋,习惯性地拎起了那把纸扇:“别忘了带了钥匙,我全是短衣不好带。”
二人从校后门进了校园,此时是盛夏时节。因为放假,整个校园里显得有几份少有的宁静,只间或见几个出来纳凉散步的老年人走过。晚间的樟树显得黑郁矮小,而情人坡上号称双塔的两个高大的水塔,在满天星斗,天边黑幕下愈显得相依相偎,亲密无间。偶有清风拂面,不觉心旷神怡。
成澍习惯性地左手摇着那扇子,右手背在身后。踱着步慢慢地走在阳旭后面。阳旭原来有些魁梧的身材现在看上去只像二根骨头一样。那原本合身的休闲装,现在看来却显得他是那样的消瘦,当风从后面吹去,后面两个大肩甲骨卓然而立,而那个脖子远看上去更像是人的一个大拇指一样。
成澍忙加快了脚步,走到阳旭身侧说:“走慢些吧,看你后背上让汗给浸湿了。这样再吹了凉见,一旦感冒,你这样的体质可能挡得住吗?来,给你扇子。”成澍本想亲自给他扇,可是怕自己如太过于走近,怕阳旭又像从前一样,所以只是装做无所谓的动作把扇子送到了阳旭手中,自个儿却交叉抱在胸前。
路灯下,那人的影子一会儿长一会短的,一会又成为一个点。二人走得很慢,但二人却并无太多的话语。二人都有话要想向对方说,和对方倾诉,尤其是阳旭,可又怕说错了什么话又伤到对方,二人就这样只是静静地走着,仿佛仅为了去听那热天里知了叫声和轻风吹过时松涛陈陈。二人到南山市场买了两部摇头式电扇,又租了四本书,买了些饮料就回来了。
阳旭进屋不大会儿就有些不支了,于是成澍帮他洗了就扶他睡下。成澍也就关了灯走出外屋,没多大会儿功夫,也觉得浑身燥热就去又冲了个凉。回来捧着王小波那本黑铁时代看。刚看不一会儿,有人敲门。成澍挺纳闷。这么晚了会是谁呢。但还是忙套上衣服去开了门。门口站着一个女生,是在楼顶拉小提琴的朱迪,门一天,二人都有些吃惊,都说:“怎么是你。”
成澍问:“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儿吗?”她的表情告诉他,她好像有点事要告诉他一样:“有什么事儿吗?”
“哦,我把开关的线拉断了,能不能帮我去接一下。”朱迪脸红红的,额头上还有汗珠,显是已经自己试着安装过。没法了才来找人帮忙的。“本来我说找老板,可老板家人一个人也没有在。”
“走吧。”成澍说并丰回屋取了钥匙和应急灯,打火机,也没有请朱迪进屋坐一下二人就下一楼朱迪租住的那一间,屋里点着一要腊烛,火焰剥剥地响动着,一看就知道是买了劣质腊烛,借着烛光,成澍以极快的速度打量了一下屋内,除了一张床,一张书桌外,还有一把小提琴和一把吉它。一切简洁有序。
“帮忙举着应急灯。”成澍找到断绳,拿了站到椅子上,不到三分钟已经接好,又试了下一切正常才下了椅子:“好了,以后开灯关灯用力轻一些,线接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休息吧。我就上去了。
朱迪递过应急灯说:“这么急,就不坐坐。”她始终没有开口说谢谢。仿佛想用一句谢谢来引起什么话题,以便多谈一会儿。“你还没有问我怎么放假不回家啊,一个女孩子却留在这儿。”她期望成澍问,这样至少可以多说一会儿话。
“这好像不太重要,而且你不说,我也没有必要问吧。我明天还得去市里有事,”成澍已经走出了门,正准备抬脚上楼之间又回头冲屋里的朱迪说:“有空上来玩,还有电器的坏了就别逞能,这可不是小孩子玩的。”说完不待朱迪开口就上楼去了,而朱迪却站在门里呆呆,过了好一会儿才关上了门。
深夜里看书也许有利于对于书本知识的吸收,可是这样静宁而特有的气氛不时地把人不由自主地接至天边的自由联想当中,思想在自由的飞,思绪在无原无因中来回飘荡,使你在清醒的一时那也无法明白自己,在漫天静宁的夜里你是否曾如此。无绊几十回。当成澍最后费了九牛二虎时,把自己思绪拉至书本上时,才发现自己仍然停留在刚打开的那一页书面上。再打自己脑门上一掌时,才发现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三点,而那种难以抵抗的困惑一下涌上了全身,只有懒懒的收书,又擦洗一回才回到床上躺下。
第二天,成澍就依头天的相关相关信息选了十家一家一家的去问,大多数一听说只是做假期工,先本同意的话又都全都收了回去,用各种理由把成澍拒于门外。虽是如此,成澍到了下午六点坐上了回校的六路车之前,还是有三家答应可以录用成澍,让他第二天就去上班。一家是帮一家两餐厅做市场策划,一家是做讲解员,主要是熟悉稿子,还有一项是在连锁超市做勤杂搬运。成澍现在不想马上决定,因为天气太热的原因,使他的头脑也无法冷静下来。他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打开窗,凭由风吹着头发,他比较喜欢那种风吹乱了头发的感觉,也许这就是那句歌词唱的,就剪短了头发任风吹。这种风吹,使人不由得生出许多头绪,但却又无法让人在某个思想点上停留太久,总是像蜜蜂一般不做更深的探讨,不是不愿,更多的是不敢。人是脆弱的,一旦把某些问题想清楚或是看透,人生的尽头也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