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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路口边正是有一块路牌!朱静顾不上和老太婆说话,忙向着路牌走过去。在昏暗的路灯下,朱静凑近路牌,她看见路牌上白色的几个字写着“青松园路”。“青松园路?”朱静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可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这是城市中的什么地方,她想回过头去再问问那个老太婆,可是,她却发现老太婆不见了。老太婆不见了,不在刚才的地方,可能是走了,应该不会走远,朱静忙走到十字路中间,看看老太婆去了哪儿。可是,空荡荡的路上一个人也没有。朱静觉得身上冒了一身的冷汗。
朱静呆呆地站在路口。
四周有雾慢慢地弥漫起来。
朱静在路口不知道站了多久,她的心里又害怕又惊疑,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等到天亮是不是有人可以告诉她这是哪儿呢?
朱静不知所措地转了个身,却突然发现她的身后停着一辆的士。
四周的迷雾更浓了,的士的车头灯有些暗黄色,不太明亮,但这对于朱静来说,好象是一个溺水的人看见手边漂着的一快木板。
朱静忙走到车边问的士司机:“你可以送我去飞虹小区吗?”
车上的司机没有看朱静一眼,他的脸正转向另一侧,但是朱静已经不介意这些了,她听到司机冰冷地说:“当然可以。”她已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的士无声无息地开动了。
车渐渐驶离了刚才的街道,却向着黑暗中驶去。坐在车中的朱静有点害怕,她问的士司机:“怎么好象到了郊外?”
司机依旧冰冷地说:“这条路近一点,但是有点偏。”
朱静还想问问司机青松园路是什么地方,但看看司机一付不想说话的冷淡相,还是忍住了。果然,几分钟后,朱静看见了城市那熟悉的灯火,街道也是她所熟悉的那样子了。忍住那种绝望后出现希望的,如死里逃生般的兴奋,朱静觉得这原本平淡的城市是多么令人充满了希翼。
车停在了朱静所住的小区,飞虹小区的大门口,这里没有一点的雾气,街道和小区门房的灯光多么的明亮。
朱静付了的士费,下了车,不由地有点感激的士司机,于是她回过头去,想说声“谢谢”。可是,她却看见那也正望着她的的士司机是怎样的一张脸!那是一张满是血的脸!脸上的五官已经不成形了,都是扁扁的,而眼珠却突出着,象是被什么挤了出来一样!他仿佛正咧开着嘴在笑,血红色的大嘴里,一排白的耀眼的牙却露在外面!
“啊”经过那么半夜离奇事的朱静再也受不了这种恐怖的感觉了,她大叫了一声,软软地倒了下去……
朱静被喊醒过来,站在面前的是小区的警卫,她正躺在小区的门口。朱静想起那个的士司机,她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向四周看看,的士已经不在了。
“你看见那辆红色的的士了吗?”朱静问那个警卫。
“没有,我听见一声尖叫,出来就看见你躺在地上。”警卫疑惑地看着她,有点犹豫地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要不要报案?”
“啊,不要了。”朱静说完,向着小区里走去,警卫也跟在后面向小区的门房走去。朱静走到大门口,停了一下,又向马路上看了一眼,才走进小区去。小区的警卫在她身后疑惑地看着她。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同事都在议论着昨晚的公交车事故。朱静听了一下,才明白原来昨晚21路最后一班公交车开过泗河桥时,整个车从桥上冲到了河里,里面几个乘客和司机都死了。
朱静心里不由地“咯噔”一下,那她昨晚乘坐的21路公交车是哪里来的呢?
“朱静,你昨晚打的回去的吧?”同事小刘问她。
“啊,是呀。”朱静漫不经心地回答着。
“一看到这报纸上写着21路最后一班公交车出事,就知道你昨晚要掏钱打的了。给你看看吧。”小刘顺手把正在看着的报纸递给了朱静。
朱静看见本市的日报上头版头条就是关于公交车冲下桥的报导,上面还有公交车、公交车冲下桥的地方等照片,朱静看着报导,越看越觉得冷,她又看看那些照片,有一张是出事的公交车司机的照片,朱静看着那张照片,不由的脸色变得苍白苍白的,那个司机怎么那么象昨晚她坐的那班公交车的司机呢?
几天以后,正是朱静的婆婆的周年死辰的忌日,朱静和丈夫小杨一起去公墓给婆婆扫墓。
朱静和小杨坐车到公墓的路口,顺着水泥的路向里走。
朱静和小杨结婚时,小杨的母亲已死了两年了,以前,小杨把母亲的骨灰放在火葬场里存放,今年才在公墓里买了一块地。自从婆婆葬在公墓,朱静还是第一次来,其实她打心眼里不想来,但又不想让小杨不高兴,所以勉强陪着小杨来了。
走到公墓门口,朱静不由地抬头看了看公墓的大门,那一霎那,她的脸变的灰白灰白的。朱静不顾小杨诧异的目光,快步向里走去。在前面十字路口,靠南的路边,一棵青翠的松树上挂着一个小木牌,牌上写着“青松园路”。朱静呆呆地看着那个牌子,脸色象死人似的那么苍白。
小杨喊了朱静几声,朱静没理他,一直向里走去,小杨奇怪地抬头看着公墓大门的门牌,他不明白为什么朱静看了那个门就变得那么古怪,他带着研究的神情盯着公墓大门的门牌,轻轻地念出声来:“青松园公墓。”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