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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朔怒瞪南朝,呃,是,老南火爆脾气,出了这种事,保不定会一拍桌子骂一声滚。而这个小混蛋,如果真的滚了,是绝对不会再滚回来。
南朔慢慢松开南朝,沉默。
二人一前一后上楼,南玥一转头看到血淋淋的两个人,怪叫一声:“怎么回事?你们俩儿不是打起来了吧?”
南朔也不吭声,南朝更不敢出声。
南玥发现自己完全被忽略了:“喂,问你们话呢!都找抽吧?”
南朔道:“你问他吧。”一摔门。
南朝见这艰巨的任务落在自己身上了,只得苦笑:“我同人打仗,三哥救我。”
南玥瞪眼:“为啥?谁敢打你,老子去宰了他!”
南朝道:“没啥,我就夸了下那人的老婆长得真漂亮。”
南玥气:“你丨他妈调戏妇女啊?!”
南朝道:“靠,长得象南瓜似的,谁有胆量调戏她。”
南玥这回乐了:“你小子嘴真欠!活该挨揍。我去拿金创药去。”
一回头:“快快,把衣服换了,爹过来了!”
南朝白他一眼,笨蛋,爹都到身后了,你还那么大声,你报信呢吧?
老南一看儿子一身血,听南玥的意思这样还不能告诉他,直接就确定南朝又惹事生非去了:“吃饱了撑的?出去打仗,今天不许吃饭,明天不许吃饭,你三哥呢?是不是跟你一起闹事去了?”
南朝可怜兮兮地看着老南:“没,我三哥救我命来着。”
老南哼一声:“救你命,也一样不许吃饭。”走了又转回头问:“没打伤别人吧?”
南朝摇头:“没有没有。”
老南转身走了,南朝站了一会儿,推开房门。南朔顾自收拾东西,理也不理他。南朝沉默一会儿,也去收拾东西。
南玥在门外纳闷,出啥事了?这哥俩咋不打了?
原来他们一到一起就叮当的啊,出啥事了?你们俩不是出去闯啥大祸了吧?
南玥一探头:“喂,你们在干嘛?”
南朝忙笑道:“收拾行李啊。二哥,你收拾完了?那你帮我收拾好吗?”
南玥气:“不好,臭小子,自己收拾。”
南朝扑过去纠缠,南玥挣扎逃走:“我呸,你也不害臊,你多大了让我替你收拾。你能自己跑来,你就能自己收拾。老子要回去收拾自己东西了。”落荒而逃。
南朔鄙夷地看南朝一眼,你真会说谎,信手捻来张嘴就是,而且跟真的似的,啥演员也比不过你,而且,你居然对爱你信任你的人演戏。
南朝回头,看到南朔鄙夷的眼神,呆了呆,默然。
帅望沉默一会儿:“真的,南朝被他哥哥暴打?”
于飞点点头。
帅望搔搔头,这小子心理素质还是不行啊,应该一口咬定啥也没放,鬼才信冷迪能用十分之一份对人体起微弱作用的药查出药性来。
当然了,南朝一口应下,对韦帅望的好处是巨大的,帅望郑重考虑应该加倍付南朝报酬。
南朝这小子,帅望托着下巴,我应该查查他的底细了,他到底为了啥事去做杀手?这小子看起来兄友弟恭,父慈子孝地,虽然第一眼看起来这小子不象好人
上次冷先好象暗示我,这小子会对我不利,为啥事呢?我现在觉得他好象还不错啊。
于飞坐下:“那孩子好象极度伤心。”
帅望愣一下:“被他哥哥揍一顿,极度伤心?”
于飞点点头:“我觉得他哥哥不只认为他是不作为,他哥哥觉得他是故意的。”
帅望托着头“啊”,半晌:“替我传个话给那小孩儿。第一,颠茄会让人的眼神看起来有点怪。第二,没有人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吃颠茄上瘾。”
于飞看了帅望一会儿:“你不觉得你不应该派这么小的孩子去干这种事吗?”
帅望搔头:“我想想,除了小孩儿,大约只有象你这样的美女才能让他放松警惕了。”笑。
于飞白他一眼:“你不怕我跑了?”
帅望道:“你传完话再跑。”
于飞再白他一眼:“你不担心小梅?”
帅望道:“小梅是好人,你们不想放他,也别害他,不然我会内疚的,然后”帅望咧咧嘴:“我可不想找你们报仇去啊。”
于飞道:“你为朋友复仇时,是挺可怕的。”
帅望沉默一会儿:“有点过份吧?”
于飞道:“你可以再耐心点。”
帅望道:“我只是想安抚一下黑狼,当然,还有我自己,这么久了,还不知道逸儿是谁害的。我查别人的案子,没这么费事过。”
于飞沉默一会儿:“我觉得,如果你感到自己情绪不够冷静,你就不应该做太重大的决定,比如,复仇。”
帅望苦笑:“知易行难。”
于飞点点头:“我去了,希望能对小朋友有帮助。”
南家一行人准备出发,南朔忽然道:“南朝跟我走吧。”
南朝一愣,当即:“我不去。”
南朔看住他:“你跟我走,爹年纪大了,没精力看着你练武,二哥只会宠着你,你明年要去比武。”
回头:“爹,我会好好看着他,也许他能得个好点的名次。”
老南想了想:“你?他能听你的吗?”
南朔道:“你们不在,他不听也得听。爹,让我看着他吧,你平时让二哥看着他,他净偷着跑出去玩,大哥也帮他们瞒着你。”
老南回头看一眼南朗:“小子?!”
南朗微窘:“我尽量看着他来着,他要是已经”已经跑了,我当然不会告诉你让他挨揍了。
老南瞪他一眼,看看几个儿子,就南朔习武认真点:“南朝,跟你三哥去冷家。”
南朝轻声:“我,我想我娘,我担心她,爹,我会努力”
南朔回头,厉声:“南朝!”
南朝沉默一会儿,低头,不再反驳。
老南一看自己三儿子满有威严的,鉴于全家都拿这个小儿子没招,这看起来象是不错的选择:“南朝,你跟你三哥走。”
南朝沉默一会儿:“我不在,你别欺负我娘。”
老南窘了:“放你娘的屁,滚!”
南朝道:“别逼她卖房子卖地,你要用钱你找大哥二哥三哥,家里剩下的祖产,你答应给我了,记住。”
老南气得:“滚!你屁也没有,快给我滚!”
南朝笑:“你不给我留,人家会笑你欺负我是妾生的。”
老南暴怒地要给他一鞭子,南朝已经机灵地躲到南玥身后,南玥陪笑:“爹,他开玩笑,他就是想让你少出去喝酒。”
老南想想倒也是,南朝大约是唯一一听说他要出去撒银子就急的孩子了,小户人家女子生出来的,小气点,也正常。估计是他娘成天念叼着没钱了没钱了。
老南道:“老三,把你弟弟带着,好好管教,不但要看着他习武,还要好好教教他做人。”
南朔答应,南朝苦笑。
老南道:“好了,上马,走!”
下人牵马过来,南朝接过缰绳,鼻端忽然嗅到一阵幽香,一个脏兮兮的的店小二,身上会散发清新的香气?
南朝袖中的匕首,几乎即刻落到手中,然后店小二的手也握住他握着匕首的手。
转过头来,一个清秀的面孔,然后那只异常细腻的小手,把一个纸条塞进他手里,微笑:“帅望给你的。”
南朝缓缓握住纸条,依旧没有松开手中的匕首。那人一笑:“还得好好练武啊。”在他手腕轻弹一下,南朝顿觉一麻,全靠毅力没把手中武器扔出去,心头大惊,这是谁?他要干什么?
那店小二一笑,隐到马棚后,南朝想要追过去,身后一声低喝:“南朝!”
南朝只得回头:“想上厕所也不行?”
南朔沉着脸:“上马。”
南朝苦笑,我的苦难生活开始了。
我的敌人对我了如指掌。
南朝上马,无精打采地落在后面,南朔瞪他一眼,等爹和二哥都走了,你再给我别扭试试。
南朝打开纸条,看完,愣了一会儿,忽然间了悟,妈的,他在解决我的难题。我三哥认定我故意弄死白芒,无非是我看着白芒时眼神不对,眼神不对是因为我当时吃了药,瞳孔放大,内心畅快。还有,我为什么不会提醒白芒,对,谁会当众承认自己嗜吃止痛药。南朝闭下眼睛,松口气。找机会向三哥解释就成了。
吸毒,还是会被暴打吧?不过,比被三哥误会我睚眦杀人强。
韦帅望这狗小子,咋会这么机灵?
奇怪,他的目地已达到,为什么还要冒险接触我?
他有什么目地?或者,他关心我?
哈哈!
不,也许,他真的
同别的买凶者,有区别。
也许,他有那么一点值得信赖。
我先记住这件事,也许可以向这家伙求助。至于信任,还得再看看。
130 耳光
余国九宁城中,通裕号的米行张老板急冲冲走到瑞宝米行:“陈老板在吗?”
伙计一边叫陈老板,这件急冲冲的张老板就已经进去找了。
“老陈,听说了吗?南北两市停市两天。”
老陈道:“米行行主不是说了吗?南边暴雨,船要晚到两天。”
张老板跺脚:“我干这行这么多年,就没遇到过这样的事!又不是海运,咱这是槽运,一只两只船出事听说过,所有船都不到,谁听过?”
陈老板笑道:“你想多了,别说咱们仓里米还够卖,就算不够,去年收成好,粮食不成问题,运输,只是早到晚到,你怕什么?”
张老板道:“可是,我有伙计说,上游水势没问题,昨儿他眼见着船从顿丘发出。”
陈老板皱眉:“有这种事,那倒要向行主问问了。”
两人来到九宁米行行主范家,范家闭门谢客,举家拜庙去了,要第二天才能回来。
两人莫名其妙,只得回去等信。
九宁到顿丘的密山下,河水九曲,船夫正把船停在临时搭起的码头上,一群马队等在岸边,可怜的米行行头正哆嗦着商量:“大,大侠,真的只能停两天,不然,我真的没法向同行交待,再停市,连官府也会过问。”
冬晨微笑着安慰:“行主,你放心,我明白的,我也不想引起官府注意。今天这趟走完,我们过阵子再来,行主行个方便,替我们多积点粮,也就用不着停市了。这是互利互惠的事。如果你觉得可行,银票我可以先给你留下。”
那姓范的一边在心里评估风险,一面预算利润,两下里交战,一年几万两银子的利,里通外国的走私的死罪,哪头大哪头小啊?
冬晨笑道:“你只是把粮食在国内卖给我,过关的事我自己解决,与你不相干。”
范行主哆嗦着:“容我想想。”
冬晨叹息:“恐怕没这个时间,邻近的大城还有几个,您这里行不通,我即刻就得到别处碰碰运气。实话说,我可以自已组织船队到上游去买的。能省下万把两银子。”
砍头的生意有人做,赔本的买卖没人干。
当下两人讲定价格,订下下次运粮的日子。
冷冬晨送给行主一匹马:“您快回去吧,家里该急坏了。”
范行主一边答应,一边心里骂,奶奶的,你真体贴!就是你把我从家里绑出来的。
不过一场虚惊变成了一个笔大生意,这倒也是意外之喜。
冬晨一路平安,压根没经过关口,就把粮食弄回战场,何添把冷公子夸得,聪明英俊儒雅温和,要才有才要貌有貌,天上不多,地上仅见,绝代无双。
韦帅望郁闷地:“你俩这么两天就发展出奸情来了?”
冷冬晨探头过来:“什么?”
帅望道:“感情,感情。”
冬晨做势要给他屁股一脚。
韦帅望顿时服了:“不要啊,大侠饶命,我错了,我再不敢乱说了。”
何添轻叹一声,为啥这位冬晨兄弟不是我老板呢?为啥我的老板这么没人样,害得我每次向他鞠躬问好都觉得很脸红。
那边韦帅望一拍床板:“姓何的,见了你家大老板因何不跪?怎么你跟老子这么久没见你拍过老子的马屁,老子还以为你不会拍呢,今天居然敢在别人身上给我露一手!以后你再见我,就照刚才你说我弟的那些,给我从头说一遍。”
何添给雷得呲牙咧嘴地:“这这个,您是我大老板,我不好这么当面讽刺你吧?”
帅望瞪眼:“我不觉得讽刺啊,我觉得是实话啊!”
何添望天,咬着牙半晌:“大爷,你打我一顿吧,我实在说不出来。”
韦帅望还想严肃下去,周围人已经笑成一团。
帅望只得笑道:“好,敢拿你家大老板寻开心啊,年终奖取消。节假日取消,安家费取消,分红取消,你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