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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狼看着信上的“胡不归”三个字,皱皱眉,他还记得一刀砍下那小子的手臂,那小子竟不肯倒下,一双眼睛负痛死死盯住他。怎么?左手的功夫也练出来了?这倒也没啥,大不了再砍一次呗。
韦帅望乐得:“哎,你把我师父的信给喷花了,正好下面那些关于文明礼貌的训话都看不见了,这可怪不得我。”
冬晨无语:“这些还得你师父说?这不都是你平时就该做的吗?”
帅望道:“是吗?你的意思是我师父太罗嗦了?”
冬晨沉默一会儿:“看起来棒伤正在好转,你哪块皮子又痒了?”
帅望叹气:“舌头,我刚吃上两天好饭这下子来了一群人,势必不能天天跑几百公里的路去买一堆吃的啊,这可怎么办啊?”
冬晨道:“去死!”看把你若恼的,就因为不能偷着吃小灶了!你能不能想点正经事啊?看你那位黑兄弟,不知为啥两眼放绿光,鉴于这名单上的新一代小领袖们,不是被你羞辱过,就是被他砍过,你真的一点也不愁吗?
韦帅望一点也不愁,扬头,叫:“小盛,过来,咱研究一下食谱。”
冬晨同黑狼到外面巡视情况,冬晨道:“胡不归会来。你尽量少同他接触,如果有冲突,我们会帮你挡。”
黑狼皱皱眉,姓胡的要有抱仇的心,我可懒得一直陪他玩。我打算一次解决他。
冬晨轻声:“韦帅望第一次独立主持大局,就遇到这么大事,他压力够大了。”
黑狼“唔”一声:“我会处理这个问题。”
冬晨用手比划下自己的脖子:“不是这种处理吧?”
黑狼白他一眼,果然唐僧,难怪韦帅望见你就想捂耳朵。老子斩钉截铁一个人,说会处理就会处理,你罗嗦个屁。
冬晨只是温和地笑,他见习惯了这种“你真罗嗦”的表情,冷兰每天用这种目光瞪他十次八次,他不以为忤。
黑狼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人家这么温良。
让他好想踹人,又让他为这种想踹人的想法惭愧。
韦帅望做出的安排就是,尽量选取普通食材,然后他老人家以带病之躯,亲自到余国哪个被围困,或者即将被围困的城里去找个好厨子来做饭。然后,他的采购专员,会给他买来尽可能多的零食,比如牛肉干啊果脯啊各种糖果点心啊,韦帅望相信来的列位大人们,不会同他抢零食的,这样子他即保了口福,又不会增大开销。
冬晨听了这个计划之后,静穆一会儿:“韦总管,我知道咱们是好兄弟,但是,在外人面前,我可否叫你韦总管,然后,你尽量表现得同我不太熟的样子好不好?”
帅望点头:“好啊好啊,这样子你就不能同我要糖吃了。呵呵,我同意。”沉默一会儿:“我当然同意,可你为什么要这样啊?”
冬晨温和地笑,半晌:“这样,对你处事公正有好处啊。”想了想:“就算不公正,别人也不会感觉得太明显,是不是?”
帅望困惑地:“是倒是,可是,我有必要吗?他们觉得不公正又能把我怎么样?”
冬晨望天:“你希望他们听话吧?”
帅望想了想:“我不关心。他们又不是黑狼,做错了,老子就宰了他们。”
冬晨叹气:“总之,咱们不熟。”
帅望点点头:“对,我跟你老婆比较熟,我们一起打过仗练过武,我还同她枕着一个枕头睡过觉。”
冬晨暴怒着扑过去,拎起枕头对着韦帅望的屁股大腿一阵暴打:“混蛋!我打死你!”
韦帅望在惨叫声中求饶:“嗷!不要!救命!我错了,我再不敢了,我同你老婆不熟!”
黑狼坐在一边喝茶,知道韦帅望不只同他老婆睡过,让他感觉好多了。
梅子诚困惑地看着韦帅望从敌城弄来的一级厨师,半晌:“你能进到他们城里去啊?”
韦帅望一瘸一拐地:“是啊,小事一件。”
梅子诚道:“十米高啊!”
帅望点头:“对啊,本来我要是没受伤应该两步就上去了,这下子手脚并用才爬上去。”
梅子诚呆呆地:“你干嘛不过去直接把城门给我们打开呢?”
帅望眨着眼睛,半晌:“是啊,你说我干嘛不把你们皇帝脑袋拧下来,然后自己做皇帝呢?”
梅子诚呆呆地:“啊,为什么不呢?”
帅望望天:“因为我那样做,只不过会让所有人把我当成恐怖大怪物,我必将面临比我功夫更高的人的挑战,于是,这个世界就成了比武擂台,而最终胜出的那个孤独求怕,必然又失败于政治斗争之下,死于宵小之手,因为皇帝是搞政治的,就得让专业人员去做,如果让武林高手或者兵马大元帅去做,最终结果是全体人民被整得乱七八糟。超人自己也没啥好结果。攻城掠地也是一回事,我出手了,别的高手就也会出手,于是,一场武林大对决就开始了。不!”
梅子诚愣了一会儿:“可是,这样我们可以少死很多人啊。”
帅望道:“如果战争的成败取决于几个武林人,你不觉得那可怕吗?如果只要我出手就能夺下一个城,那么,对方拥有一个超人的话,你们也一样任人宰割,是吗?你要把一切交给我们来决定吗?对啊,我不爱替你死,你爱不爱由我来决定你的命运?”
梅子诚愣了一会儿:“随你便吧。我听不懂,我就知道让你来决定我的命运,我可能跟盛晨龙一个下场。”
帅望露出一个可爱的微笑:“不过我还是可以制造点好的工具给你。同我伸手打开城门一样方便,顺便说一句,老于一家人都在我们营外转呢,我刚才带厨子回来,他们脸都绿了。呵呵。”
梅子诚默默出去,我的脸也绿了,你没看见吗?奶奶的,只身入敌城,就为了绑个厨子出来。你奶奶的!气死我了!
南朔南朝是第一个到的。
他们到时,韦帅望正在收拾残局,也就是吃最后一顿晚餐,同时,吃光所有剩菜。
帅望尴尬地抬头,然后笑:“坐下一起吃,嗯,小盛,再弄两个菜来。”
盛晨龙愤怒地看着韦帅望:“你的菜都吃光了!”
韦帅望道:“不是还有别的菜和肉吗?”
盛晨龙鄙夷地看着韦帅望:“今天就开始?”
帅望道:“少废话!”伸手去拿最后一个酥皮点心,然后手指在空碗里转一圈,一侧头,看到南朝正在吃那最后一个酥皮点心。
帅望愣了一会儿,好吧,我还有豆面凉糕,一低头,南朝已经把整个碗递给南朔:“三哥,就这些点心没被他啃过,你吃点吧。”
南朔接过看看,这都是什么啊?摇摇头:“我不饿。”
南朝笑:“我饿,那我吃了。”
帅望眨了一会儿眼睛,轻声:“那东西从一百里外弄过来的。”
南朝把一个凉糕扔嘴里,笑:“是吗?难怪不新鲜了。”
帅望默默无语,沉默一会儿:“你弟弟多大?”
南朔道:“十三。”
帅望道:“未成年人不能来这里。”
南朔站起来:“如果我弟弟不能在这儿的话”
南朝道:“我功夫不比我三哥差多少。”
韦帅望道:“未成年人会同我抢零食吃,所以不能来这儿!”
南朝顿时笑出来,韦帅望也笑了,只有站在那儿南朔脸色铁青,他感到,自己又被耍了,好象忽然间回到童年,而噩梦弟弟南朝,多了一倍。
133,不够愉快的谈话
帅望见南朔脸色好难看地站着,便笑道:“你坐,别客气,咱们老朋友了,是吧?”
南朔铁青着脸坐下,内心哀叫,凭良心说,人家小韦别提多和蔼可亲了,架子也不算大,原来人家冷颜也要求你小朋友见面恭恭敬敬行礼如仪呢,小韦一见面,就“坐下吃吧”,多和气啊。为啥韦帅望一说话,我就觉得受辱,就想跳起来揍他呢?
南朝见他三哥一脸难受,就笑道:“岂敢岂敢,韦恩公是我们南家的大恩人,再造之恩,永世不忘,从今以后南朝任凭驱使,愿效犬马之劳。”
韦帅望从怀里掏出乌梅脯,放嘴里,歪着脑袋看一会儿南朝:“你想赖掉我那二万多两银子,是不是?”
南朝笑,从韦帅望手里拿一粒乌梅:“我们替你工作啊,你付工资给我们。”
帅望看着自己手里的乌梅,想了想,偷偷放回怀里:“啊,这个啊,你们是我师父派过来的,不关我事。”
南朝笑:“我哥是你师父派来的,我不是啊,你雇我吧,你要是不雇我,我就成了你家客人了,你兜里明明有好吃的,不好不拿出来与客人共享,是不是?”直接伸手把韦帅望怀里的荷包给掏出来了。
韦帅望锥心泣血地看着南朝把荷包打开一通翻检,牛肉脯给他三哥了,葡萄干抓了一大把全扔嘴里,焦糖核桃看来不能幸免,韦帅望终于惨叫着:“好了好了,我雇你。妈的,做人保镖啥的就不能同老板抢吃的了,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南朝笑嘻嘻:“价还没谈定呢,二万五一年如何?”
帅望乐了:“黑狼五万一年,这样子,你同你哥去把黑狼宰了,我就二万五一年雇你。”
南朝一粒一粒把榛子放嘴里,沉默一会儿问:“用啥办法都行吗?”
韦帅望的头发一下就竖起来了:“不行!保镖当然是比功夫,难道比下毒暗杀?”
南朝不吭声地接着吃,帅望抓狂了:“小子,你知道杨修怎么死的?”
南朝想了想:“多嘴死的吧?”
帅望阴森森地:“不是,我告诉你,曹操有一盒子酥,本来留着自己吃的,杨修非说上面写着一人一口酥,给分着吃光了,所以老曹就把他宰了。”
南朝“噗嗤”一口就喷出来了,韦帅望眼明手快,已经把荷包抢走:“你敢往我的零食上喷口水!小子,我要把你列为一号敌人!”
南朝忍笑:“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后来曹操大叫鸡肋呢,估计鸡肉也是让杨修给吃了吧?”
帅望大乐:“没错没错,就是这么回事。”
南朔的脸绿绿地站起来:“我有点累了,我我,我回去歇歇!”神经病啊我上属脑子不正常啊!呜
南朝看南朔出去,怒目:“喂!银子!”
帅望也怒目:“你丨他妈的来干嘛?”
南朝愣一下:“不是你点名让我三哥来?”
帅望瞪眼:“我迫不及待想同你扯上关系?”
南朝沉默一会儿:“你不说我们欠的钱免了也成,先支一万两银子给我。”
帅望瞪眼:“干嘛?”
南朝道:“我的银子你管我干嘛?”
帅望道:“你欠我钱啊!”
南朝道:“我还你钱你得把欠条还我啊!”
帅望道:“靠,我他妈花二万五雇你,除非我是疯了,要不是就是有猫腻,你不是不打自招吗?”
想了想:“我给你银子,你自己解决银子的来源好了。”
南朝沉默一会儿:“你比我容易解决。”
帅望道:“我吃东西还比你快呢,你用不用我替你吃?”
南朝垂下眼睛:“给我一万两现银,余下的一万五,你找机会给我们免了吧。”哀求。帮助我!如果你袖手旁观,我就拿你的人头去换百万白银。
帅望问:“你要一万两银子干嘛?”
南朝气:“你管我!老子要养外室。”
韦帅望骂:“外个屁室啊!老子跟你回去做外室如何?”
南朝疑惑:“你不是想赖帐吧?”
帅望问:“我赖了你能怎么样?”
南朝沉默一会儿:“不怎么样。”
帅望笑:“过两天我找机会免你们的银子。”
南朝慢慢垂下眼睛:“谢谢你的主意。”
帅望问:“你怎么干上这行的?”
南朝静静地:“开始,我宰了个坏人,那人找我,说他本来在找人杀掉那家伙,既然我动手了,不如,就算是他找的人,价位是一千两银子,他提二百五余下是我的。我想,为什么不呢?白拿的银子。”
帅望点头。
南朝道:“后来有一次遇到他,他请我喝酒,说起一个人来,正好我也知道,他同老东家抢生意,都是有功夫的人,打打杀杀也正常,他宰了人家全家,却把人家女儿收为小妾。我觉得他是人渣,应该宰了他。他问我敢不敢杀,他手里有人二千两银子要那人死。”
南朝笑:“我的第一次任务。后来又有五次,我没杀过清白的人——除了白芒,当然,我没有判决的权力,我也不能保护没有冤屈,但是,我尽力了,既然是免费做大侠,除暴安良,也不能保护没有冤屈,是不是?只不过,一只脚踏上贼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