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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瑶回头,瞪住周文齐:“不!”你不能动他们!
周文齐笑:“公主是这个意思吧?”
侍卫要带走淑桦,小双顿时大哭,抓住不放。拉扯几下,被内侍一脚踢倒在地。淑桦急怒:“不许动孩子!小念!听话,你是男孩子,不许哭,你要保护姐姐!”
两个孩子声嘶力竭地嚎哭。
有人抬着一口大缸过来。
芙瑶低声:“你不能动我的孩子!”
周文齐摊开手:“我没有动。”
芙瑶怒吼一声扑过去,周文齐猝不及防被按倒在地,两只手扼在他喉咙上,他几乎听到骨头咯咯声,眼前顿时一黑。
幸而内侍及时发现状况,几次拉不动芙瑶,几个太监合力,硬将芙瑶的手指掰开,周文齐已经快翻白眼了。
半晌,周文齐才清醒过来,躺在地上,睁开眼睛,看看表情狰狞的芙瑶,笑了出来:“你完了,我找到突破口了,是不是?”
芙瑶厉声:“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你可以虐杀我们所有人,会有人来杀掉你,你会死得惨一百倍!”
周文齐笑:“你错了,公主,你保护的人,是决不会为你出头的。如果他们肯出头,早就出头了。如果你不死,他们还可能跟着你,你死了,群龙无首,皮之不存,毛之焉附?没有人会为你报复,连为你鸣冤的人都不会有,唔,也许,三代之后,会有人提起,当初有个叫芙瑶的公主,好象死得挺冤。你墓木拱已,你已成白骨。”
芙瑶静了一会儿,是的,她不肯说出的名字的那些人,是不会公开支持她的,即使她死,也只会说声冤,如此而已。
韦行很快就赶到公主府,公主府一片狼籍,锦衣卫尤自守候。
看到韦行便衣孤身前来,立刻上前围住:“什么人?”然后有人认出来:“韦,韦大人。”
韦行怒吼:“叫你们头领过来!”
头领远远见到韦老大驾临,比什么跑得都快,立刻就消失人群中了。
韦行抓住个小头目:“公主还在里面吗?”
那小子哆嗦得:“不,不在。”
韦行问:“小世子呢?”
那人颤抖:“我们没找到,大人,我奉命行事,我什么也不知道!”
韦行听说小念没被抓到,微微放心,松开手:“让我的人出来!”
“是是!”谁敢说不啊。
刘正全与马宁出来,一看到韦行,就跪下:“小人该死,公主被抓走了!”
韦行问:“小念呢?”
刘正全低声道:“公主事先让人送小世子去韦府,吴量带他们走的,但是事起突然,恐也没走多远,不知道是否安全!”
一个大嘴巴差点把刘正全打晕过去。
韦行二话不说,转身上马回府找孩子去,半路已看到康慨。
康慨一头汗:“大人!小世子没到府里!”
韦行立刻调头往皇宫方向,康慨急道:“大人知道公主被抓到哪儿去了?”
韦行道:“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锦衣卫只受皇令,皇上没出声,就是萧妃干的。
康慨道:“大人!”你,你总不能去问萧妃啊!人家好歹是贵妃,韩掌门让你对贵妃要守臣子之礼啊。
韦行爆怒地,的抓公主,老子就同你有礼貌地聊聊,你还敢抓我孙子!
27,崩溃
(变态写的变态文,不是变态的请绕行)
没走两步,只见一队锦衣卫拥着个太监向公主府走去。
韦行迎过去:“站住!你们干什么去?”
那大太监也认得这位不爱出声爱出刀的皇家安全顾问,当即客客气气地:“韦大人,奴才奉旨去调锦衣卫。公事紧急,大人恕奴才失礼。”
韦行上前:“调锦衣卫做什么?”
那太监陪笑:“只是去搜查几个闹事的小贼。”
韦行问:“梅家?”
那太监忙道:“不不不,只是几个无名小子。”
韦行沉下脸来,你要见点血才给我痛快说话吗?
那太监见韦大人一只手放到刀柄上,立刻说话通畅了:“是是是这样,锦衣卫在城南例行公事时遇到几个有功夫的孩子,死亡了不少。咱们只是去抓拿这些大胆的毛贼。”
韦行一愣,康慨过来:“大人,府里人说,听到爆炸声,他们说几个孩子,恐怕是帅望留下那几个”
韦行一挥手:“你吩咐人找他们。”我现在没空管他们。转身就走。
康慨一看,人都在宫里守着皇帝呢,我手下没人了,无奈,只得吩咐丁一回府,带人找墨沁的小崽子们。一边纳闷,这些孩子怎么就闹事闹得这么是时候?
丁一没走出两步,公主府里已经一片喧哗,韦行又气又急,不能不回头看看,只见八个十几岁的小孩儿正杀出公主府。不用说,韦帅望的小兔崽子们这是去找桑成去了,正撞到锦衣卫手里。
韦行知道康慨是要不出人来的,只得再次回来,怒吼一声:“住手!”小朋友们也不认识韦行韦大人,一见锦衣卫住了手,立刻就要溜走。韦行气得:“滚过来!”
小朋友们万分不服地拎着刀剑过来了,那副得谁跟谁干的架式倒把韦行给气笑了:“你们是冷凡的徒弟吧?”
欧阳喜转转眼睛,让兄弟们安静点,过去:“老伯您是”
康慨道:“这是韦大人,韦帅望的父亲。”
欧阳微微眼圈泛红,近前几步:“韦伯伯,我们师父从公主府带回个盒子,然后他去问天堡了。锦衣卫接着就杀进门,我们死了两个兄弟。”
韦行听说是为公主办事受牵连的,脸色稍和:“你们几个小子,先跟着我。”
那太监一听韦行这么说,急得:“大人,这几个孩子是”
韦行简洁地:“你们认错人了。”
“我,我们”我们几百双眼睛一起认错了?!
韦行再次简洁地总结一下他的意见:“滚!”
锦衣卫也不敢不滚,也不敢滚,只得远远跟。韦行身后一堆锦衣卫远远跟着,威风一时无两。
韦行问欧阳喜:“什么盒子?”
欧阳喜道:“看起来象是装信的。师父说很重要,公主托他保管。”
韦行沉着脸,这么说,小芙瑶一早预感要出事?那你还派桑成进宫?的孝心到不要命了?
韦行的疑惑就走到这么远,没再往下想,要是再往下想,他会气死的。
章择舟在马朝平相府里:“马相,这城门紧闭,搜查反贼”
马朝平沉吟一会儿:“确有刺杀锦衣卫之事。”皇权更替之时,一切要小心。虽然萧妃频频调动城防,不同我商量,可是,小王子继位已成定局,不好同未来的皇太后闹僵。
章择舟道:“贵妃有什么权力调动锦衣卫?没有皇上命令,锦衣卫是不能动的。再退一万步,国玺宫中掌管,我们三人齐聚才能动用,贵妃调动锦衣卫怎么也要同我们商量。皇上说三相辅国,如果变成垂帘听政,恐怕有违圣意。”
马朝平半晌道:“皇妃毕竟是”
章择舟冷笑:“所以才危险。如果她有垂帘听政的意思,皇上那句三相辅国就成你我的死罪了!相国请想想,历代辅政大臣无下场的有多少?周公吐哺天下归心的结果是什么?关闭城门就为了抓拿几个无名小贼吗?马相看看派出去的锦衣卫有多少就知道了,城中五千锦衣卫,四千都在城里抓人。难道马相要等到明天上朝,发现朝中一半大臣已经下狱才去开口吗?”
马相沉吟,刑部抓人的消息一个接一个地传过来,都不需要他首肯同意,贵妃首先召见的,另外一位丞相,朱晖,这位分管兵刑两部的才是贵妃的亲信。现在城门紧闭,同公主府稍有瓜葛的大臣,人人自危。
他是芙瑶推荐的,萧妃不待见他,他是知道的。只不过,如果芙瑶上位,心腹也是章择舟,不是他。而且,芙瑶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现在萧妃有正统继承人,控制了京城,他怎么敢出头支持芙瑶?
马朝平内心微叹,两个副手都是各自上了各自船的。他能成首相,原因就是他没上任何人的船。可那是因为老皇当政,一旦老皇帝倒了,告老还乡就是他最好的归宿。
可是看萧妃这反应,他连告老还乡也不敢说,外一人家觉得,你丫对我不满啊,老子手指头一碰国玺,你就告老还乡?
让位子,还得找个好机会好理由啊!
做人怎么这么难啊。
章择舟缓缓道:“我实话同丞相说,萧妃已经下令,天亮之前处死芙瑶,有没有口供,都要处死。如果皇上醒来,皇女无故惨死,而马相你,什么也没做过,我不知道马相以何颜面对皇上。身上三相之首,对京城之乱,不置一言,马相难道是看准皇上无救了吗?”
马朝平顿时一惊,然后怒道:“择舟!你言重了!”
章择舟道:“你相信皇上还有救,你就拿出平日为皇上办事的样子,继续为皇上办事。无凭无证,没有审讯,不需定罪,就将公主处死,没有皇令,私动锦衣卫,抓捕朝臣,调动城防,妄动国家之器,最重要的是,她做这一切时,皇帝尚在!这叫什么?这叫谋逆!这叫不臣之心!堂堂首辅,不辨是非,上不能为皇帝分忧,下不能保护臣民,一味姑息后妃外戚横行,唯求自保,枉章某素日敬服你的为人。”
马朝平大怒:“章择舟!你不过是要救你主子!”
章择舟点点头:“你说得对,我不过是要救公主于危难。我为她谋求国柄了吗?我为她调兵遣将了吗?直到此时此刻,丞相,除了公主为皇上分忧,日夜操劳,她可曾做错过一件事?可曾为自己谋过半点私利?丞相,莫须有三字不能服众!秦丞相千秋万代地跪在岳飞坟前,马相你,对得起天地良心吗?对得起公主当日的举荐吗?公主用人,外举不避敌,内举不避亲!他给你公正,你对得她给你的公正吗?”
马朝平道:“你心里很明白,一旦我为公主说话”
章择舟慢慢站起来:“如果丞相不为非法抓捕皇女说话,章某只得独自行事。贵妃拷问公主的女侍,要她说出与公主有信件往来的人的姓名。丞相想想,她连与公主有往来的人都不放过,可会放过我?开了捕杀辅政大臣的头,什么时候收手,就不好说了。丞相,你我一向亲厚,丞相不帮我,我死了,就没人帮丞相你了。你好自为之吧。”
马朝平道:“择舟!不是我不想帮忙,你也看到现在的局势!京城完全在萧妃控制下,你我两个文官,能做什么?”
章择舟停下来,笑了:“马相忘了,御林军统领还没有换,我想,他也不想再一次被撤换,可是?”
马朝平道:“一万御林军,能成什么事?”
章择舟淡淡地:“关城门之前,我刚刚派人通知老梅躲避。你猜,城外龙虎营里,老梅的旧部会不会帮他?”
马朝平惊愕:“择舟,调动龙虎营,那不是谋反吗?”
章择舟冷笑:“城中暴乱,三相同意,龙虎营进城维护治安,何错之有?”
马朝平问:“你确信梅老将军会帮我们?”
章择舟一笑:“他不愿意帮公主,梅老将军忠于皇上,但是,他不会心甘情愿束手就死。”
马朝平道:“章择舟,你要知道,我朝没有女皇的先例。”
章择舟道:“皇上病愈,咱们不过是维持京城稳定,将一切人事财权兵权冻结,等待皇上处置,这才是忠于皇上。皇上一息尚存,就一刻没有新皇帝,否则,就是谋逆。恕个罪说,如果皇上不行了,国玺不能落到萧妃手里!少主登基,把握国家朝政的,必须是你我。不是我贪恋权势。萧妃从未处理过朝政,她所信任的,都是奸佞小人,那冯某,只知一味敛财,那朱晖,只知投皇妃所好,连虫草玩物,贴身细软都不住进贡,章某向有三分狂傲,自认做人做事都与那姓朱的不是一个层次的,国家百姓,托于此人之手,马相你将置臣民于水火之中,三相辅政的第一步,后妃不得干政!”
马朝平沉思,不错,除了萧妃与公主之外,还有一个队可站,那就是皇上。以他的经验,排谁的队都是危险的,只有紧跟皇帝,才是最安全的选择。老皇在,听老皇的,少主登位,专心扶持少主。没有哪个小皇帝真的喜欢母后掌权。三个丞相,齐心合力,或者可以把萧妃的权力控制在一定范围内,于国于民于已,于未来的小皇帝,也是最好的出路。
马朝平缓缓叹口气:“你有什么主意,你说说吧。”
章择舟道:“请马相进宫过问公主失踪之事。如果贵妃承认是她下令,就请马相问贵妃,何凭何据下令抓人。再请马相督促贵妃将公主移交皇族亲眷看押,待皇上病愈后再做守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