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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如果龙虎营真的动手围城,或者有什么谋逆之举,小梅自会回师京城。”
梅欢沉默不语。
帅望点点头,陈一柏很会说话,但是他也听明白了。小梅啊,忠臣良将啊!
不过当初你入狱时,谁捞你出来的?当初不因为捞你,给周文齐那顿板子,也没有后来小周的邪恶报复。芙瑶是你老婆,她写信求救,你拒不发兵。
不营私不朋党,很好。
小芙瑶有海样的胸怀,绝不会害你的,只不过,下次你行差踏错,她也会公事公办了。
韦帅望本来同梅子诚就没什么交情,这下子当然心里不悦,不过看着梅姨的面子,没给个“哼”字。
韩青道:“你们且带兵回去,不用太担心,边疆事急,正用人之际,皇上应该不会追究,如果真要追究的话,芙瑶想必会想办法保全你们的。”
帅望冷笑一声:“我派个人给你,有问题他会救走你。”这点小屁事,就不用麻烦芙瑶了。人家投桃,咱们报李呗。
韩青望天,假装没听到,魔教教主要干什么,跟我没关系,当然,如果他要是能背着我说,就更好了。
陈一柏微微安心。虽然心里觉得命保住了,职位怕是够戗了。可是,这本就是一场豪赌,赌赢了,是后半生的权势与富贵,可以定规则玩规则。赌输了,身家性命全失,不当人子对待。
陈一柏看看韦帅望,再一次确定,我看好小公主,我要继续下注。陈元帅当下微笑:“多谢韦公子,就算公子不说,出了事,我也会天南海北找韦公子救命去。我自己知道自己的份量,能做到这个兵马大元帅,全仗梅家兄妹出力,小公主提拔。公主急难,不论如何,我不能坐视。不过真有啥后果,我肯定不会死挺当英雄,公子一定拉兄弟一把。”
帅望笑笑:“陈元帅,有识人之明,容人之量,不必妄自菲薄,他日前途未可限量。”
陈一柏内心一喜,笑笑:“公子过奖。”
慕容琴远远地:“不用公子公子地叫了,现在小韦有名头了,是魔教教主了。”
陈一柏再一次确定自己没押错注:“韦教主,恭喜恭喜。”
帅望叹气:“没啥好喜的。”看看陈一柏:“你就能带出这么点人吗?”
陈一柏道:“梅将军在军中的影响力更大。”
帅望点点头,哼!得提醒下公主,他日有事,小梅是靠不住的。
梅欢看着韦帅望的脸,微微黯然,半晌:“帅望,我哥哥是好人。”
帅望心里也知道军队是国家的,为了公主王子夺权的事大将军就反了,并不是应该的事。帅望点点头:“我知道。”
梅欢微微叹息,回身:“撤兵!”
帅望道:“来都来了,别空手回去。”
梅欢白他一眼:“难道还抢点粮草不成?”
帅望大乐:“成啊,这主意不错。”
梅欢骑着马,居高临下,正好敲他的大头,当当响之后,梅欢气道:“在自己家里抢粮草,你真是土匪啊。”
帅望笑:“你可以抢我啊!小何好象就在不远修河呢,虽然我们最近不囤积粮草了,可是十来万劳工还是要吃饭的。他们再运来容易,你们去抢了就得了。”
梅欢迟疑:“这,我没带钱,不好吧?”
帅望偷笑:“所以让你抢啊。我要往里垫钱,我家二老板给我脸色看,你去抢了,他就得找我陪笑脸求我去要回来了。我还可以给你宽限还款期,多好啊。”
梅欢汗颜,多好啥样人,那么乐于抢自己啊?真是不成熟啊不成熟。
韩青在一边气道:“好,好!开了这个先例,法制风气都为之败坏,到时候,军队没粮了就就地抢。韦帅望,你就不能给我走个正常道?!”
帅望翻白眼望天:“办完正常手续谈完了价,不定得多少天呢!”
韩青怒道:“谈什么价!你直接批个条子不就好了?”
韦帅望瞪眼:“你的社会风气不能败坏,我家财务制度就可以随便败坏?我咋就不觉得官压良商要比土匪抢完了付钱强多少呢?”
韩青这个噎啊,梅欢笑得:“小韦是有门不走专门跳窗的人!”
韩青问:“几万劳工不会反抗吗?到时候有人员伤亡,韦帅望你如何挽回!”
帅望想了想:“那咱半夜偷袭吧。”
韩青怒道:“正是因为你行事肆意,才有诸多意外伤亡!”
帅望忍了半天,才委婉地:“我也有好多优点吧?我要是改成行事谨慎了,我那些优点没准也不存在了。”
韩青沉默了,少年人的莽撞可不就是抓紧一切机会吗?虽然有时候,一切机会,包括陷阱,可是保守谨慎,却屁也抓不到。
帅望见韩青沉默微微有点胆怯,韩青叹气:“是,去吧,跳你的窗户吧。”
帅望大喜:“哈!”扑上去抱住:“师父。”
韩青挣开:“滚!要是有人死了,你等着瞧!”
帅望吐吐舌头:“好好,。”
韦帅望津津有味地看着士兵们把马蹄子包上,人马都嘴里叨个东西:“这是啥?”
梅欢道:“免得有人出有马出声。”
帅望道:“留一千人在后面,外一出事,就让他们假装有千军万马来支援”痛苦地:“要是还不行,这里有我的签名银票,最好别用,老何会给我好久脸色看的。”
梅欢笑,小声问:“韦帅望你这副德性,就会欺负你师父,连个手下都震不住,是吧?”
帅望困惑地:“我震住他们干嘛?”他们不怕我,我谢天谢地呢。
梅欢忍笑,捏捏帅望的脸:“真可爱。”
帅望一脸被捏得很舒服的样子。
慕容琴很纳闷,真的很纳闷,还有哪个快二十的男人,会弯着腰着扬着脸让女人捏啊捏的
韩青低下头,假装看不到,一年前小韦这样子,他怎么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呢?是啊,那时候他不过是个猴子,现在猴子成了黑道第一大教的大教主了,这反差太大了,接受不了。
魔教这回可丢尽了脸
猴子养得真成功(我不应该在这件事上幸灾乐祸的,可是,真有点忍不住。)
慕容琴小声问:“掌门,你是在笑吗?”
韩青尴尬地:“不是,我是在脸红。”忍不住笑出来。
韦帅望回过头来,看到三个嘴角抽筋的人:“干嘛?都受风了?”
韩青道:“我在回忆教主在登基大典上的风彩。”那时候的小韦多象样啊,一身华服,一脸淡然,语气沉着,好象这破教主他根本无所谓,当然他确实无所谓。但是真有个大人物的样子。
帅望道:“唔,你别想了,我那是被饿惨了之后的表现,以前以后都不会再有了,谁再敢提议斋戒啥的,老子就把他肠子从喉咙里掏出来。”
韩青郑重地点点头:“原来,饿你一顿,你就能象个人样。”
帅望想了想:“要不,你看穷人家的孩子都那么早熟呢。”
韩青气:“他找抽吧?”拿这种事开玩笑。
韦帅望拍拍肚子:“我就是吃得太多,所以才懒洋洋的。”
韩青无奈,不是我喂的,是你到处偷的照说小孩子到处偷东西吃,也应该吊起用鞭子抽吧?看起来还是我的错。
四人上路,直到紫蒙城下,韩青问:“帅望,你真的不能体谅下我的老心,告诉我你准备好了。”
韦帅望回答:“哼!”哼,告诉你,你就更担心了。
47,对手
韦帅望当年战斗过的地方,依旧城门紧闭,城池从未遭到过破坏,紫蒙城的居民已经是少见的没受过太多搔扰的百姓,可是,出于对未来战况的不良预期,也街市无人,十室五空了。
帅望微微叹气:“战乱,始终是不好的。”
韩青缓缓按住帅望的肩,谢天谢地,你能这么想,太好了。噢不,小帅望从来都是这样想的,只不过人命在他心目中是有轻重的,轻重以他的感情为限。
帅望回头,笑:“那个炸药,很容易解除,在爆炸前,把指针归零即可。炸药的位置”帅望捡根树枝,在泥地上画图。
韩青惊愕:“帅望。”
帅望笑笑:“不是交待后事。我做了准备,不过,这么大事,难免出意外,虽然,我的意思是,我出了意外,最好问题也解决了。不过,也许,意外中还有意外。人命关天,所以,如果我真的有什么意外,师父一定能做出正确决定。”笑:“别因为你徒弟死了,就性情大变啊。”
韩青沉默。
韦帅望要炸堤淹死所有敌人,秧及平民,他不接受,那么,现在他的孩子要冒生命危险与敌人交手,如果韦帅望死了,这是他能够接受的结局吗?韩青自问,我是不是一个白痴?为什么要为陌生人舍弃我的孩子?
我为什么宁可舍弃我的孩子,也不肯洪水屠城?
我一定会后悔的。
可是,如果我同意洪水屠城,我也一定会后悔的。
曾经,有那么一个人,似乎,两件事都做过,不知道他会是什么心情。
帅望笑:“我重申一下,这种可能性很小。我的意思是,如果发现人家真是一好人,然后,人家又是不小心伤到我的。可能性很小,我只要找到一点借口,立刻会宰了对手的。千万别担心我。被雷劈死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我意外死亡的可能性当然也存在,但是概率极小。你看你这脸色,真给冷家丢脸。”
韩青忍不住苦笑,这是什么孩子啊?你蹲我身边承欢蹲下这副德性,长大了,站我对面堂堂一教主,还这么说话?
你怎么能还这么样对我说话?
我心痛难当。
帅望笑:“逗乐你越来越难了,喂,记住了,外一我真出事,你要是没记住,找唐九如去好了。”
韩青低头,那孩子,也许能成功,我真的不能让百分百的数万伤亡,去换我孩子的一个可能死亡。
我是否可以扣下韦帅望,由我与慕容去解决问题呢,噢韩青痛苦地明白了,这就是韦帅望不肯告诉他具体细节的原因:不告诉你我的安排,你就没法阻止。你派冷家的人进城,不定什么地方就炸了,你也不知道怎么配合这些安排。小家伙
而且人家指名要韦帅望出现,小韦好歹也是黑道霸主,面也不敢露,以后不但不用在白道混了,连黑道也不用混。
帅望拍拍韩青的后背,轻声:“外一我们出了事,城里住满了南国武林的首领,两国武林火拼,会引起很大伤亡,与其让我的家人遇难,不如,你就狠狠心吧!”否则,我会死不瞑目的。
韩青沉默,是让我国人参战,还是扔下两颗原子弹?
这是个问题,当初做决定的人,不知面对死伤的平民做何感想。
帅望道:“我同小剑上去,师父你同琴大哥留在外面吧,离远点,如果我同小剑一个时辰后没给你们平安信号,你们退到安全地带,准备做你们认为该做的事吧。”
韩青苦笑,看,到了听小家伙安排的时候了:“如果小剑同那人动上手,我能帮你对付其它人。”
帅望轻声:“城里全是他们的人,如果小剑同人动上手,我不打算用剑解决问题。”
韩青半晌:“如果他们逃不掉你使用的暗器,你自己能逃掉吗?”
帅望笑:“有小剑在啊。所以你别去,如果你在,小剑肯定先救你,我就死定了。”
韩青无语。
帅望附耳过来:“听着,我的功夫还在,我还是比你强,比你功夫高,也比你跑得快。但是,外一,我必须损耗特别多的功力,你知道怎么救我,是不是?所以,一定要保重。”
韩青抓住韦帅望:“我现在”
帅望道:“没时间了,我也不会同意的。别逼我弄晕你。”
韩青轻声:“去吧。”
帅望走到城下,小剑伸手:“我拉你上去。”他回头。
那个人,站在护城河的对面。
灵魂导师,父亲,塑造他的人。他主要是一个父亲,但是比父亲的影响更大,他塑造他,改变他,指引他,少有孩子肯改变自己,每个人都会保护自己,而一个人的自已,就是那些性格经历记忆而形成的思维与思维方式。
他试图改变他,他是三角,他要他变成圆形,他是尖锐的,他要他圆润,永无可能,但是他依旧感激。我知道你喜欢的不是圆形,是三角,但是你怕我铩羽折角,我知道你喜欢尖锐坦白,但是,你怕我经历挫折与伤害。
也不是一点怨恨没有,但是,谁是自然人呢?初生的婴儿总是会被父母家人与社会改变。
也许,没被我们恨过的人,对我们还不算重要。
帅望握住慕容剑的手,一步两步,站在墙头,帅望叹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