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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去支援的。韩掌门吩咐,让我尽量同边防军合作,尊重顾将军的意见,不得主动出击,尽量不要让事态激化。”
冬晨点头,没说什么,冷兰把杯子“啪”地拍到桌上,吓了冷欣一跳,看看冷兰,小掌门,什么意思?
冬晨看了冷兰一眼,冷兰张开的嘴就又闭上了。冷欣也不是傻子,当下闭嘴,只是喝酒,酒过三巡,冷兰就把筷子一放,意思是老子吃饱了!你们看着办吧,是也吃饱了,还是让我看着你们吃。
大家立刻就也吃饱了。
席散了,冷欣将两位二世祖送出门,终于忍不住问:“少掌门,你对战事怎么看?”
冬晨拦阻:“韩掌门的意思,就是冷家的意思。”
冷兰一肚子气,有点酒劲上头了:“冷家的意思可不是我的意思!我什么意思?我一点也不明白的意思,凭什么只能等着他们打咱们啊?老子一生气,单枪匹刀就把他们全宰了!”
冬晨道:“我师姐醉了,冷欣舵主,您送到这儿吧。”
冷欣道:“长老,我有话同掌门说!”我是舵主,我同掌门说话,你长老没立场说话,就差没直接说走开了。
冬晨道:“舵主,现在的掌门是韩掌门,你如果对他的决定有意见,可以去冷家山面谈。”
冷欣听了这话,也自觉言行不妥。原来觉得小长老年纪小,是非不分亲近魔教,他本来有点轻视敌视,结果发现小长老人和气也客气,可是说出话真厉害。
可是冷兰更厉害:“你什么意思?我不是掌门是吧?我不是掌门就不能同人说话了?一边去,我还不希罕当这个掌门呢,冷欣过来,有什么话说?”
冬晨把脸一沉:“师姐,冷舵主说了,他是想听你的意见。你要对战事有自己的看法,倒是可以说,本来冷子和舵主并非为了争夺地盘而死,他是出于仁心,不忍见任何妇孺惨遭杀戮。现在有人不明是非,把冷家当敌人,把整个辽国臣民当敌人,冷家岂可取代魔教承担这场杀戮?国家大事,当以全局为重,边防重责,自有边防军承担,做为臣民,为国尽忠可以,不听号令,擅自挑衅,则是以武犯禁,非侠者所为。”
冷兰半醉中,气很大,可是听到这么一长串的议论之后,她就头晕了,完全搞不清冷冬晨说是的什么了,张口结舌半天:“反正他们要动手,我们不能不管。”
冷冬晨看看冷欣:“你有想法,去向韩掌门陈述,如果违抗命令,不但掌门要向你问责,在下也会请掌门人负用人不当之责。”
冷欣看看冬晨,低头:“是!”
屁大的小孩儿,摆起长老驾子来还挺象回事的。虽然长老不管事,可是地位确实高,人家要非训话不可,身为舵主只得听着。
冷欣无奈闭上自己的嘴,不敢再同冷兰商量什么。
回来一路,冷兰一脸怒色,冬晨本来也气冷兰出言莽撞,看冷兰紧绷的小脸,好笑又好气,走到半路终于忍不住劝解:“兰儿,你要当自己是掌门,说话就得小心点。你如果不当自己是掌门,冷欣对冷家的命令有意见,就同你说不着。你不能鼓励他去对抗
韩掌门的命令,这是对韩掌门起码的尊重。”
冷兰怒吼:“狗屁尊重,我觉得最大的尊重就是实话实说!”
冬晨道:“你对韩掌门当面实话实说是尊重,背地里同别人说你反对他的命令也是尊重?!”
冷兰也不开口,扬鞭打马。
78,加点盐
回到客栈,冷兰直奔韦帅望那屋去了,冬晨吓得“他练功夫呢!你别踢门!”冷兰硬收回自己临门那一脚,侧耳听听,均匀细长的呼吸声,这倒没错,可还夹杂着轻微的呼噜声,冷兰顿时气个倒仰,看看时辰,才三个时辰,已经有人睡着了?
而且这个人可不是小孩子,是韦帅望。冷兰气得在门外叉着腰。冬晨忍不住笑:“看,还有人嫌我不够用功呢。”冷兰气道:“你跟猪比!”冬晨道:“喂,这可是冷家唯一可能赢过你的家伙啊,韩掌门那功夫,还是他。”闭嘴不提了,这事太伤感了。冷兰怒道:“这猪不过运气好”想想不公平:“他比你想的时间多!”冬晨劝:“那你就别气了,歇着去吧。”冷兰哼一声:“等会儿,我等小雷练完功夫,看着他睡了的。”冬晨同冷兰到自己房间:“兰儿,你不是真想养着小雷吧?”冷兰看冬晨一眼,不响了。她也知道自己一个未婚女,忽然间要收养个七八岁大的孩子,有点吓人。而且看冷家人的态度,好象都不喜欢有个温家人在山上的样子。尤其是她那个毒蛇爹,看到小雷就脸铁青,也不说话,就一脸寒冷地看看小雷,看看冷兰。所以,小雷拦着她手不放,她就把小雷带来了,隐隐觉得把小雷一个人放在冷家山上不安全。
不过以冷兰的性子,才不管别人喜不喜欢小雷呢,她也不因为觉得危险就放弃,不过,如果冬晨不赞成,她就觉得这事麻烦。冬晨道:“你知道小雷是什么人,他是韦帅望的侄子,可也是――韦帅望杀了他娘,他们是仇人。将来有一天,你养大的孩子要报仇,怎么办?韦帅望是说谁也不许动这孩子,他养大的孩子,他说了算。要是你我养大的孩子,他杀了他堂叔,杀了我们的兄弟,我们能不管吗?到时候怎么办?我们杀了这孩子给兄弟报仇?自己养大的孩子怎么下得去手?你我双双自杀给韦帅望偿命吗?再者说,他自己养大,两人有父子之情,也许报仇的事,还有转圜,你千万别插手。我看帅望虽然凶巴巴的,一副不爱理他的样子,对孩子照顾得还算周到,咱们走了,他还不是守在孩子身边吗?所以,你别再提这事。除非韦帅望真的丢下不管,咱们带着这孩子,教他功夫,也要慎重些,明白吗?”冷兰无比郁闷地看冬晨一会儿:“我要睡觉了。”冬晨忍不住笑:“一说你不高兴的事,你就要睡觉了?下次你催我练功夫,我就提提那些盟约帮规什么的。”冷兰瞪他一眼:“你敢!”
冬晨微笑:“傻丫头。”这傻丫头外表冷硬,内心温软,任性点,却坦白得象透明的一样。冷兰闷一会儿:“小雷多可怜。”冬晨道:“胡扯,你又不是不认识韦帅望,他就算是懒点粗心点,可不是会虐待孩子的人。被小韦养大的孩子要算可怜,小韦就可怜死了。”冷兰无奈,总不好说,不行,我要留着这孩子玩心里郁闷,鼓着漂亮面孔,愣愣地眨着一双滴水般的大眼睛。冬晨心里不忍,笑着握住她手哄她:“你喜欢孩子,咱们早点完婚自己制造一个吧。”冷兰顿时红了脸,甩开手:“讨厌。”沉默一会儿:“你娘,是不是?婚期定那么”冬晨一愣:“冷掌门没同你说?”冷兰道:“从我回去,他一直铁青着脸,懒得同我说话!”冬晨忍不住轻声:“冷掌门说,今年事多。而且,他不想你离开山上,要你现住的地方再建个大点的宅子,所以”冷兰“啊”一声,沉默。冬晨道:“你也觉得,他不太”冷兰道:“我回去就告诉他,我今年就结婚。”冬晨骇笑:“说什么傻话!哪有女孩儿家自己去说这种事的!他又没回绝,只是日子晚些,你又不是小孩子,赌什么气。”冷兰沉默。冬晨再次握住她手,半晌:“你越来越沉默了,你怎么想的,怎么不说?”冷兰道:“我说什么你都不同意,反正你说的都
有道理。
冬晨只觉得掌心那只小手,又热又滑,眼前人,低头沉默一脸黯然,知道这丫头其实是心里难过了。冷兰同父亲没啥缘份,养父不喜欢她,亲生父亲也看她就脸一沉,可能人越没什么越想什么,冷兰最难过的就是亲爹沉下脸来,可是她又倔犟地不肯主动示好。当日冷兰跑到京城去救冷秋时,父女俩终于有点笑脸了,冷兰整个人似乎都轻松了,好象从前那个假小子又回来了。没过几天,冷秋就把掌门的名头压到冷兰身上,那个成天愣头愣脑傻开心的假小子,再一次闷下来,最常见的表情就是紧闭着嘴紧绷着小脸两眼怒火。冬晨一直怕她什么时候,会自动爆炸了。所以,她要跑,他就跟着她跑了。冬晨心里怜惜她,想了一会儿:“你爹不过是觉得他宝贝女儿貌如天仙功高盖世,象我这样连老婆都打不过的蠢才配不上你。”冷兰忍不住微笑:“胡说。”冬晨笑道:“过两天回去,我就去同他说,你女儿已经武功独步天下了,不能再让她人也独步天下,眼看着能配得上的只有慕容家那把剑了,可是人家要媳妇过门去,再就是魔教那个大魔王了,可是人家心里有人了,要不,我去劝劝韦帅望?”冷兰又笑又气:“你再胡说!”冬晨小声:“要不,我们把生米煮成熟饭吧!”
冷兰“呀”一声,红了脸,伸手把冬晨给扔出门:“你滚!”小雷站在门口,他刚练完功,韦帅望睡着好香,他出来找冷兰,正看到冬晨被扔出门来。小雷淡定地站在那儿,看起来兰姐姐在屋里,有人飞出来是常态。冬晨本来笑得很开心,看到小雷,终于有点脸红了,他站好,轻咳一声:“练完了?去歇着吧。”小雷点点头,就进冷兰屋了。冬晨无奈地静静看一会儿,小子,你不能去韦帅望那屋吗?要是我们婚后,也有这么个大儿子,还坚持跟妈睡,那可就没法制造新生儿了冷兰拉过小雷手:“我看看练的怎么样了?”查过之后,摸摸小雷头:“干得不错,好小子。”轻声:“我不在,姓韦的没欺负你吧?”小雷摇摇头,他很好,一句话也没跟我说,我觉得轻松多了。冷兰微笑:“去洗洗吧,你睡那边。”冬晨微微叹气,看起来这一路上是没机会煮什么熟饭了。第二天一早,确切说,太阳还没升起来呢,小雷也没起床,连冬晨也睡着呢,韦帅望被人一脚踩在肚子上。韦帅望想跳起来,但是肚子被人踩住了,所以,他只有两头跳起来:“噢!你干什么?”冷兰收回自己的脚:“起来练功了。”帅望呻吟:“天还没
亮”冷兰道:“你睡够三个时辰了,马上开始!”帅望呻吟着:“真的吗?已经这么久了?不会吧?”冷兰再踢他一脚:“我在山上练剑,你好象需要人看着,一刻钟后我还没看到你,你的死期就到了。”帅望支着头:“姐姐,你不要睡觉的吗?你睡得比我还晚吧?”冷兰淡淡地:“我睡好了。”帅望呻吟着爬起来:“有你这样的朋友,还要爹干嘛。”转头:“小雷呢?”冷兰气:“你睡着久才想起来问?”帅望给自己鼓掌:“有进步,我上次一觉醒来,问的是我的包呢?不过包和小雷在一起,他们两个我都找到了。”冷兰咬着牙,忍不住不抽他可真难,她过去把韦帅望拎起来:“你听着,我给你个机会照顾小雷,如果小雷有什么问题,我就揍死你!”韦帅望张着嘴:“啥叫有什么问题?”冷兰“哼”一声,把韦帅望扔下,甩手走了。帅望愣愣地,天哪,小雷啥时候找到这么坚强的后盾了?啥叫有问题啊?为啥当初我师父不这么强悍呢?我猜象我爹那么对我,肯定得算有问题韦帅望终于在十四分钟后出现在清晨淡青色的空气中,哆嗦着问:“外面好冷,我在屋里练行不?”冷兰的剑在他身边嗖嗖而过,比刮胡刀还好使呢,韦帅望惨叫:“行了行了,我就在这儿练。”
小韦左右看看,跳上一颗树,居高临下欣赏美女舞剑的英姿,人似蛟龙,剑如流水,韦帅望鼓掌:“好剑法!”冷兰剑带风声,怒喝:“再拖延,我抽你!”帅望道:“姐姐,你没觉得你现在也该修习下内力吗?你这剑法明显比内力运转得快了啊。”冷兰停剑:“是吗?”心里不快,你看出来了?我不喜欢打坐。帅望道:“你不喜欢修习内力,是吧?”冷兰扁着嘴:“关你屁事!”帅望侧头:“我想想,那你应该试试在某些地方,把内力省了,比如这招,你这个力道”冷兰清醒过来:“你练不练?你真想我揍你啊!”帅望忙道:“好好好,你自己想想,我一会儿练完再跟你讨论。”冬晨早起,发现韦帅望居然比他早,呆了一会儿,不可能吧?今天太阳是从正常位置出来的吗?然后发现冷兰也不在,心里多少明白了,冷兰找到新的虐待对象了,于是,不每天一大早把他叫起来训练了。冬晨微笑,我家兰儿心地太好了,遇到小朋友都象亲弟弟一样管教,不过这会儿,韦帅望应该正在惨叫吧。结果冬晨梳洗完,叫小雷起床,安顿小朋友吃了早饭,韦帅望与冷兰友好地肩并肩回来了。冬晨叹气,两个家伙又在讨论武学问题吧?冬晨很不喜欢冷兰同韦帅望讨论功夫,因为每次讨论完冷兰就会问他的看法,然后骂他一通笨蛋什
什么的,虽然不痛不痒的,却让人无比沮丧。所以,待两个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