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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望呆站了一会儿,看看刚刚还大笑的张文,看看跳起依旧没逃过当头大水的冷先,忍不住也哈哈大笑:“唔,这样子还算公平。”光我脱xxx光了多丢脸,要脱大家一起脱啊。
张文一脸怒色:“狗娘养的!”
冷先擦擦脸上的水,叹口气:“教主,求你什么也别说了。”
帅望抬着头:“上面给我洗澡的兄弟,您这英明果断的决策,真让兄弟佩服,敢问高姓大名,等兄弟上去,要好好结交。”
李唐淡淡地:“属下魔教第一堂堂主李唐,问侯教主,教主威名远播,又是小孩子心性,属下不得不防,但请教主放心,属下一定扶佑教主将先教主留下的魔教发扬壮大,属下对魔教,对教主忠心不二。”一筐新衣服放下来。
帅望懒懒地,任由冷先与张文帮他擦身穿衣。
结果张文帮他梳头时,从他头发里滚下四五个二毫米直径的蜡丸,张文也不敢声张,压着声音怒吼:“这是什么?啊?小混蛋,这是什么?”
韦帅望白他一眼:“你喷了我一耳朵唾沫星子。”
张文瞪他一会儿,给他挽上头发,发现簪子重量不对,仔细一看,空心的,拧开来,里面也是药丸。张文哭笑不得,李唐做得对,这小混蛋就得淋透了,从头搜到脚。
张文想起来,瞪着冷先:“你刚才是不是一直看着他?他没往嘴里放什么吧?”
冷先道:“没有,绝对没有,我一直看着他。”也心虚了,我有没有眨过眼睛呢?
好容易换完衣服,张文抱着韦帅望的旧衣服,呆住。
这猴子,这猴子穿上当年教主的衣服,怎么怎么有一点,一点张文微微眯上眼睛,好象要把颤抖的眼泪挤回去,冷先那边已经赞一声:“简直是教主再生。”
韦帅望回头一呲牙,张文立刻清醒了,靠,我家教主没这么亲民。
张文把所有衣服放到一堆:“这衣服得烧了,里面不定有什么。”
帅望笑:“没准有炸药,一烧,轰!”
张文气:“让冷先去烧。都是他出的主意!”
帅望叹气:“那我可舍不得,衣服里有个手帕,上面沾的是炸药,用力一砸就会爆炸,别说烧了,你们替我收着吧。”
张文一头冷汗,妈的,幸亏我先说一声,不然他哭丧着脸:“我说教主啊,您就跟孙悟空似的,您要是真不爱干这个教主,你走就得了,你千万别难为我啊,我可是什么也没干,这些事,都是他们的主意,不管你整谁,你一定要饶过我。”
帅望道:“那个香囊里,放的毒蚂蚁,过十二个时辰,会自动开门,你每过十二个时辰替我关一下,另外别忘了抓虫子替我喂他们,要是饿死了,我可跟你没完。”
张文呜咽一声,我招谁惹谁了?不关我事,你咋不安排你家忠狗。
韦帅望两手一摊:“没功夫,懒得爬,抱我上去吧。”
张文忍无可忍:“信不信我拎着你头发把你拖上去!”
帅望立刻把脑袋伸过来:“好啊,我还没试过呢,来来。”
张文望天,死不要脸,没脸没皮。
冷先无可奈何地:“教主恕属下失礼。”伸手把韦帅望拎起来,扛肩上。韦帅望笑嘻嘻地:“哎,你得吃胖点了,硌得慌。”
冷先再次无奈地答:“是,属下尽力。”
帅望长叹一声,再次觉得欺负冷先一点味道也没有。帅望看看张文,很满意地想,幸亏我还有张文可以玩。
黑狼一见韦帅望被扛上来了,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几步过去:“帅望!”
韦帅望当即翻白眼伸舌头,做个我已经死了的表情。
黑狼就觉得自己狂跳的心脏“嘎”地一声停跳了,然后猛抽了两下,重又开始狂跳,这次是气得。
所以,韦帅望双脚一挨地,黑狼照他屁股就是一脚。
刹那间,周围一静。
冷先大怒:“放肆!”还记得黑狼是韦帅望的兄弟,也没敢下重手,也没敢给他一耳光,只是伸手一推,只不过黑狼穴道被封,当场被推了个跟头。
黑狼坐在地上,并没扑上去拼命,内心忽然间微微一痛,昔日打打闹闹的好兄弟,变成主子了吗?我能接受这样的变化吗?
韦帅望微笑走过来,路过冷先身边,顺手拍拍冷先的肩:“谢了。”冷先本来有点担心小教主会生气,可是教主大人的威严是绝对不可冒渎的,现在教主说声谢,他把心放肚子里了。
韦帅望过去,伸手拉黑狼起,笑:“连累你受人欺辱,抱歉。”抬手给自己一耳光。
冷先吓得“扑嗵”一声跪下,低头:“属下莽撞,属下该死。”
黑狼站起来,看看韦帅望脸上那巴掌印,缓缓道:“当初你同我去墨泌,我没说抱歉。”
帅望“唔”一声,点点头。明白了,不用说抱歉。
黑狼道:“所以,我会一直是你兄弟。如果,你的手下,只能接受,我以臣属的身份,在你身边——”黑狼沉默一会儿,点点头:“可以。”
帅望呆了一会儿,伸手拥抱黑狼:“唉,小黑!”
黑狼望天,你妈的小黑!然后感觉韦帅望的手指在他胁下一点,一股大力冲击,穴道解开。黑狼一呆,看了冷先一眼,你!你给他解药了?
冷先看到那个惊愕疑惑的目光,很诚实地回了黑狼一个惊愕疑惑的目光。
刹那间,只听铁闸开启,开到三十厘米,一个人影倒在地上滚了出去,铁闸立刻下落,然后一声咆哮,另一个人影扑过去。等大家回过神来,只见英俊神勇的少教主手抓一只鞋在那儿笑,铁闸下血迹斑斑。
室内十几个堂主,面面相觑,谁?谁跑出去了?什么意思?
韦帅望笑了一会儿,温暖关切地问:“李堂主,你还好吗?”
李唐淡淡地:“还好,只是断了几根脚趾,多谢教主手下留情。”
帅望笑:“不客气,即然不能把你抓回来,总不好一见面就把你切成两半,下次可别这么淘气了。”
李唐脸色惨白,好可怕的身手,他刚爬出就被一只手给拉了回去,拉到一半一双腿已经卡到铁闸上,如果那只手不是再把他用力往出一推,他此时已被腰斩。
李唐沉默一会儿,再次道:“谢教主不杀之恩!”
帅望笑道“你把你家教主关在这里面是啥意思啊?”
李唐道:“教主既然偷偷吃了解药,想必还是想走。李唐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教主留下,请教主见谅。”
韦帅望笑嘻嘻地把鞋子一扔,回头微笑:“大堂主真机警。那么列位,咱认识一下吧,我姓韦,韦帅望,我父亲是韦行,我师父是韩青,很高兴认识大家,看起来,咱们得在一起过一阵子集体生活了,列位长辈,请多关照。”
韦帅望的头发梳得好整齐,照着冷恶以前的样子梳的,张文的手艺不高,但也弄个形似。韦帅望的衣服,那就是冷恶的衣服,韦帅望的温厚面孔,因着刚才露的那一手神功,以及见了血之后的他情不自禁露出的凶狠兴奋表情,让室内的众人足足呆了五秒钟,然后冷先跪下:“不敢当长辈二字,副教主冷先,叩见教主。”
十几个堂主紧跟着跪下。
张文足足慢了两拍,等韦帅望看他时,才“扑嗵”一声跪倒:“二堂主张文叩见教主。”
黑狼想了想,屈一膝跪下,韦帅望过去给他一脚:“滚起来,你站老子身后。”然后笑道:“都站起来,你们这个角度,我看不到脸,会认不出人来的。”
张文一听这彪悍的理由,立刻站起来了,给韦帅望一个和善的微笑,韦帅望笑嘻嘻地:“你不用站,我认识你了。”
张文默默无语,一肚子眼泪,坏了,这个倾向不好,小韦怎么同他亲爹一个爱好啊?
余下十几个堂主一个一个见礼之后起身,到了扁堂主,韦帅望笑道:“神医,久仰。”
扁堂主忙道:“不敢不敢。”
韦帅望笑道:“过会同你聊。”转头又奔张文来了:“张大哥!”
张文无可奈何地:“不敢,教主有何吩咐。”
帅望四望:“这是啥地方啊?”
张文道:“教主的会客厅。”
帅望开心了:“会客厅肯定不是关人用的,是吧?那个地牢是做啥用的?”
张文迟疑,闻出来这话头不太对。
帅望转头问冷先:“地窖是秘室吧?”
冷先道:“是。”
帅望笑:“逃生用的吧?肯定不是用来把教主大人关在里面的。”
冷先老实地:“是,逃生用的。”
帅望笑道:“逃生用的,通常都有另外的出口,是不是?出口在哪儿?”
冷先终于清醒过来:“这,这”
韦帅望转头去问张文:“出口。”
张文惨叫,即时出卖冷先:“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事只有教主与副教主知道!”
帅望很温和地看了冷先一会儿,冷先不由自主开始咬牙。
帅望叹口气,回头问黑狼:“这小子骨头很硬,是不是?”
黑狼道:“剥他皮他都不会说一个字,我看现在问他也没什么用。”
韦帅望盯着冷先看了一会儿:“可是现在他却告诉我,他知道出口在哪。”
冷先讶异地看了一眼韦帅望,帅望笑:“在地窖里,是吗?”
冷先忍不住眼睛往地窖口看一眼,一脸惊讶,帅望把冷先拎起来:“咱们下去看看。”
张文忍不住:“他在诈你,什么也没别说,别看他的眼睛。”
帅望笑:“你想我问你吗?”
张文闭上嘴。
冷先一下梯子,就闭上嘴闭上眼睛,只差把头藏到两腿间。韦帅望拎着他脖子,另一只手用剑柄敲墙,一边问:“这边?这个地方?上面下面?”
冷先坚持闭上眼睛,帅望微笑,再敲一次:“那么,是这里了?兄弟,我十几岁时我师父教我,一个人可以掩示他的眼神,却不能掩示他的心跳。”
冷先怒叫一声:“是!可是那个门需要密码,我不会告诉你的!”
帅望道:“逃生的门,不会那么结实,我有十万马力,记得吗?”
韦帅望拔出倚天剑,地窖的门开了,李唐从上面走下来:“不如,我替教主打开这个门。”
冷先怒吼:“你干什么?!”
李唐道:“他跟教主不一样,让他走吧。”
六十四,魔境
冷先怒吼:“你什么意思?”
李唐道:“教主为什么不让逸儿留下?”
冷先愣了一会儿:“我不明白”
李唐道:“因为逸儿看到人头塔转身就走了,教主宁可她直接离开,根本没看到过。如果教主对别人家的孩子都希望她从没看到过,我想,他也希望自己的孩子从没看到过。”
帅望呆住,呵,逸儿是这样离开的,看到这样恶心的事,还是念念不能忘吗?
帅望慢慢转过身,对了,忘了,我们干什么同魔教不断有接触来着?帅望微笑:“唔,看来魔教有很多好玩的。”
李唐很温和地笑:“听闻少教主医术高明,想必对医学很感兴趣,为什么不让扁堂主带你去十三堂看看呢?”
帅望侧头,把半边脸皱在一起,做个思考的表情,咦,这小子倒底是想赶我走,还是诱我留下呢?
李唐轻声:“十三堂有一个非常完整的人体骨骼,从头到脚,每块骨头。”
帅望笑问:“你的脚趾怎么样了?”
李唐微微有点尴尬:“我已经包扎上了。”
帅望笑道:“你很机灵啊,怎么看出来的?”
李唐淡淡地:“正常男人不会互相拥抱。而且,你手的位置”
帅望笑:“那你是撞大运撞上的,我成天同人抱来抱去,你要总这个反应可累死了。不信,我现在就抱抱你。”
李唐没有表情地沉默,以麻木铁青的脸色无声地抵抗韦帅望的抱抱提议。至于他怎么知道不对头,那是因为他看到冷先一脸惊讶疑惑,不过,他不觉得有必要向韦帅望说明白。
帅望问:“还有啥好玩的?”
李唐道:“有一个金的完整的人体血管模型,最细的地方如毛发一般。”
帅望愕然:“不可能!怎么弄的?照着血管,一点一点做出来的?你们怎么知道血管怎么样?”
李唐叫扁希凡过来:“扁堂主,少教主问你话。”
冷先与张文对望一眼,靠,李唐这小子怎么知道这样能留住这臭小子?咱们白忠心了半天,还得靠人家成事。
扁希凡笑笑:“很简单,属下只是把金粉银粉溶在水银里,再加一点药剂注到血管里,待水银注满所有血管,把尸体放到火上烧,烧过之后水银蒸发,皮肉成灰,金银凝结成块,就得到一个完整的血管模。要点是,要控制好温度。”
韦帅望傻了,我靠,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