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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惊慌,我绝无恶意。」绝师太一正脸色道:「目的只是在看清楚南宫世家的身形步法,以你的身手,已可以跻身高手之列。」
「哪里里,晚辈只想知道师太要看清楚南宫世家的身形步法,目的何在?」
绝师太不答接问道:「你的武功是哪里一个传授的?」
「先父」」」
「还有呢?」
「南宫世家有例男子六岁起便一定要修练祖传武功心法,十岁起可以修练剑术,大都是自学悟化。」
「若是悟化不来,可否请教长辈?」
「可以的。」南宫博有问必答,一点也不象是在敷衍。
「你是请教哪里一个?」
「先是先父,先父不在,改问大嫂。」
「没有问太君?」
「问大嫂是老太君的主意。」
「老太君可有教你什么武功心法?」
「没有,也从来不过问我们的武功进度。」
「哦?」绝师太沉默下去。
南宫博等了一会,终于忍不住追问道:「师太到底发现了什么?」
绝师太反问道:「你怎么这样问?」
南宫博一怔,欲言又止,绝师太淡然一笑,道:「你不必回答我,现在我也不能够告诉你什么,到我可以告诉你什么的时候总会告诉你的。」
「多谢师太。」南宫博长身一揖。
「我总算没有找错人。」绝师太深注南宫博一眼,转问道:「香君到哪里儿去了?」
「她离开的时候遇上安乐侯。」
「很好」」」绝师太口里说好,却叹了一口气,这个老尼虽然急性子,但显然也只有仔细的一面,什么事都好像心中有数。
傅香君也有对徐廷封提及绝师太找南宫博,徐廷封到底是一个值得她信赖的人。
徐廷封没有追问绝师太找南宫博到底是什么事,只是道:「师太这个年纪应该知道收敛的。」
傅香君点头道:「我也是怀疑她那样对老太君是另有目的。」
「南宫博忠厚谦虚,师太找对人了。」
傅香君笑道:「你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徐廷封摇头道:「但相信应该不会是个人的恩怨。」
傅香君有点诧异道:「你好像认识我师叔已经有一段日子。」
徐廷封笑了笑,道:「我只是相信一个出家人道多年的人绝不会胡乱使性子,正如我师父。」
「钟老前辈现在哪里里去了?」
「在后山练剑。」徐廷封收起笑脸道:「对这一次百花洲论剑他显然很认真。」
「以他老人家的修为,这一次应该是稳操胜算。」
「师太的玉女剑近年来岂非未逢敌手?」
「哪里一个胜哪里一个负其实有什么要紧,只怕万一因此而伤了和气。」傅香君有点担忧道:「是了,兰兰怎样了?」
「我将她留在京城,带着她行走江湖,到底是有点不便。」徐廷封微叹道:「若非她娘亲早死,我更加放心。」
「原来你们在这里。」一个声音突然传来。
徐廷封一听便知道朱菁照来了,回头望去,果然看见她翻越栏杆,向这边奔来。
「怎么你不来找我?」朱菁照一上来便抓着徐廷封的衣袖道:「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几经辛苦偷出王府,只是因为知道你可能会来百花洲。」
徐廷封有点尴尬地道:「我们都是南宫世家的客人,实在不方便到处跑。」
朱菁照立即手指傅香君道:「那她却是方便来找你。」
徐廷封忙道:「我们是凑巧遇上。」
朱菁照道:「偏就是这么巧。」冷冷地睨着傅香君。
傅香君苦笑道:「师叔那儿还有事找我,先走一步了。」转身使举步。
徐廷封待要叫住却给朱菁照截下道:「好,总算你知情识趣。」她随即拉着徐廷封向那边亭子走去,一面又说道:「你可知道路上多么危险,差一点儿我便给那些倭奴杀掉……」
徐廷封听着只有苦笑的份儿,无可奈何。
傅香君回到绝师太的房间,南宫博已经不在,只剩下绝师太一个人呆在那里,却不等她开口,绝师太已自开口道:「你知道我找南宫博来是为了什么?」
傅香君摇头,绝师太接通:「我是要从他的身上证明一件事。」
「什么事?」
「老太君的武功。」绝师太一顿才继续道:「昨夜我曾经找着老太君迫她出手。」
傅香君一怔,绝师太又道:「她不想出手,被我迫紧了才勉强过几招,我发觉她的武功路数学三十年前有很大分别,用的招式身法不象是南宫世家所有。」
傅香君不免也有点奇怪,她绝不怀疑绝师太的眼光推测。
「事实证明,南宫博所用的招式身法与她的完全不一样,尤其是最后脱身施展的那一招更加诡异,前所禾见,还有更奇怪的,以她的心高气傲,昨夜竟然就此服输,匆匆离开。」
傅香君沉吟着问道:「那么师叔打算再……」
「在未找着真凭实据之前,我是不会再采取什么行动的。」绝师太神色凝重,接吩咐道:「这件事你也不要随便封别人说,明白吗?」
傅香君点头,心头也不由凝重起来。
收到朱菁照在南宫世家的消息,宁王也并不怎样诧异,这早已在他意料之内,也生气不起来,反而因为知道朱菁照平安到达,放下了心。
「这个丫头」」」他将信放下,摇头苦笑。
「妹妹她素来胆大包天,你老人家其实地无须动气。」朱君照旁边随口一句。
「总该说一声,幸好我们与南宫世家素有来往,才清楚知道她的下落。」
「可要我立即去将她抓回来?」
「她人在南宫世家,又有萧三公子一旁照顾,应该不会出事的。」
「萧三公子?」朱君照心头一股怒火冒起来,回头看一眼一刀轩。
一刀轩面露诧异之色,他也是以为蜡斋在萧三公子到达南宫世家之前已采取行动,而以蜡斋的身手当无失手之理。
宁王没有在意,接道:「昆仑派钟大先生还有徐廷封都在,也不用担心她没有伴儿,南宫世家所以这么快通知我目的也当然不是在菁照的安危。」
朱君照恍然道:「他们又是要那种东西?」
宁王缓缓点头,朱君照接问道:「给不给?」
「给当然要给,虽然还没有多大收益,我们不是一直都合作得很好?这样好了,你走一趟南宫世家,看看百花洲论剑,也算是取个经验,顺便将东西带去。」
「也好」」」朱君照并不反对,事实也想去看看蜡斋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宁王随即吩咐柳飞絮、夏清风道:「你们两个好好的侍候小王爷,路上千万小心,别像雪漫天那样,死得不明不白。」
雪漫天的尸体是被装进棺木送回宁王府的,自然是引起一番骚动。
蜡斋所以这样做,既是一刀轩,也是朱君照的主意,目的正在要其它的人知道厉害。
柳飞絮望一眼夏清风、花别离,笑应道:「我们跟小王爷走在一起,托小王爷的齐天洪福,不会有事的。」
他们绝无疑问都是聪明人,宁王看看他们,点点头,转头向一刀轩、花别离道:「你们两位就留在这里,负责王府的安全。」
一刀轩既无异议,花别离当然也不会有。
「什么时候动身?」朱君照随即问。
「当然是越快越好,否则如何赶得及百花洲论剑?」宁王站起来道:「你与我进去拿那些东西。」
东西放在秘室内,用檀木箱子载好。
「依足份量给他们?」朱君照并无特别用意,只是住口问一句。
宁王双眉应声一扬,打开箱子,拿出了一个玉瓶道:「这个暂时留着。」
朱君照有点意外道:「我还以为爹会将部分东西留下。」
宁王摇头道:「那东西与这个玉瓶装着的东西比较,还是玉瓶里的东西贵重。」
「看份量却是以那东西为主,倒不知道他们要这许多东西干什么?难不成有人吃出了瘾头?」
「也许。」宁王笑了笑道:「这个人若是老太君。事情便简单了。」
控制了老太君也就等于控制了整个南宫世家。
他们所说的「东西」,其实就是鸦片,那时叫「福寿膏」。
在朱君照到达南宫世家之前,南宫世家又出了一件事,却是好事,钟大先生、徐廷封看出了小子对明珠的痴心,一齐替小子出头,同南宫世家提亲。
小子正是因为没有机会接近明珠而失魂落魄,不知道是谢素秋阻止明珠跟他见面,当然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师父南偷是死在南宫世家的手下。
谢素秋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阻止明珠与小子来往,她没有对明珠说清楚,也所以连明珠也以为主要是因为小子的身世。
小子亦难免这样想,要知道他的心意当然不困难,而除了那个原因徐廷封也想不到其它原因,也所以以巧计安排,使得钟大先生收小子为徒,再认作义子,然后以师兄的身份去替小子做媒。
谢素秋第一个反对,唯一的原因就是明珠尚还年幼,但出乎意料,老太君竟然一口
答应。
谢素秋虽然是明珠的母亲,在南宫世家一切却是以老太君为主,老太君既然答应,她亦无话可说,多少当然猜到老太君所以这样必有目的。
她当然不希望利用明珠来达到任何目的,可是老太君的安排她亦无可奈何,反对不来。
有老太君答应,小子哪里还不放心,那份喜悦又如何掩饰得住,随即变成了众人取笑的对象。
众人只想着如何庆祝一番,朱菁照却是例外,冷言冷语,只问徐廷封何以不替自己打算,只顾别人,徐廷封当然明白朱菁照的话,却装作不明白,顾左右而言他,朱菁照一气之下,走了出去。
徐廷封也是当作没有看见,众人亦没有在意,就只有陆丹在旁看见。
旁观者清,到这个时候陆丹多少亦已经看出朱菁照对徐廷封的情意,难免有些茫然若失。
朱菁照才走出去又走回来,躲在萧三公子后面,随即央求徐廷封、萧三公子作主,不要让朱君照将她带回去。
朱君照常着柳飞絮、夏清风到了,徐廷封、萧三公子也是以为他是奉宁王之命来找朱菁照,看见朱菁照那样子慌张,再想朱菁照人既然已在南宫世家,无妨做个顺水人情,替她讲情留下,等百花洲论剑事了。
萧三公子说话虽然未必起得了作用,徐廷封总该可以,再加上其它武林的前辈,看在他们的脸上,朱君照多少也会卖个薄面,答应让朱菁照留下来。
朱君照完全不提这件事无疑在他们意料之外,而到来也竟是代表宁王参与百花洲论剑的盛事,也一样令人意外。
南宫世家当然不会反对,索性请朱君照届时出席作个嘉宾。
这表面并无可疑也并无不妥,唯一令各人尴尬的只是朱君照一直色迷迷地盯着锺木兰。
他也是真的瞧上了锺木兰,只是锺木兰并不是人尽可夫的那种女人,不像姜红杏。
姜红杏看见朱君照那样子,心中有数,以朱君照的潇洒与身份她怎会不盛兴趣?
最担心的就是萧三公子,不全因为他喜欢锺木兰,还因为他清楚朱君照的为人。
当夜萧三公子总算找到锺木兰,除了提醒她小心朱君照这个人,还再次透露他的爱意,只求锺木兰在百花洲论剑之后随他远走高飞,退隐山林。
锺木兰又怎不清楚萧三公子的一片痴心,那片刻心情混乱之极,最后还是逃回去。
萧三公子没有追,他知道身在南宫世家,能够有机会对锺木兰倾诉爱意他已经满足。
他应约来南宫世家的目的也是在一见锺木兰,对百花洲论剑并没有多大兴趣,自念必输。
肠断剑断,连断剑也不肯换去,他的剑术就是怎样苦练也难得完善,又如何与钟大先生、绝师太这等高手一争长短?
与之同时朱君照将檀木箱子送到老太君的房间,只是他一个人。
房间内也只有老太君一个人。
打开坛木箱子看见那些福寿膏,老太君笑逐颜开道:「福寿膏炼制困难,若非王爷的财雄,要得到这许多福寿膏真还不容易。」
「嗯」」」朱君照淡应一声。
再细点盒子内的药物,老太君的笑容却逐渐消失,终于问道:「还有一样龙涎香怎么不见?」
「龙涎香?」朱君照佯装不知。
「龙涎香的重要尤在福寿膏之上,也只有王爷才有……」
「这个并未有提及。」
老太君冷截口道:「怎会的,难道王爷到这个地步,仍然不信任南宫世家?」
「太君言重」」」
老太君冷笑道:「要事情早点解决,大家就必须忠诚合作。」
「家父这样做,目的相信也只是在多一重保障,龙涎香迟早送到南宫世家。」
「王爷未免太多疑了。」老太君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