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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中南美等各大国组成了大西洋联邦,而欧亚联邦则如其名,以由欧亚大陆的北到西、包括部分北欧国家在内的欧洲各国为主体。除这两个联邦以外,再加上东亚共和国及其它小国等,才组成所谓的地球联合。 拥有这么多小集团,彼此之间自然免不了有权力斗争和大国的干涉,加上互相的牵制,很难说是齐心合力的。
而“大天使号”与“强袭高达”是北大西洋联邦倾全力和组织外共同体秘密打造的新兵器,虽说彼此都是同盟,但欧亚联邦不可能不关注这一点。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报传来,一个秃头的男子领着欧亚联邦官兵们走进,以蛮横的语气问道。
“我是本卫星基地的司令,杰拉德.加路西亚。这艘船上载运的 MS 驾驶员和技术人员在哪?”
“啊……”
基拉老实的想举起手,却被马德克一把压了下去。基拉摸不着头脑。只见诺伊曼面色不悦的反问道。
“为什么要问我们?因为舰长他们不肯说吗?”
基拉这下才惊觉。入港前穆叫他为“强袭高达”加密的理由,他现在终于明白。
“——你们想拿‘强袭高达’怎么样?”
路西亚先是一恼,随即又轻蔑的笑了笑,走近诺伊曼身边。
“我们哪会想怎么样呢?只不过难得有这个机会,想在它尚未公诸于世之前先看一看、顺便问些事情嘛。——驾驶员是?”
马德克回答。
“是佛拉达上尉啊,有事情就请找他去问吧。”
“刚才的战斗情况,我们也从这边监看到了。能操纵装有线控式炮筒的‘零式’的,目前也只有那个男的而已,这点我起码还知道。”
加硌西亚四处看了看。眼见没有人要回答,就近便抓了米丽雅莉亚的手。
“呀……”
他的脸上浮现可厌的笑容,硬是将米丽雅莉亚拉了起来。
“虽然没想过女性也有当驾驶员的,不过这艘战舰的舰长既然也是女性嘛……”
加路西亚的言行实在过份,基拉不由得激动得站起身来。
“请你住手!驾驶员就是我!”
“小鬼,你袒护女朋友的勇气倒是可嘉,不过那玩意儿可不是像你这样的菜鸟操纵得了的,别跟我开玩笑!”
加路西亚突一拳挥了过来。但对身为调整者的基拉而言,这一拳的速度根本不构成威胁。他轻而易举的闪开,反过来势扭住了对方的手臂。加路西亚庞大的身躯跌倒在地,看得士兵们瞠目结舌。
“我可没有理由要挨你的打!”
“你说什么?”
加路西亚的脸被愤怒和屈辱染成了紫红色。副官和士兵们急忙赶过来,想要制住基拉。
“请你们住手!”
站起来想劝架的赛伊反而被打倒了。芙蕾尖叫起来,冲过去抚着他。
“不要打啦!他就是驾驶员啦!因为他是调整者嘛!”
这话一出,马德克等人脸上立刻浮现痛恨的表情,而加路西亚等欧亚联邦的官兵们则惊愕的呆在原地。基拉则是彷佛要弹回他们的视线般,眼睛眨也不眨地瞪着他们。
眼见基拉被欧亚联邦的人强行带走,托尔转过来责问芙蕾。
“你干嘛讲出来啊!”
“可是事情本来就是那样嘛。”
芙蕾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
“你都不想想基拉会怎么样吗?你这个人!”
“什么我这个人!这里不是友军的基地吗?把驾驶员说出来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不可以?”
看着一点罪恶感也没有的芙蕾,托尔气得几乎讲不出话来。
“——你以为地球军是在跟谁打仗啊!”
“——只要解开操作系统的密码就行了吧?”
走到“强袭高达”面前,基拉停下脚步。
加路西亚意味深长的盯着他的脸,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唔,解密当然是要拜托你啦……不过,你应该还做得到更多吧?比方像是分析这东西的结构、建造同样的东西,或反过来设计有效对付这种 MS 的兵器之类的……”
“我只是个平民,既不是军人也不是眷属,没有理由必须设计那种东西。”
“——可是,你是个倒戈的调整者,不是吗?”
接连被提及的这个名词,这时却重重打击着基拉。
“倒戈的……?”
“我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啦,反正你就是背叛了你的同胞。——既然这样,帮欧亚联邦打仗不也一样吗?”
加路西亚用有如猫一样的怀柔语气说道。
“不是……我是……!”
“啊,投靠地球军的调整者可是很难得的哦。不用担心。你会受到礼遇的——在欧亚联邦也是。”
——背叛者。
在过去的人生中,基拉对于自己是调整者一事从未有过强烈的自觉,也压根儿没想过自己该是一边的人。可是——非敌即友。中间份子是不存在的,这就是战争。
戳穿这个事实的,却是眼前这名有点狡猾的男子。
“定时哨戒,邻近防空圈内无敌影。”
这是在“伽莫夫”驶离邻近宙域不久之后。
“好——应该可以了,全周围光波防御带撤收,转为第二警戒体制……”
在“阿尔提密斯”的管制室看来,敌舰已经放弃了攻击。就像之前造访过这片宙域的其它敌军一样……
——于是“阿尔提密斯”撤去了它的“伞”。
静待这一刻的尼高尔,由暂时脱离该宙域的“伽莫夫”舰驾着“迅雷高达”出发了。
在甲板上看着这一幕的堤亚哥“啧”了一声。这一回只有尼高尔出击的份了。伊扎克也看尼高尔的机影﹐开口说道。
“话说回来,地球军怎么也做这种狡猾的东西。”
“配尼高尔正好啊,胆小鬼嘛……”
“迅雷高达”的黑色机影在宇宙空间中行进,实在很难辨认。不——事实上是机体各处的喷射口释放出某种瓦斯状的气体,随着它的散布,机体便渐渐消失。
“‘幻象化粒子’衍生良好……散布减涢率百分之三十七……。最多只能用八十分钟吗……”
坐在“迅雷高达”的驾驶舱中,尼高尔自言自语着。
不一会儿,“迅雷高达”的身影总算完全消失。如今不只是视觉上,就连雷达也照不出它的机影了。
这就是“迅雷高达”的“有趣功能”——“隐形系统”。释放被称为“幻象化粒子”的能偏屈可视光、吸收雷达波的瓦斯状物质,并藉磁场将该物质聚引在机身周围,让“迅雷高达”成为完全“看不见的存在”。
这时,“迅雷高达”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攀上了“阿尔提密斯”的外壁。
尼高尔架起装备在右臂的“三犄”。那是将 50mm 光束来复枪、光剑和枪骑兵标枪组合在一起,并还同时兼具盾牌功能的攻守合一装备。
“阿尔提密斯”表面的岩壁有各种突出物。除了通风管和天线外,还有许多乍看之下不明用途的设备。尼高尔从其中正确地找出可产生光波防御带的反射器,把准心对了上去。
“三犄”的光来复枪发出了火光。
基拉坐进驾驶舱,手指迅速地在键盘上游走,一旁观看的“阿尔提密斯”技术人员也为这种速度发出惊叹。他们好几个人合力也解不开操作系统的蜜码,被基拉一一加以解除。站在外面的士兵仍然拿着枪指着自己。大概是怕基拉径自启动“强袭高达”逃出去吧。
回想起第一次向研究小组的同学们坦承自己是调整者时,当时的情景仍然历历在目。
他们起初都很惊讶,但赛伊马上就笑着说。
“那有什么关系。你一样还是我们的同学,不是吗?”
“啊,不过既然这样,你要不要帮忙弄一弄我的量子物理学报告?”
托尔打趣的说,米丽雅莉亚立刻回他一句“少占人家便宜啦”,大家都笑了起来。和那段与阿斯兰一同在月球渡过的日子一样,这都是他最珍视的回忆。
此刻,加路西亚正在驾驶舱外虎视眈眈的看着基拉的手边。脸上堆满了鄙俗的笑容。那股视线就像看着宝贵猎物而垂涎三尺的贪狼一样,露骨的证明对方只把基拉当成一件“物品”看待。研讨小组的加藤教授虽然老是差遣基拉帮他做事,可是在他眼里,也只把基拉的能力看做是一个学生的个人特质之一,对待他与别的同学并无分别。
不管他想或不想,基拉都醒悟到,那样的日子已经远去。
自己是个调整者——无视于基拉的意志或期望,这事实已经深深左右了他的命运。
操作系统启动后,“强袭高达”的眼睛亮了起来。
这时,一个沉重的声响摇撼着机体。基拉猛然抬头。
“管制室,这股震动是怎么搞的?”
加路西亚的副官对着无线电吼道,传回来的却是狼狈的语气。
“——不清楚!周边没有敌机影!”
“但这明明就是爆炸的震动啊!”
又一个更近的震波。低沉深潜的爆炸声,随着剧烈的晃动袭来。
“是攻击吗?”
这一回从无线电中传来的声音,竟是错愕的叫声。
“防、防御区里有 MS ?”
“——你说什么?”
这消息令加路西亚等人也不禁一愣。他们一向坚信“伞”是绝对安全,眼前的报告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伞’被攻破……?怎么可能!”
趁着士兵们也怔住、无暇顾及指着基拉的枪口之际,他的手飞快地伸向闸门的开关按钮。闸门咻的一声关上,“强袭高达”动了起来。
加路西亚这时才回过神来。
“——小鬼!你干什么!”
“我们不是被攻击了吗?哪有闲工夫研究这个!”
透过外部扩音器音答,基拉选择了“巨剑型攻击装备”,并走向弹射轨道。桥型起重机自动将攻击装备组安在“强袭高达”身上。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啊——。基拉的心底涌起一阵苦涩。要用这把剑砍杀和自己一样的调整者吗?为了那里只把自己当作工具以图方便的自然人?
在压倒性的孤独感包围下,基拉驾着“强袭高达”从舱门飞跃而出。
餐厅里也同样地,诺伊曼等人正在制服被爆炸声分心的守卫。他们打倒了士兵们,头也不回的奔向舰桥。
“我们起动吧!”
“可是舰长他们呢?”
“这样下去只能挨打啊!”
他们利落地滑进了各自座位,很快便启动了战舰。没过多久,自行逃出的玛琉等人也赶到了“大天使号”。
“舰长!”
乘员们响起一片欢欣的声音。穆也就近抓了赛伊的头,直说“干得好,小子们!”,紧接着就坐。
“这个卫星是怎么搞的啊。”
刚刚被揍的赛伊一脸不快的噘嘴说道。真是的,玛琉也有同样的感想,她扬起声音。
“‘大天使号’,出航!”
不知何时,外面多了“决斗高达”和“暴风高达”的攻击。没有了“伞”的保护,“阿尔提密斯”根本经不起它们的一击。“迅雷高达”从“三犄”中射出巨戟似的枪骑兵标焓,击落了出动的“海比乌斯”。“暴风高达”炮击管的炮击射穿了管制室,刺眼的爆炸火光从开口部喷出。爆炸接二连三的发生,这座漂浮在太空中的卫星表面就像是开花了一样。
——“阿尔提密斯”就这么陷落了。
“大天使号”在“强袭高达”的前导下,艰辛地逃过了这场爆炸。
PHASE 03
漂浮在宇宙空间中的银白色沙漏。
以最细的中段为支点,缓慢旋转着庞大的结构体——这是被称为天秤棒型的新世代宇宙殖民卫星,由相对的两个圆锥体和用以集日光的三枚镜子所构成。以有机物为主要材质,旋转的圆锥底部是居住区,布满外壁的高张力弦索间几乎被自我修复玻璃填满,而这些硅颗粒反射出来的光辉,笼成一片闪耀的银色光晕。将近一百座这样的卫星排列在漆黑的幽暗中,看来格外壮阔。
这就是“plant”——调整者们的祖国。
阿斯兰和克鲁泽下了“威萨利斯”后,转乘一架飞离军事太空站的航天飞机。机内已经有一名乘客。那是位年纪大约四十五岁上下,轮廓颇深的男子,穿着一身军事太空站中少见的西装。
一看见那名男子,阿斯兰就微微倒抽一口气。身旁的克鲁泽只是微笑,看不出一丝惊讶。
“承蒙与您同行,萨拉委员长阁下。”
“不必问候,我并没有搭乘这一艘航天飞机。”
男子笑也不笑地这么说,又像是强调似的看着阿斯兰。面对他的眼神,阿斯兰生硬的低下头去。
“是……。好久不见,父亲……”
如此疏离的交流,一点也不像是久别重逢的父子;阿斯兰隐约觉得有点寂寞。从有记忆起,他和父亲的互动就是这个样子了。
男子名叫帕特利克.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