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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朱某不会是朱志鹏吧?”鲁冰侧过头看着身旁神态自若吃着早餐的鲁荷。
“好像是吧?”鲁荷漠不关心的说道。
“你们分手了?”鲁冰有些看不懂鲁荷的表情。
“早分了。”鲁荷端起一旁的牛奶优雅的喝着。
“哦,分得好!”鲁冰继续看着报纸,突然很好奇地问道:“鲁荷,你说朱志鹏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按这报纸上说的,他这回最少也得判上二、三十年吧?”
“那种人渣,直接枪毙正好!”鲁荷的脸上闪过阴狠。
“你也太狠了吧?就连贪污受贿几千万的都没枪毙,他这不过才几十万而已!”鲁冰看着鲁荷明白什么叫最毒妇人心了。
“冰儿,你想要学开车吗?”结束用餐的鲁常青打断了姐妹俩的对话。
“不想。我就是看鲁荷的车太旧了,想帮她提前换一台!”鲁冰没什么胃口,只是喝了几口牛奶便放下了杯子。
“我的车才买一年哪里旧了?再说,就是旧了也不借你!”鲁荷一脸的不高兴站了起来,说完向外走去。
“你干嘛啊?吃枪药了?”鲁冰一撇嘴,不借就不借。
“你姐最近心情不好,你就不能少惹她?”何丽云白了一眼鲁冰。
“我还心情不好呢!”鲁冰用叉子去戳盘子里的烤面包片。
“你又怎么心情不好了?”何丽云看着红光满面的鲁冰不知道她又是哪根神经搭错了。
“我要和鲁荷换房间!”
“为什么?”出声问的人是鲁常青。
“什么为什么啊?我今年十九岁了,才不要还住在儿童房呢!”鲁冰放下叉子抗议道。
“十九了?嗯,是够大的了!”鲁常青站了起来向外走。
“不许走!”鲁冰一把拉住他的衣角,“到底行不行嘛?”
“等你的行为像个大人时再说吧!”鲁常青笑着宠溺地掐了一下她的脸颊。
“我哪里不像大人了?”鲁冰不达目的不撒手。
“等你能像你姐那么沉稳时就像大人了!”鲁常青看着毛毛躁躁的鲁冰嗤笑着她。
鲁冰撒开手不屑地说道:“哼!虽然那个朱志鹏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他们毕竟曾经交往过。现在朱志鹏被抓她居然能那么淡漠,我看她那不叫沉稳,叫冷血好不好!”
“他们早就分手了,鲁荷为什么还要为他的错误而难过呢?”鲁常青拉开鲁冰身边的椅子坐了下来,温润而泽地看着她说道:“难道你不认为朱志鹏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吗?”
“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当然也不能例外!不过——”鲁冰的目光扫过了桌上的报纸,她停顿了一下,又看着温润中含着隐隐凌厉的鲁常青突然有如醍醐灌顶,不由抓着他的手说道:“爸爸,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太严苛了?”
“呵呵——”鲁常青非常满意地拍拍鲁冰的手说道:“既然他有胆做,自然要承担后果!”
“你们爷俩这是打什么哑谜呢?”何丽云听着两人云里雾里的对话,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没事了。冰儿你要是想学开车,车库了不是还有一台丰田雅力士嘛,就让小陈找个时间教教你。”鲁常青站了起来拍拍鲁冰的肩说完,向外走去。
鲁冰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很陌生,在那份儒雅、温情脉脉之下竟隐着不易察觉的、她所不熟悉的狠戾、冷酷。
——
税务局的大门外一个年轻时尚的女孩正焦急地注视着每辆通过大门时稍作停留的车,当她看到一辆宝石蓝的奥迪A1在大门处停了下来等待栏杆升起,便一下子冲了过去拽着车门大声叫着:“鲁科长,鲁科长——”
鲁荷温婉的脸上带着浓浓的不悦,隔着贴膜的玻璃看着外面拍打着玻璃的女孩,缓缓摁下按钮,玻璃半降后神色自若地看着车下的她温和的问道:“你是哪位?找我有什么事吗?”
“鲁科长,我是鸿飞的李艳丽,你不记得我了吗?”李艳丽急切的说着,那张年轻的脸上写满了疲惫,眼底的青晕让她看上去充满了憔悴。
“鸿飞?好像有点印象。”鲁荷沉吟了一会儿说道。
“鲁科长,我能和你谈几句吗?”李艳丽见到鲁荷的车后面又有车停了下来,忙焦急地说道。
“你上来吧。”鲁荷的脸上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
宝石蓝的奥迪A1没有开进地下停车场,而是停在了办公大楼下的停车位上。
“鲁科长,请你救救志鹏吧!”李艳丽抓着鲁荷的的胳膊泪如雨下。
“朱总监出什么事了?你们不是快要结婚了吗?”鲁荷明知故问道。
“鲁科长,我知道是我们对不起你!可是请你看在你们往日的情分上,无论无何都要救救他啊!”
“哈哈——”鲁荷抑制不住的轻笑着,笑声中充满了讥讽和嘲弄,“往日的情分?那你说说看我和他都有什么往日的情分?李小姐,我不知道是谁跟你造的谣,让你说出这么荒唐的话来。我可以理解你因为自己的未婚夫被抓所以情绪一时失控才在这胡言乱语,不过请你一定要弄清楚一件事,我和朱总监只是单纯的公事上的往来,绝没有一丝个人的感情掺杂在里面,又哪来的什么情分?不会是朱总监被关疯了,在那臆想出来的吧?”
“可,可是,鲁科长,你们,你们不是……”李艳丽看着鲁荷谈笑风生的说着和朱志鹏的关系,就好像那是一个十分好笑的笑话似的,她张口结舌的一时竟忘记了哭泣。确实,朱志鹏和鲁荷交往,她只是单方面的从朱志鹏那里听说的,不会真的是朱志鹏为了不想和自己结婚找的借口吧?
“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真挺幸运的。好在这事是出在你们婚礼前头,这要是结了婚他再犯事,可是要没收财产的。我看你也是个聪明人,又这么年轻漂亮,以后的路可是长着呢!”鲁荷充满关切地幽幽说道。
“我——”李艳丽一时有些迷惑了,看着鲁荷那温和充满善意的脸慢慢收回了自己的手,思忖着她的话。
“好了,时间不早了,就是我也不能迟到是吧?”鲁荷笑看着李艳丽。
“那,那我就不打扰了。”李艳丽诺诺地说道,转身去开车门。
“李小姐,我们也算是熟人,你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来找我吧。至于朱总监他……”鲁荷停顿了一下,缓缓开口说道:“我这个人不喜欢背后说长道短的,不过,你觉得他这个人是不是这里有些问题呢?”鲁荷用手指指头,旋即又语重心长地劝解道:“好了,你也不要太难过了,这世上好男人可比比皆是,不要因为一时错误的选择,让自己抱憾终身啊!”
“我,我会考虑的。谢谢你,鲁科长。”李艳丽这些日子为了朱志鹏的事情到处奔波,早就心力交瘁,现在又被鲁荷的话弄得心里更是一团乱麻,期期艾艾地道了谢,下车离开。
鲁荷看着渐渐远去那个双肩耷拉着的背影,唇边勾起了一丝冷冷的笑。
正文 第66章 永远不知道真相才会幸福
临近春节洪明从泰国返回,蔓娜雅给鲁冰带了很多清迈的手工艺品,有海水绿色泽的青瓷茶具、精美的手工作坊的凸花银饰、手绘的纸伞、还有五光十色的泰丝。看着摆满了一桌子都可以开店的东西,鲁冰都怀疑洪明在海关有没有被海关人员当成非法倒卖的给扣起来。
“洪大哥,你不会把整个清迈的市场都搬回来了吧?”相对于桌上的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鲁冰还是特别中意那套青瓷茶具,她拿起一只泛着海水绿的茶杯仔细的把玩着。
“这蔓娜雅还不满意呢!她说下次要给你带木雕过来。”
“不是吧?”鲁冰的脸立刻垮了下来,这一堆东西往哪放啊?就是送人也得送一阵子吧?鲁冰看着金晓和洪明说道:“除了茶具,剩下的你们俩要是有喜欢的随便选!”
“不行!”洪明立刻拒绝道,随即略带夸张的说道:“这些可是蔓娜雅亲近去作坊订制的,要是让她知道你都送人了,她准得伤心的大哭!”
“天啊!”鲁冰看着桌面上五颜六色的那些东西觉得头都大了,抬头对金晓说道:“学长,你有仓库吗?租我一间吧!”
“好啊,我一会儿让他们把办公室旁边的那个储物间收拾一下,你就先放在那里吧。”金晓看着一脸嫌麻烦的鲁冰笑着揉着她的头。
“谢了!”鲁冰把茶具重新放进盒子里。
“泰岱最近要收购鸿飞吗?”洪明看到晚报上的大标题抬头问道。
“不知道!”鲁冰的眼中闪过微不可查的阴霾,转瞬即逝,随即拿起一只镶着黑玉的银镯子套在手上,用着开朗的声音毫不犹豫的答道。
“她又不是泰岱的员工,怎么可能知道那些事呢!”金晓拿起电话打到楼下,简单的吩咐了几句。
“这鸿飞还真是多事之秋,先是财务总监贪污被抓,再来就是面临收购危机。你们说,他们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洪明啧啧的叹息道。
“师兄,我发现自从你回了一趟泰国就话特别的多!我刚刚让服务生上来整理储物间,你这么闲就去帮忙吧!”金晓开始撵人了。
“菜,菜!”洪明举起双手表示不再多嘴,临走出去时别有深意的看了看鲁冰。(泰语:菜=是)
“学长,你不用那么多的顾虑,我并不介意洪大哥说的话。”鲁冰也拿过晚报坐在沙发上不太经意的看着,过了一会儿才直言不讳的说道:“朱志鹏的事情如果不是他自己贪心,自然不会被抓住痛脚。至于鸿飞的事情,只是行业之间的互相倾轧涉及不到得罪什么人。”
“洪明他并不了解事情的原委,你不用太在意的他的话!”金晓拍拍鲁冰的肩安慰道。
“不怪洪大哥,换做别人也会这么想的。”鲁冰虽然嘴上为鲁常青开脱着,可是想到他说话时那种陌生的狠戾神情,和鲁荷那淡漠的表情,以及在步行街上偶遇鲁荷时她说过什么,脑中像是有什么突然灵光一现,她放下报纸看着身旁的金晓问道:“学长,pub的前身是喀秋莎夜总会对不对?”
“是啊。”金晓就连敲着二郎腿姿势都透着优雅。
“去年喀秋莎被砸,洪大哥是不是认为也是——”
“不是!”没等鲁冰说完,金晓便斩钉截铁地打断了她的话。
“你知道我要问的是什么,对不对?”鲁冰握紧的手,指尖处冰凉,那凉意渐渐蔓延开来。
“鲁冰,我说不是就不是!”金晓放下了翘着的腿,神情郑重肃穆。
“我希望不是。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面目再见你!”鲁冰聪明的不再追问,她知道有些事情不知道真相也许会更幸福吧。
“肖树春节时会回来。”金晓适时地转移了话题。
“学长,我打一个电话。”鲁冰说完站起身掏出了手机,摁下一个熟悉的号码。
电话铃声只响了两声便被接起:“二小姐,什么事?”
“崇大哥,我在步行街的神秘园pub,我有些东西要拿回去,你要是方便过来接我一趟吧。”鲁冰看了一眼桌上那一堆说道。
“好,我十五分钟后就到。”平静的声音透着让人安心的频率。
“学长,告诉他们不用收拾了,我一会儿就全部拿走。”鲁冰合上手机转身看着沙发上的金晓说道。
“好。”金晓俊美的脸上异常的平静,平静到让人有着一种暴风雨要来临的恐惧。
“学长,我不会再来pub了,也不会再和你见面了!”鲁冰舔了一下有些干涩的嘴唇。
“好。”平静地目光没有波澜。
“对不起。”鲁冰艰难地说着这三字,这三个她最讨厌的三个字。
“没关系。”倜傥不羁举止和着潇洒的声音透着令人心寒的冷漠。
“我去楼下等崇大哥。”鲁冰几乎是用逃的迅速的向门口走去。
手刚刚碰到把手,“嘭”的一声,从身后伸过的一只手用力的捶在门上,捶在她的耳边是厘米的距离。
“你是不是特别希望我那么回答对不对?这样你就觉得心安了对不对?”金晓性感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口气极差没有平日的优雅轻松甚至带着一丝粗鲁说道:“什么不再来pub了,不再见我了?这会儿你背后要是扛着光环、在弄两个天使在头顶高唱哈利路亚,我还真以圣母临凡了呢!你以为你缩回壳里就天下太平了吗?”
“最起码pub不会像喀秋莎一样被人莫名其妙的砸得稀巴烂。”鲁冰的声音带着不自然的颤抖。
“我说了不是他做的!”金晓无奈的继续否认道,就知道洪明那个大嘴巴,刚刚多嘴的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