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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北堂敏谦围著浴巾出来,却没有看到苏远恒的影子。厨房里传来声响,他走进去,看见苏远恒正在忙碌的背影。
“干吗呢?”
北堂敏谦走上前,从后面抱住他。苏远恒手一抖,汤差点撒了出来。
“别闹,我正做饭呢……”
“这就是半年不见后你和我说的第一句话,嗯?”
苏远恒颤了颤,有些气息不稳,低低道:“那你想我和你说什麽……?”
“明知故问。”
北堂敏谦把火一关,用力把苏远恒压到墙上,粗鲁地吻上他的双唇。
苏远恒手中的汤勺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的手臂举了举,却又慢慢垂落了下去,最终迟疑地放到北堂敏谦赤裸的腰上。
“……敏谦……”
苏远恒大口喘著气,微微抵住北堂敏谦的胸膛。
久违的亲密让他感到无措和恐慌,可是北堂敏谦并不在乎他的想法。他撩起苏远恒的衬衫,双手毫不客气地在他身上攻城略地。
“别……”苏远恒挣了挣。
北堂敏谦吻上他的胸口,不耐道:“别告诉我你不想要。”说著大手已握住苏远恒坚硬的分身。
“……那也别在这里……”他可不想在冰冷的厨房地板上做爱。毕竟他已经三十岁了,没有年轻人那种激情了。
说的他好像已经多老了似的……
苏远恒幽幽地叹了口气,被置若罔闻的北堂敏谦压倒在地板上,身上的衣衫被扒了下来,下身的长裤也被粗鲁地剥到膝盖。
“唔……”
苏远恒皱了皱眉,极力配合著北堂敏谦的动作,大张开双腿,努力放松后穴。
既然一定要做,就努力让大家都快乐点。毕竟他也很久没做了,说不想要是假的。
北堂敏谦几乎没有经过润滑,只是粗粗为他扩张了几下,便闯了进去。苏远恒一瞬痛得皱紧了眉宇,可随即便放任了他的所为。
北堂敏谦一直很奇怪,苏远恒的那里,似乎从来都不需要完全的准备就能承受他的进入。是他天生如此?还是说……
北堂敏谦想到后一种可能,心里就极不舒服。动作越发发泄般的粗鲁起来,一下一下,猛力地抽插。
“嗯……啊——”
厨房里被情欲的火焰灼热,身下的男人皱紧眉毛,臀部几乎被抬到半空中,这让他不得不折起腰身。光滑的地板上无可借力,他的双手只能无助地在四周乱抓,希望寻找到一个能够支撑的支点。
北堂敏谦的手有力的托著他的腰,干脆利落的进出著。看著自己这样猛烈的攻击,身下那人竟仍能在没有前戏安慰的情况下游刃有余的承受,心中更是不悦。
“啊——慢、慢点……谦……敏谦……我不行了……慢点……求你……”
三十分锺后,北堂敏谦似乎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欲望,可剧烈的撞击已经开始让苏远恒感到吃力,不由出口讨饶。
忽然身体猛然一轻。苏远恒惊恐的睁开眼,发现北堂敏谦竟将他拉了起来,让他半坐在自己身上。
这个体位使他每一次都更深的纳入体内的坚硬。苏远恒感到一丝难堪,可是北堂敏谦紧紧箍住他的腰,让他逃无所逃。
“抱著我。”北堂敏谦沙哑的命令道。
苏远恒下意识的遵从了他的话,双手攀到他的肩上。随著他的每一次大力侵入,呼吸变得短而急促。忽然,北堂敏谦压住他的头,猛地吻上他的唇舌。
“唔……”
激烈的撞击和热情的激吻,让苏远恒浑身都不可抑制的痉挛起来。他紧紧地攀附在北堂敏谦身上,开始无意识的配合他的动作。这种迎合,引来更疯狂的律动,在高潮的那一刹那,苏远恒觉得自己从发稍到脚趾,都在不停的燃烧。
凌晨两点,苏远恒赤身裸体地躺在大厅的沙发上,倦怠的连根手指都懒得移动。
“远恒,你果然是最棒的……”北堂敏谦躺在他身后,缓缓抚摸著他光滑而坚韧的肌肤。
苏远恒心中颤了颤,没有说话。
他能抓住这个男人的,似乎只有肉欲。
不知道为什麽,他们之间的情事总是那麽默契和浓烈,几乎燃烧掉全身的细胞。好像他们这样原始赤裸的纠缠在一起,已经过了好几个世纪。
苏远恒推开北堂敏谦的手,吃力而怠缓的坐起身子。
“你干什麽?”
“……吃饭。我饿了。”
“哦。”北堂敏谦低低的笑,“我以为你刚才已经吃饱了。”
吃饱的是你。
苏远恒看了他一眼,终於没有把话说出来,毕竟刚才他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艰涩的走了两步,弯腰把扔在厨房前地板上的衬衫捡了起来。
“还穿它做什麽,反正待会儿还要脱。”北堂敏谦指的是他呆会儿反正还要洗澡,穿上再脱下多麻烦。
苏远恒感到一股浓稠的液体顺著股间缓缓流下。他知道那是什麽。地板上现在也是斑斑痕迹。
他仿佛没有听见北堂敏谦的话,仍然慢慢穿上了衬衫。此时他只庆幸,幸好当初没有铺地毯……
北堂敏谦看著他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激情的余消让苏远恒的动作有些倦怠的缓慢。
北堂敏谦靠在沙发上,随手在茶几下摸了摸,果然摸出他惯抽的香烟,和一个打火机。
他点上火,优雅地吸了一口,缓缓吐出。
他已经离开这房间半年之久,临行前放在茶几上的香烟,不可能保存这麽久。而现在手旁这包,明显是新打开的。
苏远恒某些方面的细腻,常常让北堂敏谦十分动容。他知道自己不喜欢撕开包装的麻烦,所以每次房间里的香烟都是打开的。可是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行程,因为有时候连北堂敏谦自己都不知道下一站会去哪里。既然无法预期自己何时回来,北堂敏谦相信,他一定是每过一段时间就把茶几下的香烟换包新的,并且打开准备好。这份细腻体贴的心意,让北堂敏谦心里升起一股无法形容的情感。
这世上,怎麽会有一个人对自己这麽好?
北堂敏谦知道,是他先找上苏远恒的。是他主动要求和他同居的。是他说要和他做情人的。可是似乎,付出的一直是苏远恒。
北堂敏谦熄掉香烟,走进厨房,推开苏远恒。
“我来做,你去洗澡。”
苏远恒有些诧异地看著他:“你会煮面?”
北堂敏谦失笑:“我真的连这麽简单的事都不会做吗?看你做了这麽多遍,看也看会了。”
苏远恒仍然看著他。北堂敏谦举起双手:“我保证,不会让你饿肚子!”
苏远恒笑了笑,走了出去。
“味道怎麽样?”
“一般般。”
“一般般?”北堂敏谦不满地抬抬眉,确认道:“我的手艺一般般?”
苏远恒抬头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吞了一口面条,提醒道:“你只是把面煮熟而已。”而且煮的太过了,都成烂面条了,苏远恒从刚才就在考虑自己要不要换成勺子吃。= =
北堂敏谦撇撇嘴,哼道:“那也是你的手艺一般。”
苏远恒轻笑:“我没说自己的手艺多好啊。”
北堂敏谦支著下巴,看著苏远恒坐在餐桌对面,快速却不失仪态的吃东西。他们已经换上睡衣。其实北堂敏谦以前一直喜欢裸睡,但自从和苏远恒住到一起,就开始遵从他的生活习惯。
从某一方面来说,北堂敏谦为了苏远恒,也有了一定改变。
“今天你去见了我大姐吧。”
苏远恒微微一惊:“你怎麽知道?”
北堂敏谦冲大厅的方向抬抬下巴:“录音电话。”
苏远恒这才想起,电话留言没有删。
“你什麽时候回来的?这次打算什麽时候走?”
“我刚回来,你怎麽就想我走啊。”
苏远恒没有抬头,吃了一口面,说:“你不是艺人吗?艺人都很忙。”
“是啊,是很忙。太忙了点,所以……”北堂敏谦停了停,“我不想再做艺人了。”
苏远恒再次惊诧。
北堂敏谦淡淡地道:“反正只是玩玩而已,现在玩腻了。”
苏远恒心下一紧。
只是玩玩而已……
那麽自己,是不是也只是他玩玩而已?也许不知道什麽时候,他也会对他说,玩腻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我大姐和你谈了什麽?”
“没谈什麽。”苏远恒看著碗里的面条,突然没了胃口。
北堂敏谦冷笑:“你不说,我也猜得到她说了什麽。”
苏远恒没有说话,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端起碗筷走到水池旁。
北堂敏谦抱著双臂,靠在门口,看著他收拾东西。
苏远恒转过身来,看见他黝黑的双瞳深不见底,正目不转睛的望著自己,不由心下一慌,面上却极力镇定。
“不早点休息吗?”
北堂敏谦仍然默默地望著他。苏远恒迟疑了片刻,缓缓走近。
北堂敏谦握住他的双臂,把他轻轻拉近,几乎贴在自己身上。他直视著苏远恒,说:“想不想我?”
苏远恒没想到他问得这麽直接。以前他回来,偶尔也会问他。不过每次都是在做爱的时候,或者玩笑之间随口询问,从不曾这麽正经过。
苏远恒一时不知该怎麽回答,问道:“敏谦,你没事吧?”
“想不想我?”
北堂敏谦微微用力,苏远恒的双臂收缩了一下。他想了想,还是诚实的说了:“想。”
那神情带了一些无奈的纵容,却也有真挚的情感。
北堂敏谦感到满意,抱住苏远恒,把下巴放在他肩膀上。
苏远恒叹了口气:“天快亮了。明天我还要上班。”
“请假。”
“工作不是儿戏。”
北堂敏谦不满地看著他,眉宇微蹙:“身体也不是儿戏。你知道美国的外科医生死亡率多高吗?你这样拼命,早晚过劳死。”
苏远恒笑道:“知道了。我有长假的。”
“那就请假。”北堂敏谦冷著脸,硬声说:“我好不容易回来,今天一定要抱著你睡。如果你敢起来去上班,我保证,立刻让你们医院倒闭!”
“可是……我们有重要病人。”苏远恒知道他说到做到,还真有一丝迟疑。
“管他是谁。天皇老子我也不管。”北堂敏谦说著将苏远恒拖到卧室,扔上宽大舒适的大床,扯过被子,将二人罩在一起。
作者: 等待的无尾熊 2007…6…7 11:34 回复此发言
71 回复:求缘【十大的新文】
06
大概是久违了这个温暖而期待的怀抱,这一夜苏远恒睡得异常酣沈。清晨的时候因为生物锺,模模糊糊地醒来过一次,听见北堂敏谦在说话。
“Siva,这件事我说过了,我休息期间不想任何人打搅,这件事你自己处理好……对,就说我现在休假,续约的事以後再说……好,就这样……对了,别忘了给医院打电话,说他今天请假……”
苏远恒翻了个身,想说什麽,北堂敏谦瞟了他一眼,对手机说:“Siva,不只今天的假,给他请年假,能请几天请几天!就这样,拜拜。”
“你……”苏远恒微微一惊,半坐起身子。
“躺下。”北堂敏谦把他按了回去。
“我不能请年假。我……”
“你想我亲自给你们院长打电话?”北堂敏谦微微眯眼。
苏远恒微微一僵,衡量了一下,知道北堂敏谦的话还是不能违背的,尤其在他这种低气压的状态下。
北堂敏谦见他顺从,感觉十分满意,搂著他道:“接著睡,天塌不了。反正医院是我的,我爱怎麽样就怎麽样。”
苏远恒想说几句,但也不知道自己怎麽搞的,今天特别困倦,竟被北堂敏谦这麽一强迫,又睡了过去。
北堂敏谦暗赞自己昨晚放在面条里的那包安眠药果然管用。
苏远恒直睡到傍晚才昏昏沈沈的醒来,只觉睡得有些酸软,却说不出来的舒坦。
北堂敏谦进来的时候,正看见他坐在床边,喝了一口凉水,服下药片。
“你吃的什麽药?”
苏远恒将药随手扔进床头柜的下层抽屉,道:“没什麽,补充维生素的。”
“谁信。”北堂敏谦嗤笑,“每次我们做完爱你都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服避孕药。”
苏远恒闻言,微微一顿,抬眼笑了笑:“说不定我服的就是避孕药。”
“那倒好,省得有了孩子麻烦。”北堂敏谦玩笑道。
苏远恒没有回应他,起身走进浴室,里面随即传来了隐隐的水声。
北堂敏谦点了根烟,靠在床头,静静地听著里面的声音,心里异常平静和……满足。他忽然回忆起那一年突然出现在苏远恒面前的情景。
当时他刚满十八岁,脱离了姐姐和家族的掌控,迫不及待的期待自由。惠枝像只随时会折断的青藤,却有著最顽强的根。
“要是不乐意,何必勉强?你这个样子给谁看呢?”
“少废话!吃药!”北堂敏谦冷冷的把药递过去。
北堂惠枝皱了皱与孪生弟弟相似的眉宇,不甘不愿地接过了药,嘀咕道:“都吃了三四年了,什麽时候是个头。”
“如果不是你不肯做手术,早不用吃这药了。”
北堂惠枝尖叫一声,捂住自己的头:“我宁愿吃药,也不要再失去自己的头发!”
“不可理喻!”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