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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义一扑落空,立即折向斜跃,猛扑刚转身撤走的两名随从,招发狠招天龙行雨,剑光
连续下射,剑贯入人体毫无阴滞。
两随从竟然不知身后剑光下射,糊糊涂涂中剑。
龙絮絮从侧方追出,但追了十余步,她踉跄稳住身形,仰天急促地呼吸。
片刻,她目送远去的紫霞宫主消失,转身后回走,眼神怪怪地,脸色有点苍白。
现场,徐义按住一个右胸中剑的女随从。
“说!三槐集里面有多少人?”徐义沉声逼供:“不招,我要你生死两难。”
“我……我……哇……”女随从喷出一口鲜血,挣扎的力道渐减。
“她快要死了。”一旁的千手飞魔呼出一口长气:“连毙六个男女,你比老夫狠十倍,
剑剑绝情,神乎其神,你非常了不起。”
女随从大叫一声,有气出无气入。
“便宜了你。”徐义放手站起:“龙前辈那天晚上在码头,用暗器击杀了魔女的一半人
手,我是向前辈学呢!只有以杀止杀,才能让这些高手名宿胆寒。”
“老夫以往伤人而不杀人,但这次南京之行……唉!不说也罢。你真要助老夫歼除天道
门的杀手?”
“是呀!龙前辈,这对我徐家在南京的威望有极大的帮助,值得全力以赴,何况……”
“何况什么?”
“何况我对令媛有承诺,我是个守信的人。”
“女儿,什么承诺?”千手飞魔向走近的爱女问。
“他救了女儿,女儿答应嫁给他,他帮助女儿对付天道门,很公平。”龙絮絮冷冷地
说:“爹不必问到底为了什么。
反正女儿答应了的事,决不反悔。徐义,不管三槐集有多少天道门的杀手,你都要去
的,是吗?”
“龙姑娘,你的神色不对……”徐义微笑着问。
“不要管我的神色。”龙絮絮不理会乃父惊讶的表情,领先便走:“紫霞宫主所逃走的
方向,正是三槐集,咱们去晚了,就没有分而歼之的机会。
杀手们集中在一起用暗器围攻,咱们的胜算不会超出两成,仅管你的武功非常了不起,
也无法在漫天暗器中幸存。”
“也好,咱们给他来一次快速绝伦的奇袭。”徐义欣然同意,随在她身后急走:“利用
村集的房舍声东击西,逐一歼除确是上策。”
紫霞宫主的逃向不是三槐集,半途便走上了相反的方向,反往凤阳的方向逃。
她身边只剩下两名女弟子,所有的亲随门徒伤亡殆尽,就算她能平安逃回紫霞宫,十年
之内,她决难东山再起重振声威了。
一口气远逃出五里外,三个女人都成了浑身汗水淋漓的落汤鸡。
“大慨摆脱他们了,歇口气再说。”她扶着一株树干娇喘吁吁,两个侍女浑身发软坐下
了。
“宫……主,我……我们好……好狼狈……”一名待女用近乎虚脱的声调说。
“狼狈?该说凄惨。”她绝望地说:“我……我一时激怒,断送了全宫的精锐。天哪!
我好……恨。”
“我……我们怎……怎办?”另一名侍女沮丧地说:“那……那些人,还……还会找我
们吗?”
“应该不会。”她的语气并不稳定:“我的人都死光了,已没有利用价值,犯不着再在
我身上打主意,他们还有别的人可以利用。”
“如果……”
“为免发生不测。”她惊跳而起,惶然回顾:“咱们必须尽快远走高飞,或许能摆脱他
们……”
“哈哈哈……”林侧狂笑声霞耳,直震耳膜的语音传到:“能飞得了吗?””
三个女人是惊弓之鸟,惊恐地跳起来。
两个村夫打扮的中年人,各挟了裹了剑的青布卷,昂然入林接近,死板板的面孔像债主
般。
“什么人?”紫霞宫主看清是两个不起眼的村夫,胆气一壮。
“咱们就是那些人中的两个。”为首的中年人直逼近至丈内,语气凌厉逼人:“罗宫
主,你说对了,你的人死伤殆尽,已没有利用价值。哼!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没有利用价
值,该如何处理。”
“凭你们两个,能处理得了吗?”她定下心神应付,手按住剑靶。
“一定能,要保证吗?”
“也许你能,贵姓呀?”
“也许在世间,谁都想追求名利,希望两者兼得。”中年人徐徐抖开布卷,露出里面的
古色斑谰长剑:“但有些人有自知之明,只求其一便心满意足了。
我,就是后一种人,不求名只求利,所以姓名早忘,你不妨叫我张三或李四,爱怎么叫
悉从尊便。”
“好,本宫主就叫你们两位是张三李四。你,张三,你打算怎样处理我?”
“灭口,简单明了。”
“你是派来监视本宫主的?”
“不错,因为我可以执行交下的指示,你的一举一动,皆难逃我的眼下。”
“我是信差。”另一位中年人李四拍拍胸膛:“传长上的口信,说你紫霞宫主已失去利
用价值,立即执行灭口计划。”
“似乎本宫主已成了俎上肉了。清问,你们真是天道门的人?”
“我说过我们是天道门的人吗?”张三反问。
“没有。”
“那就对了,何必追究?”张三拔剑出鞘:“罗宫主,得罪了。”
剑诀一到,亮出门户剑发龙吟,马步沉实,气魄浑雄,赫然名家气概,怎么看也不像是
没没无闻的无名小卒,那迫人的气势真有撼动人心的魔力。
紫霞宫主脸色突然变成苍白,吃惊地退了两步,似乎是被凌厉的气势所压迫,在对方浑
雄的剑势下萎缩,退却,甚至崩溃。
“你看出端倪了?”张三沉声问。
“你……你是……”紫霞宫主语不成声。
“我是谁?”
“十年前被……被玄玄子老道杀……死了的……的……”
“一代剑豪擎天神剑卫天权。”
“你……”
“我是鬼魂吗?”
一声沉叱,紫霞宫主左手虚空疾点。
张三的剑尖向下一沉,向侧一挑。
铮一声剑鸣,指劲泄散。
“你的穿云指火候不差。”张三冷冷一笑:“但在我面前,仍然差了那么一点点。哼!
来而不往非礼也!还你一剑。”
剑光排空射到,无俦的剑气压体。
紫霞宫主娇叱一声,连挥二剑,疾退了三步,剑气四散,剑鸣声震耳欲聋。
两名侍女忠心耿耿,毫不迟疑地双剑齐出。
剑光左右迸射,电耀霆击无可克当。
紫霞宫主封出最后一剑,一声狂震,连人带剑斜飞退出两丈外,马步大乱。
“呃……”两侍女各叫出半声,仰面便倒,咽喉中剑,鲜血怒涌。
“再接我一剑!”张三的叱声像焦雷。剑光重次破空疾射。
紫霞宫主不敢不接,马步虚浮身形未稳,想闪避已力不从心,剑光来得太快,不接必定
有死无生,神功凝注剑身,全力急封。
“铮!”火星飞溅,剑鸣震耳欲聋。
飞起一道剑虹,急剧翻腾远出三丈外,是紫霞宫主的剑。
砰匍两声大震,紫霞官主摔倒在地。
人影附形跟到,张三的左脚,踏上了双峰高挺的酥胸,毫无怜香惜玉的情怀。
“哎……”紫霞宫主狂叫,双手拼命扳扭踏在胸口的快靴,有如晴蜒撼铁树。
剑尖徐降,指向她的樱桃小口。
…
xmwjw 扫校, 旧雨楼 独家连载 旧雨楼·云中岳《杀手春秋》——第二十二章
云中岳《杀手春秋》 第二十二章 “其实,你相当不错,居然封住了在下以神驭剑的夺命三击。”张三冷冷地说:“可以
说,你是在下这十年中,所碰上的最高明劲敌。你可知道失败的原因吗?”
“你……”
“胆气不够。”张三抢着说:“你的人快死光了,因此完全失去斗志,也就是有反击的
胆气,没有求胜的念头,焉能不败?”
“放我……马……”
“抱歉,不能留活口,不要怨我,你死吧……”
剑正要向下送,突然反向上升。
绝望等死的紫霞宫主压到胸口的压力突然消失,这才现出了意外的变化。
张三持剑的右手肘,被一只大手从后面伸出扣死了曲池穴,右手失去活动能力。
另一只手,像大铁钳扣住了后颈,五指紧扣入气喉两侧。
“谁……偷……袭……”张三嘎声叫。
紫霞宫主滚身而起,感到浑身仍然发软。
“是……你!”她倒抽一口凉气叫。
“你的记性不差。”
“天地……不……容……”
“不错。”
雍不容以天地不容的面目出现,因此她感到心中发冷,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
雍不容不理她,拖死狗似的将张三拖出三丈外,向树下一丢。
树上跳下四海邪神李四海,凶狠地拉脱张三的手脚关节。
她又是一惊,目光向左方瞟。
不远处,怪模怪样的不要狂乞,正倒拖着张三的同伴向树林深处走,冲她咧嘴一笑。
“你……你们……”她惊恐地向雍不容叫。
“我们已经查明,你只是被人利用的可怜虫。”雍不容笑吟吟地向她走近:“因此要向
你查问底细,你愿意合作吗?”
她总算明白了,天地不容在南京一鸣惊人,已经成功地成为江湖举足轻重的人物,身边
有高手名宿结伴,地位与不要狂乞四海邪神这些风云人物相等,不论武功或名头,都足以主
宰她的生死。
天地不容救了她,同样能杀了她,江湖人对敌人是极为残忍的,得了口供再灭口是极平
常的手段,就算她愿意合作,怎敢保证不会杀她灭口?
她向侧一窜,逃命的速度比平时快一倍。
“你还跑呀?”身后传来天地不容调侃性的嗓音。
妙极了,天地不容追不上她,语音在后面很远。
眼角余光瞥见树下的四海邪神,仍在搬弄张三的身躯,毫无从侧方拦截她的意思,似乎
有意任由她逃走,也许自知追不上她。
不要狂乞不见了,显然也不理会她的去留。
奔出百十步外,前面草丛中升起天地不容的身影。
“附近鬼影俱无。”天地不容不怀好意的怪笑面孔似乎迎面撞来。
她大吃一惊,这怎么可能?
一声娇叱,她连拍两掌,急冲的身形急闪,硬将冲势刹住,斜窜出两丈外,骇然稳下马
步。
两掌落空,天地不容已不在原处,再次堵在她的前面两丈左右。
“天道门只派两个杀手来收拾你。”天地不容继续说:“实在有点令人生疑。这两个家
伙虽然很不错。
但真要拼命,不见得稳可如意。你的爪牙如果有三两个在身边,这两个家伙连五成胜算
也没有。因此,他们必定早已知道你势穷人孤,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我……我怎么知道?”她惊恐地说:“你说那两个家伙很不错,你却大错特错了。”
“我真那么错呀?”
“那个叫张三的人,你知道是谁?”
“他又是那座庙的神佛呀?”
“一代剑豪擎天神剑卫天权,在你口中只配称不错而已,我却……”
“好了好了,当然擎天神剑在你的心目中,是可以吃人的魔鬼,所以你害怕得任他宰
割。”天地不容举手一挥,嗓门放大了一倍:“老要饭的,知道你手中的死鱼,是什么人物
了吧?”
“老要饭的早就知道啦!”远处传来不要狂乞的回答声:“所以让你出手,你才能捉小
鸡似的摆布他。凭良心说,我老要饭的还真不敢和擎天神剑拼武功,这家伙的剑真可以擎天
呢?”
“有把握取口供吗?”
“哈哈!你以为老要饭的妖术浪得虚名吗?他如果不招,我把他弄成一堆狗都不要吃的
烂臭腐肉,就不配称不要狂乞。”
“已经没有其他的人了,所以最好别太早把他弄死。”雍不容仍在向远处看不见的不要
狂乞指示机宜,似乎完全忽略了她的存在。
机会太好了,她像一条滑溜的蛇,悄悄向下一伏,无声无息地滑入身侧的草丛。
在草中蛇行,方向难辨,而且心中惊恐,所以不辨东南西北。
滑行三二十步,听到前面传出急速奔掠的声音。
她以为天地不容正追到前面找她,失惊之下,立即本能地折向,改滑行为爬行,希望尽
快地脱离险境,远走高飞才能有生路。
转折了几次,似乎急速奔掠的声音飘忽不定,时左时右,她又不敢抬头望暴露藏身处,
只能随声响传来的方位折向回避,更不易分辨方向啦!
正在挫低身躯爬行,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干咳。
她大吃一惊,咳声就在身后,骇然扭头回顾。老天爷,天地不容就站在她身后不足八
尺,挤眉弄眼似乎向她调情勾搭呢。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