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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春秋-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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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侍女同样美丽,成熟丰满的胴体引人遐思,似乎比主人徐霞更具女强人的气概,同
样令男人害怕。
  店堂中的三名店伙,就不敢对她们作刘祯平视,小心翼翼低声下气上前迎客。
  “三位姑娘是落店吗?”柜内的知客伙计惶诚惶恐地问:“小店房舍清雅……”
  “我们来找人。”负责打交道叫小春的侍女凶霸霸地大声说:“我们已经在东门落店,
来你这里找人。”
  “请问要找什么人?”知客伙计吓了一跳,只好小心地陪笑回话。
  “雍爷雍不容。”小春霸气十足:“一位年轻英俊的人,有没有?”
  “有,有。”店伙又是一栋,怎么又有人来找雍不容?恐怕会出事。
  “他住在……”
  “在第四进宇字号客房,姑娘可从右面会客厅走……”
  “派人领我们去。”
  “是,是。小吕,快领三位姑娘去找雍客官。”
  一位小伙计目前应喏一声,在前领路。
  进入宇字号客房前面的小院子,已可看到客房的景况,小院子的花木盆栽一塌糊涂,像
是遭一场兵灾,花残木折盆破,惨不忍睹。
  “老天爷……”小店伙小吕叫起苦来:“这……这里怎……怎么啦?这……”
  徐霞的动人明眸冷电乍现,飞掠而进,毫无顾忌地抢入房门已破碎倒坍的客房。
  房内更糟,所有的家具没有一件是完整的。
  鬼影俱无,空间里,仍可隐约嗅到异味。
  “高客官……”最后抢人的店伙小吕狂叫。
  客房与院子破坏得一塌糊涂,客人失了踪,假使地面有血迹,人命官司打定了,店伙那
能不恐慌?
  木屑木块凌乱散布的客房外间,果然发现了两小滩血迹。
  徐霞重新冲出小院子,蓦地一鹤冲霄跃登屋顶,举目远眺,不曾发现远处有何异象。
  “可否看出结果?”她向跟上来的侍女小春低声问。
  “毫无疑问曾经发生过一场惨烈恶斗,有人受了内伤。”小春沉静地说:“因为血是喷
出的,谁受了伤,无法得悉。人都不在,没有尸体,没有断肢残骸,人确已离开,结果须待
进一步追查!”
  “咱们走。”徐霞向下飘降。

  小院子的右侧,小花径通向另一座客房。
  三女一走,小店伙也走了。
  另一座客房的一丛月桂下,踉跄爬出气色灰败,浑身冷汗湿衣,扮成店伙的不要狂乞,
眼中惊恐的神色仍在,爬起时浑身仍在战抖,似乎连站都站不稳,手扶住院墙以免跌倒,快
崩溃啦!
  “老天爷保佑!”不要狂乞脱力地自言自语:“我这点点道行,闯进去不神形俱灭才是
奇迹呢!
  天杀的!这是什么魔法?那个混蛋秃驴,到底找来了什么可怕的帮手?不挖出根底来,
日后……糟!小雍他……老天!他可能已经化为骨灰了,我……”
  他强提真力,翻越院墙溜之大吉。
  沿名胜区思贤楼后面的小径,可抵里外的城根。
  小径荒僻,罕见有人行走,沿途全是僻野,草木丛生,附近方圆一里没有民宅。
  临淮县城日趋没落,北面那条号称恶龙的淮河,几乎年年都水患连连无法可治,因此短
短百年来,这座城从府降为州,州再降为县。
  看来不久之后,连县都要取消了(后来满清乾隆十九年裁县),城内有许多地方一直都
是无人居住的僻野。
  近城根不远,有一座孤零零的土瓦屋,已经多年没有人居住,门裂窗破,垣墙半坍,幸
而屋顶仍保持部份完整,成了狐鼠之窝。
  雍不容穿枝排草飞掠而走,脸色泛青披发如厉鬼,身上衣裤凌落,露出胸腹十余处创
口,血迹触目惊心。
  幸而都是皮肉之伤,他这种铁打的体质还承受得了,除非把他的头砍下来,他死不了。
  脚下依然强健有力,气色灰败喘息如牛,但并不太影响他的矫捷,窜走如飞,落荒狂奔
而走。
  身后,四股不可思议的气旋,像是四股小小的龙卷风。挟走石飞沙与草技枯叶,曲曲折
折旋走,速度时快时慢,其中两股经常无法保持追逐的方位,必须由另两股加以引导推动。
  气旋中走石飞沙,隐约可辨一团朦胧的鬼物形影,仔细察看却又难以分辨。
  四股气旋无法逼至雍不容身后,雍不容的速度快逾奔马。
  日影西斜,恰好西北天际乌云密布,掩住了红日,是雨云,不时可看到云中电光闪烁,
金蛇乱舞,暴雨将至。
  正奔掠间,蓦地一脚踏空,他一声惊呼向前一栽,摔落一座两丈方圆深有八尺的草洞
中。
  四股气旋急涌而至,响起连声霹雳,飞沙走石齐至,掩住了草洞。
  下面响起一声沉叱,两枚制钱幻化为灼灼光球,径大如海碗,破空而起贯穿两股气旋,
所经处飞舞的沙石纷纷迸爆,矢矫如电发出可怕的破风厉啸。
  光球贯入气旋中必,蓦地两声雷震,火光迸射,光球爆散,气旋中间的朦胧鬼物形影,
突然向后震台。
  但见两团黑气射出,仆地。
  狂风一吹,仆地的黑气突然幻现人形。
  是钱孝和李爱一男一女,左手各握了一柄奇形怪状的七星三角符录密布法旗。右手有法
刀。
  人形清晰幻现,可看到男的头部炸裂,面目全非,血肉模糊。
  女的腹部也出现一个碗大血洞,肠肚一团糟。
  制钱不可能造成如此巨大的创口、除非制钱可以行威力强大的爆炸。
  雍不容所发射的,确是两枚制钱,以元神御刃,他也用上了不可思议的无上玄功,事急
行致命的一击,可知他对道术有高深的修为。
  上次救千手飞魔,破妖术如入无人之境,那是他第一次用上了不可妄用的玄功绝学,这
次他再次临危自救。
  第三次雷震,两股猛烈的有光气流,自坑底破空上升,与第三道气旋行雷霆万钧的接
触。
  第三道气旋斜旋而出,速度加快了三倍,远出三四丈外,猛地沙石纷落,人影幻现。
  是赵忠,胸裂腹穿成了个烂尸。
  同一瞬间,第四道气旋乘隙向坑下疾降。
  雍不容向上拍击的双掌仍未垂落,以玄功发射飞钱,元神已耗损至巨,再用双掌竭尽精
力行雷霆一击。
  他已是贼去楼空陷入虚脱境界。
  气旋下扑,一旋之下人影消失,气旋挟风雷而起,破空直刮,片刻间便消失在远处的废
屋内。
  电光连闪,电声震撼天地,暴雨光临,豆大的雨滴倾盆而至。

  倾盆大雨洗刷掉所有的遗痕和血迹,但却冲洗不掉尸体的创痕。
  几个十分警觉,穿了蓑衣的人冒雨找到三具尸体,随即发现另有一批人经过,便急急带
了尸体离开现场,无暇再在附近作进一步的搜寻。
  大雨倾盆,废屋中大部份地方雨漏如注。
  厢房的一角半坍,另一角仍可藏风雨。
  雍不容被塞在壁角下,浑身湿淋淋,蜷缩成一团已失去知觉,被淋湿全身依然昏迷不
醒,可知受创的情形必定相当严重。
  一旁,称为杨含翠的美丽女人,虽则脸色苍白虚弱的神情十分明显,但显得更为动人。
  薄绸衣裙一经水,那光景真够瞧的,所以更为动人浑身曲线玲珑剔透,保证可令男人一
见便血脉贲张,天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
  目下外面大雨倾盆,房内残破不堪,两人一个力尽昏迷不醒,一个精疲力竭急于行功恢
复精力,当然不至发生意外,虽则是孤男寡女独处一室。
  行功调息与练功或借行功达到某种目的性质不同,中间受到打扰并无危险。
  因此在雷电交加中,她心无旁地坐在壁下行功调息,不怕有外人闯入,更不怕力竭昏迷
的雍不容能自行苏醒。
  由于她敛神内视,用五岳朝天式打坐行功,事实上视而不见,不可能发现昏迷的雍不容
身躯有何变化。
  更不介意突发的意外,谁会在大雨滂沱中跑到这种僻野废屋来踏探?当然没有意外发生
了!
  她必须及早恢复精力,这时候,一个三尺童子,也可能将她打倒甚至击毙。
  好不容易聚凝了将溃的先天真气,进入第二阶段气上重楼。
  寂然蜷缩不动的雍不容,身躯突然抽搐了两下。
  运气一周天,两周天……
  脸色逐渐恢复血色,不再像一个苍白的女鬼了,先天真气逐渐驱内因剧烈运动所产生的
废气残物,这是恢复精力最佳的不二法门。
  只要行功三周天,就可稳住消散状态的元气。
  蜷缩不动的雍不容,又抽搐了两下。
  双方都在急取时间,两人形之于外的神情却不同。
  她以为雍不容已经体能耗尽,元神崩溃,不但昏迷而且离死不远,用不着费神分心防范
意外,加以雷电交加,风雨乱人耳目。
  而雍不容的抽搐动作微弱不易发觉,所以她一点也不知道所发生的变化。
  三周天,身躯完全松懈下来了,元气归流,脸色也恢复红润了。
  电光一闪,耀目生花,紧接着响起一声乍雷,破屋摇摇,砖瓦纷落,雨似乎更大了。
  她心中一惊,睁开双目。
  刚才那一声乍雷,似乎就在不远处的城根左近,殛毙某一株大树,太近了,难免令她心
惊。
  目光掠过雍不容的身躯,她眼神一变。

  …
  xmwjw 扫校, 旧雨楼 独家连载  旧雨楼·云中岳《杀手春秋》——第二十五章 
云中岳《杀手春秋》 第二十五章   “唔!我得先制住他。”她自言自语,立即伸手拔下发髻上的金钗。
  她的元气虽复,但精力仍没复原,不可能运功外发,不可能以手制经脉或制穴,必须借
助金钗,用金钗刺穴阻脉,运钗的身道她足以运用自如。
  刚站起,突变骤至。
  蜷缩着伏在壁根下的雍不容,突然一蹦而起,反弹而出,像一头猛虎扑上了。
  完全出乎本能地,她吃惊之下将钗扎出。
  目下,她与平常的女人并没两样,用不上一成真力,而且事出意外,出手只是反射性的
自卫意识所驱使而已。
  金钗质软,不用真力刺扎,即使能扎入人体,也不可能造成严重伤害,除非恰好扎入眼
睛。
  金钗扎入雍不容的左上臂,入肉不足三分便弯曲变形,而雍不容沉重的身躯,却像山岳
般压下,双手猛抓之下,她本能地挣扎暴退。
  绸彩裙淋湿之后不易抓实,结果在挣扎急退中,裂帛响刺耳。
  砰然大震中,两人翻倒在尘埃及寸的地面,一翻一滚,不但肉帛相见,而且成了奇脏无
比的泥人,开始作精彩绝伦的肉搏。
  双方皆真力未复,一切武技内功皆无法施展,只能以原始性的搏斗拼搏。
  结果,她被雍不容抵压在下面,左手叉住她的喉咙,右手没头没脸地掌掌及肉,一连十
七八掌,劈得她忘了人间何世,不知天地在何方。
  她像条离水的泥鳅,拼命扭动、挣扎、弹动、抓捏、嘶叫……衣裙裂破,沾满泥尘的半
裸胴体一点也不可爱动人了,简直就像个鬼。
  “打死你这妖妇!”雍不容发出兽性的怒吼,在她的高耸酥胸、肚腹、肋骨……拼命挥
掌劈打,左手叉住咽喉的手毫不放松。
  “呃……呃……啊啊……”她拼命发出可怕的嘶哑叫号,双手锐利的指甲,拼命在雍不
容的手臂和胸口抓扣拉捏,作绝望的挣扎。
  临危拼命的村夫泼妇打架,就是这副德行,什么武功把式全用不上,什么绝世神功道术
皆无用武之地,一切还归本来,与两个受伤的缠斗猛兽无二致。
  “饶……我……”她终于受不了啦!发出绝望的、含糊的哀叫。
  卟卟啪啪……雍不容像是疯了,不再叉住对方的咽喉,双掌连续在滑溜肮脏的胴体上痛
击。
  “不打死你此恨……难……消……”雍不容凶狠地、呼吸重浊地叫吼。
  “我……我要死……了……”她像一条死了一大半的蛇,只能软弱地扭动身躯,挨一掌
扭一下,双手已失去抵抗的力道。
  “你还有—……一口气……在……”
  “不……不要打……了……”
  “你还……没……死……”
  “呃……呃……”她终于昏厥了,因为雍不容开始攻击她的头脸。
  久久,她神知逐渐清明,浑身感到痛楚,觉得移动双手的力道都没有了。
  终于她能挺起上身了,向后挪动臀部,总算背部靠上了墙壁,能倚壁坐稳了。
  她看到身右不远处,衣裤也七零八落,浑身肮脏的雍不容,也倚靠在墙壁上,呼吸似乎
还没恢复正常,急剧起伏的胸膛。
  表明正在以危急时使用的增气呼吸术,急取恢复元气的时间,这种调息术可以快速克服
因脱力而发生的昏眩感,增强排除体内废物质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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