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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情况?被伤的太严重了?
“田田,你怎么了?”意然压制着声音,希望可以让田愉体会到什么叫感同身受。
“你怎么还打车过来,以为你会开着宝马过来呢。”意然刚下车,她坐在二楼就看到了。
意然没心情听她打趣,“……你不是失恋了吗?”缓缓地坐到了对面,小心翼翼的问。
田愉白了她一眼,娇嗔道:“你个没良心的,见色忘友,我要不说我难过,你会过来吗?上个星期六,上上个星期六,我每次约你,你是不是都拒绝了?”
好像是耶,因为一般星期六刘牧远都会在家半天啊。
“你看看我,看看我这身装扮就知道我有多命苦了吧?”田愉明显有些激动了,“老娘快气死了。”
“怎么了呢?”
田愉开始巴拉巴拉说起,庄意然听的是两眼放光。
其实是这么回事,田愉呢,本来要和一个男子去约会,据田愉所说,男子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然后呢,公司打来一通电话。田愉是做化妆品、香水营销的。公司突然从法国空降一名经理来,说是创意新颖,很有实力。直压她们头上,叫符姗,名字真土。据田愉形容这女的是丑不拉叽,洋了巴啦的,就会捯饬包装讲什么乱七八糟的,纸上谈兵。反正看着就来气。
田愉这么说,意然脑海中冒出的却是沉鱼落雁之貌,娴静大方之态,根据不同的理念设计不同的外包装。应该设计之类总监或者管理之类的。
所有美丽的女生都会无端招惹田愉的。因为她也美。
接着,因为这个美女的原因,田愉以及几个同事周末加班了。这还不算,原本十一点要约会的男子来接她,这本是一件好事,谁知,田愉与符姗两美女一同出来之时,开着奥迪车子的男人,首先将目光停留在了那个美女脸上,时间为一分零五秒。
这让田愉很是气愤。
“就这事儿?”意然问。
田愉眼睛一瞪,“这事儿是小事?”
“不然咧?”
“我好不容易看上一个男人,容易吗我?现在长的帅又入得了我法眼的男人像与卵子结合的精子,多少万中只有一个。”
这比喻?意然忍不住抹汗。这是公共场合,还好人少。
“如果刘牧远晚一点上你的贼船,我一定会先下手为强,你是我姐妹我也不手下留情。”
“……”
就是这么口无遮拦的一个好友,一路走过来,虽然嘴上不饶人,却是处处会为意然着想。“他只是看了那女人一眼,又不能代表什么,再说男人懂得欣赏美好的事物说明他有品位不是吗?”
“你是觉得我没那符姗长的漂亮?”
“不是这个意思,后来怎么样了?那男的怎么说?”
“被我拿包给打走了。”
“……”
两个女人在一间咖啡厅里,阳光的照射下,谈论着关于男人关于婚姻的话题。田愉是单身习惯了,见惯了男人花心,女人痴情。谈恋爱是愿意一场又一场,结婚却怎么也不肯。至少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愿意让她走入婚姻殿堂。
而意然则认为田愉有些偏激了,根本是把男人摆在圣人的角度看,稍微有点违背圣人的标准,便是觉得犯了大罪一样,其实,男人女人都一样,缺点优点都是有的。倒是结婚和单身来说,意然觉得还是结婚了好。
“得了!我不和你这种享受婚姻幸福的女人谈单身,没有沟通性。你现在完全还没有遇到婚姻中的任何麻烦,等你遇到了,你就知道有多痛苦了……呸呸,瞧我这张嘴,一辈子都遇不到才好呢。”
意然不介意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等你遇到想结婚的那个人,你就迫不及待了。”
“好吧,好吧。你回去吧,我还要去趟公司,你怎么到现在还打车?”
“牧远说,我迷路,又很抗拒开车,所以前段时间报名以后,就没去学。”
“啧啧啧……真是好男人呀,他对你越来越好了,那他等会儿来接你?”
“他今天出差……”
话还没说完,田愉一拍桌子,“怪不得你今天过来了呢,原来你老公不在家,我还意外你良心发现,拿我放第一位了呢!”
意然无奈。
独自逛了会儿街回到家中,做饭阿姨已经将饭做好了。看着满桌子上的菜,意然忍不住笑了。
在家时,她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学生时代曾向妈妈要求学习做饭,织毛衣之类的,妈妈总会说,懒人有懒福,什么都会了什么都得做。结婚结的很速度,所以和刘牧远结婚后,那是第一次做饭。
按着经常站在门边看妈妈做饭的记忆,做了几道菜,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家常菜,酸辣土豆丝,白菜豆腐,番茄鸡蛋。之所以没有荤,是因为不会。
看着三盘看不出原形的菜色,刘牧远皱了皱眉头问:“可以吃吗?”
“应……应该……可以吃吧。”很心虚的说。
刘牧远这才端起那跟稀饭可以画等号的米饭,三盘一样色儿的菜,津津有味的吃着。这让她很感动,虽然自己倒是没吃多少。
尽管如此,第二天,家中就来了一个专门做饭的阿姨。
刘牧远解释道:“你不会做饭,我也不会做饭。你不能总是吃不饱。”
自至以后,都是请来的阿姨做饭,阿姨做什么事情都是干净利索的。这点像刘牧远。意然比较积极,日新月异竟也学会了。田愉总说她做菜油少,清淡,作料什么都放的刚刚好,她不知意然在学做饭时就按照他的口味来。
如此这般,竟感觉特别地想他,也不知道这个时候他会不会想自己。
“喵,喵……”一只白色的猫咪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慢悠悠的爬到意然的脚下,蹭着依然的脚面。
意然抱起它来说:“发发,今天呢,牧远不在家,你就陪我睡好不好?”
“喵,喵……”
这个猫咪,名叫发发,意然取的名,意思是发财,发展的意思。发发是刚结婚几个月,刘牧远时常出差,可以说一个星期只有一个晚上或者两个晚上是在家的。其余的晚上只有她一个人在家,难免有些害怕,又不能常让朋友来家里,于是就拜托田愉买来的。
刘牧远有些洁癖,动物什么的,鲜少靠近,看到发发不是皱眉头就是离的远远的。意然以为以他的性格,不赞同的事情都会直接说出来。
可是发发的存在,他一直都没有回应,甚至,有一次不小心将他放在书房的合同给沾上了梅花印,明显很生气,也没有把它给赶出去。
但是,意然知道,他讨厌死发发了。
意然笑着抱着发发来到卫生间,专门有一个小盆就是给发发洗澡用的。
洗完澡后,意然又一点点把它的毛发给吹干了。这时,已经十点了。
将发发放到床上。
意然打开电视,关掉声音,打开台灯,发发乖乖的趴在床上,意然拿了背书,安静的看着。整个房间,很安静,连同外面的静也渗透了进来,更加的阒静无声。
去年,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这么渡过。意然移开目光,细长的手指抚了抚发发额间的毛发,发发知趣的,喵一声,打破了这个寂静。
意然无声的笑。
突然,听到有钥匙插入钥匙孔的声音,意然一下子警惕起来。
小偷?入室抢劫?
所有以前看到的侦探,破案事件一一在脑中浮现。神经紧绷的抱起猫咪,第一步就是走到客厅的阳台,躲起来。第二步趁着对方走进卧室时,再偷偷的溜出去报警。
想好了这么办以后,脱掉了脚下的拖鞋拿在手中,拿在手中,关上房间的门,小心飞快的摸黑走向阳台。在飞跑到阳台的那一时刻,门刚好被打开。
作者有话要说:以后工作日更新时间是上午十点,周末是早上八点半。正常情况下。
☆、三、哪来的贼?
一个人影走了进来,真的有贼!
原来在电视上看到的登堂入室,果然是有的,还被她摊上了。
意然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却在客厅的灯被打开那一时刻,呆住了。
刘牧远——
他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上飞机前不是打电话来说,马上就上飞机了吗?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他向来说一是一,说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从未有过意外,今天这是怎么了?
思考间,刘牧远已换好鞋子,将衣服挂起来,径直走向卧室。打开门的那一刹那愣住了。
她不在?
这是两年来不曾有过的,内心不受控制的颤了一下,握住门把的手紧了紧。
她去哪里了?
伸手摸出手机。
“背靠着你的肩膀,有风的味道也有雨的沧桑……我们的幸福会在下半场……”手机在床边响起。
刘牧远走上前拿起放在床边的手机,屏幕保护上竟是他的照片,还是睡着时候拍的。顺着嘴唇划过,手机便被打开了,他失声的笑了。这丫头……
手机的墙纸还是他的照片,是结婚照上。上面的他面色冷漠,没有一丝笑意,竟然倒是笑容满,不过手机上她的笑脸倒是被明显的字给盖住了。
那明显的字是:“我老公最帅了!”
呵呵,笑出声之时,心中那股暖流流过之后,却有些酸涩,带着歉意。
忽然的窸窣之声,让刘牧远快步走卧室。
只见意然穿着宽大的睡衣,一只手拎着鞋,一只手正拉着门的把手缓缓的将门合上。她知道他不喜欢发发,所以看到他回来,愣神之后,先将发发给放到他看不到的地方。
转身便看到刘牧远,意然笑嘻嘻的说:“老公,你回来了。”
刘牧远也不回答,三步两步走到面前,紧紧的将她拥入怀中。
意然被这突然的拥抱吓了一跳。“怎么了?”
“我想你,老婆。”低沉的声音。
我想你,老婆。
意然震惊了,这是他从来都没说过的话,也是他从来没有叫过的两个字——老婆。
“老公,你刚刚说的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意然调皮的说。
刘牧远笑了,放开她,捧起她的脸颊,“我可以让看清楚。”
他的吻比以前的每一次都来的热情,强烈,让她透不过气来。他一直紧紧的抱着她,从来没有的贴合,意然动情的回应着。
意然疲倦的躺在刘牧远的怀中。
“刚才去哪里?”情/欲过后,刘牧远的声音的沙沙的问。
意然动了动,伸手搂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如此的温暖而安定,刚才的恐惧全部都没有了。“我以后都不看TVB的破案电视剧了,吓死人了。”
“怎么了呢?”
“你不过就不按常理出牌一次,我就以为是有人入室抢劫,吓的我和发发躲到阳台去。”意然如实回答。
“你怎么知道有人要进来?”刘牧远问。
“发发看无声电视,我看书。很安静,有根针掉下来我都能听到的。”
原来,她是这样渡过没有他的夜晚。
意然还在继续说着自己是如何的构想,然后接下来要怎么做,蓦地,腰间的力度加大了点了。刘牧远更加紧紧的抱着她。
“你……”她的话还未说完。
“别说话,睡觉,听话。”刘牧远伸手顺了顺她的头发。
意然听话的闭上眼睛,如此温柔的刘牧远,很反常。这种反常又让她欢喜的不得了。
很快地,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才去一天就回来了,她就已经进入了香甜的梦中。
刘牧远却如何也睡不着了。手指轻柔地抚过他的脸颊,说他从未认认真真地看过自己的妻子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
婚姻之初,他只是想遂了父母的心愿。刚好,庄意然出现了,看着不讨厌,又很大方的一个女生,反正跟谁都是要结婚的,她也愿意,那就结吧。
婚后,他依然如初的忙碌,出差,会议,晚归。与单身时的自己,一点也没有变。比恋爱中的自己忙碌了很多。他以为她会像另外一个她那样,埋怨,发脾气,闹小别扭。但是她没有。无论他什么时候回来,她都是那样欢快的迎接他。
他觉得自己娶对了人,她不会和他吵架,他亦不会对她大声说话。哪怕那只小猫糟蹋了他一份重要的合同,他也没有责怪她。她也知趣,再没让那只猫出现在他的面前。这一切他都心满意足。
“嘿嘿……”
突然发笑的让刘牧远一惊,仔细看才发现,她并没有醒,做什么梦了?还在梦中笑。
刘牧远这才发现,这丫头长了两个好看的梨涡。嘴角稍稍上扬便清晰可见。
贴近她的身体有些微微出汗,刘牧远轻轻将她放到被单上抽身出来,冲了澡,打开卧室门看了眼里面正安然入睡的庄意然,带上门,便向书房走出。
“喵,喵……”还未走进书房便听到一阵猫叫。刘牧远转身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