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财务部几个女生唏嘘声一片——
“刘总怎么能那么自然地搂着一个女生?!”一副纳闷的样子。
“……庄小姐该不会是正牌老婆吧?”
“正牌?那冒牌是谁?”
“哎呀,就是那个隔三差五名义上来找徐总其实多半都是来蹭刘总的。叫符小姐的那个。”
“对对,不过,刘总不怎么搭理她,常常让小张接待。”
“喔……你们怎么知道哪个正哪个冒?”
“笨!我们刘总看庄小姐的眼神明显爱都溢出来了。”
“……”
财务部七嘴八舌八卦着,小八怡情,缓解压力。
意然跟随着走进刘牧远的办公室。
“刚才我们财务总监打来电话,说如果事情办完了,我就……”
话未说完,刘牧远便将意然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刚一坐下,意然就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硬挺地抵着她的股间。
登时,绯红慢慢爬上脸庞。
刘牧远手已经不自主伸到她的胸前,轻轻地解开扣子,声音低哑地说:“我已经控制了一天一夜了……”粗重的气息拂过皮肤,意然立时全身紧绷酥麻。
温湿地感觉从劲项开始,一路掠夺……。
“这里……不行……,有人……”
刘牧远封上她的唇,抱着她起身,边走边向内间走去,内间原是他未结婚时,经常加班而准备的一间休息室,婚后很少用到。
意然紧紧地搂住刘牧远的脖子,双腿环住他的腰肢,接受他温柔隽远要吻进她内心的吻。走进内间,反锁。
刘牧远轻轻地将意然放到仅容得下他一人的床上,熟练地褪掉她的衣物,倾身压向她。
外面就是人来人往的走廊,明明紧张的不行,却比平时多份刺激和莫名的快感。
“想叫就叫出来吧,外面听不到。”刘牧远已露出精壮的身躯,浑身发烫。
“……不……”意然还是压抑着不叫出声。
这种似叫非叫的抑制声更加让他入迷,刘牧远趴在她的光滑地身上轻啃她的胸部,硬挺许久的硬物不受控制挺进她的身体。
两人同时地叫出声。
……
“这床太小了……”意然脸上酡红未消,趴在依然赤/裸的刘牧远身上,有气无力的说。
“嗯,小有小的好。”做起来很好。
“……”他说话不带点别的意思就不会说出口。
休息片刻后,意然说必须要回去了,上班不带这么来的。
刘牧远思考了一会儿说:“也好,我下午要去趟工地,下班我去接你。”
“嗯。”
意然刚下车,刘牧远便摇窗喊了一声:“意然。”
意然应声回头,绕过车子,走到他的窗前:“怎么了?”
刘牧远伸手抚住她的后脑,微微抬头,深情一吻。
大庭广众之下,意然捧着通红的脸娇嗔道:“你干嘛呀?!”
刘牧远轻笑,“看到你就忍不住。”
庄意然那颗小心脏哇,甜蜜地扑通扑通跳的太快了,太快了。
“等我来接你。”
“嗯。”意然低头回答。
车子缓缓离开,意然还立在原地发呆。不远处赵淼眯着眼睛看着刚才那一幕,以及还在失神中没有反应过来的意然。转身离开。
刚走进财务部就听到同事说总监找。于是放下包包又去了赵淼的办公室。
手刚抬起还未敲出声,里面就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进来。”
赵淼放下手中的笔,比划了一下,示意意然坐下。
“总监,你找我有事?”意然坐下后问。
“至远那边顺利吗?”赵淼盯着她问。
“顺……顺利。”意然奇怪他怎么这么盯着人。
“辛苦你了。”
辛苦?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在至远呆了几天都在干嘛,就是呆了。明明所有的事情都是按程序走,她去或者不去都是一样。刘牧远就是借公事想见她,也只有这样他才有时间和她在一起。并且就那么点时间,他也成功的征服了她。
意然很心虚,她一点用处都没有派上。
赵淼起身将手中一副裱好了的画递给意然说:“焱焱让我交给你的。”
意然茫然地接过8K纸大小的画,立马被那稚嫩的画功和温馨逗笑了,“焱焱太可爱了。”
“他说老师夸奖这幅画画的好,所以他要送给你。”赵淼说。
画中太阳,月亮,星星在一个天空,一间大房子,小狗小猫小兔子在一起玩,一个小孩子左手拉着一个男人的手,右手拉着一个女人的手。整个画面有些乱却让人感觉到小孩子心灵的纯真。
意然指着画中的短发女人问:“这是我吗?”
赵淼点头说:“焱焱说是妈妈。”
呃……须臾间,意然坦然地笑说:“回头我就和他,我愿意认他这个干儿子的。”
赵淼眼中一丝失望,幽幽地说:“你们和好了?”
意然收起笑容,点头。
赵淼转身折回办公桌,公事化的说:“没有其他事了,你可以出去忙了。”
“哦。”意然纳闷,果然难琢磨,吃错药了!不过走门口还是说了句:“替我谢谢焱焱,我很喜欢,过几天我就去看他。”
不待他回答,意然便走了出去,下一秒,赵淼骤然将桌子的文件全部扫到地上。
***
这天气,上午还是晴空万里,下午就阴沉沉地,好像要下雨了。
这时候庄妈妈打来电话,“然然,你爸说下雨了,问你带伞了没?”
意然呵呵笑了起来,这多大事儿值得妈妈打个电话来传达一下,于是说:“妈,你让爸爸接电话。”
“然然啊。”庄爸爸笑嘻嘻地接听,声音却有些弱。
“爸爸,你是不是想我了啊?”意然嘻皮的说。
“嗯,爸爸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这个星期六就回去,好不好?”
“好,好。然然一个人在外面要好好照顾自己啊。”
“嗯,爸爸也要注意身体喔。”
父女间聊了十几分钟后挂上电话,同事们都陆续走完了,刘牧远还没有到。
“我送你?”赵淼突然出现问。
意然惊了一下,看清来人,便笑说:“不用,等会儿牧远就过来了。”
赵淼不再多言,只身走向停车区,接着便车子绝尘离开。
眼见地要下雨了,刘牧远却迟迟未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他向来说一不二的。肯定是出事了。
脑中冒出这个想法后,握着手机的手指便开始不由控制的颤抖。
“意然!”
意然惊喜的回头,却在看到来人那一刻,瞬间恐惧的心情达到极点了。
“妈……”意然木木地喊了一声。
刘妈妈脸色十分不好地来到意然面前说:“有时间可以谈谈吗?”
“牧远出什么事了吗?”关心的事儿脱口而出。
刘妈妈睨了她一眼,慢悠悠地说:“你希望他出什么事?”
听她如此说,意然大大松了一口气。如果刘牧远果真出什么事,刘妈妈一定不会如此慢动作的说话,她一向动作缓慢,说话慢,行为举止慢,她的理念里这种刻意的慢是雍容华贵,气质美人的具体体现,纵观古中外那些地位,魅力的女人那个不是动作比正常女人慢半拍,意然是这么理解的。同时刘妈妈又见不得意然慢吞吞的,她认为意然撑不起这种慢的气质。所以意然在她面前表现的都是干脆利索。
两人来到一家比较近的咖啡馆。
刚松了一口气的意然,此刻又开始忐忑,她找她会有什么事?意然不解。伸手想拿出手机发个短信给刘牧远,让他来救场。
“你最近过的好吗?上次有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刘妈妈温柔地问。
意然伸出的手一停,收了回来。
“很好,没有后遗症。”意然快速回答。
“那就好。”刘妈妈搅着杯中的咖啡,片刻后说:“下午的时候,符姗为了为了房子的事儿去工地找了牧远。”
意然手抖了一下,静静地听着。
“然后,碰上了一个违规操作的工人,一块木板眼见要砸到牧远了,符姗这时救了他。现在她正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
刘妈妈说的不急不缓,意然却听的全身冰凉。
“你应该知道,符姗与牧远很早就相恋,那时候我和你爸,都很看好他们两个,后来……可能是年轻不懂得如何经营,过去了这么多年,符姗待牧远,待我们的感情还在。这次,又为牧远差点献出了生命……”
所以呢?意然很想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你前段时间不是要和牧远闹离婚,一个人在外面也住了那么长时间。”
“妈,您是什么意思?”意然声音颤抖小心翼翼地问。
“你退出,成全他们。”刘妈妈坚定地说。
成全?
“妈,你也说他们年轻,或许他们那时根本不是爱。为什么要我成全?如果符姗这次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和牧远会照顾她一辈子!”意然情绪开始不稳定。
“谁来为牧远养老!”刘妈妈厉声说!
意然一怔,她怎么会知道?
“你们现在还年轻,根本不懂得生活的意义是延续的呵护,二十年,三十年,两个人每天相对,现在的爱带着梦幻色彩。现实情况是,色衰爱弛,你想到以后自己会是如何孤独吗?就算你自己不孤独,你有没有想过,假若有一天,你先走了,他一个人要晚年孤独至死吗?”
意然不是没想过,“我们可以领养一个孩子。”
刘妈妈冷笑了一声,“领养?你太不了解男人的心理,没听过一句话吗?老婆是别人家好,孩子是自己的好。就算自己的孩子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也好过他人的天之骄子。或者你领养了一个孩子,你可以全心对待,他呢?他明明可以有自己的孩子,却偏偏养着别人的孩子,那个孩子的存在只是为了时时提醒你你不能生育这个事实。”
原本就是一个不可触碰的点,现在撕开来让别人践踏,却毫无反驳之力。因为这些她承认都是事实。
刘妈妈长长吁了一口气,“意然,对不起,我的话说的太重了。”
意然摇头,泪水在眼眶打转,她却忍着不让它流下来,起初她的逃避也不过是因为符姗,因为自己,因为不确定他爱不爱自己,她早已打算离婚,这次刘妈妈的话不过是再次将自己的想法唤起,静默了片刻,声音颤抖地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既然认清了一条路,又何必打听走多远。至少她拥有过,那么爱过,他也爱过她不是吗?才刚刚爱,抽/身离开的话,应该不会痛。
刘妈妈担忧地看着意然,或许她再待在这里是多余,说什么话也弥补不了她刚才给意然重重的一击。于是,默默起身离开。
对面座位一空,意然赶紧用手捂着嘴巴,泪水沿着手背滑落……。
走至咖啡馆门口的刘妈妈,转身,静静地注视着着那个起伏的双肩,穿过时间的游丝,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她只是让一个年轻的女人绕过她曾经匍匐前行的荆棘路。兴许,她会有另外一片明朗的天空。
长痛不如短痛。
作者有话要说:俺想说,每个人的人生观不同,对待一句话的侧重点也不同,所以劣根性也在对峙中突现出来,俺其实想说如果亲们气愤了,表PIA俺。俺信守承诺,比昨天多更了两千多字呢,昨天看到多了几个短评,俺跟打鸡血似的码这么多出来。谢谢~~~
☆、四十三、假装
医院中——
医生快速地说完符姗的情况,伤势无大碍;主要是身体弱;现在最好不要去打扰,她需要多多休息。刘牧远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了下来。这才惊觉一直有件事情搁在心中——意然!他预感她还在等;她就是个一根筋的丫头;若是他不说,她一定会一直死脑筋下去。
就像以前;他答应陪她回娘家,结果临时工作上出了点问题;和她说一个小时后回来;结果一天;她等他八个小时;待他想起来;赶回来时,她还在那里等着。笑容相迎,那样的笑中带着让他心疼的疲惫。她总是笑着。真心的笑着,却让人一眼就看出里面的情绪。
“你为什么不给我打个电话提醒一下?”他责备。
她笑着说:“你忙嘛,而且我觉得我不提醒你,你也会记得我的,对不对?”
对,他会记得她,等他记得她时,已经那么晚了。他真不知道她为何那么相信自己的。因为她相信他,所以他从来都没有骗过她。
刘牧远赶紧伸手去掏手机,手机——
手机呢?他这才想起来——
中午的时候,送走意然,刘牧远心情算得上很愉快地返回公司,很明显地,他已深深地体会到意然在他生活中不可取代的位置,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轻而易举左右他的心情,唯有意然。回想起来,或许从那天,梧桐树下,格子路面上,他发现她跟踪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