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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还未走进书房便听到一阵猫叫。刘牧远转身寻着声源走去。
打开储藏室的门,便看到一栋很精致干净的小木房里,发发正露出一只头,瑟缩地望着他,一双圆溜溜的猫眼带着些惊恐。
它一直都在这里啊。
刘牧远对着发发露出温和的笑容,发发轻轻的喵了一声。
刘牧远这才带上储藏室的门,走向书房。
第二天一早,意然被一阵闹铃给叫醒,不无意外的床的另一边已经空了。睡眼惺忪的准备去厨房倒杯凉白开,太渴了。
余光中,一个人影,意然猛地睁开眼睛,瞪着在一旁看报纸的刘牧远。
惊讶的问:“你怎么还在这里?”
“等你。”
咦?意然眼睛睁的圆圆的,嘴巴张的大大的。
黑亮的眼睛闪过一道光芒,刘牧远勾起嘴角,整齐的将手中的报纸放到茶几上,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庄意然,微微低头,嘴唇刚刚贴上她的嘴边。
意然忙捂起嘴巴,连连向后退了好几步。
“我还没有刷牙。”声音从手捂着嘴巴的手中发出。
脸蛋红通通的向卫生间飞快跑去。
这是怎么了?又不是恋爱,都结婚三年了,竟会因为老公的一个吻而小鹿乱撞,好丢人。
坐在副驾驶的意然,时不时地歪着头看刘牧远。
“意然。”大提琴般的声音突然响起。
“呃?”
“你这样看着我,是想向我暗示什么吗?还是说,你对我昨晚的表现意犹未尽?”说这话时,刘牧远仍然将目光放向前方。
“不、不……那……”意然吞吞吐吐,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看着他,就是想看他。对,就是想看。
红灯——
车子停住,刘牧远将目光转向意然的脸上,“脸怎么红了?”
意然手足无措,随手摸着车门上的按扭说:“有点热,呵呵,有点热……那个,前面我就到了。谢谢你来送我。”
额?哪里说错了吗?刘牧远的脸色突然变的很冷。
绿灯亮——
意然识趣的不说话,直到下车。
“下班,我来接你。”声音如平常那般不冷不热,温温的。
“哦。”意然应声回答。
突然想到什么,快速的说:“中午我都是在公司食堂吃饭的,晚上五点半下班。”
“知道了。”
说完车子绝尘而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意然第一次觉得他、连同他开的车子都带着火气一般。
真的是错觉!刘牧远是泰山崩顶于前而不变色的人,所是肯定是错觉。真实的感觉是,她现在很开心。今天是刘牧远第一次送她来上班,还主动要接她下班。真兴奋。
意然步子轻快的向公司走去。
意然所在的公司是她实习的公司,也是她第一个上班的地方,这一待就是四五年了。与刘牧远婚后,刘牧远的妈妈一直都劝说她辞职,到至远上班,她有些不情愿,况且刘牧远也没有表态。其实,这样挺好,很自由,而且与同时相处很融洽。
刚进财务部,就见施于扬正与几名同事相互调侃着。
“哟,这不是意然大美女嘛,两天不见,这皮肤,嫩!这身材,棒!这眼神,妩媚!Xing福的力量吧?”施于扬的目光不正经的逡巡着意然身体有节奏地说。
意然不自禁的全身打了个颤。
这施于扬是销售部冠军,还是连冠的那种,会卖萌,会耍酷,会讨女孩子欢心。据说他的客户中有百分之七十都是女性。一来到办公室,就往财务室扎。在意然还没结婚前,曾经追过意然,但被拒绝了。也没多在意,仍然算是好朋友,虽然说话有点损了。庄意然也不是这么就被调侃了。
“于扬,就算你把我们部门的女生都夸成玉皇大帝的女儿了,你也别想在我们公司找到女朋友了。”意然笑着调侃道。
“为什么?”
“姐妹们看看,这头,有知识!肥!你再看耳朵,有福气!大!再看这眼神,就像没睡醒困的,慵懒!”
“你……”
“还有这声音,哼哼的,多满足呀!”
这前半截夸后半截损,施于扬一时气结。每次调戏她总被她调侃。正在这时,办公室一阵轰笑,施于扬脑中竟浮现一种生物哼哼吃食的声音,肥头大耳的懒猪?
“庄——意——然!”施于扬是咬牙切齿的挤出这个三个字的。
意然摆出一副不畏生死的样子。准备迎接施于扬再一次的冷嘲热讽。
不想,他语气一转,谄媚的说:“这个月俺又是冠军,钱多的花不完,麻烦你老移驾御膳房,添两个菜。”说这话时,肉痛啊那是。
施于扬算是言出必行的男人了。当时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打赌,说,以财务部经理的肚子形状判断,生出来的是男孩还是女孩?这么无聊的话题当然是施于扬开头的。
施于扬振振有词,财务经理,肚子圆滴,爱吃辣椒,怀着孕还步步妩媚,孕味十足,所以肚子里肯定是个女孩。
话毕,财务部一片安静,无视~~~~
这么无聊的话题怎么会不被无视呢?!
“如果要不是个女孩!每个月我请大家吃一顿大餐,连请十个月。”施于扬放话出来。
大伙儿可都听着了。
“好!”几人异口同声。
这不,又到时间请吃饭了。
意然想了想,吃饭是七点,五点半刘牧远来接她回家,饭店在“天水”。那么就来得及。于是爽快答应了。
施于扬这才缓缓走出财务部,走之前还不忘调戏一下意然,“然然,其实我也很厉害的。有时间可以试试,三十岁的女人如狼似虎来着。”
“茶壶里的水——滚开!”意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新文刚开,十分有激情,(# ̄▽ ̄#) 亲,给个收藏,给个评论,俺会更有激情的写下去的说。
☆、四、遇
兴高采烈地等到下班时,却在一通电话中,没有想法了。
刘牧远打电话来说,没有办法接她下班了,让她下班注意安全。
仅仅哦了一声,他便挂了电话。
看着手中的手机,落空的感觉真不好受。
这时,财务部的人都已经下班了。收拾下包包走出办公室,出了电梯便看到施于扬戴着墨镜,一副慵懒的姿态倚在一辆宝马750的车门旁。
意然扑哧一笑,只觉得跟帅没有关系,滑稽倒是有了。那车也不是他的。
这时,办公室里面的小俪从旁边地一辆车里冒出头来,“意然姐,上这车,我们送你回家。然后再一起去吃饭。”他们知道意然每次吃饭前都会先回家一趟,然后再赶去饭店。
这个时间打车不好打,公交车又太挤,意然便毫不犹豫的坐了进去。这才想起,他们并不知道自己住在哪里,自打结婚以来,她没有邀请朋友去过自己家里。一方面是因为想到刘牧远喜静,也从来没有带过任何人回家过。另一方面还是刘牧远可能会不喜欢。
“不用回家了,我们直接去吧。”意然说。
施于扬惊讶的看了一眼意然,随即说:“好咧!”方向盘一打便是反方向了。
车子停在停车区,刚下车,饭店门口一闪而过的一个高大挺拔的人影让她一惊,另一个窈窕的背影让她全身僵住。
“意然姐,怎么了?”小俪发现了意然的异常。
“没事,我们进去吧。”
意然回头看了一眼停车区的车,那个熟悉的车牌号让她的脚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仿佛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铁定是她永远都不想看到的。
可是她还是一步步向饭店走了进去。兴许,是客户,这样一想,心情轻松了不少。她一直坚信的一件事,就是刘牧远的忠实,对婚姻的忠贞。对,这是毋庸置疑的。
还是老地方,二楼222房间,之所以选择这个号也是施于扬的主意,他是觉得在二的年龄里,要将二贯彻到底,是到底,再过一年他就三十岁了。
意然呆呆的立在门口,目光越过重重障碍,直达另一间门半掩的包厢内,那是两个人的侧影。她第一次为一个女人的外貌产生嫉妒之心。
曲线柔美的侧面,娴静大方的气质,她的嫣然一笑竟让意然在她的身旁看到了花的绽放,再看刘牧远之时,他如平常般从容,沉默,只是嘴角微微扬起,让意然看到了他的愉快。又一次,意然生出了卑微之感。
尽管她一直告诉自己他们是在谈公事,尽管她相信刘牧远不会对不起她。她依然止不住的难过。
“意然,怎么不进来?”施于扬走到门口拍了她肩膀一下。
意然一惊。
施于扬笑说:“你这是怎么了?像做了亏心事一样。”
“就你什么都知道,进去吧,一会儿其他人就来了。”
说着两人便走进了包厢。进去的一刹那,刘牧远像是感应到一道炙热的目光,转头看过来,眸色沉了沉。
意然一直心神不宁,对于喝酒聊天也兴趣缺缺。基本一直处在晃神之中。同事数次邀酒意然都如梦初醒般,端起就喝。同事间的欢声笑语,也充耳不闻。
这时,坐在一旁边的施于扬,拍了拍她的肩膀问怎么了。
意然挤出一个应付的笑容。
“刚刚对面包厢的人是不是你老公?”
施于扬随便这么一提,意然的秘密像被发现了一般,失措之时,转移话题,拿起酒瓶说:“来喝酒,我还没有祝贺你又是销售冠军呢。”
正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不知是谁说了声,“进来。”大家都当是传菜员上菜来着。
门被打开那一瞬间,包厢内一阵安静。
“这位先生,有什么事吗?”一个同事说。
只见刘牧远一身铁灰色西装,裁剪得当,衬得他更加的英俊挺拔。刘牧远微微低下头,对那人温和一笑,彬彬有礼。
意然拿着瓶子的手指停滞在瓶身上。
“各位同事好,打扰到你们了。我是庄意然的爱人,刘牧远。”
一句话终了,十几个人之间顿时炸开了锅,施于扬微眯着双眼注视着刘牧远,刚才只是看到侧面,如今看起来,竟比他设想的还要优秀。谈吐温和,却给人一种无法不正视的气场。刘牧远扫了一眼他,便将目光移到意然的身上。
“身体不好,就不要喝酒了。”轻柔的话语让意然呆呆望着他,缓缓地走向自己。
同事们自发的让出了一个空位让刘牧远坐下。
原以为,他只是来看一下就会离开。谁知,他从容镇定的从头坐到尾,但凡有人敬酒必然连饮两杯,对于同事间的调侃他也接的很好。
原以为,他本性就是一副板板眼眼的样子,没想到他也会调侃,会幽默。这是她从来不曾知道的。
原以为,他会不喜欢她的同事朋友们太吵,没想到他一直都很有耐性的面对他们的无理取闹。
她可不可以就此下定论,他越来越在乎她了。
“刘先生,久违大名,竟然是我们意然的老公,真是匪夷所思啊!鄙人敬刘总一杯。”施于扬在他介绍自己时,他就想到了,刘牧远,至远的当家人,做事风格稳、狠、快!至远能够有如此成就,绝对是他的功力够深。
施于扬来往与各大公司,自然知道刘牧远是谁,而其他的人就不知了。毕竟,刘牧远向来低调。而施于扬知道。
这不禁让刘牧远多看了施于扬两眼。也为那句“我们意然”。让他很不舒服。
“施先生抬举了。”意然在为他做自介绍时,只是大致提了一下姓名和部门,其它并没有提。刘牧远笑着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这个人看意然的目光,对他的了解让刘牧远觉得很被动。
这次,他有了情绪波动。
饭毕,一行人相互寒暄了几句,各自离开。施于扬去付钱时,得知钱已被结过了,刘牧远是在进包厢之前,已经付了钱。施于扬笑了笑。径直出了饭店。
车厢内,意然与刘牧远同坐在后座。由老李开车。
“还好吗?”意然关切的问。
“嗯。”刘牧远双手交叠,闭目养神。他的酒量绝对不是盖的。
意然知趣的噤了声。她有些不懂刘牧远的用意,对于这种场合,他向来从善如流,但她知道,他讨厌。他是从来不会拒绝的人,她不说,他也没有主动过。就像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他为什么要去法国,为什么一天就回来了?今天见到那个女人是谁?这些问题,毫无疑问,意然是想问的,可是,他没有说,就表示她没有怀疑的必要。
性格使然,她也觉得与他的婚姻应该是这样。虽然,她想象的婚姻应该是老公很贴心,但是想象和现实总是有距离的,她已经很满足了。
因为她爱。仅此一点,足够了。
“今天,你看到的那个女人是我曾经的女朋友。”
意然的心咯噔一下。前女朋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