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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他的肯定回答,一颗一直惴惴不安的心,总算踏实了,喃喃地说:“太好了……”将头埋进他的胸膛。
久久,不见她有反应。
“意然……”轻唤了一声。
没反应。
低头看时,她已熟睡。他笑了笑,打横将她抱起,走进卧室,轻轻地放到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顺利和好,俺也松了一口气,下面的问题,应该两人一起面对,应一个妹纸的要求,会有幸福滴肉~~哈哈~~
另外,请亲们;帮个忙哈 :阳光总在风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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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情动之
次日中午——
阳光明媚,由于前几日的大雨;今日气温不高。很是凉爽。
卧室中依然有些昏暗;刘牧远半躺在床上,看着怀中的意然;手指若有似无地抚摸她的脸庞。
痒——意然微微动了一下;翻身向床边,继续睡。刘牧远伸手一捞;将她捞回身边,她重新搂着他的腰;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沉睡。他才满意。
叮铃铃……叮铃铃……
一阵刺耳的手机响声;意然猛地爬起来;环成四周;什么时间了?再看身边的刘牧远,茫然地说:“牧远?”
刘牧远点头,平静的问:“睡晕了?不认识我了?”
睡太多了,好像有点晕了。不过,看着熟悉的场景和熟悉的人,瞬间就不晕了,笑若春风的看着刘牧远,“早上好。”
“中午好。”刘牧远回答。
中午?
手机还在响,意然伸手拿起手机,接听——
“情耐滴然然……”施于扬故作深情地声音传来。
“好好说话!”意然打断他。
“……哦!是这样的,赵总监呢,为了奖励上个月部门成绩突出,所以请财务部所有同事吃饭,再加上我一个可以属于任何部门的全能人才一起。因为赵总监拖家带口的,所以特别安排在今天中午。让我打电话通知你一下。”
“赵淼?”意然重复了一声。
身边的人眉头轻蹙。
“是滴,是滴,我和你说一下地址……”
“哎哟……”刘牧远突然呻/吟了一声。
意然连忙放下电话问:“怎么了?”
刘牧远面露痛苦地说:“头突然疼了。”
“头疼?怎么疼的?哪种疼法?我来看看……”说着就趴上去就要看看。
刘牧远强忍着痛苦,连连摆手说:“电话——你先接完电话。”
意然看着刘牧远,重新拿起电话,也不管对方说什么,直接回答说:“于扬不好意思,有点事儿去不了了,你代我向赵总监说声抱歉。回头我请你们来我家吃饭。”快速说完,“啪”的一声挂掉电话。
施于扬对着嘟嘟响的手机,瞠目结舌。他那样声情并茂,她都无动于衷。
一旁的赵淼笑说:“好不容易找回家的绵羊,哪有往外送的道理。我都败给他了,他还这么小气。”
“自己的女人,哪个男人大方?”施于扬反问。
“也对。”赵淼表示赞同。
意然放下电话,就打算拨主治医生的号码,先询问一下,然后再预约检查……等等一系列的步骤都想好了。
还在翻手机电话簿——
“老婆。”刘牧远喊道。
“嗯?”意然转头看他。
“又不疼了。”
“不疼了也不行,我得问问医生,说不定是车祸后遗症……”话还未说完,刘牧远已经堵上了她的唇。
后来的后来,刘某人的那句“哎哟,我头突然疼了。”横扫千军。当庄小姐一再向医生描述这突发性的头疼时,医生茫然直摇头说,不科学啊,当时和头部没多大关系啊。
刘某人却从来不提头疼是哪里疼,怎么疼法。只要她一离开,他就疼,这就是病根。同一个理由,屡试不爽。
正当意然被吻的晕晕乎乎,衣服该脱的也脱了,男刚上女才下之时,一阵门铃顽固的响起。
“有人按门铃……”意然试图推开正趴在自己身上,又啃又咬的一头狼。
“不要管它……”磁靡的嗓音带着宴起的慵懒,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门铃还在响……
“不行啊……不要……别这样……大白天的……”脑中浮现的是刘妈妈的到来,于是猛地用力,从他身下钻出来说:“你躺好。”
“老婆……”刘牧远委屈的喊道。“昨天晚上,你睡太熟了……”所以他一直都没打扰。又要扑上去。
意然推开他,完全不管他的感受,边整理边说:“可能是妈过来了,你可以躺着,我得起来了。”
一分钟——
窗子,衣服,鞋子,地面,还有一个大活人……整理完毕。
笑容满面的打开门,不出意外的是刘妈妈。“妈,大……中午的,你怎么过来了?”差点说成大早上的。
刘妈妈亦是微笑着,动作依然慢,“我昨晚就开始准备这个大补汤,熬了将近六个小时,养身体,你和牧远都喝点。”
突然间,意然有些感动,刘妈妈待她不坏,却从来没有这么贴心过。
这时,刘牧远穿戴整齐的走出来。刘妈妈惊讶的说:“牧远,你怎么不多躺几天啊?”
“妈,没事。”刘牧远回答。“我已痊愈了。”
刘妈妈转头看意然,将她拉过一边说:“最近一个月,你们两人那什么,最好别……”刘妈妈暧昧的语气偷偷摸摸的动作,意然意会了。
“妈,我知道!”意然表态——坚决抵制!还好刚刚没有。
“知道就好,知道就好。”刘妈妈笑说。
看着两人将她特意准备的大补汤,刘妈妈又说了些生活上的事情,最后满意的离开,临行前还说:“明天我再过来一趟。”
送至小区门口,刘妈妈让两人回去,意然搂着刘牧远的胳膊慢悠悠地走着,心情很好的说:“你注意没,妈今天对我很好耶。”
“嗯,她会对你越来越好的。”刘牧远说:“好了,走快点,我们回家。”
“为什么要走快点?”
“就是要走快点。”
“为什么?”
“不为什么。”
走至玄关处,关上门的那一刻,她才知道为什么要走快点,看着他如饿狼般看着她,将他抵在墙面上,她突然怀疑刘妈妈煲的汤是壮阳的……。
“老公,我们还没吃饭午饭呢。”意然被他边吻着边在他推力的作用下,渐渐倒向沙发。
“喝汤就饱了。”
“可是,我还没有……饱。”
“老公喂饱你。”
“你……不行……”
“我不行?”这可惹怒他了,用力的吸吮了一下,意然轻叫了一声。
“待会儿你就知道我行不行。”邪佞的看着被自己褪掉上衣的意然。“老婆,你越来越美了。”
双腿夹住她的下/半身,速度地脱掉自己的上衣,线条优美的肌肉立马映入眼帘。黄昏的霞光穿过窗子,折射在俊毅的脸庞上,诱人到不行。
一抹酡红悄无声息地爬上她的脸庞。
完了……要沦陷了……
意然直初被动,肌肤之亲撩起炙热的情/欲,湿软的吹遍及全身,渐渐地,她不由自主的回应,伸出手,指尖缠进汗湿的黑发里。
“老婆,行不行?”诱/惑的热气抚过耳垂。
“……”意然全部的意识已经漂浮在空中
又是一阵火/热激烈的吻。
“老婆,可不可以……”欲/望的声音让人沉沦。
“可……可以……”失守……
叮咚……叮咚……门铃又响了……
意然猛然惊醒过来,不能乱来!差一点,差一点就乱来!急切的推开身上的刘牧远说:“有人来了!”赶忙将衣服穿好。
刘牧远无奈望天,缓缓地穿上衣服,好想今天下冰雹,每个人都待在家里不出门。
开门一刹那,
“啊啊啊啊!”三个女生同时叫起来。把刘牧远都吓了一跳,这就是所谓的尖叫系?就像学生时代三个人会对着电视剧中的男主男配大声尖叫,太帅了。也会对着小说中的男主男配,在床上打滚说不行罩不住了,太深情了。
“方方!”
“意然!”
两人抱在一起。
田愉受不了的说:“在医院不都见过了吗?”
意然转头问:“见过了吗?”
汗!果然见色忘友,那个时候她的眼中心中只有她男人。
刘牧远很有风度和田愉、方方打招呼后,便走进了厨房,准备泡茶。
看着凌乱的沙发,田愉递个眼色,小声说:“战斗刚中止?”
意然唰地一下脸红了。
低声说:“医生说不能剧烈运动。”
“医生没说。”刘牧远从厨房走出来,端出三杯茶。
田愉与方方偷笑。
刘牧远说完,神情自若地走进书房,将客厅留给三个女人。意然窘迫不已。
“你老公好帅……!”方方花痴样。
“曾经然然也是像你这样每天看着自己的老公。”田愉说话越来越和自家老公施于扬相似了。
原本两人是来找意然逛街的,看来是不行了。原本是打算留下吃饭的,看来也是不行了。于是畅所欲言的聊了一两个小时后,方方与田愉恋恋不舍告辞,相约以后再多聚聚。
又送走两个人,刘牧远抬头看天色,不早了,应该不会再有人来了吧。于是,转头问意然:
“老婆,我们可以做了吗?……”
男人你……
作者有话要说:两人刚和好,自然先来点小温馨过渡一下,(*^__^*) 嘻嘻……
☆、六十、多一个情敌
“老公!我们去超市买菜,我做饭!”意然举手报告。
刘牧远再次望了下天空;黄昏了——话说两人真禁得住饥饿。
侧首看去;落日的余晖脉脉的照在她身上,一层虚幻的光影仿似从她身上发出;发间那一抹亮光;照亮最深处的黯淡。幸福之感充溢心间,就这样就好了。刘牧远望着她嘴角绽放的梨涡;已经完全傻住了。
须臾间,抬手握住她还未放下的手;十指紧扣。低首轻啄她的嘴角;暖暖的答:“好。”
很久;意然都是讷讷的;曾经希冀的诗意的浪漫在心中升腾;汇聚在心中的情感呼之欲出。“牧远。”她轻唤一声。
“嗯?”
“我爱你!”
刘牧远脚步一滞。“再说一遍。”
“我爱你!”
“老婆,再说一遍。”
“好讨厌……”意然咕哝,也不回应。
“意然,我也爱你。”
啊啊啊啊!说了说了,没有喝酒,没有消沉,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好害羞喔。
夏日傍晚的清风徐徐拂过,两人牵手穿过夕阳投下的光影,穿过一棵棵茂盛的绿叶树,踏步在格子路面上……
一切都那么美好。
那些日子当你不在我身边,整个世界都不对。
还能这样静静依偎,受过的苦都无所谓。
进进退退我们之间,故事有点迂回。
轰轰烈烈哭过几回,从来没有后悔……
依靠着你的肩膀有风的味道也有雨的沧桑,为我去过了远方,
还好爱是我最固执的地方,还好再长的夜总会天亮,我终于等到你回来身旁。
……
何必在乎寂寞多荒凉,我们的幸福会在下半场。
超市中缓缓流淌中《你的肩膀》,意然挽着刘牧远的胳膊,静静地聆听,笑着对他说:“还好,爱是我最固执的地方,还好,还好。”
“还好,你还在。还好,还好。”刘牧远接道。
意然笑着,刘牧远笑着。
幸福满满的。
***
“爸爸,小阿姨好久都没有来看我了呢。”焱焱垂着头失望的嘟着小嘴。
是啊,好久都没见了。
沉吟片刻,
赵淼对着焱焱说:“那你想不想每天都见到小阿姨?”
小家伙不住地点着小脑袋,“想啊想啊!”
“好。”赵淼温和一笑。
“啊嚏!”正在洗碗的意然突然打了个喷嚏。
“是感冒了吗?”被勒令站在一旁看着她洗碗的刘牧远问。
“不是,肯定是有人想我了。”意然笑着说。
“嗯,说不定是有些人不死心还在打你的坏主意。”刘牧远一副料事如神的样子。
“可是我都是有夫之妇了呢。”虽这样讲,可是女人本能,她还是忍不住的问:“老公,如果有人打我主意,你会怎么办啊?”
刘牧远想了想,说:“再撞一次车。”
“……”好血腥,好有震慑力。
渐渐地发现,也许是因为坦开了心扉,刘牧远变得越来越可爱。沉静、深藏不露、睿智均在意然面前化为最简单的表述。
因为这样,不似从前那般与猜测他的心意,多了份可以熟知与信任的安稳。
果不其然,次日一早,意然衣衫不整几乎是一/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