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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喜欢的话收藏一下呗,有更新会及时通知^ ^俺也会像打了鸡血一样码字滴~~
☆、九、不速之客
他好像变了,她也跟着变了。
渐渐的在他们之间流淌着微妙让人依恋的气流,深在其中的人,不经意间微醺其中。停好车,两人走在小区中,意然问:“今天阿姨做了什么菜?”
“你猜。”
意然果真做出猜的样子说:“土豆烧鸡块。”
“你再猜。”
“红烧鱼。”
“不对。”
“水煮鱼。”
“不对”
“……”
“刘阿姨,这样不好吧?”一个柔美的声音在安静的小区中响起。
好熟悉的声音,两人突然安静了下来。
“没什么的,以前你们都是好朋友,房子这事儿又不是小事儿,交给认识的人比较放心。”
意然与刘牧远都已经看到了,不远处,刘妈妈正拉着符姗向这里走来。
“妈。”刘牧远率先叫了出来,待两人走近时,意然弱弱的喊了声妈。
“牧远啊,正好,我今天去街上,碰到姗姗,她刚从法国回来,还租房子住呢,正好,她要买房子,你不就是这行的吗?认识的人总归放心,要不像我们当年买那房子,没几年就漏水。”刘妈妈絮絮叨叨说了一堆。
多年以前,她就特别喜欢符姗,人长的漂亮,懂事,又会体贴老人。与刘牧远谈恋爱之时,每每到家中总是带这样那样的礼物,家里有钱,独生女,又不恃宠而骄,怎么看怎么欢喜。后来怎么就分手了,具体原因她不知,只知道那天自己儿子发了很大的脾气,撂了狠话,姗姗是哭着跑走的。
一直觉得这女孩不错,自己家儿子没福气,同时心里一直觉得亏欠了她。并且人家刚从法国回来就去拜访了二老,还带了不少贵重礼品,明明儿子都结婚了,人家姗姗还这般待她,这刘妈妈心里,恨不得把自己都奉献给她。
只是遗憾,儿子结婚早了,要再等三年。牧远和姗姗可是顶好的一对。
不料,儿子却掏出名片,彬彬有礼地对符姗说:“这是徐至的名片,关于你所遇到的问题,工作日内你找他,他会给你安排好。”至远公司这些事务分工比较清晰,每个人随身带的不仅仅只是自己的名片。
刘妈妈傻眼了,她不能当着外人的面拆自己儿子的台呀,只能附和的说:“对啊,徐至那孩子人正直忠厚。让他办,我放心。”
一直应该表现女主人风度的意然,始终没有说话。她没有邀请她们两人进屋小坐,哪怕是客套话她也没有说,她不知道符姗想干嘛。
如果她是符姗的话,恋爱是过去的事,木已成舟,她不应该减少与刘牧远碰面的机会吗?怎么反而频频出现。这让她很不高兴。
更不高兴的是刘妈妈,她都和符姗站在儿子楼下十多分钟了,两口子似乎都没有把她请进门的意思。如果是因为符姗的话,她觉得意然太小家子气了,看看人家符姗,即便是分手了,过去了,依然能够坦然面对她儿子,这很难得。
在刘妈妈还未表现出自己的不满时。
“既然这样的话,真是太感谢你们了。”符姗笑说,“刘阿姨,既然您来到这里,不如就近上去歇息一会儿吧。”符姗率先说出口。
“那你呢?”
“我还有事,先走了。”对着刘牧远与意然微微颔首,转身便要离开。
“我送你。”一个声音响起。
符姗一愣,意然惊愕的看着刘牧远。
刘牧远开车载着符姗离开后,刘妈妈也没在家待几分钟,不过就是看看而已。便离开了。意然坐着客厅,怔怔的看着时钟,秒针一点点往前挪。
小的时候,她很直观,一点抽象思维都没有。常听大人们感叹:“时间过的好快。”她理念中的时间,便是家中那一座西洋钟,整时会打鸣的那种。时间过的快吗?
她搬个凳子手捧着小脑袋坐钟前,听着滴答、滴答的声响,看着秒钟一格一格的前行,从此,时间的记忆就是一格格的转动。
原本这墙壁上的钟也是会滴答滴答的走表声的,不细听,是听不到的。偏偏婚后的第一天,她就听到了,脱掉婚纱踩在茶几上便把声音给关掉了。这样,要么时间就在无声无息中快速溜走了,要么就停止不前了。其实都是她的错觉。
此时,她都看到时针动了。心里闷闷的。
差不多晚上十一点的时候,听到门响,是刘牧远回来了。
意然身体动了一下,远远的躺在床的另一边。
她知道,他进门第一件事便是打开卧室门,看一下她。接着便是浴室,书房。
刘牧远洗完澡,倒杯水,把客厅中半掩的窗帘,拉齐整,原本可以窥一丝夜景,全部被遮挡的了。
他将水杯放到茶几上,向卧室走去。
为了避免意然晚上一不小掉到床上,他伸手欲将往床心抱一下时,手刚搭上她的腰时,意然不露痕迹地动了动让他的手滑了下去。
刘牧远手一顿。
反而是整个身子凑过去,贴进意然的背部,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身子一僵。他的下颔抵着她的头发,幽幽的说:“老婆,我很开心,开心能够遇见你。”
意然微颤一下,头也不回,委屈地说道:“你把她送回法国去了吗?这么晚才回来!”
“你的手机呢?”刘牧远温柔的问。
“干嘛?”意然没好气的问。
他不再理会她干嘛问他手机什么的,趴在她肩上轻轻咬了一口,意然全身一颤,还未得及反应,便感到自己的面颊、嘴唇、身体上满是他灼热的兴奋,她顿时呼吸急促,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甚至不受控制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迎合他的动作,任他带她进入到柔软、包容一切的黑暗。
倾尽缠绵,两人不停的喘息,呻吟,一室旖旎撩起夜的进行曲。直至心满意足。完事后,意然趴在距离刘牧远很远的床边。
他碰她一下,她便向外挪一点。
他再碰她一下,她再向外挪一点。
……
“啊!”真是活该,挪到边了,自然要掉下去了。
不过,眼疾手快的刘牧远伸手一捞,将光溜溜的意然拥在怀中。笑说:“我记得你刚才很热情,怎么一完事就把我丢在一边……”
“你很讨厌!”竟然认命的躺在他的怀中。
“你说这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这里……”说话之时刘牧远用手指分别指自己的嘴巴,胸膛,手,下面……下面,下面。
意然憋着想笑的冲动,重重的在他的手背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刘牧远“嘶”了一声。
意然抬起头来,湖水般的眸子望着他,略带伤感的说:“知道痛了吧?”仿佛在像他说,我比这痛多了。
刘牧远目光沉了沉,吻上她的嘴唇,将她拥入怀中。
第二天一早,意然进到办公室后,才发现包包里的手机没电了,她不是手机控,平常不是特别无聊才玩手机游戏外,她手机的作用就是打电话,发短信。到现在她连微信都不会玩。
充上电,打开手机时,几条短信同时响起来,晚上七点多钟打了三次电话,都是刘牧远的。后来一条是刘牧远发的短信,“意然,公司临时出了些事,你先吃饭吧,早点休息。”
原来他回来那么晚是因为去了公司。
这么一想,昨天晚上自己实在是太蠢了,因为猜测,所以根本就没想起来,打个电话问一下之类的。完全沉浸在自我臆想中了。结果,他回来了,她还跟他闹别扭,太不应该了。不过,想起他说的话,还有他竟然会那么可爱的指着自己的说:“你说这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这里……”
哎哟,太邪恶了,大白天在办公室里,尽想这些东西。
与此同时,符姗早早的便来到的至远公司。
“符小姐,你可真是让我无地自容了,明明你是上帝,倒让你等我了。”徐至带着歉意的迎接。
昨天符姗拿到名片就给徐至打了电话,约好今天来公司详谈。没想到她来那么早,倒让刚来上班的徐至有些不好意思了。
而刚来上班的刘牧远也恰好来到。
符姗笑着回答:“徐先生,你太客气了。我这是来找你帮忙呢。”虽说徐至与他们都是同校,但因徐志比他们高一届,在学校时又不是很熟悉,所以他并不认识符姗。
刘牧远见到符姗时,客套的喧嚣几句后,也向徐至介绍了一下,大家都是校友。
抬手间,对于色彩反差尤其敏感的徐至一眼看到了刘牧远手背上的红痕,尽管他一直刻意单手负于背后,尽管他只在徐至面前晃了一下。
“咦!我说牧远啊。”徐至抓过他的胳膊调侃地说:“莫非,这是另外一种流行。”
明眼人一看就会想到是老婆咬的。徐至是见过意然两次的,一次在刘牧远的婚礼上,当时看起来很阳光很可爱的一个女生。一次是意然来过,两三年前的事儿了吧,好像兴高采烈的走进刘牧远的办公室,不一会,她就垂头丧气的走出来了,正好碰到他,一见有人,她立刻笑嘻嘻的说:“牧远在里,你进去吧。”
待他回头看她时,她又是一副蔫蔫的样子。他当时还说刘牧远不能光顾着工作,冷落了老婆。现在想来,必定是老婆开始发威了。
符姗的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情绪。
刘牧远并不避讳的抚摸着齿痕,笑着说:“家里养了一只调皮的猫。最近脾气有点大。”
徐至哈哈笑起来,符姗也跟着扯了下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_^)/*
☆、十、缓缓归
星期五的时候,对于又有一个多月没有回娘家的意然来说,很是挣扎。虽然同在一个城市,娘家城东,夫家城西。平常坐车要两个小时,这还不算堵车的时间。
眼见着爸妈电话频繁打来。焦急。
吃过晚饭的意然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刘牧远自书上移开目光,看了一眼拿不定主意的意然说:“明天上午我和你一起回家。”
呃?
“真的啊?”意然开心的问,转念一想,又有些失落的说:“还是不要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了。”尽管爸爸一直说把刘牧远也带去。
刘牧远放下书,笑着对站在一边的意然说:“过来。”
意然听话的来到他的身边。
刘牧远伸手握住她的双手,微微用力,意然很自然的坐在他的腿上。
“告诉我,为什么又不要了呢?”刚才分明很开心的。
意然只顾着自己的想法与纠结,完全没注意他们的姿势有多暧昧,很认真的说:“你一个星期也只有星期六半天休息时间,平常睡那么晚,开车来回要三个多小时,你去我家又得陪爸爸下棋聊天,完了你还要回来上班。”意然摇着头说:“不行,太辛苦了。”
刘牧远沉默着,凝望着她削尖的下巴,初次见他时,那样明艳的微笑,有些婴儿肥的脸颊是几时变得如此消瘦,心中的弦微微颤动,他伸手触碰她的脸颊,低低地说:“吃胖点吧。”
意然一惊,突然从刘牧远身上弹跳开,急急的说:“我差点忘了,我同事从家乡带来的土特产,我爸最爱吃了,我要给他们带一份去。”
刘牧远一愣,旋即无奈的摇头,有时她真迟钝。
也许就是间歇性的迟钝,他们才一直走到了现在,不然……刘牧远没再想下去,因为这样很好了,他很满意。
意然还是决定了自己坐车回家,只怪自己小时候出过小小的车祸,以致于现在,凡事和速度有点关系的东西,她都有些害怕。至于学车,开车,她更不敢了。
之前鼓足勇气去报名学习驾驶,辗转反侧,为了这事儿,提前几天就开始心神不宁,最后还是刘牧远问清楚什么状况,笑说:“既然害怕,就不要去学了。这也不是非学不可的。况且我可以免费做你的司机,终生的。”
他这样说了,她给自己找到台阶了,妥妥地找个理由,果断的不去了。
第二天早上,她刚睁开眼睛就见刘牧远穿戴整齐的在收拾东西。
“你现在就去上班?”意然睡眼惺忪的问。
“不是。回家!”
于是,周末拥堵的道路上多了一辆车。意然再三表示不需要送,希望他可以回家休息。
刘牧远回答:“那到底也是我爸妈,没有不去看的道理。”
意然嘴上让他回去,心里却是欢喜的,每每爸妈问起来她总是以他工作忙为由,两人同时回家的次数寥寥几次。
果然,庄爸爸庄妈妈看到女婿来了,煞是开心。
这不,又是专门去菜市场加菜,又是水果点心的招呼,竟不知如何是好,也难怪,每回刘牧远出现都是逢年过节,礼貌疏远,大多数匆匆便离开,连个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意然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