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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酷似谢禹晚的脸划过一丝狡诈。
“若不是我及时通知了宋可,你现在已经去见阎王。”
萧云眨眨眼睛。
舜慈云里雾里,越发糊涂。
“你…………认识宋可?”
“何止认识,颇有渊源。他救过我一命。所以我来救你一命,只当报恩。”
当然也是为了自己,这是后话,萧云不讲。
舜慈绞起手臂,冷冷看她。
“我不懂你的意思,你让我糊涂了。”
萧云笑了起来。
“你糊涂,是因为有人保护。不愿让你看见真相。怕你受到伤害。”
“而我平生最讨厌有人享受虚幻的幸福。所以,才要叫你出来,把现实放给你看。”
什么现实?舜慈坐在那里看着对面的女子浅笑着揭开伤疤。
“原本就算你没有在船上被老姜他们杀了,你也会因为各种原因在十月前死去。”
有人要杀她舜慈知道,只是没有想到居然还有期限。
这句话,萧云尚未解释,笑了笑反问舜慈。
“你知道为什么姚启扬如此恨你吗?非要除去你吗?”
舜慈冷冷笑道。
“他恨我当初不让他与我妹妹交往。”
萧云嗤笑着扬眉,自随身的一个黑色皮包中拿出了一个文件袋递到她的手边。
“不妨一看。”
狐疑着接了过来,里面是一张黑色的X光片,拍的是一张颅内照。
舜慈困惑地抬头看她。什么意思?
“这是你妹妹前些日子在德国,费瑾一带她去做的脑电波扫描。”
舜慈心里一动。这个女人还知道费瑾一?果然是不简单的背景。
“那怎么会到你的手里?”
“呵………………,没有人们的互相帮助,怎么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坦白告诉你,是我和费瑾一策划绑架了你的妹妹。先不要生气。”
萧云见她变了脸色,知道舜慈发怒。
“这也是谢禹晚的意思。她想离开姚启扬。所以,我就跟她做了交易。”
“这是为什么?”
舜慈呆住,尤记得当初她爱姚启扬爱的不顾所有人的反对致意要嫁。
萧云笑了,指指舜慈。
“为了你呀。”
为我?舜慈皱眉。
“你再仔细看看这张片子吧。看懂了你就知道了。”
萧云笑道。
片子?舜慈沉下心来,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漫了上来。
一分钟后,一脸死白的谢舜慈惊愕地看着萧云。
“怎么会这样?!!!”
萧云弹弹指甲。
“没有弹片,对不对?没有那个会致人于死地,让你妹妹死在二十五岁的弹片是不是?”
“可就算这样,谢禹晚也得在二十五岁的时候死去。”
舜慈心惊肉跳,左眼突突跳了几下。
萧云把手撑在下巴上。
“她没有必死的危险,可是她真的是要在二十五岁时死去。姚启扬,费谨一都以为只要可以取出她脑袋里的弹片就没有危险了,都曾经逼着她去做过脑电波扫描。所以,他们就知道了这个秘密。”
“什么秘密?”
“她保守了十三年的秘密。”
萧云笑笑,谢禹晚倒底还是天真。虽然死也不说。不过,天下没有秘密。驴耳国王都不能瞒过世人。
何况,现在科技昌明,总有办法的,比如催眠比如药物。
她看看冷汗涔涔的谢舜慈。
“你的妹妹和你只能活一个。”
什么?!!!
舜慈骇然地瞪大了眼睛。
“谢禹晚的确有病,可不是脑子,而是她的心脏。”
“已经快要衰竭,所以活不过二十五岁。不过,也有办法医治。”
萧云顿顿,看了一眼舜慈。
“拿亲人的心脏去换。例如………………姐姐。”
“只是,换了这一个,那一个就必须要死。”
舜慈口干舌燥,呼吸困难。
那些黑暗的岁月里,禹晚疼的要命的是心脏不是脑子?可是却要在她的面前伪装成脑痛难耐的样子。
就是为了不让自己知道这个秘密?天啊,那时她才多小,就要承担这样沉重的结局?
难怪姚启扬会那么执着的恨她。
费谨一也要不远万里赶来杀她。
“所以,她要离开姚启扬,怕他继续对你不利。也要和我做成交易,她知道费瑾一不会轻易放过你,有我的协助可以让你免遭不测。”
“毕竟费瑾一远在德国,又被你妹妹缠着去了欧洲。那么派人杀你的计划就可以是由我安排。”
萧云掩去了下句,只不过,姚启扬费瑾一要你的心脏,而我…………我是要你死。就算不死,也要人一辈子找不到才行。
想到这里她不可察觉地眯了眯眼睛。这个女子的确命大,两次下手都不成功,一次被宋可救了,一次被她派去的杀手居然误杀。
说到这里,舜慈已经忡怔地几乎窒息,心里一片茫然。
萧云作势看看了手里的钻表,叹了一口气。
“谢舜慈,你是真正幸福。妹妹瞒你保你安全。宋可怕你知道真相伤心,防这防那只能是把你送到监狱隔绝保护。大费周章绕了个圈子也不愿意吐实。人生如此被人看重,夫复何求?”
舜慈闻言欲要掉泪,红着眼圈强忍自己。
萧云站了起来准备要走。心想,宋可宋可,我是无形之中大大的帮了你的忙啊。总算是还了你当初救我的恩情。
突然,她的脑中闪过一张面孔。
“谢小姐,有句话我要提醒你。”
舜慈抬头看着萧云敛去表情脸上是严肃警惕的神色。
“你说。”
“你要当心叶家公子。此人绝非善类。”
萧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至今不能消除的头颈上的刀疤。
舜慈若有所思地看看她。
萧云咬着牙齿,森森冷笑。
“因为我那次对你的‘误伤’,他可是曾经发过追杀令。托了他的‘福’,我被送到南洋做了三个多月的娼妓。”
宋可办完了公事就匆匆赶回大宅直奔谢舜慈的房间。
今天要不是她来说要出去走走,他都忘了她是初来乍到一个地方,没有多少朋友又无人解闷。他由于公司和地下生意的事宜也忙的不可开交,疏忽了陪伴在她的身边。
宋可见她眉间隐约的寂廖实在自责,应该要多抽些时间在她的身上才是。但是这么些天却只有在早上和晚上的时间他们才有机会见面。今天无论如何他要让她开心。
他正想着就已经到了她的房们外,凑巧门居然是虚掩的。
宋可笑笑,把手上的一束白玫瑰挡在自己的面前,推门进去。
“舜慈,今天出去玩的好不好?”
房间里面静悄悄的,静的只有电视里机械的声音。
宋可觉得气氛不对,他敛起了微笑看着坐在地毯的舜慈。
“舜慈?”
他慢慢的走近她。
谢舜慈似乎非常被电视里的节目所吸引,简直是目不转睛。
宋可把花放在一旁,也轻轻地坐在她的身边。
“是什么节目,你看的那么认真?”
他笑着问,然后试探性地伸手去拦她的肩膀。
没有拒绝?!
宋可心里惊诧。这些天要碰她比上月球都难,今天顺利地插上美国国旗了?
他心里偷笑,讨好地把鲜花奉上。
“舜慈,这是我买的玫瑰送给你。”
没有接受。
但是,转过脸去按了一下手里的遥控器。
“现在播报一条来自XX监狱的重要报道。 XX监狱内部官员28日说,其管辖的监狱内发生两名囚犯夺枪越狱事件。警方立即派遣了大量的警员围剿越狱囚犯。但该两名罪犯依然不能听从警方劝说并企图劫持人质,被警方当场击毙。据报道,该两名囚犯分别是因经济刑事罪而被捕的江X省谢舜慈和因卖淫吸毒入狱的囚犯毕美珍。”
这则被她录下的新闻结束了,她也把电视关了。
宋可垂下眼睛默不作声。
谢舜慈分辩不出情绪般地叹了口气。
“原来,我已经死了。”
宋可捏了捏拳头,这也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总得放出风去让那个‘人’知道她死了才行。只是从此以后谢舜慈再不能活在阳光之下。
似乎是要安慰她,宋可温柔地笑笑。
“去吃饭好不好?我给做你喜欢的八宝豆腐。”
舜慈没有回答。
只是抬头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却不说话。
宋可无奈地笑着,用手捋了捋她耳边的头发。
“对不起。”
舜慈还是看他,眼睛里有种很浓的情绪。
“为了什么?”
“我不该用你作为我赚钱的替身,平白地让你进了监狱。”
她震了一下,转过身面对面地凝视着宋可的脸。
“你是说你在利用我赚钱,然后把我送进监狱又把我给救了出来?”
“是我说的这样吗,宋可?”
他很抱歉地笑笑,握住她冰冷的手心。
“是的。”
“没有别的原因?”
面对她灼灼的目光,他斩钉截铁。
“没有。”
谢舜慈默默地把手给抽了回去,站起身来。
宋可耙了耙短发,看着她沉默的背影。
“你不愿意原谅我?”
谢舜慈看着自己的脚趾,摇了摇头。
是原谅还是不原谅的意思?
宋可有些紧张的看着她。
隔了好一会儿,舜慈低着头转过身朝外走去。
宋可淡淡地叹了口气,想要抓她的手阻止她的离开却没有付诸实施。
蓦地,却见她弯腰把那束白色玫瑰捧起。
定定地站在他的面前,然后单腿下跪。
“宋可,你还愿意原谅我吗?”
“原谅我对你造成的伤害,原谅我所有的任性,原谅我对你的误会,原谅我的无知。”
她笑着,流泪着把鲜花奉上。
宋可愣愣地看着她,看着她微笑的美丽神情。
突然懂了。
他慢慢地把她扶起,凝视着舜慈的眼睛。
“我原谅你。”
“因为我爱你。”
第 42 章
事情摆平,宋可和舜慈和好如初。
华C公司上下人人皆知老板的好事将近,天天一副春风满面,喜气洋洋的准新郎的样子。
回到家中,进进出出陪着未来老婆商议重要事宜。
一开始舜慈没想到宋可比自己还要急着结婚,说要推一推。倒底年轻二十多岁就结婚以后怕落个笑柄。宋可看看她,转头闷声不响上了楼。
舜慈气短,两个人总是相爱相克,才能做成夫妻。第二天早上笑眯眯地主动请教了他喜欢的婚纱样式。婚礼的日期也就正式由以后的户主宋先生定了下来。
今年冬天,和洋人的圣诞节同一天。
她的身份不是非常方便,宋可也是没了亲戚的联系。
于是,贴子只是发了一些要好朋友。
舜慈拿着几十张自己用小篆写好的婚礼请帖,唉声叹气。
“我们两个人缘不好。这下礼金是收不回本来了。”
宋可笑倒。
“你在下面加上一句,礼金凡是少于三十万的通通外送兄弟餐厅,不在堂内接待。”
舜慈亲亲他的左脸。
“真是恶霸,心狠手辣。”
在华C最享有盛名的文化艺术中心就是这座新建的歌剧院。
标准的混凝土和钢结构的建筑物,完美的音响效果让许多定尖的歌唱家和实验戏剧都十分愿意到这里来演出。
现在在可以容纳进千人的圆型剧院内,台上正在上演《西贡小姐》中最经典的一幕。
海报上那个美丽的越南姑娘可儿和克瑞丝的婚礼正在进行中,这时可儿的未婚夫图尼突然出现,要求可儿与自己复合并助她脱离舞女生涯。但是可儿爱上了克瑞丝,拒绝了图尼。
图尼诅咒“ 除非你死否则你仍是属于我的,而克瑞丝将伴随西贡共同陷落。”
谢舜慈早年也去过不少地方,时常有些机会可以欣赏歌剧。因此知道这次的演员阵容十分华采想要好好欣赏。但是坐在顶层的黑暗包厢里,眼睛看着台上,她的身体却要敏捷地躲着见缝插针的‘摧花辣手’。
“宋可,请认真看戏。”
她佯装生气。
“我正在看。”
热呼呼的鼻息凑了过来,对准她的白晰地脖子吻了起来。
舜慈推开他。
“你在调戏,不是看戏。”
“我听不懂他们唱的什么。”
“那你何必要来?”专门到公共场所调戏她来了?
“你想看啊。前天看电视宣传你眼都直了,我才定的票嘛。”宋可委屈。他一个男人家怎么会喜欢歌剧?咦咦啊啊地洋文还不如京剧热闹有趣。
舜慈笑笑,真是难为他了。
“你要实在无聊,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