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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点,大。”
服务生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宋可。
宋可凝视着他的眼睛,到处都是对方的眼线。
“六点,小。”
于是,那个服务生慢慢地把东西打开。
空气一下就降到冰点,那个男人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一线天。六个筛子全都一点朝上重叠。
这是算好的。以前在‘幽灵’学过不少东西,这类旁门左道也是很有用处的。
“我赢了。你得滚了,先生。”
就听得牙齿咯啦咯啦的声音,彪形汉脸气的通红。
“奶奶的!你个混蛋做弊!!”
他恶狠狠地掏出了枪指着服务生。
这下宋可眼神比刀还锐利,拔出枪来对准那个男人就是一枪。
双方进入激烈战况。
争斗的枪声中,宋可急忙拉着那个人向外冲去。
“太胡闹了!!你来做什么?!!”
那人笑了起来,把帽子和胡子摘掉。
“和你共患难啊,我的郎君。”
这个时候她还有心开玩笑,宋可气结。
说着,舜慈已经反拉起他的手往一条已经被她堪查好的一条小通道跑去。
在一间储物室里,舜慈把身上带来的几枚手雷递给了宋可。
“要从正面下船是不可能的了。你从这里跳下去张叔的游艇估计就在旁边接应。这是防水的手雷,你遇到危险就用它。”
宋可配好了潜水镜突然抬头看她。
“那你怎么办?我不能把你一个人留下。”
到处都是追他们的人,她一个人留下可是要出危险的。
舜慈把服务生的衣服褪下,焦急地对他低声喊道。
“宋可!!现在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吗?!两个人困在这里我们就都完了。”
“你放心吧,他们不敢在公开场合乱来的。我把这套衣服换了,到了一楼的宴会厅。没人会认出我的。”
再说她一换上女装长裙,谁能认出她来?他们要追的可是个‘男人’。
宋可郑重地凝视着她脸,死死地扣住舜慈的手。
“你要小心。”
“你也是。”
宋可望着她噙着笑的脸,忍不住把她抱进怀里。
“舜慈,这次事过去以后,我再也不入黑道了。我回去做良民。守着老婆孩子过一辈子。”
舜慈摸了摸他汗湿的脑袋。
“现在才开窍,你个傻瓜!!”
她步履纤纤地朝着一楼宴会厅走去。
后面一阵激烈的脚步身,和那个男人的大嗓门。
“给我找,快点给我找!!”
娇弱的女子捂着胸口十分害怕,提着长长的裙摆让到一边。
只见那个黑衣狰狞男人重重啐了一口,看也不看她地就又急忙四处搜查去了。
女子笑了笑,用手绢捂着鼻子慢慢地走了下去。
那里是一楼,是安全的歌舞生平热闹非凡的。
还要到正门了,佯装着酒醉微醺的样子。她一点一点挪到门边的景观花草旁。
只要出去就可以,她垂下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镀金门把手。
五步,四步,三步……………………
突然,两边的门童把门锁上了。
舜慈一下捏紧了裙子,搞什么鬼?!
这下她可如何出去?!
而且,她这时才发现原本喧闹寻欢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舜慈不得不绕到酒桌旁,端起了放在桌上的酒杯,借机看了看腕上的手表。
宋可应该按照计划应该到了船上了,现在只要她下去就没事了。可是,她皱了皱眉头,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大家就像是在翘首以待什么奇迹一样的等在原地,还要把门给关上?
舜慈不由地忖度起某种可能,一种叫她害怕的可能。
现在,麦克风里忽然传出了一个声音。
“各位先生,各位女士,欢迎今晚特意光临‘舜慈’号的首航晚会。现在就让我们以热列的掌声欢迎这艘豪华度假油轮的投资人叶氏僢逞企业的叶春寒先生。”
舜慈如同浸在冰水,一股寒气渐渐升到胸前。
是巧合还是阴谋?
她僵硬地站在那里,冷汗都要把背都湿透。
舜慈此时只能祈祷一切不过是场梦魇。
而叶春寒站在高高的平台上,穿着手工的意大利的西装那么的文雅俊美。
在场的所有人把眼光围拢了过来,聚集在他的身上。
“其实我来这只是想告诉大家,叶某之所以投资这艘船是为了一个人。”
“我喜欢了她整整五年,一直没有机会好好地表达自己的心意,但是现在…………她就在这里。”
他冷洌的目光望着那背对自己恨不能躲到墙边去的人影,轻轻地笑了笑。
“所以,我要对她说。”
全场死一样的安静,他慢慢地举起了手。
“把她给我抓起来。”
没有人怀疑这是叶总裁别出心裁的求爱方式,没有人注意到在人抓住她的同时给她的颈部打了一针安定。船上的人们笑吟吟地鼓着掌,看着她被人送到了叶春寒的面前。
舜慈感觉到了四肢的力气尽失,她却只能是惊诧地抬头看他。
叶春寒像个最终的胜利者,举杯对她微笑示意。
“舜慈,你是我的。”
第 44 章
夜已深沉,在那条看不见尽头的路上,是谁?
谁在慢慢地背着她走?
风是轻轻的,月色是淡淡的,空气里有野姜花的味道,还有…………还有他的味道。
只是,只是他是谁?
她忍不住沮丧地用手按了按头,又做梦了。
梦境总是重复,即使想方设法追忆这似乎发生在生命里的记忆。但却总是枉费心机,无济于事。
它就如同被藏在了脑海之外,非智力所及。可是又连环着某件她意想不到的事件之中。
问题是什么事…………………………
头好痛啊……………………
“叶太太?”
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终于是把她从混乱的思维里拉了回来。
俏丽的女子如梦初醒,愣愣地抬起头来。
微笑着站在一旁的护士提醒她道。
“叶太太,到你了。”
她皱了皱眉头,似乎还没完全领会她的意思。
白衣护士体谅地把话重讲一遍。
“叶太太,现在到为你产检了。王医生已经在里面等了。”
这时,她才醒悟过来看看自己身上纯白色的棉制孕妇装。今天是她到医院做定期产检。
“哦,好的。”
护士扶着她站起来,四处张望了一下。
“对了,叶先生呢?”
她撑了撑腰,虽然只有六个月肚子看上去也不大,但是份量已经叫她吃不消了。
“他去给我买水了。”
小护士有些羡慕地看看她。
“叶先生真是难得的十好先生,每回陪您来做检查,实在是耐心又仔细。我们院里的护士都说了将来的老公要是有他的一半就算上辈子积德了。”
年轻的孕妇谦虚地笑了笑,慢慢地走进了办公室。
跟在后面的护士还在忍不住地想,真是一对天造地设的佳偶,不管是外貌还是人品都是百里挑一的出色。
好老公?十好先生?
平躺在床上的她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咀嚼着这两个词。
无疑的她的丈夫很出色,或者说是非常的完美。
年轻英俊,事业有成,却待人温和,礼貌周到。从来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男女之事,上班下班都会同她报备,就连堵车晚到半小时也会支会她一声。这样的丈夫对她自然没有话讲,套句肉麻一点的话,是捧在怀里,都怕她凉着。对待未出生的宝宝更是已经有疼爱转到溺爱的驱势。
只是,这也几乎是她现在生活唯一的问题。
她对丈夫没有感觉。
没有激动,没有感动,没有一个女人对于自己丈夫应有的崇拜和仰慕。
她没有,她很清楚。只是她不明白在哪里丢失了她的这份感觉。
当然,没有感觉不会影响她的生活,她依然生活的很好,除了偶尔在看着自己房里的那张精美漂亮的结婚照发呆,凝视着照片里的自己就像是个陌生人一样。
突然,医生哄亮的声音又一次把她拽回了现实。
“恭喜你们,叶先生叶太太。”
“孩子发育的特别好,而且是对双胞胎。”
她望着透视屏幕上的两个尚看不出具体形态的人形,心里奇怪地一震。
此时,她的丈夫已经兴奋地拉住了她的手。
“舜慈,你看这是我们的孩子。”
她转过头对先生笑了笑。
王医生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屏幕,有点遗憾地说。
“可惜还看不出是男是女。不然就能知道是不是龙凤胎了。”
叶春寒满足地笑了起来。
“无所谓,男女我都喜欢。”
说着,他吻了吻妻子白净的额头。
“只要是我老婆生的,都一样喜欢。”
舜慈看上去有点赧涩地低下了头。
任由护士和丈夫小心地把她从床上扶了起来坐到一旁的休息椅上。
转过身,叶春寒已经掏出纸笔认真记录下医生叮嘱的一切事宜。
而她,靠着椅背不易发现地苦笑着望了一眼自己手上起的红点麻疹。
当然这也是一个微不足道的问题。
她的身体讨厌她的丈夫。只要他一旦有任何亲密的接触,她就可以局部或者全身发出针点大小的麻疹。为此,她那善解人意的丈夫只是温柔地笑了笑,搬到书房去住了。
就这样即使他们结婚那么长时间,却几乎没有同房的经历。舜慈每每思及此处,就困惑他们是如何怀上孩子的呢?
搀着她下楼的叶春寒,盯着她略显苍白的面色。
“怎么又头晕了?”
舜慈疲惫地点了点头,没有把真实的原因说出来。其实是因为昨晚又被梦境缠绕。
“还好。就是医院的味道闻着不舒服。”
“唉………………,要不下次请医生上门给你检查好不好?”
叶春寒伸手把她的头拦到自己怀里。
“不用。我没那么矜贵。”
叶春寒的古龙水味稍稍缓解了她的不适,舜慈笑了笑。
“再说医院的设备咱们家又没有。到时候你让医生空手套‘白狼’啊?”
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腰,他建议道。
“干脆我在家门前开间妇产科医院算了,从检查到生产都包了。出门就到多方便。”
什么人呐?她斜斜地看了他一眼。
“生个孩子,你要把家都败光啊?”
“那怕什么,到时候再赚呗。我开公司,你管帐目。”
她笑着啐了一口。
“呵…………呵。想的美,谁跟穷光蛋?你没钱了,我带着孩子另攀高枝去。”
蓦地,她面色巨变。
好像这样的对话在哪里发生过?为什么如此相像?就像她曾经和另一个人也说过一样的话。
就这样舜慈一阵头痛,胃里也泛起了重重的酸液克制不住的想要呕吐起来。
夜已深沉,在那条看不见尽头的路上,是谁?
谁在慢慢地背着她走?
风是轻轻的,月色是淡淡的,空气里有野姜花的味道,还有…………还有他的味道。
只是,只是他是谁?
她努力要抓住一丝踪迹,可是总有大雾,浓雾重重的尽头深处。
有一个声音在说。
“舜慈……………………”
“舜慈,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你想让我背,我就背你一生。”
那么你是谁?
告诉我你是谁?
她要去抓住那个就要转身离去的身影,一声尖锐的响声让她腾地从梦中醒来。
舜慈无奈地擦去头上的冷汗,又做梦了。
她看着睡前丈夫为了给她安神用的水晶瓶被自己不慎甩到了地下。
粉粉碎。
怎么回事,她是撞邪了?为什么总做一样的梦?
她叹了口气,把床头案桌上的水杯拿了起来。
突然,房门被一下推了开来。
舜慈端着水杯看着她的丈夫一脸紧张恐慌地的站在门边,脚上还少了一只拖鞋。
“舜慈,怎么了?我听见你房里有声音。”
舜慈眨眨眼,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没事,不小心睡相太糟把东西打碎了。”
叶春寒看了看她,却径直走到窗前检查着锁扣。舜慈摇头叹息,叶春寒什么都好就是这种防备警戒心强的吓人,总是草木皆兵。
确定不是有人破窗而入,叶春寒松了口气走到她的床边。
“睡的不好,是不是做恶梦了?”
舜慈靠在他的怀里,打了个哈欠。
“没有。就是睡相太糟,把自己都给压着了。”
“呵…………呵。明天给你换张大床吧。”他伸手拿过一个枕头让她的背躺地更舒服一些。
“不用,我习惯这床了…………嗯,你不用换。”
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