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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他便要跟她一起睡,现在先放过她,等他养足了精神……
狠狠,小女人走着瞧!
他轻轻地给她带上门后她紧闭着的双眼才缓缓地又睁开,眼里闪过些许的落寞,下一刻抱住刚刚被枕在脑袋低下的枕头,然后脸上洋溢着淡淡的暖意。
“真是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都那样了你竟然还能让他跑了,是你不行还是他不行?他都能让余暖文生孩子,他会不行?”
某个高级公寓里两个女子在金色的沙发里坐着,一个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另一个也被气的七窍生烟了要。
“可是不管我怎么做他就是不上钩啊,而且眼看着我滚到床下他都无动于衷关上门就走了,我……我当时的样子怎么来得及去追他?”小言委屈的说着,想到当时的情景自己就羞愧的想要撞墙。
其实根本没有撞墙的勇气,撞块豆腐还差不多。
“煮熟的鸭子都能让他给飞了,你还有脸在这儿哭?费小言我可告诉你,不是我肖红不想帮你,是你丫——我真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虽说你年纪小点,但是你那么大的野心怎么看也不至于笨到这种地步啊,算了算了,你的事情我以后不会管了,你好自为之吧!”肖红不耐烦的说着,最后已经接近无语,坐在她昂贵的沙发里双手环胸不再看她。
小言一看就要被丢掉就紧张起来,眼泪刚要止住又落下了:“别啊红姐,在这里我就你这么一个朋友,我一直把你当我亲姐姐的,如果连你也不帮我,那我就真的没希望了!”她要那个男人,要定了那个男人。
肖红的眼中闪过些许复杂的东西,然后又转头看着小言,依然严肃冷冽:“你确定你还需要我帮?”
小言用力的点头,她当然需要,在这个城市,这是她唯一的靠山,好不容易有个人怜惜她,她怎么会不紧紧地抓住这根‘稻草’。
“如果不是看在你像我失散多年的妹妹的份上,我真不愿意在帮你了你懂吗?也是我活该倒霉,怎么就碰巧遇上你这么个人,算了算了,不过以后你可得给我激灵点,眼看他们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你要是在犯糊涂,那就是如来佛也帮不了你了!”
肖红俨然一副老大姐忠言逆耳的模样对小言,小言更是认真的谦卑的不停的点头,眼下肖红说什么都是对的。
而肖红看到小言的表现自然也是高兴的,难得有人这么天真这么听话。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当她打着哈气伸了个懒腰,刚刚满足于这一觉睡的这么沉还没想起他回来的事情呢,门突然被打开。
当他一身休闲服站在门口的时候她吓了一跳,眼睛瞬间睁的很大,还好又想起来了,却还是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朝自己越走越近。
“你要干什么?”防狼中!
“宝贝现在可以先去用午膳吗?”他已经来到她身边,也不顾她到底什么想法就直接从被子里把她给捞了出来。
“先去吃点东西再睡吧,不然饿坏了宝贝怎么办?”
她那样防备的眼神让他实在是很难过,毕竟不管怎么样他也不至于把她卖了啊,她那眼神,好像写着生人勿进,想卖我快滚开。
“你做了午饭?”她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问。
“是,只是休息了一个小时之后就起床给你准备午饭,是不是很有诚意?”他的声音总算有点恢复正常。
正常的时候虽然带着点凉气,但是她还是比较习惯这样的他,而且也觉得这时候的他才是真实的。
是很有诚意!
不过她却依然没给他好脸色看。
虽然他们的感情经历了些事情,但是也还是像寻常爱人之间那样需要一些距离,她深深地发现,男人有时候就是不能太顺着他们了,该发火的时候就发火,该哭闹的时候也别客气,自然该展现自己能力的时候也不能藏着,毕竟,女人只有自己过的好了,男人才会更爱你多一点。
他的厨艺堪称精湛啊,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乳白的汤,真的是他一个凡人可以做的出来的?
而且他以前也没怎么做过。
还有颜色的搭配,她还是不能相信他,被他轻轻放下后拿勺子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汤汁鲜美的让她欲罢不能。
占总很满意自己女人此刻的表现,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她继续喝下去。
“我帮你盛汤!”看她要自己动手往碗里盛汤的时候他立即就伸手先帮她了。
她有些吃惊,却还是冷冷的看他一眼,尽管眼神已经变了,因为带着吃惊。
看着她吃了一大碗米饭还喝了两碗汤吃了一些青菜后他满意的仰着嘴角:“打个分吧占太太!”
暖文冷冷的瞪他一眼,那明亮的眸子如同精灵般让人心动,随后却只是冷冷地说:“还行吧,不过还需再接再厉!”
擦了擦嘴巴喝了点水之后就起身走了,走了两步又回头:“这桌子……要我帮忙吗?”
占总立即反应过来:“夫人且去休息,小的来!”
这样最好!
暖文挑了挑眉,然后又去了沙发里开了电视看节目。
娱乐台竟然还在报道他们将要大婚的消息,像是在追踪报道了,而且……
不久前有群众看到占总的准新娘在XX路口处车祸,还有人看到医院里占总与其准新娘不欢而散,更是在前两日,占总带着绯闻新欢去出差!
还有图片为证,多个场合都有小言跟占南廷在一起的证据啊,甚至拍照的人还故意把同去的杨助理给切掉。
暖文刚舒展的眉又拧紧了,然后看了眼厨房后把电视的音量开到最大。
厨房里的男人正在刷碗的动作戛然而止,那么专业的汉语水平让他一下子联想到某个有名的女主持,脸上原本惬意的表情缓缓地变的冷漠,甩了甩手上的水就退了出去。
那个小女人正半躺在沙发里玩遥控器呢,眼睛都不瞅电视一样,像是与她无关似地,只是不停的把遥控器抛到半空再接住。
他就知道这丫头又开始了,不跟他大吵大叫,跟他来这一招,这一招他一直没找到应对的办法。
而电视台曝光的一些照片,甚至还有他们在酒店房间里的,就是昨晚的。
就是最后一张,暖文抛着遥控器的动作停下,也木木的转了头。
他想去关掉已经晚了,她已经看到那张男女纠缠的照片。
该死,是谁?
虽然酒店里有安装监控,但是他的房间是不允许用的,可是很明显当时是有人先进去了他却不知道。
竟然他都没察觉。
他不悦的皱起眉,如此隐私被曝光,相信怀疑他的不会只是他的小妻子。
暖文坐在沙发里定定的望着电视屏幕三十多秒,直到节目已经换了她才缓缓地垂了眸,长睫微微的呼扇着,像是在想什么重要的事情,很沉重,很悬疑。
占老大更是抿着唇,这时候他也清楚解释太多并没有意义,而且如果跟她油腔滑调,那更是自找死路。
唯有认真的对待,不能有一丁点的怠慢。
“早上你那句话没说完,保留的就是这一段吧?”她的声音很沉闷,很轻,却认真到不容他质疑。
“是!”他无奈的沉吟,却还是没办法对她撒谎。
她低着头看着手里的遥控器冷笑:“婚礼不会改期,可是新娘子换一换吧!”她像是在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却与她无关。
像个军师!
他却不认同的皱着眉:“暖文……!”
“其实我一直觉得小言跟你挺合适的,很互补,虽然年纪悬殊了些,可是倒是也很合适,你还挺适合那种被萝莉吃掉的大叔种类的。”她继续浅浅的说着,笑的更是嘲讽了些,是自嘲。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种时候,他亲爱的老婆大人竟然还能跟他用这种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
这一点都不好笑!
他笑不出来,尽管她从容淡定,尽管她像是事不关己,但是他更知道她如此表现的后果是多么的严重。
“我们有宝宝了!”他只能这么说。
不是威胁,只是不想她感情用事。
“七年前因为我们还年轻所以你说打掉孩子,七年后我也可以因为不喜欢这个小孩而去医院吧?”
她突然转头,冷清的声音像是炸弹一样轰炸了他的心房,然后转头对着他盈盈一笑,是在问他的意见,也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
是对他的尊重!
但是也到此为止!
“余暖文你敢伤害我的孩子!”
瞬间——
他们就翻天覆地的变化,刚刚还女王跟仆人。
下一瞬间却成了王不见王的情景。
他冷漠至极的一个字一个字的从浅薄的唇瓣倾泄出的话,像是万剑同时刺向她的胸口。
她却只是骄傲的昂起头与他迎战。
“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许久,他才又说出这句决绝的话,只因为他刚想说让她死就想起她不怕死,只有她的亲人才能让她动容。
谁知这一次,她却只是笑:“我赌你不敢!”
她豁出去了,如果他真的因此让她生不如死,她就跟孩子一起死在手术台上。
到那时,他若是真要折磨她的亲人,那她也已经死了。
若是他就此放下,那她也赌赢了。
一瞬间就天堂地狱。
“哼,那就试试看!”占老大什么时候服过谁。
瞬间冷的成在决策席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杀人不眨眼的黑老大。
那冰封的眼像是千年的寒冰,与她对视,更是丝毫没有半点感情。
却全都是因为爱!
她怎么能因为一张照片就认定他跟小言上了床?
他呢?
先拿宝宝威胁,在拿弟妹胁迫,他还有什么本事?
暖言气急,强忍着要暴怒的性子起身上了楼。
如此便如此吧!
于是三天里两人都不曾再说一句话。
倒是谁也不用担心谁,因为他也没再夜不归宿,她也没再绝食或者不睡。
只是想见也不说话,明明相识也只是在不小心站在彼此面前的时候冷冷的一眼便挪开,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却硬是做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晚上两个人在一张沙发里看电视,却各坐一旁,其实每次都是她先坐下,他又坐在另一端的时候她也懒的动了。
于是两个人就那样相对着,只是这天晚上影楼再次打过电话来:“占太太,你们的婚纱照什么时候来拍啊,距离结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早拍了我们也好做的漂亮一些。”
暖文听着影楼老板熟悉的声音一阵厌恶,抿着唇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把手机丢到那头。
他瞅着球赛的眼睛下移,看了眼手机又看她一眼,也是抿着唇,眉宇间紧拧成一个川字。
“影楼问什么时候去拍结婚照!”她冷冷的说,然后又看电视,刚好某方进了一个球,她忍不住叫出声。
他拿起电话后更是面色不善:“什么时候去婚纱照由你们影楼说了算?”
“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占总,我们的意思是希望两位新人早点来拍照,也方便我们把照片设计的漂亮一点。”
老板听着占老大的声音便吓得立即软了声音,舔着脸笑着说,小心翼翼。
“你们影楼既然对自己的技术没信心,那没什么好谈的了!”说完就立即挂掉电话,然后皱着眉盯着屏幕片刻后又转头看那个正因球赛大胜而脸上颇为喜悦的女人:“什么时候去?”沉声问道。
“喔,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赢的!”她却完全没听到他说什么,只是用力的击掌,眼睛直勾勾的瞅着电视屏幕忘乎所以。
某男盛怒,她竟然如此无视他,就不信她真的没听到。
于是再次沉声吼道:“余暖文!”
她终于回了头,可是脸上的表情却瞬间冷若冰霜:“吼什么?跟我有关系吗?”叫着你新娘子去啊,叫我干什么?
伶牙俐齿到让他恨的撕心裂肺,恨不得把她撕碎了吞掉才过瘾,他却不能,忍着上前把她撕碎的冲动对她说:“耍小孩子脾气可以,但是正事上麻烦你严肃一点!”明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
我也不是很确定!
不对,我一点都不确定!
不对,你心里有谁只有你自己最清楚!
两个人就那样瞪眼了足足一分钟,眼睛都疼了,她却才搞明白自己到底想说什么。
他身子忽然前倾,她一下子就往后仰着。
敏捷入豹的眼擒住她那来不及防备的亮眸,如果不是太好的自制力,他早已经扑过去把她的伶牙俐齿给彻底打碎拔掉,让她以后在跟他顶嘴刺激的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