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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秦逸赶到府衙,立即朝一名差爷道:“在下百花教秦逸,有事求见朱大人,烦大人人内通报。”说完,立好取了一锭银子塞了过去。
那名差爷含笑推辞,道声:“请稍候。”
不久,那位差爷和师爷走了出来,只见师爷尴尬的一笑,道声:“秦教主,请随在下来吧!”
秦逸道句:“打扰,请!”立即跟着他朝内行去。
走入后院正厅后,秦逸看见朱家义夫妇低头起身相迎,他连忙上前拱手道:“深夜打扰,甚感抱歉。”
朱家义轻咳一声,忙赶上前相扶。
秦逸刚道句:“不敢当。”倏觉双腕一麻,全身一阵乏力,不由闷哼一声。
那人阴阴一笑,右掌制住秦逸的肩井穴及麻穴之后,迅疾追上师爷,三拳两脚的制住他。
朱夫人神色惊慌的望着僵倒在地上的秦逸,不知该怎么办?
秦逸想不到古云保居然还留在衙中,因此穴道被制住之后,打算运聚功力准备冲开被制的穴道。
那知,他尚未动员真气,古云保已经掠到他的身旁,一脚踩在他的气海穴阴声道:“小子,你最好安份些吧!”
秦逸只觉气海穴翻涌,闷哼一声,冷汗直流。
古云保先是对天狂笑一阵,然后恶狠狠地说道:“小子,你想活命吗?”
秦逸愤怒地望着古云保,冷声道:“你真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有本事明的来吧!”
古云保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少罗嗦,你想活命的话,快点把你的嘴巴张开吧!”
秦逸搞不清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怒气冲天的吼道:“干什么?”
“嘿嘿,你讨了六个老婆,太累了,我这个岳父打算赠你一粒补药啦!”说完,立即从怀里取出一个褐色小瓶,当他正在倒药时,突见一道黑影子疾射向他的风府穴,他果然是武功不凡,倏地弹身疾掠到朱夫人的身边。
百花裳一闪,易容成为中年人的大花已经卓立在秦逸的面前。
古云保冷哼一声,使出连环串掌疾攻而上。
大花沉声道句:“找死!”马上全力攻去。
烛火飘闪,两道人影鬼魅般的飘闪。
盏茶时间之后,突听“轰”的一响,两人各自向后暴退。
大花挟起秦逸掠出厅。
倏听朱夫人惊叫一声,立听古云保阴阴一笑。
人影晃动之中,衙役及捕快已经疾奔到院中,秦逸急道:“大花,快解开我的麻穴及肩井穴。”
大花点点头,立即在秦逸的身上连按数下。
秦逸刚起身,古云保已经阴声道:“小子,咱们打个商量吧!”
衙役们一见朱夫人被“大人”捏着后颈,不由骇怔交加。
秦逸沉声问道:“姓古的,别伤害无辜者,说吧!”
古云保弹也一粒龙眼大小的黑色药丸,道:“服下它!”
秦逸顺手将药丸接入手中,只觉它隐含腥味,心知必是剧毒之物,立即沉声问道:“姓古的,本教主好像并不是呆瓜吧!”
古云保狡诈地笑道:“不错,你不呆,不过,为了朱家义及那个丫头,你必须呆一次,听到了吗?哈哈……”
秦逸一想到欧阳贝的安危,只得妥协道:“行,不过,我必须先见到人。”
古云保马上冷声道:“来人,马上叫两位差爷入房带人出来吧!”
秦逸马上冲附近的两位捕快道:“麻烦二位啦!”
那二人略一犹豫,只得怯生生的入厅,不久,他们果然挟现昏迷不醒的朱家义及欧阳贝,古云保阴阴一笑,冷声命令道:“送到我的脚下来吧!”
那两名捕快正在犹豫之际,大花已经疾扑向古云保,古云保五指一紧,朱夫人马上怪叫连连,那两名捕快机灵的狂逃出厅外。
大花冷哼一声,重又掠回秦逸的身边,古云保厉声道:“小子,你到底有没有诚意啊?”
秦逸冷冷地沉声道:“我当然是有诚意的,可是,手脚长在别人的身上,我如何干涉呢?识相些,把人放下,远走高飞吧!”
古云保大声吼道:“住口,你以为好两人只是被制住穴道吗?老实的告诉你吧,他们已经中了我的独门毒药,你还是先把药服下吧!”大花冷哼一声,就欲去替朱家义解穴道,倏听朱夫人又惨叫一声,秦逸忙道:“心美,住手!”
古云保得意洋洋地阴笑道:“嘿嘿,小子,还是你识相,把药服下吧!”
秦逸望着那粒药丸,再望望地上躺着的欧阳贝和朱家义,含恨地问道:“这是什么药?”
古云保悠悠地说道:“蚀肝丸,它会寸寸侵蚀你的肝、肺、心、脾……除非你听我的指示,我才会给你解药,服下吧!”
朱夫人忙叫道:“教主……不要服……哎唷……”
秦逸暗一咬牙,道:“先说出你的指示吧!”
古云保歹毒的冷笑道:“很简单,一月之内,拿欧阳萧雨的首级来与我交换解药吧!”
秦逸略思片刻,故意迟疑道:“这……可否让我考虑一下?”
“不行!”话未完,五指一紧,朱夫人立即惨叫连连。
秦逸喝声:“住手,我服了,不过,你先放人。”
古云保狡猾地说道:“嘿嘿,只要你服下它,我就放人。”
秦逸暗一咬牙,药人口中立即化成一股寒冷的气流入喉中,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噤。
古云保阴阴一笑,右手立即一松,朱夫人跌跌撞撞的奔了出来,秦逸只觉内脏一阵收缩,心各蚀肝丸已经发作,他在冷哼一声后,立即盘坐在地上,准备运功压抑剧毒,古云保见状阴阴阴连笑,同时缓缓的后退。
大花叱声:“别逃!”马上扑去,倏听秦逸惨叫一声,她只得惊愕得回头,并且刹住身子。
古云保厉笑一声,立即一闪而逝。(潇湘子提供图档,xie_hong111OCR)
第二十章 卧榻疗伤
大花望着在地上翻滚的秦逸,不由急得满头大汗。
朱夫人频频拭泪,道:“秦教主,是我害了你,我真该死!”
好半响后,秦逸似虚脱般倒在地上喘着。
大花扶起他,咽声道:“阿逸,苦了你啦!”秦逸忍住自己的伤痛,对大花叫道:“大花,快去救大人及贝儿!”
大花领领首,走到朱家义身边探视一阵子之后,右掌立即在他的百会穴脑中穴轻按一下,朱家义长吐一口气,立即醒来。
朱夫人唤声:“相公”,立即上前扶起他。
朱家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道:“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朱夫人伤心的吟道:“相公,秦教主被咱们害了,他……他……”话末说完,她已不成声了。
朱家义正欲走向秦逸,刚被大花救的欧阳贝已经悲呼一声:“阿逸!”然后抱起了秦逸。
秦逸苦笑道:“贝儿,别慌,先让我和大人谈谈吧!大花,解开师爷的穴道吧!”说完,进自行入厅中。
朱家义夫妇坐下之后,朱夫人立即将方才发生之事说了一遍。
朱家义神色大变,忙问道:“堡主,蚀肝丸会不会要命啦!”
秦逸苦笑道:“要不了命,可是,发作起来,生不如死了!”
“这……真对不起,若非内人……”
朱家义神色愧疚地说道:“大人,此事与你们无关,那家伙早想动我的脑筋了!”
“那……有没有药可治了?”朱家义担心的问道。秦逸暗忍伤痛故作轻松地道:“没问题啦!大人,时候不早啦!在下告退啦!”
朱夫人忙道:“等一下,听我把事情经过说一说吧!”
秦逸不等她说出马上猜测道:“夫人,不用你说,在下也猜出,是不是那家伙昨晚潜入你们房中制住大人,在逼你去邀内人来此的?”
“啊!不错!是这个样子!”朱夫人连连点头道。
秦逸安熨她道:“夫人,你放心,他已经达到目的,从以后,不会来找你们啦!”
朱夫人愁眉苦脸地内疚道:“堡主,拖累了你,实在抱歉!”
秦逸又交待她道:“夫人,别如此说!对了!此事请勿对外宣扬!”
朱夫人点道:“我知道!堡住,你真的可以解去蚀肝丸吗?”
秦逸浅浅笑地道:“没问题!告辞啦!”
* * *
秦逸三人返回酒楼之后,小花及兰纯子,立即上前询问,大花沉声道:“阿逸已被何靖良逼迫服下蚀肝丸了!”
二女神色不由大变!
秦逸苦笑道:“别慌!我曾服过一种灵药,应该是可以运功解毒,此事可别让心美及心娇知道。”
大花摇头道:“阿逸,我打算向她们请教如何化解蚀肝丸了!”
秦逸犹豫地说道:“这……好吧!技巧些,别提到我中毒之事!”
大花点头安排道:“我知道!你调息吧小花,烦你护法吧!”
说完,立即离去。
秦逸朝小花领首,立即上榻盘坐。
他刚提聚功力,立觉内腑一阵刺疼,不由眉头一皱!
小花低呼道:“阿逸,怎么啦!”
秦逸散去功力,苦笑道:“真气一提,内腑即疼!”
小花叹气喃喃说道:“这……这该如何是好!”
秦逸冲她点点头,反倒安慰她道:“小花别急,我能行的,帮我守着些!”
说完,立即在度运功。
小花一见他步步眉,冷汗直流,她恨不得自已能够以身相代,那对柳眉秦逸紧皱起来了。
只见秦逸全身轻颤,牙龄咬得吱吱作响,那身百花裳好似泡过水般整个的温透,不由令她心疼不已。
直到黎明分,秦逸方始平静的运功,小花刚暗暗的嘘口气,却见大花三人已经关心的推门而入。
小花拉她们走到房外,低声道:“阿逸已经熬过去了,我从末见过如此坚强的人,真是苦了他啦!”
大花低声道:“你们去歇会吧!”
欧阳贝忙道:“姐,还是让小妹来吧!”
“不!一个时辰,你待会再来接吧!”
欧阳贝点点头,立即与小花,心纯子一起离去。
大花坐榻沿,仔细的注视秦逸的气色好半晌之后,忖道:“好充沛的内力喔!一定可以排出蚀肝丸了。”
她立即悄悄的替秦逸准备另外一套衣衫。
可是,一个时辰之后,秦逸仍在调息,欧阳贝却已经与满眼通红的古心美古心娇走了进来,大花立即示意噤声。
四人走出房外,立听古心美咽声道:“姐姐,阿逸怎么啦?”
大花犹豫不定地说道:“这……”
古心美焦急地催问道:“姐,求求你告诉我吧,我知道阿逸一定着了家父的道儿,对吗?”
大花略思片刻,终于点头道:“这……既然你已猜到了,我也就不加隐瞒了,不错,阿逸被迫服下蚀肝丸,目前尚在运功逼毒呢!”
古心美听了,大惊道:“什么?快叫阿逸停止吧,否则,剧毒渗入经脉中,那就变成废人了。”
“什么?会有这种惨状吗?”大花也慌了,着急地问道。
“不错。”古心美含泪的点头道。
小花不解的问道:“可是,我看他气色却是越来越好呢?”
古心美停住拭泪,抬头说道:“这……不可能吧?难道他曾经服过什么稀罕的药吗?”
大花想了想,点头道:“是呀,他在运功之前,曾向小花说过此事呢!”
古心美的心稍微的松了一口气,低声道:“那就好,姐姐,你休息一下,让小妹来照顾他吧!”
白天忙了一天,刚才又斗了半天,大花确实也累了,她拍拍古心美的肩膀,柔声地说道:“好,那就偏劳小妹了。”
* * *
第三晚的亥初时分,大花及六女神色焦急的坐在房中,十二对眼睛不停地瞧着秦逸,心中暗暗的祈求老天爷保若他快点醒来。
半个时辰之后,突然见秦逸右臂斜举,一缕缕的黑烟绪绪的自他的掌心飘出来,大花连忙打开窗户,同时低声道:“姐妹们,此烟有毒,大家先出去一下吧!”
六女匆匆的打开房门掠出去,立即凝立在院中远处,只见黑烟飘出好半天后,在死亡边缘挣扎了不知多久的时间后,秦逸终于醒了过来。
六女欢天喜地的冲进房中,一声欢呼在榻旁响起,古心美扑到榻旁,泪流满面的哭了起来。
秦逸还没看清古心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秦逸的精神和身体的状况都好多了。
古心美及其她女子欢喜得只懂得痛哭流泪。
秦逸软弱地用手为身边的古心美拭掉眼泪,有气无力的问道:“我昏迷多久了。”
一声熟悉的声间在入门处响起道:“教主,你昏迷已有三天了,换了别人伤得这么重,早就一命呜呼了,但你是非凡人,所以绝对死不了,可见天数有定,应验不爽!”
秦逸呆了一呆,只见二人来到床头,竟是慕荣丹和乌名乐。
秦逸大讶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