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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铃,再半年我也要出国服务了,不如先娶你进门,我也好放心。”他终于开口向她求婚了,彭紫铃等这一刻可久了。
“那先见见我父母好不好?”
“好啊!要娶你也得先问问未来丈人踉丈母娘肯不肯将女儿托付给我。”
“你有长期饭票吗?”
“有,月薪十万安家费。”
“你有房子、车子吗?”
“有!一栋洋楼、一部VENT0、几百银子、名下还有一块土地,这样的资格不知够不够让你这位小姐点头嫁给我?”他如身家财产阳光化似的将名下财产一一说出。
她浅浅一笑,光他这个人就通过了。人老实、中肯才重要,其它附带品倒是其次;不过,若有附加那就更好了!
刘艳雪已阵痛了两天,戴威人又不在身边,她求救无门了,她连他的Call机号码也不知,看怎么联络他。也许当情妇当傻了、当呆了,跟了十年,却连自己恩客的电话也不知道。
她只好打电给林叙娟。
“叙娟--”唉唷!怎么又是录音机,她可乱了,原本想求助于她又找不着人。
她忍住下腹的疼痛,留言后拎了个包包,叫了辆出租车,独自搭车至医院。
进了产房不到两个钟头即产下一子。
第一天来探她的是林叙娟。她回到家一听到她的留言,立即赶了过来。刘艳雪一个女人家,又跟了个不能公开的男人,生了孩子又不敢求助那个男人,她这个朋友岂能坐视不理;她将孩子寄放在婆家,自告奋勇前来照顾产后虚弱的刘艳雪。
“艳雪,你醒了!”
“叙娟,是你。”刘艳雪好开心醒来时有朋友相伴。
“我一回来,开了录音机,才知道你已入院,立刻赶了过来。来来来,先吃一碗蛋花汤压压冑,刚生产完,胃很空的。”林叙娟扶她坐起,并喂她吃东西。
刘艳雪有点想哭的冲动,枕边人不及朋友,她伴君十年还输了个交往三年的好友。
林叙娟见她泪水几乎夺眶,直慌着说--
“别流泪,很伤眼睛的。”林叙娟直叮咛,流泪对刚生完产的产妇而言是很伤身的。
“我不会的,只不过是感动罢了。”
“艳雪,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他呢?”林叙娟忍不住问。
“他……我找不到他的人。”
“为什么?你们不是住在一块?”
“他早搬出去住了。”
“搬出去,为什么?你们分开了吗?不然他为什么搬出去?”林叙娟难以理解。早在她们得知他们这段地下情时,她们老早就劝地快快收手,别再执迷不悟了,但这段感情还是一直持续着。可是她现在已有了孩子,他竟还离去,莫非他还不知道她有了孩子,不然哪走得开?“他不知道你怀了他的孩子?”
“他知道。而且他一个礼拜至少回来一次,这一次还不到他回来的时间,所以我生产的事他还不知道。”
“你没他的电话?”
“没有。他曾经留了call机号码给我,可是也不知丢哪去了。”
“那他是谁,我替你找他的人去。”
“不,不用了,我有留言,他一回去找不着人就会来这的。”
不过他却是在他们的儿子临满月的前五天才得知她已生下孩子的。
因为这一回凌家出了个难题给戴威,戴威为了思考反击的对策,将那一票智囊团闭关一个星期,准备来个绝地大反攻。
事情原由是--
“戴总,关于冠荣投资案那块地,约有十分之一的土地在价格上和地主谈不拢,他们不肯出售,我看咱们得将这案子停下来了。”由于戴家迟迟不肯谈凌访玥及戴威的婚事,凌昱成已发飙了,打算以合作的合约打压他们。
以前的戴威或许会在他的压力下低头,可是这几年的历练已使他成了刀枪不入的铁甲之身。什么招术不行,竟想以此来打压他,门都没有,他戴威又不是被唬大的。
土地这档事,有百分之八十操在凌家手中,其余百分之二十是一些散农的建地。钱他们又不是没有,加几成也不成问题;机械已申请进囗,员工也训练完成,他竟出这种花招!好,你要狠,那就别怪他耍毒,看看是你这老的奸,还是他这小的辣。
他私底下另觅地点,并在预定时间内完成手续,他们戴家与其它公司联合,并将机械进驻、员工驻扎,开始动工。而凌昱成犹自洋洋自得,若没他这块土地,他们戴家的鸿国企业还能有什么搞头?
“凌老板,机械已进驻并开始动工了。”
“在哪?”
“在五股工业区内。”
“什么?”凌昱成一听可大叹失算了,好不容易握有胜筹,现在反成了败将。不,不可能!他凌昱成不曾败在戴威那个毛头小子的手中。“盛德,查查看到底是谁给他们撑腰。”这一回他故意勒紧那百分之八十的土地,就是要迫他履约娶凌访玥,不知他竟从中跳出。太可恶了!凌昱成怎么也不相信他会栽在戴威手上。
“凌老板,我马上去。”
“嗯!下去吧!”
“是!”
凌昱成这会是血压直升、心脏跳动加速了,原本只有他算计人,殊不知也有被算计的一天。他握在手中的滚珠几乎可以榨出汁来了,可见愤怒的程度。
另一方面,戴威在凌氏的眼线回报--
“戴先生,凌老十分生气。”
“哦--那他有没有什么表示?”
“似乎叫人去查你公司的幕后老板。”
“他以为我戴威不能独当一面吗?随便他查了,反正他水来、我土掩,看谁厉害!”他纵横商场多年,什么老奸巨猾没见识过?他既有本事扛下鸿国这么大的企业体,自有一套抵挡外来侵略、设计的本事。
“戴先生,那我先走了。”
“好。”他按了内线。“王翔,带亚南到会计部领赏。”
“是!”王翔也是智囊团成员之一。他们六个人平常是不做事的,他们的任务只须了解公司内部运作、熟悉外在敌对强手加以综合归类,以备不时之需;所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那一时若得以成功,也表示他不枉花费这笔薪水支出了。
这会他可以回艳雪那好好休息一阵子了。他为此事花费将近十天的精神和体力,人已感到疲乏,这才想到刘艳雪的预产期似乎已过,便匆匆忙忙赶回家去。
第八章
一进门,满室尽是补品香。
他直接上了二楼,在他们房门口即听到刘艳雪正逗着孩子的笑语声;他没敲门,直接推门而入,眼前景象令他呆楞--一幅母喂子画完美的呈现。
刘艳雪坐在床上,而床边是一张婴儿床,她怀中的婴儿努力地吸吮着母乳;他走向他们,这是他渴望已久的一种爱--母爱。自小失去母亲,从未体会过母爱的滋味,现在,他看到了,也感同身受到了。
“何时生的?”
刘艳雪在他眼中读到欢愉的讯息。“生了二十五天了。”
“二十五天?我……你怎么没找我?”
“我丢了你的机子号码。”
“你也真胡涂。”他见宝宝已吃饱,顺手接过来。
“先拍他打嗝。”
“怎么拍?”
她教他,他也依样画葫芦,挺有奶爸架势的。宝宝在他怀中安稳地打了个呵欠,又沉沉地入眠,那副满足状令他这个初为人父的父亲开心极了。
“取名没?”
“还没,留着你取。”
“那我问问爸爸好不好?”
“你向他提过吗?”她讶异了。虽然她心中也是抱持着百分之零点零一的希望,希望他会有所行动,但所抱持的希望毕竟微乎其微。
“艳雪,你开始正常了。”他一直认为她为什么不像传言中的地下夫人般总是狮子大开口,一会要珠宝、一会要进口车,更贪心点的要房子,难怪他常要质疑她到底是以什么心态跟着他。难道她不怕他哪天弃她不顾,到时落了个人财两空吗?还是她认为稳坐宝座,什么也不怕?
“阿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我开始正常了?”她不明白他的言下之意为何。什么正常不正常,莫非他认为她以前的一句不吭、不使泼、不争取是不正常吗?她是很用心在经营这段感情的,深怕好不容易结起的网会一丝丝剥裂,而他竟将她这一分用心当成是傻子、呆子的作为?
“你会开口要求了。”
“你害怕我会?”
“不是害怕,只是你现在开口,会不会迟了点?”
“这话怎么讲?”
“现在我的身分提高了、事业有成就了,多少名门淑媛争着想攀上我,你现在才来争取,机会岂不小了许多?”这是事实,他还在奋斗的当年,他们若是公开恋情,在一起的机会也许很大,同现在他成了顶尖企业家,多少名门淑媛前仆后继地涌向他,她若想争一席之地是比较难的。不过幸好戴忠全也喜欢她,加上他们又有了小孩,她的胜算才算大了些。
“那你的意思是--”她的心不由自主地往下沉。
“我们该有个了结了。在一起十年也不算短,再拖下去,对你我都不好,不是吗?”
他话才说完,她也快哭出来了。他怎么这么残忍,她还在坐月子,他就提出与她了结的话语,他也未免太无情了。
“好,随便你。”她如壮士断腕般。
“真的?随便我?”
“对。”他既已决定毁掉这段情,她也不好坚持,两情不再相悦,坚持下去只是伤人又伤己。
“不反悔?”
“绝不。”即使伤心的神色爬满眼帘,语气仍是坚决的。
“好,那就这么决定。”他由口袋中取出一枚戒指,执起她的手并为她戴上戒指。“反正你我也习惯了彼此,不想再去适应别人了,你说是不是?”
“你哄我?”
“真心的。”
“阿威--”刘艳雪几乎快掉下泪来了,不过林叙娟的叮咛又使她吞下泪水。
“感动?”
“嗯!你不会是逼不得已的吧?”
“你看谁能逼我?”
“没有人。”她摇摇头说。他戴威是没有任何人可以控制的,除了她之外。
“那就对了,既然我非要你不可,不如将你娶回身边,才不用老担心别人企图染指你。”他半是真心半是玩笑地解释。
“你会怕吗?”
“很怕,怕极了。”他还装成很怕似的直发抖,惹得她发笑。
“耍我,坏孩子。”
在她坐完月子那天,由戴忠全对外发表他们两人完成终身大事及戴威之子戴书玮正式入籍。由于刘艳雪家摆不上大排场,只好以简单的婚礼仪式完成,并刊报告知企业界诸友人。
刘艳雪正式入主戴家了。以前因当家教时进过这里,现在则是名正言顺地入主,同样的地方却是不同的心情感受。
白天,戴威仍照常上班,她则在家里带孩子。这时她的朋友才知原来她背后的男人是鸿国企业的总经理戴威,这消息炸得她们三人几乎是粉身碎骨的,难怪他们一恋恋了十年,原来是男方背景雄厚。
戴威一发布娶妻消息,不少名门闺秀痛捶心肝。
“艳雪,你真坏,瞒我们这么紧。”密友们少不得说她几句。
“没纺法,他身分特殊,我怎能在妾身未明之际随意公开昵?”
“也对!”
“你也真行,钓了这么一个超级金龟婿。”
“我们十年前认识时,他只是个天资聪颖的坏小子,我怎么能预知他今天这么争气?我又没坐享其成,他又哪算得上金龟婿?”
“反正总归一句话,你眼光好。”
“是他愿意接受我啦!我眼光再好,他不要也没法子,不是吗?”刘艳雪这才想到她公公交代她必须包个红包给林叙娟,谢谢她帮他媳妇准备补品坐月子。“对了,叙娟,这是我公公给的小意思,说是谢谢你帮我料理生产后的那段日子。”她给林叙娟一大包红包,当是酬谢她的热心。
“干嘛?这是做什么?好朋友本来就是互相帮忙的,不然交什么朋友是不是?我不会收的。”林叙娟又推了回去。
“可是这是我公公交代的”
“管他交代什么!你拿回去,我不会收的,拿回去,拿回去。”林叙娟坚拒不收。
她也没法子,只好又收回来,不过红包袋还是给了林叙娟,不收钱也得收个红。
“那红包袋总可以拿吧?”
“好,我只收红。”
“好,收红。”她钱一抽出,吓人也不是,红包袋内装了六万元,且张张全新,可见戴父之大方了。
“艳雪,你公公人真海派。”
“他不会小器的,我以前当家教时已领教过了。”
“你以前当戴威的家教老师?”
“因此而结下这姻缘。”
“说来听听。”
应观众要求,她只好侃侃道出他们相识的经过。不过还是保留有颜色的部分。
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