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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儿一向被张启冷落,这时倒并不如丽姬那般失落,不由好奇地望了一眼虞姬,由衷地赞叹道:“虞姐姐不但长得漂亮,剑法也这么好,当真叫人羡慕。”
张启被柔儿那娇柔的声音一惊,这才回过神来,看到在场诸女那怪异的神情,不由干笑一声道:“来!来!来!,对酒当歌,人生苦短,我们还是先欣赏虞美人的剑舞吧!”
他只记得这诗的前半句,后面一句,匆忙之间想不起来,只好顺嘴胡诌了起来。在场的四名绝色美女都被这带着无限沧桑感的诗句打动,都情不自禁地向张启抬眼望来。在四双美目的包围中,张启暗暗苦笑,自己又在盗用后世的名句了,唉!
他话音刚落,便听左芫点头娇笑道:“不错,不错,虞姬难得第一次来到咸阳,我们还是好好欣赏她冠绝天下的剑舞吧。”
虞姬闻言,失神地笑笑,这才起身来到张启身边,将那诱人的娇躯靠近张启,吐气如兰地笑道:“听说陛下喜爱剑舞,虞姬只怕自己的拙技有辱陛下圣瞳!”
张启知道她的剑舞几乎被传诵了数千年,连京剧《霸王别姬》中虞姬都是在一曲剑舞之后,挥剑自刎的,不由由衷地点头道:“姑娘绝艺,怎是宫中那些低劣的剑法可以相比的,姑娘尽可一展绝技便是。”
虞姬闻言,向静立在大殿中的舞伴微微点了点头,只听那动人的音乐再次响起,白衣飘飘的虞姬手持寒光闪闪的长剑,轻轻一个腾跃,手中的长剑立刻爆出一团耀眼的寒芒将那动人的娇躯团团包围了起来,凛冽的寒意几乎穿透了大殿烧得暖暖的热气,刺眼的寒芒似乎要划破暗夜的笼罩。娇美的容颜,越加显得冰冷高贵,仿佛是天上谪落的女神,冷艳而飘逸。
眼前的精彩的剑舞将在座的三女惊得目瞪口呆,一时竟忘情地惊呼起来,划破的沉沉的夜幕,向殿外飘散而去。虞姬丝毫不理会大家的惊呼,而是手腕一抖,长剑斜挑,直向自己回身便刺!
这一下,连张启也忍不住失声道:“虞姬!”
虞姬轻笑一声,身体轻盈地高高跃起,长剑闪电般地一个反挑,娇躯顺势轻轻一扭,飘飞的舞衣宛若一团白色的流云,轻轻地飘落下来,静止在死寂的大殿中。好半晌,惊得失魂落魄的四女和骇然欲绝的张启才回过神来,那些实力在大殿内的宫女和内侍虽然不敢放肆地观看,但依然被这精彩剑舞吸引,掌声登时如雷般地在大殿中炸响。
第四章 柔情蜜意
第四章 柔情蜜意 张启被这精彩的剑舞打动,深深地感叹,原来剑法可以练到如此程度,实在是叹为观止,难怪这惊人的绝技可以传诵千载。
左芫举起手中的酒杯,向张启点头嫣然笑道:“陛下,如此剑舞实在是世间一绝,臣妾今次能够亲眼一见,实在是陛下所赐,不知陛下要怎样奖赏虞姬呢?”
此言一出,在场的四双美目立刻再次向张启身上飘来,张启微微思索了一下,点头道:“别人是宝剑赠英雄,红粉送佳人,朕今日便来个宝剑赠佳人吧!”
此言一出,跪在地上的虞姬双目微微一亮,俏脸猛地一红,竟泛起一丝淡淡的红晕。半晌才向张启低低地道:“虞姬谢过陛下圣恩!”
皇后左芫闻言,忍不住低声叹道:“陛下的话实在动人,这样优美的词句实在令人心动!”
张启闻言微微一呆,这才想起,自己引用的古话,这时大概还没有出现,不由苦笑一声道:“朕是看虞姑娘剑法精绝,一时有感而发罢了。”
说毕,向侍立在身边的韩焕吩咐道:“将朕的随身佩剑取来。”
虞姬闻言大有深意地瞥了一眼张启,这才娇声道:“谢过陛下圣恩!”
这时,旁边的皇后左芫点头笑道:“下面是虞氏舞班的集体剑舞,陛下先请虞姬下去准备吧。”
虞姬闻言,盈盈一礼,望着张启微微点头道:“虞姬的武技并不十分高明,这些家人的武技便更是难于入人法眼。一曲剑舞之后,还请陛下欣赏其他歌舞才是。”
说毕,竟不再理会坐在与坐上的张启,转身退了出去。看她忽然退出,张启微微一怔,扭头向身边的皇后道:“皇后还另有歌舞安排?”
左芫微微皱眉道:“虞姬只是告诉臣妾要有歌舞准备,倒并不知道她会早早退出。”
这时,柔儿低笑一声道:“陛下,依柔儿之见,怕是虞姑娘已经为陛下所动,芳心已乱,便是想再为陛下献艺,也有心无力了呢。”
张启闻言,望了一眼,娇柔可爱的柔儿,想到虞姬那大有深意的笑容,不由心中微微一动,点头叹道:“只怕是她早已心有所属,怕朕这个昏君打她的注意吧。”
皇后左芫点头道:“听说,虞姬同楚国大将项燕之孙,来往颇密,虞姬之所以能周游各地,项氏在暗中没少出力,只是这美人一直不为所动,并没有十分的表示。”
张启闻言心中猛地一跳,急忙低声道:“项燕之孙,可是名唤项羽?”
左芫吃惊地望着张启,惊讶地点头道:“臣妾并不知道项燕之孙名唤项羽,只是当年项氏在楚国世代为将,武成侯王翦当日率领六十万大军破楚,项燕孤军迎战,虽然后来兵败自戕,却是因此而名扬天下,臣妾因当日曾随父亲学习经史,所以知道。只是这项燕之孙项羽,臣妾倒从未听过。想不到,陛下居于深宫居然如此熟知项氏,莫非陛下还在担心楚国死灰复燃?”
张启闻言定了定神,想到虞姬与楚霸王的那段千古绝唱,忍不住点头苦笑道:“朕只是听当日蒙恬将军提过项燕之孙,似乎名唤项羽,究竟事情如何,也并不十分知道。楚国立国近乎八百余年,虽然亡国已经二十余载,但其根基深厚,人才辈出,不可不防啊!”
左芫秀眸一转,低声道:“陛下若是有意,不妨将虞姬留在宫中,看看那项氏的反应,若是他们不愿将美人送与陛下,陛下自可诛灭。”
张启闻言暗暗思忖,根据记忆中的历史,眼下项羽已经即将造反,这虞姬不在他身边陪伴,却千里迢迢远上咸阳,究竟是想做什么呢?想到这里不由疑窦大生,暗暗警觉起来。
陪在张启身边的丽姬,这时心情异常复杂,看着雍容华贵的皇后,便觉有些自惭形秽,及看到虞姬那冠绝天下的剑舞,以及张启那失魂落魄的表情,一颗心便渐渐沉了下去,只觉自己从前引以为傲的娇媚容颜在赵嫣和虞姬的相衬下黯然失色不说,赵嫣那高贵的气质,优雅的举止便是自己万万难及的,原本自己还能指望着眼下的宠爱能使自己尽早怀上皇帝骨肉,那样即便失宠,依然还有一线希望。但是眼下这虞姬不但容貌绝美,一身绝艺更是惊人,看到皇帝的痴迷模样,再加上皇后的支持。自己只怕前途难料了!
想到这写,丽姬忍不住幽幽地轻叹一声,仰起俏脸向张启望去,却刚好与张启那慑人的目光相遇。
张启这时正在思索虞姬的忽然出现的真正意图,忽然看到丽姬那幽怨凄楚的眼神,心中一动,向丽姬点头笑道:“丽儿,来朕身边坐吧!”
丽姬闻言双目一亮,柔顺地起身来到张启身边坐下,轻轻地低声叹道:“奴婢还以为陛下”
张启看到她一脸幽怨的样子,怎会不知她心中的想法,不由探手在她那丰满的酥胸上轻轻地揉捏着,低低地附在那白玉也似的玉耳上低声道:“丽儿别怕,朕不会不疼你的”
丽姬被他的一双大手揉捏的娇躯轻颤,只觉欲火难耐,但是旁边的皇后还在虎视眈眈,虽然不舍,却只是推脱道:“陛下不要不要啊”
她话音未落,一张樱桃小口已被张启死死封住,再也说不出话来,双手只是无力地挣扎,却更加挑动了张启膨胀的欲火。只是皇后就在身边,也不好太过火,免得皇后把这小美人怀恨在心,便十分糟糕了。况且皇后毕竟是一国之母,自己总要有些顾忌。
想到这里,只好低笑一声,松开了在怀里无力挣扎的娇躯。这时只听柔儿低低地笑道:“皇上,丽姬姐姐几日未见皇上,早已望眼欲穿了,十分想念陛下的宠爱呢。”
丽姬闻言,羞得满脸通红地叱道:“柔儿,难道你就不想吗?还说”
张启被这两名美人挑弄的愈加欲火难耐,又不好当下发泄,却只好咬牙苦笑道:“你们两个小东西,再敢挑逗朕,朕便把你们通通吃掉!”
两人闻言忽然看到旁边的皇后淡淡地含笑望着自己,心中一惊,不敢再胡乱调笑。
张启见状,回头向皇后望去,大概是被刚刚暧昧的气氛所感染,苍白的玉容,一抹淡淡红晕染在双颊上,一双凤目雾气蒙蒙地向张启望来。看的张启微微一振,刚刚压制下去的欲火不可遏止地升腾了起来。
定了定神,张启深深地望着皇后,低声笑道:“皇后,今晚良辰美景,朕曾有言在先,铲除奸佞之日,便是你我洞房重温之时。皇后随朕前往寝殿,慢慢体味,不要错过了这千金一刻的良辰。”
皇后闻言娇躯微微一颤,欲言又止的向张启望来,喃喃地道:“良辰美景,为何皇上的话竟是如此动人,臣妾”
说到这里,想到从前冷清孤寂。眼前的一幕,恍若梦境,一时几乎无法自抑,两行清泪夺眶而出。
张启低叹一声,将那清瘦的娇躯轻轻拥入怀中,拦腰抱起大步向殿后的睡榻走去。丽姬和柔儿虽然不舍,也只能起身退出殿外。这一刻是属于大秦皇后的
第五章 洞房鸳梦
第五章 洞房鸳梦 低垂的帘帐,在摇曳的烛光中显得格外朦胧。帐内的左芫已经脱去了黑色的金绣深衣,仅穿着一件大红色的真丝贴身小衣,垂及腰间的长发,瀑布一般地披散下来,愈发将那凝脂一般的雪肤衬得娇嫩欲滴。
张启忍不住暗叹一声,如此妙人空守深宫当真是暴殄天物啊!想到这里忍不住,轻轻揽住那柔软的娇躯,沿着那诱人的玉颈,直向胸前雪白的玉乳吻去。温柔的深吻将左芫那渴望已久的欲望挑逗的再也无法抑制,滚烫的娇躯微微地颤抖着,一阵无法自制的呻吟从左芫那诱人的樱唇中轻轻泻出。
张启怜惜地将她轻轻地抱在怀中,一只大手温柔地抚摩着玲珑炙热的娇躯,直向那滚烫的小腹按去。被张启大手的动作弄得浑身轻颤的左芫,这时几乎快要被欲望冲的昏倒过去,但是她却不敢轻易象普通嫔妃一般极力迎合,只是半推半就地保持着矜持。张启心疼地低叹道:“芫儿,别怕,朕会好好疼你的。”
话音刚落,便觉怀中的娇躯渐渐放松了下来,张启轻叹一声,尽力用自己最温柔的方法,挺进那销魂的炙热,宣泄着自己的欲望,将身下的娇躯带向最原始的欲望高潮。
痛快淋漓的激情过后,张启搂着那娇软滑腻的凝脂,暗暗叹息,如此销魂的美人,胡亥竟一点都不懂得珍惜,实在叫人扼腕。
怀中的美人秀眸凄迷地望着张启,四肢贪婪地缠在张启身上,鬟首轻轻地靠在张启渐渐宽厚的胸膛上痴痴地道:“陛下,今日的陛下真的仿佛变了一个人,对芫儿实在太好了。”
张启轻轻地吻着那乌亮的透着一缕清香的秀发,低声道:“芫儿,朕的确是变了不少,从前的那个胡亥已经死了,现在的朕是大秦的二世皇帝,统领天下,驾驭万民,芫儿乃是朕的皇后,朕绝不会辜负了芫儿的一片苦心。”
怀中的左芫温柔地抚摸着张启那渐渐强壮起来的胸膛,贪婪地看着张启那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庞,脆弱的芳心暗暗地反问着自己:这便是自己的丈夫?这样的温柔,这样的怜爱自己,一点都不是从前那个任性顽劣的少年了,人的变化当真无法想象,还是当日父亲所言不差,‘胡亥天性顽劣,但是却不失少年纯真,倘若引导适当,必成大器!’。
如今这顽劣的少年果然和父亲预料的一般无二,竟然在重重危局之中以雷霆般的凌厉手段将佞贼赵高斩杀在斋殿,令赵高一党猝不及防,在没有影响到朝局的情况下,将在宫中盘踞了三十多年的赵高的势力连根拔起,实在令人叹服。
想到这些,不由轻轻地呻吟一声,紧紧地揽住那强壮的臂膀,贪婪地吸了一口张启身上那久别的强烈的男性体味,这才满意地轻叹一声,向张启低声道:“不知陛下如何安排蒙恬将军呢?”
张启闻言,心中微微一动,沉吟道:“蒙将军的事情,朕还没有想好,先封个爵位安慰一下,其他的事情还要明天早朝时和大家商议之后才能决定。”
左芫不敢再纠缠下去,忙换了话题道:“臣妾明日把昭明宫打扫出来安排丽妃和柔美人居住,至于赵嫣姑娘,臣妾还要听从陛下的安排,虽然她还没有侍寝,但是听说皇上极为喜爱她,臣妾不想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