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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的不如意将她整个人生弄垮,还好她自己靠着董砚站了起来。他同时也庆幸,自己也站了起来。
她的手始终挂在腿的两侧,身子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就这么被靠在温叔的怀里脑子一片空白,冰冷的身体也逐渐的开始有了体温,到后来竟然脸上都开始发热,等缓过神来她才鼓起勇气开口问道:“温叔,为什么会选我呢?”她的声音在空洞的黑夜里有些飘忽。
温行远的眼里有她看不见的迷雾,他抿了抿唇不作回答。
这是个,对董砚的承诺。
外面的雪越发的大起来,上面乌杭等人也渐渐的靠近这边。董墨耳尖立马就听到了脚印踩在积雪上的声音,而且还不是一两个人。所以可以肯定是乌杭他们过来了,她有些忘乎所以的仰着脸睁着水亮的眼睛说道:“乌杭他们来了。”
“嗯。”他笑着应答。
董墨先被拉上去,她站在不远处的堆积物上,看着辽阔的夜空,无声的雪花打落在她的身体各处,透着凉意,但她此时却觉得温热涌上心头。
被拉出的温行远第一眼就看见站在丘头的董墨,她的身后是辽阔的夜空,周围是纷飞的大雪,他只觉得那一刻的董墨,很耀眼。就像突然出现在他生命中的一颗行星,被推进他生命的轨道,他想,自此以后,她就会围绕在她的身边,彼此都无法脱离。
他把董砚当成唯一的亲人,如今,这个唯一恐怕要被董墨所打破。她现在,也好像是自己的亲人,是可以依靠自己,和自己同行的亲人。
“温队,尤文还是没有找到,是不是他们弄到了其他地方?”乌杭见到温队上来了,立马和他说明情况。那几组同事几乎将房子都翻遍了还是没能找到尤文的身影,于是他在想着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关在这里。
温行远看了一眼董墨,而后跟乌杭说起:“你跟我来就好,他们都可以回去了,折腾了一晚上,还有,将董墨送到医院去。”
他嘱咐完之后提脚就走,而董墨刚好看见温行远和乌杭远走的背影,她连忙快速的跑上去追他们:“温队!”
他丢下自己,肯定是因为尤文的事。
她不顾自己的伤口,奋力的追上去,乌杭听到身后她的声音,不禁想停下脚步等等她。温行远却是加快脚步:“你只管走你的。”他边说边问乌杭要了手机,拨通了方才站在那边一位同事的电话,于是一会奔跑的董墨就被身后的一个同事拉住:“董墨,温队说那边他和尤文足够了,交代我们带你去医院。”
董墨看着很快就消失在视野里的温行远,呐呐的无法开口。
乌杭不明白为什么温行远要将董墨扔到身后不让她跟来,直到他和温队来到关尤文的地方,他才明白过来。
这里是房子后面一个地下室,之前可能是用来囤积货物的仓库,但现在他们刚进去就被里面潮湿腥臭的气味浓浓包裹住,此时下面乌黑一片。乌杭从口袋里拿出手电筒,刚一打开,突然就被眼前的一切吓住了。
不远处的地上七七八八的躺着不下十具尸体,有的已经高度腐烂成为了一堆白骨,有的却是僵硬的面目全非。他疑惑的看向面色平静的温行远:“这……?”他完全没有想到温队会带自己来到这个地方,也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工厂下面会有这么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地方。
“这里发生过几起命案,这个地方是附近一个村里的埋尸处,所谓埋尸处,就是被他们家人遗弃的尸体。”
温行远边说边解释,他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上次来这调查一起绑架案的时候所了解到的。乌杭还是第一次听说埋尸处,心里堵的很。难怪方才温队要阻止董墨过来,他这个大男人初见都抑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恶心,更别说她一个女人了。
地下室里阴森的可怕,他们走到尽头才看到被绑在椅子上垂着脑袋的尤文。听到两人的动静,尤文动了动眼睛,有些艰难的抬起头,他的脸色惨白的如一张白纸,见到是温行远和乌杭的时候,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来的比想象中慢,等的我花儿都谢了。”
乌杭无视他的话,走近将他身上的绳子都解开,半搀扶着他将他从椅子上托起,尤文身上好不到哪里去,左一块伤口右一块伤口,端正的脸也被那几个人拿来出气揍的到处是伤,几乎都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他刚从椅子上站起来双脚就发软,一不受力摔到了椅子旁。他尽力的挣开肿的老高的右眼,抬头看向温行远,走了不到几步开口问道:“小警花没死吧?”
温行远一愣,用奇怪的眼光看了他一眼:“不必挂心上。”
尤文扯了扯嘴角,嗤笑了一声,嘀咕了一句“假正经”。不过听到温行远他这么一说,他也就可以放下心,小警花估计是没事了。
☆、第24章
董墨被同事他们带到了医院进行伤口消毒缝合;医生揭开手帕看了伤口;很佩服的瞥了一眼董墨。医院就是董砚所在的医院,所以这个医生对于经常来医院转悠的董墨并不陌生。快速的将她的伤口给处理好了。
本来还想去看看董砚;顺带犹豫着要不要再董砚身边的空床上凑合过一晚的时候;就想到自己的伤口还有现在已经是午夜;所以就放弃了,正好这时温行远从局里赶到了医院,他见到董墨,轻声的将她从病房里面拉了出来。
她没有开口问为什么要丢下他,也没有开口问尤文的去向,因为她知道;温叔肯定找到了尤文,而且不带自己去肯定也是有理由的。于是她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后随着一起回了家。
此时家里开了暖气;比之前热乎很多,就连她房间的窗户也好了,她疑惑的想,难不成是温叔找人来修好的?他怎么知道窗子坏了呢?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感激,在床上思虑了一会还是决定去温行远那说声谢谢。
温行远的房间虚掩着,董墨敲了敲门,得到他回应后她才把门推开,一进屋就看见上身半/裸着的温叔,以及他背上绑着的绷带。她顿时一愣,放在门把上的手也忘了放下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带着歉意的转身,而温行远看着她颇为难的样子,嘴角却扬起一丝笑容。
她知道温叔长的应该很结实,但没有想到会这么结实。
“呃……”在转身的下一秒,她又开始打嗝,她猛地捂住自己的嘴,试图让声音小点。站在她身后的温行远刚刚自己换了绷带,所以还不能马上套上衣服,为了怕她为难,只好拿外套半盖了一□子,走到她面前一手越过她的脑袋帮忙把门关上,顺带问道:“有事吗?”
“呃……没……”董墨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不过又想到自己来这的目的,于是又转过身尴尬的一笑:“呃…就想说……呃…”
看她支支吾吾的连嗝带打说不清话,他拉着她走到了厨房,从柜子里倒出一整勺的糖来递到她面前:“慢慢咽了它就会好很多。”
董墨睁着大眼看了那一整勺糖,打嗝一直在持续,为了制止,她只好一张口将全部的糖放进了嘴里,那甜腻的味道瞬间就充斥了她整个身体,双眉也不禁蹙起老高。说实话,她不大爱吃甜食,更别说整勺糖了。
董墨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打嗝,但是每次打嗝前,好像总有一股紧张的情绪呼啸而过。
她盯着站在不远处侧对着她整理糖罐的温叔,□的后背那精致的腰线和恰当好处的肌肉,让她不禁联想到了力量的存在。这就是男人身体的一部分,是她从小渴望却永远得不到的力量。
事后他走近董墨:“是不是没有打嗝了?”
听他这么说,董墨忽然反应过来,原来真的不打了,难道糖还有这样的好处?她觉得很神奇的点点头:“谢谢。”
温叔笑了笑:“早点睡吧。”而后就先走向了通往二楼的楼梯。董墨的视线定在他受伤的后背上,心里泛酸。
连续遇到的事情让她几乎是身心疲惫,尤其是她的身体,上楼后刚躺倒床上就沉睡了过去,尽管如此累,但是一心记挂着案子的董墨在大清早就已经醒来。她走出房门,却看见温叔的房间大门敞开,她走近一看,床整洁干净,就如没有人睡过一样。
她带着疑惑快速的洗漱完毕就赶往警局,心想着温叔肯定比自己早一步到了局里。
但是等她到局里的时候却没有见着温行远,倒是见着了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人——林楠。
此时林楠坐在整间房子最显眼的地方,董墨的进入他也看到了,他见到董墨,突然想起什么,于是转过身来多打量了几眼,而后恍然的说了一声:“没想到你是个可清纯可妖艳的主,你们警队倒是人才辈出啊。”
大家见到林楠是冲着董墨说的,于是纷纷把目光都投向她,尽管没有一个人能明白此时林楠到底在说什么,但是直觉告诉他们这两人之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下有几个新人对董墨倒是越发的疑问,董墨只不过和他们是一样的新人而已,为何会认识那么多高层的人呢?似乎还受到了上级的特殊关照,比如说温队,比如说乌杭,或者副队?她到底是何来头,尤其是听到昨天温队为了她独自撇下案件,更加引人猜测她的幕后。
宋宁也知晓昨天发生的一切,经过她一晚上的整理与思考,她在这里已经等候董墨多时。见到她坐到座位上后,宋宁才抱着晚上的资料往她那边走。
“在找温队吗?”宋宁漫不经心的看着董墨四处寻人的目光问道,一边说一边搬过椅子坐在了董墨的身边。董墨扭头看了她一眼,没有作回答。
宋宁心下有丝不悦,放下了手中的资料,嘴角带着一丝丝的笑意继续说道:“你被尤然叫去一线的原因就是尤文吧。”
听她这么一说,董墨不禁停住了自己忙碌的双手,不解的看向她。
得到她想要的反应后,宋宁满意的接着说道:“虽然报告上没有把尤文列入嫌疑犯,但我知道他是本案最关键也是最核心的人物,就连跟他同父异母的姐姐尤然都不相信他。”她边说边凑近董墨,最后在最靠近她耳畔的地方停顿下来,后轻声说道:“你大概不会相信尤文是凶手吧,也许,可能你会为他想办法洗脱罪名,但是董墨,我能够找到充分的证据,我会亲手将尤文送进监狱。”
董墨的双眉一皱:“目前为止,他只是嫌疑犯不是吗?”
“那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真凶到底是不是尤文呢。”
宋宁才刚走不久,尤然就从外面进到了屋子,她的脸色一如既往,但是看见林楠正对着她坐着并且微笑的时候,她的嘴角不免一丝小的抽搐。说实话,她很不喜欢这个场面。
林楠起身,从自己的身后递出一个小盒子放到尤然的面前。
“再次见面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
他挑了挑眉,微笑的递过去。尤然的目光紧紧的注视着他,双手快速的揭开那盒子的盖,几乎是在一秒之间,那盒子的盖被她突然关上。紧接着,董墨看到她的脸色忽的铁青,眸子也如利剑一般,反观林楠,倒是面相轻松。
董墨没有看到盒子里所谓的礼物是什么,能够让一向自持的尤然骤然变脸。
林楠的脸上也始终带着晦涩不明的笑意,只见他挑了挑眉拍拍自己的衣服,什么也没有说的从走出了房间。尤然将小盒子放进了自己的衣兜,扫视了房间一眼后朝董墨走过去,还没有等董墨问什么,一把就将她拉出了屋内。
“副队,我们去哪?”尤然走的飞快,董墨也不得不加快自己的步伐更上她的速度。面对她的疑问,尤然什么也没有解释,只是径直的将她带出了警局,驱车就带她到了医院里。董墨被拉下车的时候她心里隐隐的感觉到了什么,等到了病房后才恍然。
病房是医院的特供病房,整间屋子里就一个床,此时尤文正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董墨转过身面向尤然,发现尤然的目光紧紧的盯在床上的那个人身上,随后咬了牙叮嘱董墨:“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哪怕是威逼利诱都要问出他当天的去向,如果真如宋宁所猜测的那样,我一定不会让这畜生好过!”
她眼神的阴狠显然可见,话一说完就大步的走出了病房。
宋宁所猜测的,大概就是真凶是尤文。可是,他会是凶手吗?董墨盯着他撇下了平常的傲娇而变得无害的脸,无法想象如果他是真凶,杀死了自己的生父的模样。
她忽然想起什么,赶紧掏出手机拨通了温行远的电话,等待了一会那边已经通了,听起来那边的环境很嘈杂,温叔的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她看了一眼病床,于是转身走出病房到阳台处那问:“温叔,孔率的调查报告有了吗?”
此时温行远正从孔率那边赶回来的路上,在高速服务区的时候停留了一小会,服务区内现在里里外外都是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