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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跟头,狼狈的停住。法咒消失,她也恢复了原先大小。
“朱蝶,你竟敢擅闯禁地,还想拔镇龙杵!”
朱蝶回头一看,是个翠羽男子飞进来,她气愤的说:“碧凤,我受不了了!我要把苍龙放出去!”说着连连催动进攻,咒芒化做利刃劈向镇龙杵,但都被弹开,碧凤连忙拉着她躲避。一些咒芒击中了巨龙,它也好像一点不觉得,仍是停在那里一动不动。朱蝶见状也只好停下攻击。
“唉,这是尊者亲自下的封,除了他别人都没法解开,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
“那要怎么办?!”朱蝶又悲又怒:“尊者独自下界转生,连个音信都没有,难道他一天不回来,苍龙就一天不能出去么?”
碧凤好说歹说拉着她往外走:“我们还是找黄麟想想办法吧。”
不说还好,一说朱蝶更恼怒:“还找他!都是他害的苍龙这样!好好的,他非说苍龙有反骨,心怀不轨,结果呢?苍龙被囚在这里,叛变的却是白虎!”
“有些事不是你我所能了解的,还是先出去吧。”
“去!去!”卫祝拿扫帚拍打吓唬公鸡。“你这坏鸟,怎么老欺负母鸡。”他刚一转身,公鸡又骑到母鸡背上去了,这下他气坏了,找来一根长竿,又敲又戳:“我不把你治服了我就不姓卫!”
公鸡也火了,立着毛,扑棱着翅膀,伸脖子来啄他,一场人鸡混战顿时在院子里展开。
房律回来一看,好家伙,桶也倒了,盆也翻了,满地鸡毛、杂菜、柴火草什么的,公鸡累的耷拉翅膀,卫祝也直喘气。
房律把驴栓好,出来跟卫祝说:“斗鸡不是这么玩的,是找两只鸡来斗。”
“你才斗鸡呢!”
20
“那你是在干什么?”房律忍着笑,看到卫祝满是汗水的额头上还沾了片鸡毛,就用衣袖给他擦了擦。
“公鸡在欺负母鸡啊。”卫祝气咻咻的说。
房律问明白了以后,笑的不得了:“你真是……哈哈……太有趣了……哈哈……”
卫祝莫名其妙:“我怎么了?”
房律在他耳边说:“我也经常欺负你啊,难道你想拿竿子打我?”
“啊?!”卫祝呆了一呆,脸慢慢红了。
房律又哈哈大笑起来。
卫祝垂头丧气的收拾院子里的东西,觉得自己真蠢。
“以后可别这么傻了,公鸡被打搅了好事可是很凶的。”房律笑着边说边撸起袖子:“你看,我小时候也做这样的傻事,被好一个啄呢。”
卫祝摸摸他胳膊上的疤,不好意思的笑了。
过了几天,卫祝发现最近母鸡下的蛋少了,到屋里问房律,却看到他拿个鸡蛋对着门缝看,好奇的问他:“你在看什么?”
房律仔细看了一会,放到小篓里,笑着说:“拣出些来抱窝。”
“抱窝是什么?新吃法?”
房律又笑了:“就是让母鸡抱小鸡。”
“哦——”卫祝来了兴趣,凑上前看那些蛋:“为什么要拣啊?是找个头大的吗?”
房律又拿起一个对着门缝,边看边说:“配过的才能抱啊。”
卫祝想了想,恍然大悟:“原来是找受精卵,可是你怎么能看出来呢?”
房律拿着鸡蛋让他看:“瞧,有个黑点的就是。”
卫祝伸长了脖子看了半天,也没看到哪里有黑点,摇摇头:“看不出来。”
房律笑着摸摸他的头:“去喂猪吧,我听见猪又拱门了,这个我拣。”
“嗯。”卫祝给大白和阿花喂上食,又跑回屋里看,房律拣了十几个鸡蛋,用小篓装好,拿到院门口的隔间里,放在母鸡平时下蛋的草窝上。
卫祝挽挽袖子问:“要把母鸡捉来吗?”
“不用,它自己就来孵了。”
正说着话,听到院子里的猪吱吱的叫起来,卫祝赶忙跑出去看,只见大白跑进了食槽,伸着鼻子来回拱,好多食料都被它拱到外面去了,阿花吃不到,急的直叫。
“大白!”卫祝飞奔过去,连敲带抽,总算把大白赶出来:“臭东西,再这样就不给你吃了!”卫祝把它赶回猪圈栓上门,又安抚阿花:“别叫了,我再给你煮几个地瓜。”阿花很乖的哼哼着。
等把阿花也喂饱了赶回圈里,大白早已经趴在土堆上睡的呼噜响了。
“真是个臭东西。”卫祝又敲了它几下,可它睡的正香,皮毛都不抖一下。
“快来吃饭吧。”房律在院子里喊。
“来了!”卫祝答应着。
“朱蝶,你可知错。”黄麟盘膝坐在蒲团上,眼睛似瞌非瞌,黄色的眉毛、须发垂着一动也不动,似乎成了一尊雕塑。
“哼!”朱蝶气愤的转过身子不理他。
“回去面壁思过三百年。”黄麟仍是不动声色的宣布。
朱蝶一跺脚,指着他骂:“你这老怪物,陷害自家兄弟,又对尊者的下落不闻不问,我再也不会听命于你了!”
碧凤、玄武、缊象等都上来劝阻,只有紫貊打着哈欠趴在房梁上睡觉,尾巴荡来荡去。
朱蝶甩开众人,恨恨的说:“既然这样,我就自己找尊者回来,问问他苍龙到底犯了什么错!”说完转身离去。
“唉!”玄武叹口气:“这丫头还是如此暴烈。”说着又看看黄麟,见他还是一动不动,不禁问道:“就让她这么去吗?”
黄麟微微颔首。
玄武又问:“那苍龙……”
就连少言寡语的缊象也望向黄麟,但他却再没有开口。
碧凤看着兄弟们离去的身影,满腹心事的摇摇头。
21
母鸡开始孵蛋了,卫祝天天跑去看小鸡有没有出壳,房律劝他:“不用急,要二十多天呢。”
卫祝还是很好奇:“你说,是蛋清变小鸡还是蛋黄变小鸡?”
“当然是蛋清。”房律回答。
“你怎么知道的?我听说蛋清是变羽毛的。”
“呵呵,小鸡出了壳你就知道了,蛋黄还在它肚子下面,要好几天才掉。”
“这样啊……”
过了几天,卫祝觉得不太对,又跑去问房律:“你看我给母鸡准备的饲料它都没吃啊,难道它一直在窝里?”
“嗯。”房律说:“它一离开,蛋就抱不出了。”
卫祝挠头:“那它不是要二十多天不吃东西了?”他捧着瓦盆送到母鸡跟前,母鸡却趴着一动也不动。
“怎么办啊?”卫祝求救似的看着房律。
房律原本想说:“没事,它饿不死。”但是看到卫祝的眼神,也说不出来了,他想了想,回屋找了床旧棉被,叠了两叠,盖到母鸡身上。
待了一会,母鸡从窝里拱出来,卫祝赶忙把被子盖严实。母鸡扑到瓦盆边狠狠啄了两口食,然后翅膀一支,尾巴一翘,排出一大坨鸡粪,接着又钻回窝里。
卫祝看的“扑哧”一声笑出来,赶忙把鸡粪打扫了。
夜里下起了大雨,滴水声像密集的鼓点一样敲在人心上。卫祝枕在房律臂弯里,心满意足的叹息:“你知道吗,我以前最怕下雨的夜里,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好像世界上只有我自己,心里空荡荡的,雨声逼的人发狂。可是现在有了你,我觉得这样的夜晚真是太美妙了,雨声就像歌声一样,而你的身体又那么暖,我都要融化了。”
房律笑着捏捏他:“你是蜡烛做的么?”
卫祝嘿嘿笑着摸他。
房律在他耳边说:“再闹一会就是我要融化了--”
卫祝悄悄探手到下面:“你的蜡烛要融化了?”房律翻身要压住他,卫祝一手撑在他胸膛上:“别压着我,难受。”
房律刮了他鼻子一下,笑着说:“晚上又吃撑了吧?”
“嗯,今天的黄瓜很甜,多吃了几根。”
房律又躺下:“算了,不闹你,要不明天又说肚子疼。”
“那你怎么办?”卫祝偷笑,手上还在一下一下的撩拨。
房律闭着眼睛不说话,只是喘粗气。
“睡着了吗?”卫祝在他耳边吹气。
房律还是不答。
卫祝正要把手抽回来,却被房律一把按住,他的大手包在卫祝手上,两人一起握住坚挺的部位急促的活动起来。卫祝第一次认真观察房律动情的样子,虽然光线蒙胧,但是他紧闭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让卫祝心里泛起一阵甜蜜的感觉,想到他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时候,卫祝耳根都有些发热,可惜那时候自己早就神魂颠倒,否则不知道多好看。可惜这里没有DV啊,否则录下来……
凌晨,卫祝睡的正香,公鸡打鸣的声音就把他吵醒了。睁眼一看,外面天还黑压压的,雨也没停,他翻个身抱着头继续睡,可公鸡的叫声还是一阵阵传过来。
“这个死公鸡,我非宰了它不可,不休周末也就算了,下雨天还要叫的这么早!”
22
虽然公鸡打鸣很讨厌,但是觉还是要继续睡的。卫祝来到这个地方之后,什么朝八晚五都丢到天边了,标准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现在太阳没出来,当然还不到工作的时候。于是卫祝把头拱到房律怀里,用他的手捂着自己耳朵继续睡大觉。
等卫祝睡醒了,房律早就起床了,他往外一看,外面艳阳高照,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晴了。
卫祝伸了个大懒腰,神清气爽起身洗漱,刚到院子里,就听见隔间“啾啾”的叫声,他把手巾丢下,跑过去一看,十几只黄色绒团似的小鸡正在围着母鸡转来转去,有的还站不稳。母鸡昂着头慢慢度步,不时用翅膀把离它远的小鸡往身边拢一拢。
房律蹲在那里正在拌饲料,见卫祝来了,笑着说:“起床了?饭在锅里,你自己拿着吃吧,我已经吃过了。”
“不急。”卫祝边说边蹲下来,用手轻轻抚摸一只小鸡的脑袋。小鸡“啾啾”叫了两声,母鸡立刻伸着脖子来啄他,他赶紧把手抽回来。
房律拌好饲料,母鸡过去啄了几口,看看卫祝,又啄几口。卫祝悄悄绕到它屁股后面,趁它不注意的时候又摸了摸小鸡,毛茸茸的手感很不错,就是太稚嫩了,好像一根手指头就能戳倒。
房律笑着摸摸他的头:“这么大人了还像小孩子,什么都没见过似的。还不去吃饭?”
“好啦好啦。”卫祝不甘心的站起来,跟房律一起出了隔间。
房律又把隔间门关严实了,对卫祝说:“这两天先别开门,外面下了雨,到处有水洼,小鸡掉进去就淹死了。”
“嗯嗯。”卫祝连连答应着。
来到厨房一看,箅子上蒸了些红彤彤的圆饼,中间一大碗土豆、云豆炖的五花肉。卫祝吸吸鼻子,拿起一个饼就咬,甜丝丝的还带着一股姜味,他举着饼问:“这是什么?”
房律探头一看,说:“昨天夜里下的大雨,天有些凉了,我做几个姜饼给你吃,驱驱寒气。”
卫祝以前做饭从来不管什么调味品的,姜也很少吃,不过既然是房律做的,就大口吃了几个,抹抹嘴巴:“你吃了没?”
房律说:“我身体壮,不用吃这个。”
卫祝撇了撇嘴,不过细嚼嚼味道不错,又多吃了两个,问他:“你怎么做的?下次我也做给你吃。”
房律在院子里摆好木架子,铺上席子,又来厨房拿米袋,听见他问,就说:“容易的很,把鲜姜切成末,拿细面、红糖、蜂蜜和好了团成饼,上锅蒸就是。”
卫祝拿起一个给他塞到嘴里:“你也吃个。”
房律笑着咬住,吃的嘴巴鼓鼓的。
趁着天气好,两人把米啊豆啊麦子啊都拿出去晒,省得发霉。
下午房律又要去地里看看,让卫祝在家里看着粮食别让鸟糟蹋了。卫祝百无聊赖,倚在门框上晒着太阳打盹。
朱蝶坐在一块巨大的石梁下盘膝打坐,许久都没动一动。她一时冲动下界而来,却发现人海茫茫,纵然耗尽自己的法力,也不过是泥牛入海。她本来也不善搜寻之法,哪里又能轻易找到尊者?眼下既不能回去,又没有线索,一时间心中纷杂,险些岔气。
忽然听到背后有人唤她:“朱蝶。”
朱蝶回头一看,不由的大骂:“白虎!你这叛徒还有脸见我!今天我非把你抓回去让黄麟处置不可!”说着跳起来,右手一扬,撒出一片彩色细丝,左手一推,那细丝“呼”的一下结成大网向白虎头上罩下。
白虎只退了半步,将衣袖一挥,朱蝶布下的法障尽数弹回来,她自己也退了两步,险些被网子罩住。
朱蝶更怒,上前就要拚杀。
白虎却做了个防御的姿势说:“朱蝶,你听我说--”
“还有什么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