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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脾气别那么大,我是称赞妳,好会打架。”库库汗陪着笑脸。
宗盈歌吃醋地举起拳头。“你下次说话小心点,不然我连你也打。”
“是,我以后不敢再说别的女孩好话。”库库汗坐到床沿。
“你会医术吗?”宗盈歌这才发现他手中没拿医药箱。
“不会。”库库汗深情的眸光停留在有点红肿的唇,看起来好性感。
宗盈歌食指用力地戳着他的胸膛。“那你要怎么治疗我的伤?”
“用我的嘴,还有我的手。”库库汗一个转身把她压倒在床上。
“你好色,想乘人之危,占我的便宜。”宗盈歌膝盖一挺,正中他的小弟弟。
“妳不喜欢,那就当我没说。”库库汗痛死了,忍痛地咬着牙,站起来走走。
老天!他明天一早要去看大夫,给大夫看他的小弟弟,不知道小弟弟以后还站不站得起来?这女人不能用强的,霸王遇上她,也会成为毛毛虫。
看他走来走去,她的眼睛都快花了,她不知道自己的膝盖差点闯了大祸,毁掉自己的终身幸福。不过她其实很想念他的唇,她的体内有一股不安的热流,她又不好意思叫他滚过来给她一个热吻,她决定采取迂回策略。
“只不过说你两句,你就放弃了,你真没男子气概。”宗盈歌冷哼道。
“这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我要怎么做妳才会满意?”库库汗眼神充满茫然。
宗盈歌跷起腿,绣花鞋荡来荡去。“过来,先帮我把鞋子脱了。”
“妳有手,不会自己脱么?”库库汗放不下身为“黄金贵族”的身段。
宗盈歌撒娇地说:“我的手打那个淫娃打累了,连举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好吧,算我怕妳。”库库汗蹲下身,心甘情愿地为她脱鞋。
“替我马杀鸡。”宗盈歌转过身,背对着他趴在床上。
“是。”库库汗又坐在床沿,双手在她肩上按摩。“舒服吗?”
宗盈歌享受地闭上眼睛。“右边肩膀很痛,你多捏几下。”
“还有哪里需要我效力?”库库汗好希望能按摩她全身上下每个部位。
“我好困,我想睡了,你别吵我睡觉。”宗盈歌的眼皮变得越来越重。
“妳睡觉,那我怎么办?”库库汗焦急地问。
“你也睡觉啊,到椅子上去睡。”宗盈歌声音变得十分微弱。
“妳仁慈一点,椅子那么小,我的身体那么长……”库库汗听到均匀的呼吸声,头一探,果然没错,她的脸如婴儿般沈睡。他无声地吐气,轻轻地替她拉上被子,然后起身走到椅子前,看来他今晚只能可怜地坐着睡了。
但他并没有马上睡着,他的目光注视着床,眸中有种他看不见的深深依恋,他的心已经清楚的知道,他对她的感情才一天就进展到不可自拔的地步,已经不再是为了任务而娶她──因为他爱她!
可是他又担忧她知道他是库库汗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自从他来到大金国的国都燕京后,他便已经发现在繁华的背后隐藏着人民的怒气。
大金虽然兵强马壮,幅员辽阔,但各种族间待遇不公平,女真人高高在上,对境内的宋人和契丹人百般压榨,根本不需要派大军讨伐,最多只要十万蒙古铁骑就能征服大金。
等到他出兵的那个时候,他和她就是敌人,她还会接受他的感情吗?
沉重的压力使他渐渐睡着,直到窗户被一片淡蓝色的微光映照,轻微的脚步声使他惊醒,只见宗盈歌蹑手蹑脚地拿了一条薄被走向他。她发现他眼睛亮晶晶,不解地问:“你怎么坐在椅子上睡觉?”
“是妳下的命令。”库库汗没辙地摇了摇头。
“真可怜,你快回床上去睡。”宗盈歌一脸歉意。
“太好了!”库库汗大叫一声,起身后立刻将她抱起来。
“你抱我上床想做什么?”宗盈歌明知故问,上床当然是“嘿咻嘿咻”。
“当然是我们一起睡,妳的意思不是这样吗?”库库汗的失望全写在脸上。
宗盈歌考虑了一下说:“不是,天快亮了,我该回柴房,免得老爷发现。”
“就算舅父发现也无所谓,一切责任由我扛。”库库汗拍胸脯保证。
“不行,老爷待我不错,我不想让他难做人。”宗盈歌为难地说。
“妳放心,舅父不会生气,他还怕我生气。”库库汗一时得意说溜了嘴。
“老爷为什么怕你?”宗盈歌很快就抓到他的话柄。
“他最近跟我借钱,所以他待我如上宾。”库库汗不动声色地补救。
“哦,原来如此。”宗盈歌想起他跟李银娃的对话,他是个富有的马商没错……咦?她的身上怎么有十只毛毛虫在爬?头一低,看到他的大手正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你的手在干什么?”
“摸妳啊,妳是我女朋友,我想了解妳。”
宗盈歌傻呼呼地说:“你想了解我可以用嘴巴问。”
“是妳要我用嘴巴的。”库库汗饥渴了一晚地封住她的唇。
“啊……我快不能呼吸了。”吻了好长一段时间,宗盈歌几乎喘不过气来。
“女朋友,我可不可以了解妳的身体?”库库汗一边问,一边拉低她的衣襟。
“我的身体很健康。”宗盈歌看着自己雪白的肩膀,美丽得令人眩目。
“我想亲手替妳检查看看。”库库汗轻嚼她的耳垂低语。
他所看到的不是她的肩膀,当然她的肩膀是很美,但他的视线却落在薄如蝉翼的肚兜下所包裹的浑圆胸脯,突出的乳尖顶着衣料,彷佛要逃离监禁,呼唤着他抚摸她。
随着他的目光,她看到了高高挺起的胸脯,一股强烈的欲望使她渴求他的爱抚,她羞怯地说:“好吧,摸到硬块可要告诉我,我好有心理准备。”
“我会的。”库库汗已经学会对她的怪话假装听懂,免得她越解释他越搞不懂。
光是隔着肚兜抚摸她的胸脯,他就立刻全身悸动。老天,他的小弟弟紧绷到快要发狂了,他感觉到他的这一生都在等待此刻、等待她的出现,他为自己的守身如玉感到骄傲。
他俯低头,将一只硬挺的乳尖含在口中,虽然隔着薄纱,但他仍觉得兴奋不已。
宗盈歌也是,快乐地仰着头,双手撑在床上,上半身不由得高挺,性感的呻吟从她口中逸出,但她不忘问道:“有没有摸到硬块?”
库库汗喃喃地说:“没有,不过脱下肚兜检查可能会更好。”
“你说得对。”宗盈歌舔着干涩的下唇,激情使她的头脑混沌不清。
“妳真美!”库库汗望着粉嫩浑圆的胸脯,发出满足的赞美声。
“我也这么觉得,这具躯壳棒透了。”宗盈歌吟哦。
库库汗沙哑着嗓音说:“太棒了,原来摸女人的感觉是这么棒。”
正当他的齿缘轻磨着乳晕周围细小的颗粒时,门外却传来管家婆气愤的声音,她对着起来小解的男仆问:“你有没有看到新来的丫鬟?”
“没有啊,发生什么事了?”男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反问。
“小姐正在大发雷霆,说谁捉到她,赏一百文钱。”管家婆回答道。
“这么少,我宁愿继续去睡我的回笼觉。”男仆打着呵欠,趿着鞋走开。
“该死的丫鬟,抓到妳,我非叫小姐扒了妳的皮不可。”管家婆狠狠的发誓。
就这样,宗盈歌焦急地推开库库汗,不论他怎么低声哀求,她都不理。穿好衣服、确定门外没人之后,匆匆忙忙地回到柴房。管家婆问起她去哪里,她就说她去茅厕拉肚子拉了一炷香的时间,留下库库汗一个人安抚自己的小弟弟……
*****
两天之后,宗盈歌嘴巴已不肿了,手拿着菜单陪着童女上街去买菜。
李府人口众多,要买的菜自然更多,再加上管家婆多管闲事,跑去跟李员外说宗盈歌不服惩罚,溜出柴房,李员外反而叫管家婆闭嘴,管家婆因此心怀怨恨,原本该由两个男仆陪同一起去提菜的,她刻意只派童女和宗盈歌两名柔弱的女子去,想害她们两人提到手断掉。
宗盈歌岂是笨蛋?三十斤猪肉,她哪提得动?当然是叫猪贩送到李府,并且还叫猪贩指名找管家婆,有小费可拿。
买好菜,正要往回走,突然看到三天前在街上和英雄聊天的张伯,宗盈歌走上前去打招呼。“嗨,张伯,你也来买菜啊!”
张伯一脸诧异。“这位姑娘,妳怎么知道我姓张?”
“我听英雄这么叫你。”
“英雄是谁?”
“就是三天前,向你买人的那位英雄。”
“我又不开药铺,姑娘,妳大概认错人了。”
“张伯,你是不是得了老年痴呆症?”宗盈歌直觉是张伯脑袋出了问题。
“什么症?”张伯纳闷,眼前的姑娘模样生得美,但说起话来却像个疯子似的。
“就是记性不好,你不记得英雄,总该记得美丽舅妈吧?”
“我想起来了,三天前有个高个子的男人给了我十两银子,要我说那些话。”
“什么!原来是一场骗局!”宗盈歌脸色惊变。
张伯关切地问:“姑娘,妳脸色好难看,妳是不是生病了?”
虽然敬老尊贤是做人应有的态度,但张伯是贪财的老人,一点也不值得她尊敬。愤怒使得宗盈歌如泼妇般开骂。“病你的头,我会这样,还不是你害我的,随随便便拿别人的钱,当心手会烂掉。”
“妳怎么无缘无故骂起人来?算我倒霉,大白天就遇到个疯婆子。”
“瞎了你的老眼,我才十九岁,年轻貌美、身材婀娜,哪点像老太婆!”
童女拉了拉神母的衣袖。“小姐,妳别生气了,张伯已经跑远了。”
“真是可恶!可恶透顶了!”宗盈歌气得哇哇大叫。
经过的路人好奇地探问:“这姑娘怎么了?”
“看什么看!没看过老娘生气啊!”宗盈歌胡乱对人发脾气。
“小姐,我们走吧!”童女使出全身的力气,将神母拉离菜市场。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宗盈歌边走边放声大骂,完全不顾周遭所投射过来的异样眼光。
“小姐,我说得没错,英雄不是好人。”来到人少处,童女落井下石地道。
“妳别幸灾乐祸,我要回去找假英雄算帐。”宗盈歌狠瞪童女一眼。
“什么!还要回李府啊!”童女哀叫,应该回山上去才对。
“不回去,怎么揪出他的狐狸尾巴!”宗盈歌疾步往回李府的路走。
“小姐,妳现在没了法力,要怎么揪出他的狐狸尾巴?”童女跟在后面力劝。
“用我的手揪,我要把他小弟弟给揪断。”宗盈歌气得咬牙切齿。
童女不解地追问:“跟他弟弟有什么关系?”
“笨蛋,不是他弟弟,是长在他两腿之间的小弟弟。”
童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虽然很习惯神母的怪言和怪行,但一想到神母要揪男人的那话儿,她当然是不敢想象。她甩了甩头,把淫秽的景象从脑中甩掉,尽可能使声音平稳。“小姐,妳冷静一点,他那么强壮,我们两个加起来也打不过他。”
宗盈歌突然停下脚步,想将这几天所发生的事,在脑中逐一厘出头绪,口中念念有词道:“对,我要保持冷静,想出一个整他的好办法。”
“算了吧,我们还是先回山上,等小姐法力一恢复,他自然就没了小弟弟。”
“不行,我要先弄清楚他究竟是谁,还有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会不会就是那个也有法术的库库汗?”童女一语惊醒梦中人。
如同被晴天霹雳打中般,宗盈歌全身僵硬。她懂了,她终于弄懂了一切,为什么她的法术会不灵?为什么他正好叫英雄?为什么李员外待她如上宾?这都是因为她那天早上掐指在算自己的运势时,他一定就在她的附近……
能够知道她在想什么,而且还是在她使用巫法时,只有同样会巫法的库库汗。
对,就是他!但她不懂,他为什么不趁她没了法力的这七天,形同弱鸡,一剑把她杀死呢?他不仅不杀她,还跟他玩女追男的捉迷藏游戏,这是为什么?莫非他用他自己的巫法,算出他们两个有天注定的姻缘!
一定是这样没错,不过她还是不能原谅他玩弄她于股掌之中。
慢点,她的念头又改变了,这样有什么不好,能跟他结为夫妻是她的心愿啊!
她的思绪好乱。好吧!那就给他一次机会,只要他勇于认错,她就既往不究,毕竟她是爱他的,而且爱得比天高、爱得比海深。
“小丸子,遇见张伯这件事,妳要假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