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拜托妳好好说话,别老是说些让我听不懂的话。”
“他对我好,他对我有意思,你应该去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妳长得漂亮,因为妳在他面前如同淑女,因为妳有意勾引他。”
宗盈歌忿忿不平地说:“我本来就是淑女,是你没眼光,看不到我隐性的温柔。”
“妳明明就是个爱说粗话,行为举止不雅的怪女人。”库库汗嗤鼻道。
人家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却把她当成东施,老是嫌她不够温柔,气得她浑身发抖。她不温柔怎么样,大声笑犯法了吗?说粗话要坐牢吗?她觉得自己比假正经的女人好太多了,因为她忠于自己。
淑女有什么好?她认识不少淑女,有假淑女,也有真淑女。不过做真淑女是很辛苦的每次真淑女上厕所的时间都特别长,她曾问过原因真淑女说她每次上完大号,都要把臭气先吸掉,以保持完美无缺的形象。
还是做三八好,她永远都不必为了形象而苦恼,活得快乐最重要。
“既然如此,你干么要做我男朋友?”宗盈歌厉声问他。
“是妳强迫我做妳的男朋友。”库库汗轻蔑地冷笑。
宗盈歌生气地抿嘴。“你后悔了是不是?”
库库汗大肚量地说:“只要妳不再理米公子,我就原谅妳。”
“放屁!”宗盈歌从喉咙深处发出怒吼,她没犯错,她不需要他的原谅。
“妳再在我面前说粗话,我就打妳的屁股。”库库汗狠狠地警告她。
“放屁!放屁!放屁!”宗盈歌一连狂吼了三声。
库库汗拉着她坐在床上,把她的屁股朝上。“是妳自找的。”
“你敢打我一下,从今以后,我就不再理你。”宗盈歌冷声威胁。
时问彷佛突然静止般,一点声音也没有,库库汗的手虽然高举着,可是一看到蜜桃似的臀部,欲火战胜怒火。他幽幽地叹了口气,将她的身体扶正,双腿拉向他大腿两侧,让她坐在他腿上,这个姿势让他感到全身舒畅。
“妳为什么非要惹我生气不可?”库库汗放软了语气。
宗盈歌撒娇地嘟嘴。“我才没有,是你先惹我生气,我才反击的。”
“我什么时候惹妳生气了?”库库汗双手搂着她的柳腰,拇指在她腰间画圈圈。
“你不相信我,对我来说是莫大的侮辱。”宗盈歌露出一抹悲伤的浅笑。
“我亲眼看见他帮妳提菜,又帮妳晒衣服,妳教我怎么相信妳?”
“你既然都看见了,为什么不过来帮我的忙?”
“这不是我们讨论的重点,重点是妳不该接受别的男人的帮忙。”
“你明知道我前天才打了李银娃,手还在痛,有人自愿做我的奴才,何乐而不为!”宗盈歌心虚地吐舌。
利用别人的好感是不道德的,她以前常这样劝她的女朋友,别因为贪图男人的钱财,就欺骗不喜欢的男人的感情。
法子不算是坏人,他只是喜欢上她,但她却已经心有所属,她知道如果她不严厉拒绝法子,万一让他误会了,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如果受伤的是英雄,管他是假英雄,还是库库汗,她都会心痛。但受伤的若是法子,就换童女心痛了。
不过,做演员喜欢观众的掌声,做美女喜欢男人的注视,现在每个见到她的男人都对她起色念,她显得有些得意洋洋,但看在库库汗眼中,可就不是滋味了。
“妳不要太过分了,妳是我女朋友,妳那么做,我当然会不好受。”
“哇!好棒!你在吃醋,我好高兴你有这种打翻醋坛子的心情。”
“妳是白痴啊,我在骂妳,妳居然还笑得出口。”
宗盈歌威力十足地反骂回去。“你才是大白痴,以为我是白痴。”
“算了,我不想跟妳吵架。”库库汗愣了一下,这女人比河东狮吼还会叫。
“放我下来,我要去收衣服了。”宗盈歌扭动着臀部,窗外有些阴沉。
“不放,我心情不好,妳应该留下来安慰我。”库库汗大受刺激。“今天,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让妳离开我。”
库库汗吻着她的唇,一阵恣意的狂吻,舌与舌纠缠起舞,急切的手在娇躯上来回爱抚。
柔情紧紧地包围着他们,他们都希望此刻能永远持续下去。但天空不作美,一声声的雷响划破天际,宗盈歌不安地推开他。“老天在打雷,如果我不赶快去收衣服,管家婆会骂死我的。”
“妳才不会被骂死,妳嘴巴这么利,管家婆没被妳骂死就阿弥陀佛了。”
“她年纪那么大,我又老是惹她生气,万一真的把她给气死,我就造孽了。”
库库汗才不相信她会怕管家婆,如果她真的在乎,她一定会立刻起身离开,但她并没这么做;事实上她正在造孽,她的手解开他的衣带、扯开他的衣襟、拉高他的亵衣,双手正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
他的双手跟她的动作一朴一样,只不过他遇到了阻碍,他越是想快,速度却越慢。这也不能怪他,他若是伊鲁都思汗就不会这么笨拙,连一个死结都应付不了,急得他满头大汗。“妳今天肚兜怎么绑成死结?解了半天都解不开。”
“扯断它不就行了。”宗盈歌羞怯地提醒他。
“可是妳没穿肚兜,会不会被人发现?”库库汗有所顾忌地说。
“我有穿衣服就好了,谁会注意到我的里面!”宗盈歌转转眼珠子。
“就照妳的好办法。”库库汗大力一扯,双手毫不客气地握住白皙的雪球。
挤压的快感从双峰窜向心深处,她感觉到蓓蕾像是被温暖的阳光照耀,而逐渐盛开的花朵。她闭上双眼,双手抱住他的头,将他的脸按向乳沟,一股又湿又滑的暖意使她全身愉悦战栗,她想要更多的爱,但是……
他究竟是谁?爱一个人应该是诚实而毫无隐瞒的,她喘着气刺探他。“英雄,我今天早上买菜时碰到张伯,他要我向你问好。”
“我改天再去找他聊聊。”
“英雄,你有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现在没时间说话。”库库汗用舌尖挑逗玫瑰色的蓓蕾。
“啊……啊……”宗盈歌情不自禁地呻吟,将从大脑传来的警告声淹没。
“盈歌,妳想不想更进一步?”库库汗一只手来到她大腿处徘徊。
“我的腿悬空,连地都没踏到,怎么走路进一步?”宗盈歌紧张地夹紧双腿。
库库汗舔着她的耳廓呢喃低语。“傻女孩,我指的是到床上巫山云雨。”
“我最讨厌人家说我傻和笨,我宁愿你说我色。”宗盈歌娇笑。
“这么说,妳是答应了。”库库汗的手钻进亵裤里,浓密的草丛和柔软的处女地令他亢奋得不能自已,波涛汹涌的欲望眼看就要席卷他们,但好事多磨……
管家婆又刚好从门外经过,嘴巴叨叨念个不停。“都快下雨了,那个臭丫鬟又不知野到哪里去玩了!”
没多久,从英雄的房门里探出半个脑袋,一双明亮的眼睛到处张望,见四下无人,宗盈歌赶紧踩着小碎步疾行。她听到背后有轻微的关门声,她以为她刚才忘了替英雄把门关上,善心的风替她将门吹上,以免仆人看到英雄光着身体,躺在床上,小弟弟有如站在高岗上,责备英雄不是个好哥哥。
其实她听到的声音并不是关门声,而是开门声。米里乙安达就住在英雄的隔壁房间,他脸色凝重地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之前隔着薄墙,他在房里听到隔壁传来女人的吟哦声,他觉得耳熟,但他不敢相信是她,他打开门是为了确定那个女人不是她。
此刻,他的心像被猫撞碎的花瓶,碎成千万片……
还是男追女比较快乐,库库汗心里这么想。
写了一封情意绵绵的情书,但他不好意思亲自交到她手上,于是他趁着丫鬟们都不在通铺里,偷偷地将它放在她没有折叠的被子里;一到了晚上,她掀开被子就会看到,然后羞红着脸赶来凉亭与他幽会。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米里乙安达会跟在他身后,他被甜蜜的幻想冲昏了头,完全没有察觉到背后轻如猫掌的走路声。
米里乙安达飞快地把情书偷走,剪掉“盈歌卿卿如晤”的字样,然后将情书塞到李银娃的门缝里,完成偷龙转凤的计划。
不知情的库库汗,摇晃着折扇,风流倜傥地在凉亭内焦急地走来走去。
细碎的脚步声自远而近,一颗几乎要跳出喉咙的心,在看到来人是李银娃之后,心倏地彷佛沉到胃里;原本他还天真的认为她只是路过,但看她笔直地朝凉亭走来,喜气的脸立刻变得硬如铁板。“表妹,妳怎么来了?”
“英雄表哥,不是你约我来的吗?”李银娃穿著昭君罩盖住全身。
“我没有,那封情书不是给妳的……”库库汗及时抿唇,免得盈歌被赶出去。
李银娃眸中燃烧着妒火。“不是约我?那英雄表哥想约的女人是谁?”
“不关妳的事。”库库汗别过脸,手指掐算出是米里乙安达搞的鬼。
“可是情书却出现在我的门缝里英雄表哥,这叫天意。”
“一场误会,表妹,对不起,请妳把情书还给我。”
“我知道,是那个叫宗盈歌的贱丫鬟,对不对?”
“不许妳骂她贱!”库库汗狠白她一眼。
李银娃不服气地说:“她只是个丫鬟,她配不上你。”
“那是我的事,用不着妳操心。”库库汗摇着扇子,搧搧一肚子的气。
李银娃越看越喜欢他摇扇的动作。这么帅的男人,总归还是男人,只要是男人就有冲动。她将身体贴向他,挑情地搧动睫毛。“你应该喜欢的人是我,而不是那个粗俗的丫鬟。”
“妳别把妳的身子往我身上摩来摩去,这种行为不仅粗俗,而且下流。”
“英雄表哥,我喜欢你,我什么都不要求,我只想把我的处女身献给你。”
“我无福接受,妳还是把它留到洞房花烛夜,献给妳夫君才对。”
“你不要拒绝我,不然我立刻一头撞死。”李银娃以死要胁。
“妳去撞吧!我还有事,恕我没空看妳自杀。”库库汗推开她。
“你别走,你看清楚,我的身体是那么洁白无瑕……”昭君罩突然自她肩上滑落到脚踝,赤裸裸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
“表妹,院子里蚊子多,妳这样明天会全身红肿,痒得受不了。”
“快抱紧我,我需要你给我温暖。”李银娃扑上去,双手圈着他的脖子。
“请妳自重,我对妳一点感觉也没有。”库库汗连碰她的手,都嫌会弄脏自己的手。他的小弟弟垂落不动,对她又大又圆的胸脯摩挲他的胸膛完全没反应,这让他更加确定自己深爱着宗盈歌。
李银娃仰起脸。“吻我一下,你就会发现我多么可口。”
“表妹,妳想加些新的伤口吗?”库库汗冷眼看着她瘀青的嘴角。
“当然想,我最希望你能在我这里加个伤痕。”李银娃两腿微微张开。
“妳真不要脸,妳再不放手,休怪我打得妳以后不能开口说话。”
“英雄表哥,只要你肯吻我一下,我立刻就放手。”
库库汗用力地拉开她的手。“妳休想!”
“我一定要得到你!”李银娃又朝他脖子一伸。
一种尖锐的疼痛感剌进库库汗的颈侧,他手一摀,摸到一丝血,一阵头晕目眩使他身体摇摇欲坠。他手扶着亭柱、支撑着身体,呼吸困难,喘着气问:“好痛!是什么东西刺了我一下?”
李银娃得意地咭咭笑。“过了今晚,你的身体和财富就都属于我的了。”
“滚……”库库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同个时间,宗盈歌突然感到一阵心悸郁闷,一整个晚上没见到英雄,对他的担忧比思念更重,于是她急急忙忙地往英雄的房间走去,却在长廊遇到反方向而来的法子。她往右闪,他跟着往左移,她向左走,他却往右挡,分明是有意跟她作对。
“米公子,你挡到奴家的路了。”
“今晚的月色很美,姑娘可否赏脸陪我一起赏月?”
“奴家累了,奴家想回房睡觉了。”宗盈歌声音冷得令人毛骨悚然。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丫鬟的房间不在这个方向。”法子话中藏着刺。
宗盈歌佯装疲累地打个呵欠。“你瞧,奴家困得连回房的路都搞错了。”
“妳是来找英雄公子的吗?”法子语气酸得像口中含着青梅。
“不是,奴家只是走错路罢了。”宗盈歌极力撇清。
“我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快活。”法子露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