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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奴家只是走错路罢了。”宗盈歌极力撇清。
“我知道他现在人在哪里快活。”法子露出冷笑。
宗盈歌肩膀不由得微微颤动。“快活?这是什么意思?”
“妳跟我走,一起去看看不就懂了。”法子大步迈向她前面。
“奴家累得走不动,奴家还是回房休息好。”宗盈歌不肯跟着他走,她并不怀疑他知道英雄在哪儿,但她好怕,冥冥之中她感到有很可怕的事情在前面等着她。
“不行,妳一定要去,现在该是妳了解英雄真面目的时候了。”法子粗鲁地拉住她的手臂,两人拉拉扯扯地走出长廊,往后花园走去。
宗盈歌大叫:“米公子,你放手,别拉着奴家的手,男女授受不亲。”
“安静,妳看,好戏在那里。”法子放开手,手指指向凉亭。
“不……”宗盈歌双手掩着嘴,阻止自己发出尖叫声。
她看到李银娃一丝不挂地坐在英雄赤裸的腿上英雄的双手包在李银娃的胸脯上,李银娃的手则包住英雄的手;李银娃的胸部真大,只要看一眼,没有男人不投降的,难怪英雄会紧紧抓着那双巨乳……
如果宗盈歌不是被愤怒蒙蔽,她将会看到英雄根本浑身无力,一切都是由李银娃主导的。
法子落井下石地问:“英雄跟小姐在干什么,妳看懂了吗?”
“闭嘴!”宗盈歌气得浑身发抖,眼中泪光打转。
“我们走吧!这个时候他们一定很不希望被人打扰。”法子手顺势搭上她的肩膀。
“你别碰我的肩膀!”宗盈歌甩动着肩膀,一个转身,飞也似地跑开。
“妳别跑,我还有话要对妳说。”法子笑吟吟地追奔而去。
正当李银娃想抬高臀部,一举坐在小弟弟上,失去知觉的库库汗,他的头脑其实还是清晰的。他努力地默念咒语,双手用力一推,李银娃从他身上弹了出去,屁股摔成两半,她爬着走到他身边。“你怎么还有力气推开我?”
“妳太小看我了。”库库汗迅速地穿上裤子。
“你要负责,我已经被你侵犯了。”李银娃挤出眼泪。
“没有,妳别以为我会被妳的谎话所骗。”库库汗怒火中烧。
“英雄表哥……”李银娃不肯放弃,想以傲人的巨乳瓦解英雄的自制力。
“去睡觉!”库库汗手指在她额头上一点,她立刻沈入梦乡。
将昭君罩盖在她身上,他的头还是很晕,眼前所看到是天旋地转的景象,双腿软得像没骨头支撑,扶着亭柱站起身,如同百岁老人般一步一步地慢慢走。
盈歌现在人在哪里?他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去找她,但他非得找到她不可!
*****
宗盈歌伤心欲绝,热泪刺痛她的双眸,心里一阵阵抽痛。
无论她怎么生气难过,他仍旧霸占她的心,他抚摸巨乳的画面不断地浮现在她脑海,她应该恨死他,可是她却发现自己对他的爱已经深到无法自拔的地步;这令她感到愚蠢,她是神母,她应该有上乘的智能。但神母也是女人,和受到爱情摆布的普通女子一样,逃不出爱情的伽锁。
她已经够烦心的了,偏偏法子还锲而不舍地缠着她。
其实法子的心此刻正在暗地里偷笑,连他都没想到计划会那么顺利。不过他早就看出英雄不是正人君子,一个会跟丫鬟厮混的公子,自然抗拒不了千金小姐的诱惑。
老天!他们居然在凉亭里行鱼水之欢,他原以为顶多只是搂搂抱抱,真是天助他也,这是他的大好机会!安慰一向是他的专长,他相信她会融化在他怀中。不过她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她根本不理他,他的耐性渐渐磨得跟纸一样薄。
“好狗不挡路,你再不让开,休怪我……”宗盈歌真恨不得把他变成苍蝇。
法子的笑容消失,表情变得很严肃。“休怪妳怎么样?使用巫法吗?”
“你知道我会巫法!”宗盈歌眉头皱起来,他果然知道她是谁。
“宗盈歌,神母,我的未婚妻。”法子郑重地说出每一个字。
“我不是你的未婚妻,我要跟你解除婚约。”宗盈歌面若寒霜。
法子嗤鼻道:“为了英雄那种花花公子,值得吗?”
“不关他的事,而是我对你一点感情也没有。”
“不打紧,婚后妳一定会爱上我,因为我会对妳非常好。”
是的,她绝对相信他会是个好丈夫,可是她要的不只是一个爱她的好丈夫,她要会爱上这个好丈夫才是重点,她以E世代最流行的星座算命告诉他。“我告诉你,我是白羊座,我喜欢爱人而不是被爱。”
法子只愣了不到一秒钟的时间,他虽然听不懂白羊座是什么,但他的态度是坚决的。“不管妳是白羊或白马,我们的婚事都不会改变。”
宗盈歌不客气地说:“我不会嫁你的,我劝你早点死了这条心。”
“盈歌,我第一眼见到妳就爱上妳了。”法子声音温柔得有如一阵暖风。
“这表示你不忠。”宗盈歌充分发挥她鸡蛋里挑骨头的本领。
“妳说什么?”法子有些生气,颈间的脉动清晰可见。
“我想你当时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分。”宗盈歌指责他有调戏丫鬟之嫌。
“我可以解释,是老天爷给我暗示,让我喜欢上我的未婚妻。”
好说歹说都赶不走他,她只好吓吓他,莲花指一比,佯装要念咒语。“你离我远一点,不然我就用巫法对付你。”
只见法子脸色发白,退后好几步,他果然上当了。但宗盈歌的心里却出现疑问,法子为何没有法力?法王没教他吗?还是他学不来?
“我知道妳深受打击,我不烦妳,妳自己好好的想一想。”
“不用想,我死都不会嫁给你。”
“妳不想我无所谓,妳就想英雄吧!想想他现在在干什么。”
“滚!你再让我看一眼,我就让你从此有眼无珠。”
法子悻悻然地离开,但他最后一句话彻底击败了她,只是她不愿表现出来,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之后,她便跌坐地上,大量的泪水有如溃堤般涌出,她的心里彷佛有一条毒蛇在啃噬她,好痛啊……
英雄!她的心在呼唤他快来救她,快来把她心中的毒蛇抓走。可是他不会来,因为他的手现在正抓住巨乳,玩得乐不思蜀,就算他知道她在哭,他也不会放弃手中的乐趣。混蛋英雄!猪哥英雄!她诅咒他的手……
一阵低沉的声音自她头上传来。“妳在哭什么?”
“贱男人!”宗盈歌抬高头,迷蒙的泪眼透出一丝喜悦的光芒。
库库汗跟着她坐在地上,他的体力并未完全回复。“我哪里贱了?”
“你的手,还有你弟弟都很贱,贱死了!”宗盈歌破口大骂。
库库汗了然于心地叹了一口气。“我是被陷害的。”
“我有长眼睛,你的手摸着她的胸部。”宗盈歌指证历历。
“是李银娃硬拉着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在她胸上。”
“你就这么贱,任由她摆布?”
“她趁我不注意,在我脖子上刺了一针,让我全身无法动弹。”
“你说谎,我不会相信你的鬼话的。”宗盈歌转过脸,觉得自己被两股力量撕扯着,她真的想相信他,可是刚才的情景令她难以相信,她的头好痛,她无法使出读心术,她只能从他的话作出判断。
“妳听我说,这一切都是米里乙安达搞的鬼。”库库汗口气真诚。
宗盈歌冷笑道:“你为何不说是米里乙安达拆穿了你的假面具!”
“我写了一封情书藏在妳的被子里,可是那封情书却出现在李银娃的门缝里。”库库汗喘了口气,其实他连说话都要花不小的力气。“我想米里乙安达一定是看到我,所以才会移花接木,变成李银娃来赴我们的幽会。”
“够了,我头好痛,我不想再听了。”
“相信我,盈歌,我现在终于知道不被信任是多么痛苦的事。”
“你别用这种可怜兮兮的声音跟我说话,好象被我强暴了似的。”
“我的确是差点被李银娃强暴,不过我还是童子身。”
“可惜你没处子膜,不然我就可以试验你。”
“盈歌,相信我好不好?”库库汗声音出现哽咽。
“我懒得听你哭,我要去睡觉了。”宗盈歌蓦地站起身。
库库汗捉住她的脚哀求。“盈歌,别走!”
“我偏要走!”宗盈歌并没狠踹他一脚,她只是抬高脚,便从他的手中轻易挣脱出来。咦?她感到奇怪,他今晚没吃饭是不是?怎么变成了弱鸡?她回过脸,看着他的脸色,确实有点不大正常。“你这个白痴,还不快追过来!”
“太好了,妳相信我了。”库库汗手撑着地,使出全身的力气爬起身。
“让我看看你的脖子哪里被刺?”宗盈歌决定检查他的伤口,验明他的话。
库库汗偏着头,手指指着疼痛的地方。“这里。”
“好可怜,还有血迹。”宗盈歌凑上唇,亲吻伤口周围的皮肤。
“妳总算明白我是真的差点被强暴。”库库汗紧紧抱住她。
“英雄,你的小弟弟实在好调皮。”宗盈歌感到下身被硬物抵住。
库库汗嘴角露出一抹促狭的微笑。“妳想不想让他安静……”
“要我给他一拳吗?”宗盈歌佯装听不懂他的暗示。
“到我房里去,我让妳任意教训他。”库库汗牵着她的手。
这时却响起愤怒的吼叫声。“放开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库库汗看了眼宗盈歌,心里想的却是原来米里乙安达是法子。
“没错,宗盈歌就是我的未婚妻。”法子眼神充满指责地看着宗盈歌。
“我才不是,指腹为婚这件事并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不算数。”
“婚姻本来就是以父母之言为主。”
“你烦不烦啊,我不爱你,我爱的是他。”宗盈歌忍不住大叫。
有了这句话,库库汗如同有了神助,全身立刻充满战斗力。“米里乙安达,你来得正好,今晚我们就把帐算清楚。”话一说完,他就像头蛮牛扑向法子,把法子撞倒在地,两个人拳拳到肉地扭打起来。
胜负很快就分晓,法子不仅不会巫法,而且柔弱得不得了。
“该怎么处置他?”库库汗得意地站起身,看着昏迷不醒的法子。
“你把他背回他房间,我去叫小丸子来照顾他。”宗盈歌没忘了红娘的责任。
又是一个令人失望的夜晚,库库汗背靠着墙,双手环胸而抱,双腿盘坐在床上,脸颊气鼓鼓,思绪一直停留在一炷香以前──
他满怀希望等她叫了童女后回来,结果只有童女一个人疾步走来,问童女她人呢?答案是──她已经上床睡觉了。
一想到隔壁的房间,做了坏事的米里乙安达,身边居然有温柔的童女陪伴,而他却是被孤独寂寞紧紧包围住。同样是恋爱中的女人,面对有伤在身的爱人,童女放弃睡眠,照顾着米里乙安达,而她却不管他的死活,自己先睡了!
唉呀!他的颈子到现在还好痛……
正文 第七章
宗盈歌睡得极不安稳,三一更半夜突然有个老太婆从地府来找她说话。
她看到的这个一脸严厉的老太婆,彷佛站在蒙蒙雾中一般,而且老太婆还自称是她师父,骂得她耳朵差点发炎。
不过,师父是爱之深才责之切,她当然不敢用她的毒舌顶撞师父,毕竟能从地府来到她梦中,可见师父的法力多么高强,所以她只能乖乖地听话。
直到黎明曙光渐亮,师父才急急忙忙地飞走,她总算可以入睡了,可是门外却傅出走过来跑过去的脚步声,她虽不愿起身,但还是得下床,因为她要去剪两块布,塞进耳朵里。不过她眼睛才一睁开就看到童女从门外走进来。
“一大清早,怎么这么吵?”宗盈歌眼皮只睁开一条细缝。
“我刚回房时,听到男仆说李小姐没穿衣服,在凉亭里睡觉。”
“刚回房?这么说妳昨晚没回来睡喽!那妳有没有跟法子嘿咻嘿咻?”
“嘿咻嘿咻?”童女彷佛头有两丈长,摸不着似的。
“就是鱼水之欢时,男人会发出的声音。”宗盈歌打着呵欠解释。
“法子昨晚昏迷不醒,哪有可能嘿咻嘿咻。”
“小丸子,妳真笨,不会趁他昏迷不醒,来个霸女硬上弓?”
“我……”童女话还没说出来,眼泪却像断线的珍珠般落了下来。
“小丸子,妳是不是泪腺有问题?”宗盈歌不大会安慰人,她只会骂人。
“法子爱的是小姐,他连梦呓时都喊着小姐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