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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刚才又讲粗话,唉,难怪人家会误会神母是不正经的女人。
在人群之后,也有一个人的表情与众不同,他就是库库汗。他跟着巫女星来到燕京,原本他以为宗盈歌会像奸细所说的那样美丽端庄,没想到她居然比母老虎还凶,而且说话又没气质。老天!宗盈歌怎么会变成这副三八的德行?
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对劲,但究竟是情报错误,还是宗盈歌中邪?
“这么美的女人,就算是鬼我也不怕。”巴吉隆轻浮地伸手搭在宗盈歌肩上。
“把你的手拿开,不然你就再也见不到你的手了。”宗盈歌冷声威胁。
“妳的小手这么纤细,连折柳都有困难,我就不信妳能拗断我的手。”
“叽里咕噜拉拉乌。”宗盈歌神色自若地念道。
巴吉隆结结巴巴地问:“妳……念……什……么?”
“公子,你的嘴歪了!”仆人惊骇地看着宗盈歌,眼神充满畏惧。
“巫女饶命,小的是跟妳开玩笑的。”巴吉隆费了好长的时间才把话说完。
“你活该,我刚刚已经警告过你了。”宗盈歌又念错咒语,不过效果令人满意。
“请巫女帮我回复原状,我保证以后不再调戏女人。”
“很抱歉,我忘了回复的咒语怎么念,你去找别的巫女解咒。”
其实,不是她小心眼,她是真的不知道如何解咒语,万一念错,他搞不好会变成秘雕,所以她是为了他好。但巴吉隆哪晓得她的想法,他气得五官扭曲,不用对他施法术就自动变成了秘雕。
“可恶!你们给我打烂这个贱女人的脸。”
“好男不跟女斗,还是算了吧!”仆人们哪敢动手,吓得裤子都快湿了。
“一群没用的饭桶,有胆妳报上名来,我要找人教训妳。”巴吉隆大怒。
“我叫宗盈歌,你最好永远都不要忘了我。”宗盈歌心中默念咒语。
“哎呀!”巴吉隆突然整个人瘫在地上,双手摀着裤裆。
哈哈!宗盈歌露出得意的表情,她居然念对咒语,她最讨厌强暴犯,如果她是女王或是总统,她一定会颁布去势律令,让所有的强暴犯下半辈子蹲着尿尿。
“公子,你怎么了?”仆人们浑身发抖地扶起巴吉隆,彷佛他们也被咒语诅咒似的。
巴吉隆死性不改地说:“快扶我去找高明的巫女,我要报仇。”
“我劝你先去找大夫,把那话儿割掉,不然你以后连尿尿都尿不出来。”
“妳好狠的心,害我家断后,我爸爸一定会派人收拾妳这个妖女。”
“我只是如你所愿,让你从此不再危害女性同胞。”
等巴吉隆一行人走远之后,围观的路人纷纷鼓掌叫好,宗盈歌比出V字形胜利的手势,虽然没有人了解这是什么怪手势,不过看她笑得如花绽放,大家也跟着有样学样,手比V字,多年来受到压榨的心情一扫而空。
倒是有两个人脸上不但没有笑容,而且还欲哭无泪,一个是库库汗,另一个是童女,宗盈歌在他们心目中,高贵美丽的形象瞬间全成了泡影……
正文 第二章
阳光透过窗棂,晒到还在睡懒觉的宗盈歌屁股上。
起身洗脸后,对着铜镜里的自己微笑,外面天气真好,是钓凯子的好日子。
掐掐指头,果然不错,今天会有白马王子出现,不过怎么会是英雄救美?再掐掐指头,没算错,可是她也算出只要走出房门半步,她将有一个小小劫数,法力会消失七天;她犹豫了一下,不过为了命中注定的相逢,看来她也只好忍受七天没法力的不便。
不过,她万万没有想到,在隔壁的房间里头,库库汗也正在掐指头,由于他不像她只要个眼睛就会读心术,他会的是窃心术,但针对的不是普通人,而是巫对巫之间,藉由同样的作法,了解对手在想什么。
太好了,她今天会有劫难,而且她期待他的出现,但他并不打算如她所愿,他要让她失灵,让她对自己失去信心,以后万一出现什么状况,他就有借口说她不准,一概否认到底。
昨晚他想了一整夜,以她那种非人类的古怪个性,他追她,未必追得到,他要让她来追自己,说不定她会以征服男人的成就感为荣,而坠入他的圈套。
过了半晌,童女从金银铺(当铺)回来了,她把银子悉数放在桌上。
“小丸子,一面金牌怎么才换十两银子?”宗盈歌口气充满怀疑。
“金银铺的老板是这么给的。”童女觉得好伤心,神母竟然质疑她的人格。
“我不信,那个老板一定是坑人。”宗盈歌气愤地拍桌。
“起初他还不肯换钱,说金牌来路不明。”童女可是费尽唇舌才说服老板的。
“可恶!他分明是看妳年幼可欺,故意压低价钱。”宗盈歌一口咬定。
“那我们该怎么办?”童女虽无金钱观念,不过她的确感觉到老板的眼神不老实。
“我去找他理论,若他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就要他好看。”宗盈歌眼神中杀气腾腾。
童女恐惧地望着盛怒的神母。“小姐,妳又要使用法术了?”
宗盈歌理直气壮地说:“教训奸商,也是为民造福的一种。”
童女勉强地点了点头,神母说的话虽然很有道理,不过她不赞成为了一点小事,就用巫法惩罚人。
神母向来慈悲为怀,就算是杀人犯来到神社,神母必定温柔地劝他改过向善;但那是过去的神母,现在的神母简直比母老虎还凶上百倍,如果杀人犯胆敢出现在神母面前,无异是自寻死路。
不多久,窗外响起一声锣一声鼓,喧嚣嘈杂,人声沸腾。宗盈歌推开窗门,看热闹似地伸头往外瞧。“外面闹烘烘的,有什么好玩的事发生?”
“小姐,妳这样拋头露面,不大好吧?”童女最近因皱眉频繁而出现了鱼尾纹。
“好多官差往客栈走来,看来大概是来捉拿犯人的。”宗盈歌发现他们个个形色匆忙。
“小姐,妳中午要吃什么?我下楼去拿。”童女对管闲事没兴趣。
“一碗牛肉面、三个肉包子、一盘烫青菜,再加一碟海带豆干。”
童女瞄了一眼神母,彷佛看到陌生人似的,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后,她急忙奔下楼。
很快地,她又奔上楼,砰地一声,用身体掩住房门,脸色发白,颤着唇说:“不好了,官差指名要找小姐。”
“找我做什么?”宗盈歌自认没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
“他们说妳是妖女和小偷,要捉妳去审问。”童女眼中晃动着害怕的泪光。
“妖女我可以理解,但说我是小偷就太没道理。”宗盈歌不屑的冷哼。
会骂她妖女的,只有巴吉隆一个,养子不教,果然是父之过。
看来她应该好好教训巴吉隆老爸,那个贪官只要银子塞得多,他就判谁无罪;那她就念咒罚他以后收到赃款时,或是对好人用刑时,手脚就会麻痹。
至于现在官差来捉她回去审问的这件事,莫非就是她今天会遇到的小小劫难吗?
她实在不大相信,光凭十几个带刀的官差,怎么可能让她失去法力?她原本还以为今天她会遇到那个也会巫术的库库汗,再次斗法才会让她又受伤。不过看在官差是不分黑白、听命行事的分上,只要他们认错,她就饶了他们。
童女哽咽地说:“金银铺的老板去官府密告,说金牌是偷来的。”
“放肆!那个金银铺的老板舌头给我烂掉。”宗盈歌正要念咒语。
“大胆妖女!快给我滚出来!”楼下传来粗暴的怒声。
“小姐,怎么办?”童女吓得手足无措。
“我这身打扮如何?”宗盈歌拉了拉衣服、顺了顺鬓发。
“很漂亮,小姐为何问这个?”都什么时候了,童女快被神母搞疯了。
“今天我会遇到白马王子。”宗盈歌笑吟吟地旋身,裙转出一个大波浪。
童女想不透地说:“皇上是有几个儿子,不过最大的才十岁,而且他们也没有人骑白马呀!”
“妖女!妳再不开门出来,我就放火烧死妳。”粗暴的声音再次响起。
“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谁会被……”宗盈歌一打开门,突然一桶又红又腥的液体从她头顶淋下。
她的模样就像恐怖大师史帝芬金笔下的魔女嘉莉,原本是高高兴兴上台领奖,可是等待她的却是一桶血水,老天,难怪嘉莉会气得使出魔法,她也一样,屏息静气,准备大开杀戒。
“你对我家小姐泼什么东西?”童女站在门里紧张的大叫。
“黑狗血,降妖伏魔最好的法宝。”带头的官差发出阴险的笑声。
“放肆!弄脏我的衣服,本姑娘非要你好看不可!”宗盈歌双手合十念咒,想不到却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使不出巫术了吧!”带头的官差松了一口气,道和魔果然是异曲同工。
宗盈歌咬牙切齿地说:“你给我记住,七天后我一定会报此仇。”
“来人,把她们捉起来。”带头的官差指挥着下属。
“你们不可以对神母无礼。”童女及时出声。
带头的官差撇了撇嘴道:“如果她是神母,我就是玉皇大帝。”
“我说的是真的,金牌就是最好的证明。”童女亮出刻有神母字样的金牌。
带头的官差不屑地说:“这金牌是妳们从神社里偷出来的,而且已经得到神母的证实。”
“不可能!神母人明明在此!”童女百思不解地看着不发一语的神母。
宗盈歌现在虽然无法使用法术,不过她已经猜到这是怎么一回事,因为这三个月以来,神社里只有一个人跟她貌合神离,就是她的师姊;她不用读心术也能了解师姊的心情,师姊的年纪比她长,又比她早进师门,却要听命于她,心里难免会不平衡,所以才会趁她不在,冒用她的名字。
但她并不想责怪师姊,师姊法术不强,长相又尖酸刻薄,快四十岁还没嫁出去,这种阴阳失调的女人,就像生长在沙漠里的仙人掌,一生都得不到雨水的滋润,难免心眼长针,怪可怜的。
眼看着自己的双手被反绑,脖子上还被系了一根绳子,被粗暴的官差当狗似地牵出客栈,走过指指点点的人群,却没有一位英雄肯挺身相救,她的心情跌落谷底……
怎么没英雄救美?是她算错了吗?说不出来为什么,她总觉得英雄应该就在附近,她甚至可以闻到他的气息。但她却感觉不到他在人群中,他到底人在哪里?他为什么不现身来救她?
种种疑问,答案都在客栈楼上一扇微启的窗户内。
从缝隙斜进一角的阳光,照在库库汗的脸上,半明半暗的光线,使他的脸部轮廓看起来更加冷酷;他的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但他的眼神却透着藏不住的同情,他的心是矛盾的,可是他的意志是坚定而可怕的,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她被押走。
她有七天没法力,刻不容缓,他得把握时间,好好安排一出凰求凤的好戏。
*****
“大胆妖女!还我儿子的命根子来!”县太爷愤怒地敲着惊堂木。
“县太爷,我是女人,我没有命根子可以还给你儿子。”宗盈歌毫不畏惧。
县太爷直截了当地要求。“用妳的巫术替我儿子再变一根出来。”
“我不变。”宗盈歌负气地说,就算她法力仍在,她也不会屈服。
“大刑伺候!给我打十大板。”县太爷吆喝着两排的官差。
宗盈歌嘿嘿地干笑两声。“你敢弄断我一根指甲,你就要倒大楣了。”
“妳已经没有法术了,我才不怕妳。”县太爷努力从喉咙挤出发抖的声音。
“不过,我已经在失去法术之前,先对你施了巫法。”宗盈歌明白指出。
“可恶的妖女,居然敢恐吓……唉哟……”县太爷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来。
天啊!他的手脚怎么这么灵活!看来先前她的咒语又念错了,从县太爷拚命看着椅子的表情,八成是在找针,她,是念成了“如坐针毡”的咒语。
宗盈歌洋洋得意地说:“知道我不好惹了吧!”
“妳别得意,我不能对妳用刑,别人行。”县太爷虽是个贪官,但他可是经过十年寒窗苦读,透过科举而考上父母官,头脑自然不笨。
宗盈歌赶紧求和地说:“不是我不肯救你儿子,是你害我法术消失七天。”
“七天之后,妳可愿意让我儿子回复正常?”县太爷也愿意化干戈为玉帛。
宗盈歌好奇地问:“他小弟弟还在吗?”
“我只有他一个儿子,没有第二个,妳一定要救他。”县太爷纳闷地回答。
“小弟弟指的就是那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