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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盈歌偷笑。“英雄,你好可爱,我从来都不知道男人也会脸红。”
“是水太烫了,妳别胡思乱想。”库库汗眼皮随着胸膛起伏不定。
宗盈歌调侃道:“英雄,你说谎的模样也好可爱,眼皮像星星般眨个不停。”
“妳的话真多,妳是长舌妇吗?”库库汗感到暖流一吋吋地蔓延到全身。
“是啊!你看,我的舌头能碰到鼻尖。”宗盈歌一边表演她有如青蛙吐舌的特技,刻意转移他的视线;一边却将手向下滑,来到他平坦的小腹上。
“妳的手也很长,居然能伸到我的肚子上。”库库汗全身如遭雷殛般僵硬。
“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游泳圈,不错,你的身材保养得不错。”宗盈歌对他的抗议充耳不闻,她的手从他凹陷的肚脐眼又向下滑,摸到他浓密的黑色地带,她大口地喘气……实在太刺激了。
一滴小白球大的口水从她张大的嘴角向下掉落,她眼睁睁地看它滴到他头上。
“是什么东西滴到我的头发上?”库库汗觉得头被打了一下。
“是汗水,房里都是水蒸气,热得我流汗。”宗盈歌说谎从不打草稿。
“我只叫妳洗背,妳的手规矩一点。”库库汗不悦地拉开她的手。
“哎呀!不好了!”宗盈歌故意手一滑,荚掉在大木桶里。
“快把妳的手拿开!”库库汗全身无法动弹,除了小弟弟之外。
“我又不是故意的,是荚掉到下面去了。”宗盈歌乘机偷摸了小弟弟一下。
老天!桶子里的水怎么摇晃得这么厉害?库库汗赶紧用手把水泼打在身上,藉以掩饰水波动的真正原因。唉,这女人的意志力真惊人,最糟的是,她唤起他体内难以抗拒的需要,他的小弟弟正抬头向他抗议。
不行,他怎能这么容易就屈服,她只不过是用手摸了他几下;太丢脸了,他清了清喉咙,硬是把欲火压到胃里,以冷淡的语气下逐客令。“妳可以出去了,我要起身穿衣了。”
宗盈歌顺服地点了点头,往门边走去。
难得她这么听话,库库汗没想到一个人是不可能那么快改变个性,就算是训练有素的家狗,看到地上的大便,也还是忍不住要闻一闻;正当他要起身时,她突然转过身,“啊哈”一声,逮到他的狐狸尾巴似地说:“你的小弟弟站起来了。”
“妳干么回头?”库库汗真想杀了自己,他居然难为情地用手遮住小弟弟。
“我要拿你的脏衣服去洗。”宗盈歌理直气壮地往放在床上的衣服走去。
“晚一点,男仆自然会拿去给妳。”库库汗跨出大木桶。
“你现在是不是欲火中烧?”宗盈歌将抱在手上的衣服全扔到地上。
库库汗斥道:“老天!请妳注意妳的言辞,女孩子家不该说这种话。”
“英雄,你好容易脸红,你一定还是童子身。”宗盈歌神色自若地坐到床上。
“妳坐上我的床想干什么?”库库汗整个人呆住,欲火窜得他满脸通红。
宗盈歌不害臊地说:“为男朋友消火解渴,是做女朋友的责任。”
“妳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妳难道不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英雄,你快上床来,打铁要趁热才好。”
“妳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库库汗拿起毛巾,遮掩傲人的小弟弟。
宗盈歌一边摆出诱人的姿势,一边拍着床说:“来吧!来吧!别客气!”
毛巾像被狂风吹过似的,剧烈的摇晃,他的小弟弟已经不是蠢蠢欲动,而是狂野跳舞;他真想给不听话的小弟弟一拳,要它安分一点,但他的手却只想将她的衣服剥光。他用了极大的克制力,才能让自己不变成衣冠禽兽。
他的理智告诉他,时候还不到,今天才第一天,这么快就上床,显得他比野狗还随便。但是他的身体,尤其是小弟弟已经到了快要爆炸的边缘,他若不满足小弟弟,他怕小弟弟真的会爆炸破掉,从此他就没了弟弟,只有妹妹了。
库库汗粗嘎着嗓音说:“这可是妳要求的,我先声明,后果我不负责。”
“你再不来,我可要走了。”宗盈歌实在受不了他如此龟毛,冷声威胁道。
“别走,我马上就过来。”库库汗把毛巾扔进桶里。
“好刺眼哦!”宗盈歌手指分开地遮住眼睛。
“什么?”库库汗站在床边四处看看,以为是哪扇窗子没关。
“你的小弟弟实在太壮观了,比大卫还伟大。”宗盈歌让出大半张床。
“大卫是谁?男人吗?”库库汗本来要迅速地将她压倒,可是妒火让他全身僵硬。
“是个没有穿衣服的罗马战士雕像。”
“罗马战士?雕像?妳到底在说什么鬼话?”
宗盈歌坐起身子。“别管那么多了,我已经准备好了。”
“妳连衣服都还没脱,怎么可以说是准备好了?”库库汗指出。
宗盈歌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要我脱衣服?”
“我懂了,妳是想要我帮妳脱。”库库汗露出一抹邪笑。
宗盈歌澄清道:“英雄,你误会了,我只是想替你‘马杀鸡’而已。”
“马怎么可能拿刀杀鸡?”库库汗坐到床上,双手跃跃欲试地抚过她的脸颊。
“就是按摩,你想到哪里去了。”宗盈歌拍开他的手,身子闪到他的背后。
“我要的不只是按摩,我要妳今晚走不出这扇门。”库库汗迅速转过身。
游戏到此为止,她勾引他上床,结果却只是要帮他按摩,这太差了吧!他不相信她的话,这女人分明是欲擒故纵,吊足了他的胃口。好,算她厉害,不过真正厉害的在后头,该轮到他的小弟弟大展雄风了。
一把将她压到身下,老天,这就是他要的,将她的美丽占为己有。他的双手迫不及待地隔着衣服在她身上游移,他的唇沿着她的粉颈轻啄,他的双腿霸道地分开她的腿,好让小弟弟快乐地抵着她柔软的核心。
虽然一股陌生但愉悦的电流遍及她全身,不过她不喜欢,这跟她原先的想法不一样。她不喜欢被强迫,她感觉得到她的裙子几乎快被小弟弟戳破,危险的讯号在她脑中响起警告,她的处女膜岌岌可危,她强烈的抵抗,想要将他的胸膛推开。
她没想到虽然因为他大病初愈的缘故,让他的身体看起来那么瘦,可是他的身体却比泰山还重。她放弃了无用的挣扎,只是以冷漠中带着谴责的声音说:“英雄,我虽然是你女朋友,不过我不赞成婚前发生性行为。”
“是妳先玩火的,妳就应该知道玩火会自焚的道理。”
“不成,你不能用强的。”宗盈歌毫不客气地把他的头当鼓用力捶打。
“痛死了!”库库汗赶紧牺牲一只手,将她那两只暴力的手一起制伏。
“快放开我!我不要!”宗盈歌鸡猫子似的鬼叫。
“来不及了……”库库汗充耳不闻,另一只幸运的手钻进裙里。
这时却响起敲门声。“表少爷,你洗好澡了吗?老爷请你去吃晚饭。”
“快放开我,不然我大叫非礼。”宗盈歌带着胜利的微笑,压低声音警告他。
“我还没穿衣,待会儿就去吃饭。”库库汗充满沮丧地响应门外的男仆。
看他脸色难看得像生了重病,他活该!她一点也不同情他有此报应,她天性乐观,但心眼比针孔小,故意不提醒他今晚的菜不能吃,吃了会跑茅厕至少三趟!不过,他得比别人多跑一趟,因为他现在就要去茅厕安抚他可怜的小弟弟。
*****
皎洁的月娘,高高地挂在夜空中,无数的星星围绕着它跳舞。
宗盈歌心情好极了,她刚从厨房经过,听到老爷把大厨骂得狗血淋头。但她不了解小丸子明知今晚的菜不能吃,为何还要吃?大概是小丸子记性不好吧!
看到好多人抱着肚子来去匆匆,她快乐地在月下高唱“月儿像柠檬……”。
一个陌生而低沉的声音自她背后响起。“妳是谁?”
“你又是谁?”宗盈歌不悦地转过身,瞪着打扰她雅兴的男人。这男人穿著华丽,在月光的照射下,他的脸清晰可见。其实他不用报上名,她就已经知道他是谁,因为他的长相跟李银娃相似,他就是李银娃的哥哥,四天后的新郎倌。
她听过其它丫鬟谈起他,知道他是个花花公子,她的脸立刻出现戒备之色。
“我是少爷,李武德,妳应该是新来的丫鬟。”李武德一见到她的美貌,眼睛倏地为之放亮。
“少爷真是好眼力,奴家叫宗盈歌。”宗盈歌双手放在腰际,请安似地欠身。
“妳长得挺漂亮的。”李武德不仅嘴巴变尖,连裤裆都变尖。
“谢谢少爷的夸奖,若没其它事吩咐,奴家告退了。”宗盈歌转身想逃。
李武德像个老鹰似地扑到小鸡面前。“别走,我有事要妳做。”
“什么事?”宗盈歌两腿发软,真希望法力没消失。
“到我房里去就知道了。”李武德蛮横地抓住她的纤手。
宗盈歌挣扎着想抽回手。“少爷,请你自重,不要随便拉着奴家的手。”
“我是少爷,我高兴对妳怎样就怎样。”李武德面孔狰狞而吓人。
李员外真是会取名字,女儿叫银娃,长大会变成淫娃;儿子叫武德,长大会变成无德。不过他的名字应该叫“武能”才对,无能就不会危害女性。
不过,她一直认为李员外是个好人,但她并不知道李员外对她好是为了库库汗;如果她的法力恢复,她一定会帮李员外清理门风,让他的儿女变成君子和淑女。以她的想法来说,君子和淑女都是对鱼水之欢提不起性趣的旷男和怨女。宗盈歌厉声警告道:“你放手,不然奴家要大叫非礼。”
“妳是新来的丫鬟,所以还不知道丫鬟的义务。”李武德毫不畏惧。
“奴家的义务就是洗衣服,除此之外,奴家没有别的义务。”
“让我告诉妳,府中的每个丫鬟,只要我看中,都要替我暖床。”
“你再过四天就要娶妻,你这么做,难道不怕你未婚妻知道后会伤心吗?”
“如果妳今晚服侍我,让我满意,我搞不好会收妳作小妾。”
“你放屁!”宗盈歌吸了一口气,朝他好色的脸上吐出大量的唾液。
李武德抹去满脸的口水,五官扭曲成做失败的包子。“妳竟敢吐我口水!”
“没用痰吐你,已经算是对你非常仁慈了。”宗盈歌一脸得意洋洋。
“妳这个笨丫鬟,做我的小妾就不用洗衣服,躺着吃喝。”
“只有病人才躺在床上吃喝,奴家懂了,你想把性病传染给奴家。”
宗盈歌头一低,突然朝他的手背狠狠咬一口,几乎快把她的牙齿咬断,可见她有多么用力,李武德当然是痛得大叫一声:“妈呀!”
“你妈躺在床上,你快去找她。”宗盈歌好心地提醒他。
“妳竟敢咬我!”李武德一边甩手,一边咬牙切齿,眼中燃着怒火。
“你活该!”宗盈歌嘴巴虽然凶悍,但他的目光令她全身颤抖。
“贱丫鬟,今晚我要妳下不了床。”李武德再次伸手捉住她。
“非礼啊!”宗盈歌大叫,虽然有个男仆路过,但他却快速地闪身走避。
“妳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敢管本少爷的事。”李武德哈哈大笑。
“发生什么事了?”原本在茅厕里拉肚子的库库汗,耳尖地听到她的呼救声,用树叶随便抹两下,边跑边穿裤子,循声赶到案发地点。
李武德理直气壮地说:“这个丫鬟不听话,我要好好管教她。”
“你打算怎么管教她?”库库汗眉头皱起来,显得杀气腾腾。
“用李家家法。”李武德话才说完,身子突然一弯,脸色白得像鬼。
这是因为宗盈歌趁他不注意,膝盖猛地向上一抬,把他的小弟弟踢得比刚才更肿,然后她赶紧躲到库库汗的身后,对李武德吐舌扮鬼脸。“他胡说八道,他想捉奴家到他房里,强暴奴家。”
“妳是我家的丫鬟,我本来就可以占有妳。”
“奴家马上就去向老爷说奴家不干了,这样总可以了吧!”
“表弟,强迫女人,可是很不好的行为。”库库汗大言不惭地说教。
“你只是个来历不明的客人,你无权过问我家的事。”李武德怒吼狂叫。
“我是不想问,但我的拳头却想打人。”库库汗高举着指关节泛白的拳头。
李武德鼻翼翕动,看得出来他不甘心到手的肥鸭落到别人的口中。但他就跟他爹一样识时务,他自知自己是花拳绣腿,对付女人绰绰有余,可是在男人面前,只有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