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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近午夜,四下黑灯瞎火,小玄小心翼翼地沿街寻找,终于瞧见远处有
些亮光,忙走近前去,但见灯笼高挂,原来是个二层楼的老旧客栈,看来似是这
破败小镇上的唯一一家。
「不知师父她们是不是在这里歇宿?」他在暗处观察了一会,绕个大圈摸到
客栈后边,真气提处,人便无声无息地飞上了二楼,然后沿着外墙的小階朝一间
间屋子里窥探。
寻过几间屋子,不是睡着寻常住客便是空无一人,小玄正有点气馁,猛听旁
边屋内有人说话,声音虽细,却一下子就认出了这无比熟悉无比思念的声音来,
身躯蓦震,心都差点从胸腔里蹦将出来。
他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摸了过去,正巧窗页支着,遂弯腰溜到窗台之下。
「我终于明白他为啥那么喜欢酒了,果然是样好东西。」水若的声音。
「别这样喝了,等会又要难受死了。」这是小婉的声音。
小玄满眼潮热,悄悄探头,果然瞧见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师姐,两人对坐桌前
,桌上摆着两只杯子,一小坛酒,一盏油灯。
水若拎起酒坛倒酒,拿起杯,粉颈一仰一口干了。
小玄目瞪口呆,水若这样喝酒,他还是头一回见着。
「陪我喝点?」水若盯着小婉,眼睛发直,眼神却有点迷乱。
小婉咬唇,不声不响地看着她。
水若厭厭一笑,又干一杯。
小玄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他知道她从来不喜欢喝酒,也一直都不会喝酒。
果不其然,水若剧咳起来,咳得娇躯乱颤满面通红。
小婉急忙起身,奔到她旁边为她拍背。
「你说。」水若眼中泪汪汪的,亦不知是不是给酒呛的:「你猜他他现
在在哪?在做什么?」
小婉轻叹,默默地继续为她拍背、揉背。
小玄顿然明白了许多,心中大叫:「我就在这!我就瞧着你呢!」只因不知
易寻烟是不是在附近,不敢贸然出声。
水若咳嗽未止,居然又去抓酒坛。
小婉忙捉她手,生气道:「别喝了再喝就喝死了!」
「让我喝。」水若大着舌头,撒娇夺酒。
小婉坚决地捉紧住她,突把酒坛一拎,放到了远远的桌角,道:「你每晚都
这么喝,我真告师父去了!」
「知道么?」水若却微微一笑,喘着气道:「他曾说过要陪我一起去看名山
大川,遨游天地,说今生今世永不分离的。」
小婉一震,僵住身子。
「可如今,别说一块儿,就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了」水若扶额摆首,似
乎难受之极。
小婉怔怔地望着前方,眼圈悄然红了起来。
「小婉。」水若突抬起头,笑嘻嘻道:「你也喜欢他是么?」
「啊?」小婉吓了一跳。
窗外的小玄也给唬了一下,听小婉笑道:「是喜欢啊,他是小师弟嘛,除了
有点调皮,喜欢捉弄人,喜欢喝酒,其他什么的都挺好,所以喜欢他啊。」
「我说的不是这个喜欢,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水若盯着她道。
「没没有」小婉有些慌乱起来,眼睛闪避这水若的目光。
「你瞒不过我的。」水若笑道:「我问你,你要是不喜欢,那天他躲水里边
偷瞧我们,你怎不恼啊?」
小婉满面通红。
「还有。」水若道:「你心里边若是没他,怎么他一走了,你就再也不去方
少麟那边了?」
小婉呆住。
窗外的小玄也呆了,心中惊涛骇浪,乍酥乍悸。
小婉走回原来的位置,愣愣坐下。
「你我怎会不知,要不这么多年的师姐也白当了。」水若撑桌站起,拎回桌
角的酒坛子,往自己杯里倒酒。
小婉突伏桌上,「哇」地一下失声痛哭。
水若咬唇,眼中晶莹闪动:「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着了」
小婉悲声大恸,泣不成声:「他从来就就喜欢热闹,可这一路逃命,没
人做伴没人说话,定是孤单得很,不知道不知道他怎么过的」
水若终忍不住,两行泪水滑落玉颊,哽咽道:「这么多人要为难他,现在,
我也不盼他回来了,只求他吉人天相平平安安就好。」
小玄满眼热泪,真恨不得冲进屋去,不让两个玉人再为自己难过。
「要是要是不下山就好了,大家待待在逍遥峰上快快乐乐的一辈子
多好!」小婉哭得削肩剧抖。
「来,喝点,也许就不会太难受了。」水若帮她倒酒,手拿不稳,酒汁淌了
一桌。
小婉猛地坐起,拎过酒坛就灌。
「你疯啦!」水若急忙起身,踉踉跄跄地抢到她跟前夺下酒坛。
但小婉已狠狠地灌了几口,嘴角残液,衣襟尽湿。
「我的天」小玄暗叫要命,他知道这小师姐从来滴酒不沾的。
果不其然,小婉「碰」的一下,头磕桌上,趴在那里再也不动。
水若颓然坐下,呆呆望着某处,继续喝酒。
「别再喝了!再喝你也倒下了!」小玄急得心中大叫。
水若忽然探手怀内,摸了半天,掏出一样东西来,登时满屋缤纷,绚丽如幻
,正是小玄当日在巨竹谷跃出悬崖为她采的奇异彩虹。
「猪头」水若轻唤,捉着彩虹贴偎颊畔,樱唇时噙时吻。
「不知六师伯是不是也住这里?」小玄五内如焚。
「猪头」玉人低低再唤,不知想到了什么,泪水又涌。
「不管了!便是千刀万剐天塌下来也不管了!」小玄站直身子,脚下一点,
轻轻巧巧地从窗口穿入屋内。
「你怎走了呢你不是喜欢我么你怎舍得呢」水若迷迷糊糊地呢
哝。
小玄魂魄俱融,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了她,在她耳畔轻语:「别叫,是我。」
水若身子一僵。
「千万别叫啊」小玄心中祈祷。
水若转过头,不但没叫,竟还微微一笑,出于意料地仰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
「水儿。」小玄颤着低唤,火一般抱紧了她。
「唔」水若轻吟,道:「真好一喝多果然就能见着你」
小玄一愕,旋即明白过来,心中又疼又怜,亲了她粉额一下道:「水儿,是
我真的来了。」
「嗯?对呀今晚你怎怎会这么清晰啊?」水若用收摸摸他的头发,
他的脸,他的眉,眼睛努力的睁了睁,水眸却仍迷濛如雾,倏地身子一侧,头俯
地面,剧烈地呕吐起来。
小玄赶忙轻拍其背,心如刀绞。
呕了好一阵,水若才回过身来,这下酒劲翻涌,更是醉得厉害,天旋地转地
扑入男儿怀里,娇躯软如湿泥。
小玄瞧瞧屋内,见东首摆着两张床铺,遂将玉人抱起,走到一张跟前将她放
下,拉过被子帮她盖上,又东张西瞧,方要站起,却给水若紧紧地捉住袖子。
「你要去哪?怎么这么快就走?」水若娇嗔。
「我去倒茶。」小玄道。
「不要,我不要茶。」水若叫道:「我只要你!」
「我倒杯茶就来。」小玄哄道。
「不要,人家就要你抱。」水若抬臂,攀住了他的脖子。
小玄只好坐下,俯身抱她,心疼无比道:「喝这么多,难受死了吧?」
「嗯,好难受,抱我紧点。」水若紧紧搂他:「等下一清醒,你又不见了。
」
「怎么会?我是真的,我真的来了。」小玄用力抱住,雨点般吻她额头眉梢
。
「今晚我喝多多的,再不让你一下子又走了。」水若道。
「我不走,今晚我不走了。」小玄喉结滚动,不知不觉眼又潮了。
「猪头,我有好多话儿想跟你说,不知道你听不听得见?」水若轻语。
「当然听得见,我就在这里啊。」小玄忙道。
「要是要是现在是真的多多好。」水若只觉一阵眩晕,闭起了眼。
「真的,现在就是真的!」小玄不知如何是好。
水若睁眼,目光直直地盯着顶上的床帐:「不知他会不会时时常想我?
会不会也梦梦见我?」
「会,我好想你,想得要命!」小玄吻她秀发,泪水一涌而出。
「咦?你怎么哭了?」水若抬手,葱指轻轻拭抹他的泪水,呢哝道:「猪头
我不要你哭要是哪天能再重逢人家一定不再气你不再乱发脾气
你别哭啊」
「我没哭。」小玄忙去吻她粉颈,把脸埋住。
水若娇吟一声,眯着美目继道:「而且我一定要好好地疼你好好地爱你
还有你想怎样就怎样不再急你了」
小玄猛地抬头,泪流满面地吻住了她的樱唇。
水若嘤咛接住,吻了一阵便张启樱唇,先把嫩滑丁香渡过,在他口中活泼泼
地四处撩逗,然后边勾边引,把男儿的舌头诱到自己口中,热情似火地用力吮吸
。
小玄从未见过她如此,不觉浑身燠热,一只手移到了她的腰际
两人终于分开,水若狠狠地喘了几口,藕臂一揽,又勾下男儿的头,如饥似
渴地继续亲吻。
小玄再也把持不住,在她腹上爱抚的手掌忽地上窜,穿入襟口塞进抹胸,扣
住了一只尖翘粉乳,顿然满掌生麻,忍不住用力揉握。
「啊!」水若忽然惊呼。
「怎么了?」小玄吓了一跳。
「我我怎么」水若手捂双颊,满面红晕道:「要死了!我怎会梦见
这个?」
「梦?」小玄既心疼又好笑,亦越发销魂,俯下头与她额抵着额,低哑着声
道:「你不是说我想怎样就怎样么?你不是说不再急我了么?」塞在襟口里的手
用力一拽,扯下她的抹胸。
他已决心,今晚定要让这个魂牵梦萦的人儿清醒过来,并用无限的怜爱把她
带上九霄云端。
第十卷 情迷意乱
第一回 良宵苦短
「啊?」水若低呼,慌捂胸口,却一把按在塞入衣内的手背上。
小玄趁机揉握,轻轻地捏拿掌际的玉乳。
女孩的乳儿尖尖挺翘,娇弹光滑且巧致趁手,扪扣掌中,即生阵阵麻意。
「等一下唔我怎么会做这这样梦?」水若吟呓,急用手掰,孰
知此时醉得厉害,浑身上下软绵乏力,哪里奈何得了小玄的强横,不但没将手掌
掰开,反倒累得娇喘吁吁,夹带着薄薄酒香的兰息喷吐而出,把前边的男儿照拂
得差点也醉了。
此时,那条从巨竹谷采撷的奇异彩虹蜿蜒两人身间,把两人脸上、身上乃至
整个床帐都渲染得绚丽缤纷。小玄盯着水若,真觉眼前有如梦幻,突俯下头,脸
埋女孩酥胸,情炽似火地亲吻罗衫内的粉嫩肌肤。
「唔不要啦这个梦不能再再做下去了」水若眼波迷离,玉
颊烧得霞般红艳,嘤咛喘道:「猪头你害人做这么这么奇怪的梦
都是你都是你」
「既然是梦,那就更不必害羞啦。」小玄在她衣襟里喘息,热唇渐亲渐高,
倏一口罩住了玉乳峰际的红樱桃儿。
「啊!」水若娇躯轻震,酒力激荡,脑瓜里又是一阵晕眩。
小玄爱怜地亲吻着她,咂吮须臾,又用舌尖顺着红樱桃儿的轮廓一遍遍画圈
圈,轻轻舔扫那如绸薄嫩的粉晕。
「唔猪头」水若娇吟,惹人无比地缩起了雪肩。
小玄撑起身子,将她掀开的衣襟完全剥开,只见两只粉乳给拉下的抹胸勒得
饱饱鼓胀,嫩红的奶头尖尖勃翘,亲吻过的那颗更是明显肿胀,心中火热,当下
又去松她腰间罗带。
水若秀目半启,傻傻愣愣地望他。
小玄朝她温柔一笑,打开水蓝纱裙,揭起里边的月白小衣,赫然发现下摆已
浸湿了小小一块,不禁情焰愈炽,将玉人粉臀轻轻一托,把绸裤褪到膝处,人又
俯下,这次却是把脸凑到了女孩的腿心
水若只觉底下骤暖,说不出的舒美油然而生,原来男儿的唇已落在她的腿心
间。
小玄缓缓亲吻,唇覆玉阜,舌梳细茸,鼻间阵阵芬芳,心中益发销魂迷醉。
水若微微娇喘,忽尔头朝后仰,雪白的鹅颈拱成了一条迷人的弧线。
小玄舌探嫩蛤,手又摸到她膝盖处,把半褪的绸裤推到脚踝整条摘去,轻轻
打开粉腿,但见细茸稀疏水光隐闪,一道透露着湿意的嫩红缝儿竖卧其间。
「唔」水若羞极,两腿一缩,就要闭起。
小玄赶紧用肘阻住,凝目观瞧了会儿,终忍不住伸出手去,指按紧闭缝儿的
两边,搭住粉淡嫩瓣小心翼翼地轻轻一分
「啊!」水若低呼,只这轻轻一剥,已令她浑身发软。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