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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门中与小玄最是合缘投契,两人起坐修行形影不离,表面上虽然水火不容,成
日家吵吵闹闹,但心中却彼此深深喜欢,时日一久,情愫渐生,只是均不自知罢
了。
因此小玄那夜醉后荒唐,水若虽觉无限委屈,却是无怨无恨,反将芳心悄许
,直至下山后,小玄于险境中接二连三地拚死相救,其间情意尽露,终令她决意
托付终身。
在小玄的燃烧下,女孩亦渐炽烈起来,口内香舌不但任之缠绵撩逗,情怀激
荡之余,竟迷迷糊糊地给勾引到男儿的唇齿间去
小玄贪婪地咂吮着玉人悄渡过来的舌儿,渐渐把持不住,手上开始有些不安
分起来。
过了好一会,水若方才觉察,心里顿时慌了,忙用手儿拦截推拒。
小玄紧搂玉人,变本加厉地继续侵袭,忽一掌搭上了她的乳峰,只觉温软娇
挺,掌心登时麻了。
水若慌忙去捉那只魔爪,急嗔道:「坏蛋你又又想欺负人家么
」
岂止是想,小玄喘息道:「水若,我想你我要你」
水若面红耳赤地摇头,坚决道:「不行!」
「为什么?那天在入梦上边,你答应过的了。」小玄呼吸粗浓,滚烫地呵拂
在她的颈里。
水若一阵酸软,睁大美目道:「谁答应你这个!适才人家不是让你让你
亲过了?」
「我好想你真的很想你」小玄死缠烂打纠缠不休,手上越来越放肆
。
水若给撩惹得肌肤如烧娇喘吁吁,慌乱间忽想起来那晚的情景来,不觉一阵
情意迷乱,心下终有点松了,咬着樱唇幽幽道:「坏蛋,那晚已给你你胡来
了一次,今再任你荒唐,日后岂不让你心里轻贱。」
小玄听得心中生疼,愈责自己那夜混账,立道:「原来是为这个,那我立个
誓来好了!皇天在上,他日崔小玄若是轻贱程水若分毫,便叫我」
水若急捂其口,娇嗔道:「信你啦信你啦,发什么誓儿,倘若你日后敢轻贱
人,我就就咬死你!」
小玄见她眸中水波盈盈,眉梢眼角俱是浓浓情意,不禁动情万分,猛地把脸
埋入玉人怀中,隔着霓衫炽烈如火地亲吻酥胸。
水若迷醉已极,却仍有些犹豫:「你身上身上的伤还没好哩」
小玄霸道而应:「好了!完全好了!」面上无知无觉地现出一抹邪魅之色,
不容拒绝地去解女孩腰里的罗带。
水若乜见,不由心头一悸,又慌慌地呻吟道:「这儿说不定会有人来的
」
「不管!天塌下来都不管了!」小玄粗喘道,一掌倏从松脱的衣裳插入,穿
掠过软滑小衣,揉到一团饱满的软绵粉肉
水若嘤咛失声,苦苦束缚的情欲终于溃堤而出,刹那间肢酥体软,尽由檀郎
轻薄。
小玄如饥似渴地侵犯着贪恋着,只觉所触无一不是奇娇异嫩,心头怦怦剧跳
,想极大块朵颐,却又害怕弄伤玉人,于是强自约束,始终小心翼翼温柔如水。
「跟上次很不一样啊,小玄这样子很很」比起那夜的暴风骤雨,滋
味自然大不相同,水若紧闭双目,心中乍悸乍酥,迷糊间突然发觉了自己所思,
不禁羞得耳根烧透。
小玄忽从嫩脂堆中揉出一粒小小的嫩豆儿来,极是可爱,记起上次好像也曾
摸到过这个妙物,只是当时囫囵吞枣,没有好好领略,心忖这回可不能轻易放过
,当下轻怜蜜爱细细玩味。
酥麻酸痒纷至沓来,水若猛生出一种无法抵挡之感,慌忙低低哀求:「不要
碰那儿」
小玄见她颊如霞蒸,娇艳得像要滴出水来,又觉察那粒小嫩豆活泼泼地颤跳
起来,愈感新奇有趣,当下又捻又揉,狎玩得更加起劲。
水若似欲融掉,怎奈檀郎不肯相饶,她咬唇凝腹死死苦熬了片刻,倏地娇躯
一抖,花底乍然津流浆注。
小玄指尖蓦地湿滑,只觉浓稠黏腻,温热麻肤,他几无经验,却感一阵莫明
销魂,早已怒勃的肉棒几乎破裆而出。
原来水若体质敏感异常,且今次心甘情愿,浓情之下,竟给爱郎狎戏得小丢
了一回。她乍颤乍抖,失魂般绷凝须臾,忽尔站立不住,一头瘫软在男儿怀里。
小玄欲焰狂炽,遂把酥软如泥的玉人抱起,环扫周围一眼,三两步走到小径
边上的一株大树前,将其放在一根碗口粗的横枝上,自己飞快的松解腰带。
水若宛如醉酒,微微一动,差点就从横枝上摔下去。
小玄赶紧捉住,见她首倾躯斜,如柳的腰肢弯成一个无比诱人的弧度,两条
线条柔美的玉腿无力的垂在横枝两边,姿态出奇娇妖娆,心中益发迫不及待,掀
起罗裙扒下绸裤,却没能将里边的月白软亵剥出,但见软亵无裆,索性一把撩起
翻在腹上
水若羞极,用双手摀住自己的脸儿。
小玄深深吸了口气,挺杵向花缝凑去,也不知是因为太过滑腻还是慌张,仓
促间错门而过,直抵到了女孩的花阜之上。
水若给戳得娇娇一震,顿遭电殛般缩起了腿。
小玄不胜爱怜,以手扶杵继寻桃源,谁知又再擦滑错开,接下的数次尝试,
始终不得其入,终于发觉实是美人不肯配合,急忙道:「你别动啊。」
水若紧闭双目,颤着秀美的长长睫帘低嘤道:「我我害怕。」
「这次我一定慢慢来,绝不弄痛你。」小玄柔声轻哄,擎杵又上,棒头揉开
蛤唇,噙着里边的奇嫩妙物,只美得浑身俱绷,正要发力,却给女孩轻轻一挣再
度逃开。
「别紧张呀,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的。」小玄急得满额皆汗。
「可是很很古怪很难受哩要不不要了」水若竟想临阵脱逃
。
小玄大急,但这回岂敢再似前次那般霸王硬上弓,忙附唇到玉人耳畔,掏心
掏肺地哄道:「好姐姐,你心里边就一点都不想我么?我可是真的很想很想你。
」
「难道情投意合,就非得如此么?」水若晕着脸儿蚊声道。
「我们这样,才是真正的在一起呀,好姐姐,好水儿,你就莫再急我啦!」
小玄憋得俊颜胀赤,声已几近哀求。
水若忽抬起脸来,娇睨着他道:「等等,你叫我做什么?」
「好姐姐啊。」
「不是这个,另外的那个。」
「水儿?」
「嗯,这个好像挺顺耳的。」水若眯起了眼,嘴角甜甜弯起。
小玄忽然省悟,道:「那我以后就这样叫你好不好?水儿嗯,果然好听
,水儿水儿」
水若无声无息,一副十分受用的神情。
小玄见状,于是把嘴抵在她耳心,一声声温温柔柔缠缠绵绵地低唤:「水儿
好水儿乖乖水儿宝贝水儿心肝水儿」
水若明明给他哄得神酥魂荡心甜意美,却作状详嗔:「你莫乱加别的词。」
小玄底下悄悄抵凑,低低道:「你不答应,我就要加,心肝水儿乖乖水儿宝
贝水儿甜甜水儿」
水若抵挡不住,终以几不可闻的声音道:「那你再再试试」
小玄大喜,暗忖道:「这回再不容失了!」眼角瞥见旁边还斜着根弯弯的树
枝,便将玉人一条雪肤半露的美腿高高地挂了上去
水若两腿给一上一下分得大开,花底秘景无遮无掩地朝天仰露,此刻恰有一
缕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穿入,正正照射在因姿势而绽裂的花缝上,但见红脂晶莹
粉肉翻蠕,随着美人的微微抖颤闪烁出如梦似幻的点点水光。
小玄猛吞口水,颤巍巍地擎杵移上,将涨得发痛的火烫棒头紧紧压入嫩蛤之
内。
水若倏地娇娇一颤,两只手儿彷徨无助地捉住了爱郎胸前的襟口,花底下,
一缕无处可去的微浊花汁忽从蛤嘴下角盈溢而出,沿着低洼处缓缓流入幽秘的股
心,美丽且淫糜的悬挂着。
小玄掠见,不觉魂销魄融,深深地吸了口气,腰杆正要沉下,耳中忽响起一
串无比该死的笑声,似自不远处传至。
两人愕然一呆,皆俱僵住。
第六回 开山神弩
水若旋即回神,大慌道:「有人来了!」急忙推起小玄,翻下树枝飞快地整
束衣裙。
小玄如从天堂坠落,心里虽然千般不肯万般不愿,但也只好起身穿裤。
「快点啊。」水若连声催促,心急小玄动作太慢,遂上前帮他整理衣衫,又
问道:「你快瞧瞧,我的头发乱么?」
「不乱」小玄笑嘻嘻道:「只是脸蛋红喷喷的好可爱。」
水若大羞,正要发嗔,就见一行数人从小径弯处转出,为首之人器宇轩昂气
度非凡,正是世袭靖忠侯官拜大泽令的方少麟。
无怪声音如此熟悉,小玄目中似要喷出火来。
水若赶紧撒手退后,打眼色示意小玄把尚未整好的衣摆拉下,却见那人无动
于衷,只是恶狠狠地盯着方少麟一行。
方少麟这时也瞧见了他们,微微一怔,旋即朗声笑道:「你们怎么在这,崔
师弟的伤势好些了吗?」
「鬼才是你师弟!你又来这里干什么!」小玄怒气冲天,话音方落便想起这
里就是人家的家。
方少麟身后的几名军官皆尽大怒,纷纷按剑厉喝:「大胆狂徒!你是何人?
竟敢对大人如此无礼!」
小玄剑眉一挑,强横道:「我是你们大人的师兄,不服的尽管上来!」
「胡说八道!大人岂有你这不知好歹的同门?待爷爷拿下你再问!」一名魁
梧的大胡子军官大步跨出,腰上悬着一把粗铁鞭,却赤手空拳就来捉小玄。
小玄见他两只大手光华隐透,竟是道中之人,心中微微一凛,忙提离火真气
注入缠于臂上的八爪炎龙鞭,冷笑道:「过会你便知自个是爷爷还是孙子哩!」
「古将军,你且退下。」方少麟赶忙喝止,见小玄怒容满面,还以为是因称
呼的老结子,便笑道:「既然上次胜负未分,我们就别再争什么师兄师弟了,以
后乾脆直呼名字得啦。」说着向水若行礼:「师姐好。」
水若点点头,不自然道:「小玄身上好了些许,天气又好,因此我带他出来
走走。」心中只盼这行人快快离去。
岂料方少麟毫无要走的意思,他稍侧身子,抬手示旁边一个细眉深眶身材高
挑的青年男子道:「介绍一下这位是荡魔堡少堡主贺天鹏,乃我大泽平原的
英雄俊杰,今闻邪秽作乱,特率大批伏魔好手前来助阵。」
那贺天鹏颔首作揖,脸上虽有微笑,神情却颇见倨傲,其目精芒闪闪,显然
是个真元充盈修为不俗之辈。
方少麟转向为那人介绍水若与小玄:「他们俱是我九师叔门下,这位是程水
若程师姐,他是崔小玄,哈,不知该算我师兄还是师弟。」
小玄气鼓鼓的,心里边不知已把这行人诅咒了多少遍。
水若则衽裣行礼。此时她心神未定,脸上犹残着迷人的淡淡晕红,眸中尽是
盈盈水波,正无知无觉惊心动魄的妩媚着。
贺天鹏目中闪过一抹震憾的讶色,忽道:「曾闻奉天侯的二千金自幼拜在如
意娘娘门下,莫非程小姐之尊堂就是名震八方的奉天侯程大人?」
水若点首应是。
贺天鹏「哎呀」一声,倨傲之色瞬时尽去,大声道:「幸会幸会!在下久闻
小姐才艺之名,一直仰慕,不期今日遇见,终得如愿以偿!」
水若只哦了一声,并没接话,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贺天鹏目光炽灼地盯着她,迳自接道:「三年前,程大人于东海之滨诛剿皇
朝叛逆蒙白虎,家父曾率五百伏魔手赶赴协力,用陷魔网擒妖将于龙隐渡,竟得
程大人赏识,奏报今上,赐与金匾一块。敝族上下一直思恩图报,只可惜至今不
能如愿。」
方少麟笑道:「贺少堡主今次又率三百伏魔手来助,对皇朝真是丹心可表,
这回诛伏了妖秽,既是不负今上所赐的金匾,便又报答了程大人的赏识之恩。」
下边好像仍有点湿糊糊的,水若浑身俱不自在,哪能认真去听,嘴里只哼哼
哈哈地随口应着。
小玄见那贺天鹏眼睛死盯着水若,心中倏地警觉起来,暗暗骂道:「水若今
才出山,又有什么才艺之名可给你『久闻』的?还说什么一直仰慕!哼,这家伙
一定又是只跟姓方的小子一样想打我几个师姐主意的赖蛤蟆!」
贺天鹏见水若几无反应,自觉没趣,遂朝方少麟道:「大人说的是,贺某今
次前来,定叫这帮祸乱大泽的妖秽片甲不留。」说着眼睛不觉又瞟向了水若。
水若这时才有所觉察,脸上更加不自然起来,还道自己哪里不妥,下意识用
手拂了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