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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萝大口大口地娇喘,昏昏沉沉幽幽怨怨地瞧着身上男儿与他那只使坏的手
,受了玄阳宝精,花房内瓤犹自酥麻,加上这处最敏感的部位遭袭,很快便又招
架不住,花底流膏淌蜜氾滥成灾,在男儿毫不留情的抽送中变得狼籍不堪。
小玄纵情快美索取无度,很快就又攀上了峰顶,突感手上一暖微微生麻,瞧
见美人的肥乳给自己捏挤得又流出了白白稠稠的奶浆,不禁魂销骨蚀,便一抖一
抖地再次喷出精来。
飞萝猛感热流袭至,注注甩打深处的嫩心之上,花房立给麻翻,魂飞魄化间
胸前巨乳一阵抽动,两只勃翘如肿的奶头居然匪夷所思地标出两道细细白浆来,
激射在男儿的胸膛上,溅得两人一身淋漓。
小玄目瞪口呆,虽已梅开二度,但却丝毫不觉疲倦,仍继百般摆布美人,过
没多久,乍地浆迸汁滚,第三次射出精来。
「呜不不要了你你我不不能了啊又
又要坏了」飞萝应接不暇,给折腾得死去活来,口中开始娇呼求饶。
她本有绝顶的锁元秘术,怎奈此际真气尽失,无法使出,如何抵挡得住小玄
这极美女人的玄阳宝精,只好陪着他的激射一丢再丢,双峰宝浆也频频走漏,溅
涂得男儿满身皆香处处花白,蔚为奇观。
但小玄愈战愈勇,愈射愈坚,在又一次的迫在眉睫时,猛地腾身而起,拼尽
全力刺没花房,撞得美人一双雪腿高高地翘上了空中。
飞萝张口结舌,忍不得花心又绽,再次丢了身子,终于支撑不住,螓首一歪
昏迷过去。
骨龙犹拖着骷髅战车在空中漫无目的飞行,不知飞到了怎样的高处,周围云
雾迷漫,教人疑置梦中。
接二连三的纵情发泄,小玄终于松懈了下来,肤色渐渐恢复正常,眼中亦不
再灼躁狂乱,满足地昏沉地乜着身下的女人,半晌没回过神来。
飞萝缓缓睁开眼睛,咬着朱唇含嗔带怨地瞪着他,水波盈盈的美目里仍余一
丝畏怯。
大片云雾飘过,小玄惊醒般猛地一震,结结巴巴道:「师师师叔?
」
「认得我了!」飞萝轻哼一声。
「这这我我怎么怎么你」小玄满面惊慌,急忙直起身
,离开了一直紧紧压贴住的凝乳娇躯。
「什么怎么的,我还要问你呢!」飞萝道。
「我我」小玄回想先前那如真似幻的疯狂与迷乱,心中益发惊慌。
「你你你!到底你什么?」飞萝娇娇俏嗔。
「我我」小玄「我」了半天,却仍「我」不出来什么。
「适才的胆子哪里去了?」飞萝不依不饶,恼色上靥,更是丽色夺人。
小玄一阵心跳,呆呆地望着。
飞萝见了他那目光,蓦地双腮生晕,忽从旁边拿起一样物事,道:「这是什
么?怎会在你脸上?」
「这个就是七邪覆啊。」小玄答。
飞萝身子一震,吸了口凉气道:「你在哪找着它的?怎么会落到你手里?」
「是觅鼎子给我的。」小玄没头没尾道。
「觅鼎子?」飞萝一时没想起是谁。
「对啊,他哄我学了个禁咒,硬把这东西塞给我的。」小玄接道。
飞萝终于想了起来,惊疑道:「觅鼎子,难道是那个天机岛的炼器大师?」
小玄遂把在地狱深渊中误打误撞,遇见觅鼎子的经过说了一遍。
飞萝听罢,喃喃道:「原来这张面具的碎片落到了骷髅老祖的手里,又给觅
鼎子修复了」她睨睨小玄,道:「原来如此,无怪那天骷髅老祖死命追赶我
们,又说七邪覆在我们手里,弄得我们一头雾水,谁知却是你这小子隐瞒不报私
藏脏货!」
小玄老脸发红,道:「那时形势紧急,来不及说嘛。」
「来不及?那过后有那么多闲暇工夫,怎么仍不见你说?」飞萝盯着他道。
小玄哑口无言。
「我瞧你根本就是存心私吞!」飞萝哼道,瞧了瞧前边飞驰的骷髅骨龙,接
道:「这条龙又是怎么回事?」
小玄老老实实地把不久前的遭遇亦说了一遍。
「原来是你救了我呢」飞萝瞧着他道。
小玄一阵得意,云里雾里道:「就这样,不管我说什么不,不管我想要
它做什么,它都会乖乖地依着照做,到如今我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飞萝凝眉思索,想了好一阵,忽道:「上次你说,你在那条大鳄鱼嘴里找到
颗很像是骊珠的珠子,后来还吞下肚子里去了?」
「是啊,那珠子纹络波动光芒流转,与传说中的骊珠极似,但跟这条骨龙有
什么关系?」小玄应道。
「骊珠大泽骷髅老妖」飞萝又一阵沉吟。
小玄瞧着她,不觉间目光偷偷朝下溜了一点,掠见那对高耸如峰的迷人巨乳
,突然忘记了刚刚才放肆过的滋味,依稀记得自己在其上百般戏耍,怎就立刻就
想不起来了?
「啊!」飞萝水眸一亮,叫道:「莫非是这样?」
小玄吓了一跳,赶紧收回目光,问:「什么怎么样?」心里却仍在冥思苦想
先前的滋味,手掌竟然微微生麻。
「这条龙原是焚虚散人留在大泽的禁制之枢、镇邪之灵,后来给骷髅老妖不
知用了什么方法将之破去,并魔化为坐驾」飞萝缓缓道。
「没错,这又如何?」小玄心不在焉地问。
「那天我们瞧见它颔下有一颗血色的巨珠,在交战中给我用紫犀钗毁了。」
「是啊。」
「骊珠乃骊龙之灵源根本,形同人之魂魄,照理说,没了骊珠,它就失去了
灵力,就算不死,也会形同废物,可如今,它仍好好的,不但能飞,威力甚至比
以前更大,你想想,这是为何?」
「为何?」小玄的注意力终于转到了飞萝的问题上,好奇道:「对啊!没有
了骊珠,它不应该这般生龙活虎的呀!」
「因为,它现在又有了一颗骊珠。」
「又有了一颗骊珠?在哪?」小玄摸不着头道。
「就在你身上,说不定就在你的肚子里。」飞萝盯着他道。
「什么?在我肚子里!」小玄睁大了眼睛。
「嗯,你吞下去了那颗珠子就是骊珠,而且十之八九就是这条龙原本的骊珠
。」飞萝淡淡道。
「这这是怎么说?」小玄越听越迷糊。
「传说骊珠乃骊龙之灵源根本,自有智慧,修炼到一定程度,甚至脱体而动
,我猜想,这条龙当日遭逢大劫之时,它原本的骊珠及时逃走了,寄居在那湖心
小岛附近水域的一条鳄鱼口内,也就是你遭遇的那条,结果引起了异变,那条鳄
鱼才会变成你说的那么大,后来珠子给你吞下肚子,变成寄居在你身上了。」
「什什么!」小玄捂住肚子,只觉匪夷所思。
飞萝接道:「而这龙的躯体给骷髅老妖捕获,以邪法炼化成一条魔龙,然后
再用其他什么东西或者用什么方法炼造出了颗新的骊珠,来代替逃走的那颗
骊珠。」
小玄呆了一呆,道:「就是我们上次看见的那颗血色巨珠?」小玄插口道。
飞萝点点头:「没错,结果那颗代替品给我们毁了,机缘巧合,这条受伤的
龙遇见了寄居在你肚子的那颗原装的骊珠,于是它重新『活』了过来,因而与你
心意相通,并且对你唯命是从。」
小玄目瞪口呆,好半天才道:「隔着我的肚皮,这条龙能跟它的骊珠交融互
通?」
「嗯,不信的话,你可以试验一下远远离开这条龙,我相信它会失去活力甚
至生命。」飞萝道。
小玄嘴巴大张,忽然想起吞下那颗珠子之后,自己莫名其妙看见的几次奇怪
幻觉,不由心中信了几分,蓦然一惊:「啊!那这珠子会不会某日把我穿膛破肚
,逃回那条龙身上去?」
「不知道,兴许会吧!」飞萝咬着笑,戏虐地瞧着他。
小玄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慌忙道:「好师叔,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把那珠子
取出来?」
「有啊,用刀子切开呗,先开肚皮,后切肠子,再用手掏捋一遍,说不定能
找到那颗不知藏在哪里的珠子。」飞萝用娓娓动听的声音道。
小玄脸色铁青,要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飞萝盯着他,终于忍不过咯咯地笑出声来:「傻瓜!你没听说过有人四处寻
找骊珠么?这可是无上之宝啊,骊珠有祛邪驱秽辟垢拒毒之功,便有滋长灵力之
效,人家求之不得,你却反而不要?」
小玄一听,旋即想起自己的功力近来莫名其妙的增进了不少,而且几次受伤
之后皆迅速痊愈,不觉眉头渐舒。
飞萝又道:「再者,如非这颗骊珠,你岂能控制这条神通绝大的龙!如此奇
遇,真不知是几世才修得的造化哩,居然还想不要?」
小玄想想也是,若非此龙,今天哪能大破骷髅魔军,又与骷髅老祖相衡对抗
?想到这里,终于高兴起来,眉开眼笑道:「说的也是,那我就让这条龙的骊珠
暂时呆在肚子里吧,只要它不作怪,我便不赶它。」
飞萝道:「你的道行这么差,有了这条」说到此处,突然黛眉一蹙,捂
住了心口。
「怎么了?」小玄吃了一惊,旋即想到她的伤势,紧张道:「你怎样了?身
上可好?」
「好才怪!受了伤还给人家这么往死里折腾」飞萝低啐,又羞又怨
地瞪了他一眼,手上拉拢衣襟,可是已给某人撕烂,哪里遮掩得住高山耸峰般的
双乳。
小玄心中一荡,想起什么,急从如意囊里摸出一只墨色小瓶来,道:「据说
这是荡魔堡最好的疗伤药,你快服下去。」
「没用的,找个地方,我自个疗伤就好。」飞萝喘息道,此时颊上红晕尽褪
,苍白如纸。
小玄瞧得心中大疼,忙转首四顾,见周围云雾飘渺,也不知是到了何处,当
即御龙下降,不过片刻,便穿出了云雾,但见下面水陆相间,一湾水畔千亩青绿
,却是大片芦苇。
朝岸飞去,终于发现了片伸入水中的狭长陆地,飞萝喘息愈急愈促,已感有
些支撑不住,便道:「就这里吧,我先调息一下再说。」
小玄急忙御龙掠下,旋而水声大响浪花高掀,长达三十余丈的骷髅骨龙已打
横降落在陆地前方的湖水中。
此处距岸尚有十余丈之距,小玄瞧瞧飞萝,犹豫了一下,便鼓起勇气揽住其
腰,顿足跃出骷髅战车。
飞萝默不作声,双臂亦悄悄环住他的腰,闭着眼把微晕的脸埋入了男儿怀里
。
第九回 夜解玄机
小玄本想踏水借力,谁知这一跃出,竟是真气充盈矫若游龙,直接就掠过十
余丈的水面,飞到了岸上,心中不禁又惊又喜。
他朝前急奔,找着一处干地,方把飞萝放下。
飞萝盘膝打坐,开始冥目调息,以玄教妙术自疗伤势。
她身受数伤,此番调息自非片刻之功。
小玄在旁守着,回想起今日发生的诸变诸事,一时心如潮涌,时而悲苦时而
欢喜时而销魂。
不知此处是不是大泽的一部分,但见湖水波柔浪缓碧若翡翠,湾中的芦苇丛
丛簇簇密密匝匝,浩浩荡荡地铺至远方,与水天融汇成一片苍茫如烟的青,澄净
如洗的天空中,几只水鸟时高时低地盘旋着。
一阵风过,有群野鸭子从芦苇丛里游了出来,悠哉游哉的结伴而行,看上去
象是一家老小,自在而惬意。
小玄蓦感形单影只,忽然忆起了师父的目光、师姐们的笑容与及逍遥峰上的
日子来,不觉痴了。
这一刻真真无比的思念与渴恋,可是这些全都离他而去了,而且似乎越来越
远无从挽回。
为什么会这样?
小玄呆呆地望着远方。
日渐西沉,凉风悄起,水面波光粼粼,在夕阳的照耀下,越发美得如梦似幻
。
小玄突感身上微微生寒,乍然一惊,急忙转头去看飞萝,见她仍在静静打坐
,破碎的衣裳随风轻舞,大片凝乳般的肌肤裸露风中,不禁担心起来:「等会太
阳落下,这里定会更冷,此刻她真气大损,如何挨受得住?」
再瞧自个身上,也是衣破衫裂,想起此乃先前疯狂迷乱时的杰作,不由老脸
发红,自啐了一声:「这便是自作自受了!」
「总得想个法子」他沉吟四眺,猛见远处灰影点点,在茫茫青翠中略显
突兀,心中一动,当即施展陆地飞行术疾奔过去。
奔至近处,顿时一阵欢喜,原来是几间依水而建的简陋木房屋,想是此地渔
人的居所,心忖:「不知能不能讨件衣裳给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