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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显然没有办法接受。
支撑着虚软的身体跌跌撞撞地站起,跨进了浴缸,打开了花洒。冰冷的水当头淋下,逐渐开始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低下头,开始用力揉搓那些胸口的红印。可是无论怎么用力,也擦不掉那些恶心的痕迹。终于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脸,轻轻啜泣,尔后嚎啕大哭。
水逐渐溢满了整个浴缸,她怔怔地望着,突然坐了下去,将身子沉下。身体被冰冻的水包围,冻得刺骨,但是似乎也只有这样,她觉得才会觉得没有那么痛苦。墨色的发丝在水中缓缓散开,如海藻般层层荡漾开来。
……………
秦靖扬放下电话,锦城那边的事情还没有解决,他可能还得连夜再回去。
浴室里头哗哗的水声,听得他有些烦躁。
皱眉,在外头站了几分钟,他忍不住开始敲门,“遂心?关遂心?”
里面没有声音回应。
他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开始拍门,“关遂心,你开门。”
门被一脚狠狠地踢开。
跑过去关掉花洒,他一把将她从浴缸里拖了起来。
冷水已经将她浇得苍白僵硬,瑟瑟发抖,嘴唇青紫。
他将她拽到淋浴下,动作失去了平日里的温柔与优雅,甚至有些粗鲁。
热水瞬间温热了她冻僵的身体。他低头低头看见了她身上通红一片,特别是胸口那边,已经渗着少许血迹。
“你在做什么?你现在是不得了了,动不动就要寻死了?” 透过水帘,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你是不是以为我会无限度地宽容你?”
他捏起她的下巴,用力得有些发狠,眼神冰冷,“若是知道你今天会这样弄死你自己,当日我就不该救你,多此一举。”
水不停打在她的脸上,她重重地吐着气,朦胧着肿胀的眼:“我没想死…我比你想象中坚强。那你呢,你又凭什么老来管我?我要你管了么?”
“你这个能折腾的女人!是谁之前答应要嫁给我的?” 他猛得将她拉进怀里。虽然药性过去,但是浑身仍是酸软无力,她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却被他牢牢按住。
秦靖扬微皱了眉,低沉暗哑的嗓音中透了丝无奈,“不要耍脾气。他没有对你做什么,相信我。”
他高大的身体正好挡住了水流,她靠在他怀里,身心疲倦,轻轻合上了眼睛,低喃,“我可从来没有求你来救我…是你自己赶着来招惹我的。”
湿雾迷漫的浴室,只有水声淙淙。
直到男人低沉好听的的声音打破了这种沉默。
“我喜欢你。”
遂心的脑袋瞬间木然了几分,缓缓推开他几分距离,隔着水幕,眼睛被水冲得有些睁不开,她怔怔眯眼望着眼前的男人,一言不发。
他拉近她,薄唇贴上她的酡红的脸颊,声音略显沙哑,“是我喜欢你。所以老去招惹你,老是阴魂不散,老去扮演救你的人…。我还做过很多事情,你要不要听?”
关遂心鼻头一酸,突然有些无措。
他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她的眼睛,然后到嘴唇,啄吻,很轻柔,心疼她嘴唇上暗红的伤口。炙热的大手轻轻抚着她的背安抚。尔后撬开了她的唇,吮吻,缠住她的舌头吮吻,舔舐。纠缠不休,直到她慢慢也有了回应。
半晌,他离开了她的唇,微微笑了,“而且我知道你也喜欢我。”
“我才没有…”声音轻弱,不具有说服力。
两人的呼吸都开始沉重,在细细的水流下,白皙的柔软紧贴着他的胸膛,轻轻起伏,她感受到了他身下贴着她的灼热。
他开始低头轻吻她的颈脖和锁骨,还有胸口,细细密密,极其温柔,极其耐心,将那些痕迹慢慢覆盖。然后灵活的舌头来到她的耳边,轻吐着热气,轻咬她的耳垂,细细地舔着耳廓,勾引她身体的渴望。遂心微微地小喘着气,眼神迷离,羞赧的小脸绯红,绵软的身子有些颤抖,整个身子泛起了红潮。
“我想和你做。” 他的声音很低,也很直接。
话落,将她的臀部托起,压向了墙边。
脚下没有了支撑,她只得用手紧紧地攀附着他的脖子,两条雪白的长腿就那样虚软地搭在了他的腰际,姿势暧昧。 遂心后背碰到了瓷砖有些冷,轻微地颤了一下。他的大手伸到了她的后背,抵着墙壁。
遂心有些疑惑,是不是刚才的药效其实没有褪去,否则她为何竟然有些兴奋,会觉得自己的身体正深深地渴望眼前的男人。她一定也是疯了,还是或许他们本就应该如此。
顺从自己的想法,她低头亲吻他坚毅的下颌,直挺的鼻梁,然后他的唇…她微微抬头看着他,浅浅地笑了,修长的手指浅浅划过他的喉结,到了他的领口,轻轻地解开了一颗扣子。
……………。
度假村的另一处,黄泽恭敬地站在阳台:“是被秦靖扬接走了。”
“哦。” 望着远处的灯光,薛念的眼神有些深远飘渺,淡淡开口“还是别对老爷子说了。”
黄泽欲言又止,还是退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支持。
☆、第30章 若有所思
她微微抬头看着他;浅浅地笑了;修长的手指浅浅划过他的喉结,到了他的领口;轻轻地解开了一颗扣子。
秦靖扬伸手将花洒按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像是非常期待她接下来的动作。
浴室的亮光映着遂心雪白剔透的肌肤,亮得耀眼。
淋湿的黑发粘腻地贴在她光洁的脸庞上;白皙的长腿勾着他的腰身,晶莹的水珠顺着她优雅的脖颈缓缓的划过胸前;最后在那处顶端汇聚。狭小的空间里;两人都在轻轻微喘;空气里渐渐开始迷漫了情/欲的味道。
纤细的手指紧接着挑开了第二颗;第三颗纽扣…探入衬衫里面,紧贴着他的炙热的胸膛,感受到厚实的肌肉下的沉稳心跳。
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她只是轻歪着头望着他,嘴唇又不自觉地咬上了。
秦靖扬轻笑,并不勉强她,抬手一手扣住她的脑袋,轻轻吻上了她的颈,然后在锁骨流连,最后亲上了那处湿漉漉的顶端,轻吮。
遂心觉得自己的身子忽然麻了,从头到脚趾,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倾斜,微微颤抖。
“冷…” 这一声娇软的很。
他停下了动作,轻轻放下她,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抽了条浴巾包裹着她出了浴室,将她轻轻放在了床上了。
不一会,他强壮的身体覆了上来,肌肉紧绷坚硬,温度炙热。她突然又想到了之前的那个梦,小脸蓦得血红,身体越发的空虚,可耻地发觉身下已经湿意泛滥。他埋在了她胸前,舌尖技巧地舔/弄吮吸着,另一只大手则不断揉捏着另一只柔软。身体的酥麻感在全身不断漾开,遂心忍不住嘴中的轻吟,只能闭上眼睛,紧紧咬住嘴唇,谁知那种感觉更为强烈。
他的唇逐渐来到她的小腹,逐渐往下,再下面…随后强势地掰开那双白嫩的大腿,埋下了头。
“嗯…啊…”她捂着脸摇着头,终于忍不住地尖声叫了出来。
侧着头就从落地的大镜中望见了两人的姿势,更觉得羞耻得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只得羞愧地奋力推开身上的男人,从床上翻了起来,往床头爬去。没爬出几步,便被他大手一捞拖了回去按住,他的唇舌又埋入那处水色潋滟。这次更为用力,有力地舌头模仿某物进出的动作,深深浅浅,遂心觉得自己的腿抖得厉害,□汩汩的潮意往外涌。
她脑中都是白茫茫一片,突然一阵闪光,一**快感从身下袭来,她的身体不停颤抖,像是到达了一种巅峰,“啊…。”长长地一声呻/吟,眼神涣散,只能张着小嘴不停喘息,胸前的两团柔软随着急切的呼吸晃动着诱人的弧度。
“遂心,你没有办法后悔了。”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的巨大已经慢慢挤入了她细缝里。
“嗯…”那里早已泥泞不堪,身体被一瞬间撑开,充满了饱胀和热度,两人都不约而同发出了满足的低叹。缓了缓,他微微抬头看着她,狭长的眼眸暗沉又透着**,粗重的呼吸随着身下的动作又快又狠。
不一会,酸麻颤栗的极致快感从那儿袭来,遂心满身的细汗,忍不住搂紧他的脖子,断断续续地呜咽,“哦…。别了,受不住了…”下面紧缩地颤栗,微眯眼眸都泛着微微的湿意,委屈地泛着些许红。
他则是缓下了速度,将她的脑袋搁在他的肩头,略带薄茧的大手在她雪白的后背轻抚安慰,享受地摸着她柔软细腻的肌肤,直到她过了那抹余韵。
“…以后可得忍着点,这才刚开始…” 他压抑地低喘着,声音暗哑性感,低头亲了亲她的鬓边,晶莹的汗滴从他俊美立体的侧脸滴落在了她胸前。
另一手抚着她腰处细白的嫩肉,然后若无其事地重重地往上顶了一下。
遂心忍不住细细地叫了出来,抬头恼怒地瞪向他,此刻淡雅的五官透出着一股子的艳,细细的眉头轻蹙,又不自觉地咬上了嘴唇。
他低下头,吻上了她,一口一口吞噬她的小嘴,阻止她再度蹂躏自己的唇。唇舌交融中吞吐着暧昧,她身下的那处软肉上的酸麻感又开始阵阵漾开,无力的双手只得紧紧攀附着他的颈脖。
随着身下的不断加快的狠劲撞击,她蓦得觉得觉得自己魂魄仿佛都撞飞了出去。最绚烂的时刻,他低头狠狠吻住了她,一股灼热喷进了她身体。
怔忪间,她突然流下了泪。
……………。
过了不知道多久,遂心醒来了,身体十分乏力,迷迷糊糊的倦意。她的身体应该是被清洗过了,不再粘腻潮湿,只是身下隐约还有着那种被狠狠塞满的肿胀感,蓦得心里就有了些异样。
周围漆黑一片,身上盖著轻柔的薄被,脖子下枕着一条男人的手臂。耳边有着他浅浅的呼吸声,背脊贴在他温暖的怀里。周围满是他的味道,还有淡淡的烟草味,她并不讨厌,甚至有些喜欢。捂着心口处的位置,那儿“扑通,扑通”地跳着,千番滋味绕在心头,终究还是到了这步。
闭眼了一会,再度睁开。从未这样和一个男人入睡过,自然她无论怎么又困又乏,脑子里就是异常清醒着,很想翻身却不敢动。突然,身后的男人动了动,拥紧了她,在她雪白的颈子后面蹭了蹭,有些胡渣的微微刺痒,“睡不着?”
遂心身体立即就了有些紧绷,就算是发生了关系,仍是有些不习惯这样的亲密。
她轻轻吐了一口气,“我认床。”
身后男人低低的笑声从胸腔中扩散出来,将她翻身了过来轻轻地搂紧,在她发顶轻轻吻了一下,轻轻拍着她的背,一下一下,哄着她。
遂心有些懊恼,“我不是小孩…”
顿了顿,继续开口,“你能不能不要让那个人跟着我了。不方便。”
头顶上迟迟没有传来答复,她不禁抬头。
脑袋被一只大手揉了揉,又被密密实实地拥得更紧,“多睡一会,乖,明天我要回锦城一趟,那里有事情需要我亲自处理,嗯?”
想到他应该也很累,遂心脸悄悄地红了,可是他也没有答应她的要求,只得胡乱地嗯了一声。
最后她是怎么睡着的她也不记得了,她只知道,她发烧了,浑身滚烫,嗓子干渴,不知道是因为昨天的冷水澡还是因为之后的纵欲过度,并且来了经期,苦不堪言。
应该是有人在照顾她,迷迷糊糊再醒来的时候,她还在那个房间。一个中年的女人看见她醒来,便欢喜地跑去了外头叫人。
看见路析进来,遂心有些讶异,不自觉地将被子拉紧。
路析帮她量了量体温,“已经退烧了。那天忘记给先生说了,那个解药吃了之后,不宜…恩,剧烈的运动。否则会有副作用,比如发烧,或者女性经期混乱,抱歉了。”
清瘦的医生说得面不改色,遂心却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先生今晚就能回来了。我们都在楼下,需要我们就喊一声。芝姐已经去帮你弄点吃的了。”
路析刚想转身,遂心急忙开口,“苏若她…”
“不用担心,她还好。老话说伤筋动骨还得一百天,她估计还得躺会。你不用心理压力过大,医院那边我每天都在盯着。”
“谢谢你。我明天去看她。”
“嗯,你多休息。”
…………。。
遂心从房间出来之后才发现整个别墅都没人了。也好,她也想赶紧离开这里。
想到怎么也该交待一声,手机什么又通通不在身上。只能去找纸笔,于是就摸索着打开了书房的门。
这里的装修非常简洁,一面墙的大书架,书桌,大班椅,以及一个大酒柜。
一如这个男人的风格,所有的东西归纳得一丝不苟。
她抽了一支笔,却找不到纸。
盯着办公桌的抽屉,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一个一个打开。
秦靖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