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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还真有谈笑声迎面而来。
遂心一紧张就把脑袋缩进了秦靖扬的怀里,屏住了呼吸。
“嘿,六哥,刚还在找你呢,还以为你躲着周家小姐,原来在这里…这是…”果然有人上来跟他说话了,是乔均宏。乔均宏邪气地打量了秦靖扬怀里的某人,自然也是知道是谁了,与旁边几个公子哥对了一眼,又暧昧地笑了笑,“看来是美人在怀了,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然后,她听见他笑着回了一句,“小家伙闹便扭呢,我先上去陪她一会。”隔着薄薄的衬衫她感受到了胸口微微的震动。
遂心有些气急,抬手对着他的胸口捏了一下表示抗议:
听见“嘶”了一声,蓦得觉得手下捏的地方的手感…
呀,捏到那里了…她通红了脸,有些不知所措,继而往他怀里动了动,干脆装死。
“叮!” 电梯的门开了。
酒店的高级管家迎了上来,将门打开。
他将她放在了沙发上,头上的西装也被取了下来,是她之前来过两次的酒店套间。
秦靖扬也不理她,走进浴室快速洗了个澡,□只围了块浴巾就走了出来。
她仍旧低着头一声不吭。
他看了她一眼,“不哭了?刚才捏开心了?”
遂心别过脸,嘟着嘴,脸色红红的,“太硬了,不好捏。〃。
他的笑意加深,腰身微微弯了下去,凑近她的脸,“哪儿比较硬?我没听清楚。。。〃
遂心本能地后倾了身子,性感的人鱼线近在咫尺,还有水珠蜿蜒而下,滴入那抹黑色的暗影,腰间的浴巾松松垮垮,摇摇欲坠…她抬着手指指着他,微微颤颤地开口,“你的浴巾。。。要掉下来了。。。”
“怕什么,你又不是没看过…我也不会吃了你。”
那可不一定,刚才你还…她恨恨地想着。
他走进了套间,再出来的时候已经又是神清气爽的人模人样了。
“你如果不愿意,我会给你时间去适应和接受。”摸了摸她的头,“但是别做让我生气的事情,比如,我绝对不接受背叛。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今天先放过你,以后你再哭再闹都救不了你。至于分手,你想都不要想。”
遂心抬头瞪着他,放在沙发上的手慢慢攥紧。
“同样,我也不会背叛你。” 他脸上恢复了以往的温柔,捏了捏她的脸,“你可以先休息一会,我先回酒宴了。衣柜里有适合你的衣服,之前让路谦去准备的。”
他盯着她似乎惊讶万分的双眼,“或者,你想让我留下来,我就不去了。刚才确实不够尽…”
“我想一个人呆一会。” 她急急地开口,真是怕他留下来再折腾她。
他呵呵地笑了出来,声音中的宠溺毫不掩饰,“赶紧去洗洗,脸上的妆…有些恐怖。”
说着,人已经起身离开。
“你!” 遂心冲向了浴室,镜子里映照出来的就是一张恐怖的脸,睫毛膏和眼线都花成了一滩,黑乎乎两团纠结在她的眼下。
她蓦得抬手捂住了脸,刚才他对着她那么久,是如何的风度!
……………………
角落里,“小姐,真要这么做么?”声音有些颤抖。
“你只要照着我的话做,没人会发现的。”
☆、第53章 剧情章 血
角落里;“小姐;真要这么做么?”声音有些颤抖。
“你只要照着我的话做,没人会发现的。”柔嫩的红唇微微上翘;“神不知,鬼不觉。事成之后,你哥哥的债;就清了。以后有你的好处。”
“那你说到做到…”一个二十多岁的旗袍女子,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牢牢捏紧了手中的一小盒东西,匆匆转身走向了热闹的那头。
……………
休息室里;Decy对于关遂心突然换装有些好奇;“你刚去哪里了;怎么换衣服了?”
关遂心尴尬地地笑了笑;“刚才不晓得撞到人了,酒洒到了裙子上。”
走得有些匆忙,头发没有吹的太干,她随意化了个淡妆,将头发随意地盘成了一个花苞头,清爽雅致。
“还是蓝色适合你啊,衬得好白好透…”Decy上下打量了一下关遂心,“我总感觉你跟刚才不同了,脸色红润又含羞的,赶紧实话实说,难道之前办公室送花的神秘人就在宴会中?不过他也真不够意思,好些日子没继续送了啊…才送一次怎么够呢,小气~~”
身上这件宝蓝色的礼服设计简单典雅,正如他所说的,都是为她准备的,所以尺寸和配鞋无一不是恰到好处,将她的身子勾勒得更加纤长娇俏。遂心对着镜子最后理了一下头发,瞥了Decy一眼,抿起嘴角,脸颊的梨窝若隐若现,也没有多说,只是莫名的心情有了些舒畅。或许,等那件事情成功之后,她可以找他好好谈谈;或许,其实不像她想的那样…
又回到了婚礼宴会厅的时候,已经进入新郎新娘敬酒的环节,傅云涵携着这位新踏进上流社会的新郎倌来到了关鹏山那桌。
关遂心不着痕迹地退到了暗处的角落,算了算时间,应该还有一个多小时就可以结束了。
站了会,她轻轻地打了个哈欠,嘟了嘟嘴,有些意兴阑珊。抬眼的时候就发现不远处的秦靖扬含笑地看着她将她的小动作都看在了眼里。她有些不自在地别开了脸,小脸火辣辣的,只是刚就那么一眼,怎么就觉得在他面前自己就跟没穿衣服似的。
乔均宏顺着秦靖扬的目光望了过去,立马笑得邪恶荡漾,“六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好歹折腾个两三个小时啊,这还半小时不到就下来了,这三十多岁果真是…啧啧…前天潘子刚给了我些好玩意儿,他那个淘宝妞太强了,我分你些…”
秦靖扬瞥了一脸坏笑的乔均宏,抬手夹了一块黄金小馒头就往那张还在哇啦哇啦的嘴里塞去,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噗” 遂心抬手轻捂了嘴,乔均宏那个活宝。
………
只是,很多时候她还是躲不过一些场合,比如现在,当傅老太太笑眯眯地招手将她叫到敬酒的桌前的时候,关遂心发现自己不能拒绝。
这只是工作需要,她心里对自己说,于是浅浅牵动嘴角。
白靳衍的那桌就在一旁,冷漠的男人根本不会注意周围的动静,只是淡淡地喝着酒。关遂心与宋青潭的视线在空中相遇,又各自淡淡地错开。
“这不是我们遂心么?怎么都站在一边不过来啊…好久不见了啊,总感觉记忆里你个一丁点大的小丫头,怎么一下子都长这么大了啊…”傅老太太笑得和蔼,眼神里面的精光尽显,在傅家,这位老太太却有着绝对的主导性地位。
“哎呦,看老姐姐你的记性呦,我们家小五今年都快二十五了,不小啦。”关鹏山乐呵呵地替关遂心回了一句,像是个十足宠溺女儿的好父亲。
遂心淡淡地笑着。
宋青潭不动声色地低头抿了一口果汁,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扣着杯沿,下颌微抬,眼波流转,嫣红的唇角上扬。
比起关遂心的淡雅,关子洛的娇美,宋青潭的美是张扬而具有侵略性的,所以当她重复着手中的这个动作,站在对面着的关遂心就无法装作视而不见,她的心中隐约有了些不安。
她挺直着背脊,翦瞳警惕地扫了一圈眼前若无其事高声笑谈的一圈人:关奇坚眼神恍惚不在状态,关雅琴则热情地拉着新娘的逗趣她该怎么“治”新郎,关子洛乖巧地抿嘴笑着,以及关鹏山身边的薛念柔情四溢。
没有任何的异常。
众人皆举杯接受这对新人的敬酒,关鹏山笑着说让薛念以果汁代酒。
其中一个伴娘赶紧会意,替薛念倒了一杯。
饮下一小杯白酒,关遂心眉头微蹙,有些日子没碰白酒了,辛辣得很。
放下杯子,正准备其他人不注意的时候,赶紧转身离开 ,哪知道这个傅老太太不放过她,拉着她和关鹏山一个劲地开始聊天。
——
“砰!”一声清脆的杯子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果汁撒了一地。
惊得众人都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薛念脸色惨白,捂着肚子,秀眉紧紧地拧在了一起,口中溢出了低低的痛苦之声,额头渗着大颗的汗珠。
关鹏山转头就发现薛念浑身颤抖,顿时神色大变,搂过她的肩膀,嗓音都哑了,“念念,你怎么了?”
“肚子痛…”她的声音破碎,大口地喘着气。
“好好的,怎么会肚子痛?”
“好痛…”
“薛小姐,你没事吧?”傅云涵有些疑惑,刚才都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喝了杯果汁就这样了。
果汁!
她蓦得惊觉,低头看向了地上打碎的杯子。而有这样想法的人,显然不是只有她一个。
“啊!血!”傅云涵身后的另一个伴娘尖叫了一声,颤颤巍巍地抬着手指向薛念的裙子,“流…流血了…”
旁边几桌的人都围了上来,眼看着一抹鲜红正沿着薛念白皙的腿缓缓而下,滴落在了光滑的大理石上,妖冶诡异。
“…孩子…”薛念顿时慌了神色,纤手护着肚子,双眼通红,眼泪簌簌地往下落。
“来人帮忙啊,我们去医院!”关鹏山显然着急了,指着一旁的伴郎,“还不帮忙!”
伴郎有些尴尬,毕竟不熟悉,他又是第一次到这种大场合,面对着眼前只有在杂志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富豪老人,吓得直接愣在了原地。
“混帐东西,你们都站在原地做什么!”关鹏山气得直跺枴杖。
众人面面相觑,这老头子的女人他们谁敢碰,而一些慢慢过来围观的富家子弟显然更多地是抱着看戏的态度。
关遂心望了一圈周围冷漠的人群,今日黄泽和钟鸣都没在,关鹏山毕竟年纪大了,力不从心,虽然薛念个头娇小,可是若是在众人面前没有抱起来…
人群里另一个人的神色让她突然怔了怔。顾靖捷眉头深皱,似乎在压抑什么。他眼里的目光,与其说是复杂,不如说是…是心痛。为什么他会有那样的神情。
一旁的新郎似乎有些看不过去,就跨步向前准备去抱人,哪知道被傅老夫人一把扯住,低声道:“今日你和云涵今日,怎么可以沾血,晦气。”
新郎欲言又止,终是不敢杵逆了老太太,握紧了拳头还是退了下去。
关遂心与顾靖捷的眼神在空中交汇,她这次看懂了他眼里的意思。
于是走向了前,撑着薛念的手臂,轻声问道,“你还能走么?”
薛念真是痛到了极点,软软地靠着椅子强撑着,只是腹中的绞痛难忍,她正无力地缓缓往下滑。
□不断有湿热正在涌出,她当然是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口竟然疼得厉害。
薛念缓缓抬眼望向关遂心,嘴中仍是溢着痛苦的低吟,“遂心…你大概不明白那种痛吧…”
她的声音很轻,但是遂心还是听见了,心中蓦得直直撞进了一抹强烈的不安与心乱。
人群里有个身影大步走了过来,轻轻拍了拍遂心的肩膀,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便搂过薛念。
或许是她与他们离得太近,这样的距离,关遂心终是完完整整地读懂了薛念杏眸中的情绪。
她的唇角微扬了几许,轻轻的笑了。
薛念笑了,那个侧面…
关遂心的双手冰凉,直直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他狭长的凤眸微扬,浅色瞳色如今有些暗沉,映着疏离和淡漠,以及微微的怒意。
在众人诧异和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秦靖扬已抱起了薛念,快步朝宴会厅的门口走去。
经过关鹏山身旁时,他薄唇轻动,淡淡开口,“关老,我先送她去医院。”
“诶。”关鹏山没料到最后帮忙的会是秦靖扬,只当他出头是为了关遂心,于是放下了手中的电话,连忙跟着一起出去了。
望着那个高大背影,脑中很多线终于连接了起来 。
他们酒柜里面的酒,同样的年份,都来自一个酒庄,她以为都是巧合。
2003年。
最好和最坏的那年。
元宵那晚他彻夜未归,留她一个人在秦家…上次与冯妈通话,无意中提起薛念被关雅琴推下搂的时间就是那晚…
薛念…薛念…
虽然五官有些不同,但是侧面轮廓其实并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如果薛念就是当年没有死去的…
她抬眼,望向不远处的顾靖捷,无声地张口。
年雪。
顾靖捷瞳孔紧缩,抿紧了薄唇,径直转身离开。
这算是默认了么。
许是最近经历太多,或者这个念头其实一直萦绕在她脑中,所以她此刻没有丝毫震惊。
如果薛念就是年雪,那么这些日子来不断涌向她的一些所谓“真相”便有了解释。
而她潜藏在关家长达七年之久,为得只会是复仇。
而他们几个人显然都知道。究竟藏了多大的秘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