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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了眼尚在熟睡的唐墨波,她迅速套上衣服,走出房门张望。
果然,大树后有道人影在向她招手。
“是你?”黄驭风!
“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另找地方谈谈。”
犹豫了下,龙吟霜点点头,随他飞奔到十里外的林子。她一落足即问:“什么事?”
“师父说,要你马上返回碧落谷!”
“我不要。”
“这是师父的命令,你敢不听?”
“少拿鸡毛当令箭了,有本事的话,你把我五花大绑捉回家啊!”她投着腰,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刁蛮态度。
“你!”黄驭风固然有这份冲动,却没胆量下手。
论武功,他绝对占上风,但小师妹身上不知藏了多少致命的毒粉,说不定还没碰到她的衣角,自己就先尝到“苦头”了。
暗恼的他,不由得将怒气的矛头指向第三者。
“我真不明白,那小子究竟有哪一点好,值得你为他违抗父命?”
乍见龙吟霜走出天字雅房时,那副发丝微乱、两颊还泛着疑似欢爱后的红潮,他就嫉妒得恨不能放把火烧死那个抱着她温存一夜的幸运儿。
“何止一点?波哥哥心性纯良、为人正直,还有……”美丽的唇畔浮起浅浅的笑花,“他爱我。”
“我也爱你呀!”而且十几年如一日。
“可是你却无法像他一样,带给我这么多的欢乐。”
因为波哥哥,她才体验到人生的“酸甜苦辣”,原本无聊的日子,也变得精彩无比。
而黄驭风却以为,她指的是床笫之“欢”。
“那是因为你不曾跟我在一起过,才不晓得我其实比他更强壮、更能满足你!”
不若世俗中人那般重视“初夜”,月光门自有一套“道德标准”,所以即使小师妹已非处子之身,他的爱慕也不会稍减半分。除非,她披上喜服嫁了人,否则他永不放弃希望。
“你的思想怎么那么肮脏?”龙吟霜气得直跺脚,
“你当我是来者不拒、只会一味追求肉体刺激的柳映红吗?”
“对、对不起,我失言了……”他结巴地抓抓头,“我没有恶意,只希望……你给我一个机会,和唐墨波公平竞争。”
“早在你瞒着我和别人燕好的那一刻,你就丧失资格了!”
那是在柳映遭情人背叛、伤心回谷之后不久的事。龙吟霜特地上山摘果子,想拿去安慰意志消沉的师姐,不料却撞见一对男女在隐密的树林里野合。
“真棒……啊哈……师弟的技巧愈来愈纯熟了……”
淫声浪叫的女子,正是柳映红。
而黄驭风就压在她身上,
“现在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呃嗯……看不出你这乳臭未干的毛小子,居然这么猛……”
“我不是毛小子,我是个男人!”似乎要证明什么,他更卖力地刺戳她的春穴……
这一幕,教龙吟霜傻了眼。
一个是她崇拜的师姐,另一个是她交好的青梅竹马,按理说,她该为这两人的奸情而震怒,但除了错愕和诧讶,她竟没有半丝的嫉恨。
后来她才想通,原来自己从未把师兄搁进心里。既然不曾爱过他,又何来的妒意?
“我是基于同情,才冒着损耗内力的风险,助师姐修练‘欲女奇经术’。况且被你发现后,我再也没碰她的身子了。”黄驭风再三保证。
那天两人练功练得正投入,爽叫的柳映红突然止住声音,他才发现龙吟霜就站在背后。
经过不断的赔罪与讨好,小师妹总算愿意理他了,可想不到,她的心里仍留着这块疙瘩。
“别说了,这些我都不想听。”
“我只犯过一次错,难道你就不能原谅我?”
懊悔全写在黄驭风的脸上。唉!早知女人心眼这般小,当初他就不该贪图一时的快感了。
龙吟霜摇摇头。这非关原谅与否,而是爱不爱的问题,但即使她说破了嘴,恐怕这个粗人也不会懂。
见小师妹转身欲走,他突然问:“如果是唐墨波偷了腥,你也一样不会宽恕他吗?”
“不!”莲步立停,“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他冷哼一声,“不见得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回眸一瞪。
“我是提醒你要有心理准备。”黄驭风幸灾乐祸地道:“说不定你那位好哥哥,这会儿正跟师姐打得火热呢!”
龙吟霜愣了下,才恍然明白中了调虎离山计。“黄驭风,你太过分了!”她足尖一点,速迅奔往客栈的方向。
虽然她一再告诉自己,波哥哥绝不会背叛她,可面对柳映红那样骚浪的女人,他真的……不会吗?
深吸一口气,柳映红摸了摸颊上的薄皮,确定没有任何破绽了,才推门走进房里。
将装着热粥的磁盅搁在桌上,她蹑手蹑脚靠近床边,窥视纱帐内俊美无俦的男子。
昨晚她因久候不到人,而过来天字雅房瞧瞧,方知是龙吟霜绊住了他。听着两人亲密的爱语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害她也被难耐的欲火折腾得无法入眠。
正当她决定放弃“勾引”的任务时,黄师弟突然出现了。
“等我把小师妹引开,你就开始行动。”
“万一他不为所动呢?”柳映红并不笨,她老早就看出,唐墨波的眼里根本容不下第二个女人。
“你不是擅长易容术?”黄驭风反问。
的确!提到这项奇技,月光门的弟子可是无人能出其右。因为她制作的贴皮几可乱真,就连说话的语调,她也模仿得微妙微肖。
因此当萧磊到青楼狎妓时,根本认不出闻名遐迩的“花魁”,就是曾遭自己遗弃的女子,还花了大把银子赎她为妾。
大喜当夜,她趁着两人燕好时,突然撕下面具,奉送给错愕的新郎官致命的一击。可惜,她未能亲眼看负心汉断气,萧永贤就破门而入……
“只要你伪装成小师妹,再骗他吃下‘销魂散’,事情就好办了。”黄驭风将一个小瓷瓶塞给她.
这“销魂散”是一种强烈的春药,除非性无能,否则绝对能让男人“兽性大发”。
“太危险了,万一他……”
“你到底帮不帮忙?”黄驭风不耐烦地抢白道:“别忘了,要不是因为你,小师妹早就嫁给我了。”
被堵得哑口无言,柳映红只有冒险一试。
敛回心思,她将注意力转回到睡美男身上。半裸的唐墨波,有一副宽阔而结实的胸膛,随着呼吸的起伏,那均美的线条,似乎隐含着一股爆发力。
啧啧!看不出他文弱的外表下,居然藏着一副如此伟岸的体魄,难怪小师妹会叫得那么“惨烈”了。
春心荡漾的柳映红,忍不住想要去抚摸那片令人垂涎的肌理。
不意,对方却快一步将她扯入纱帐。
“小东西,你刚刚上哪儿了?”
睁着蒙眬的睡眸,唐墨波对于一翻身却探摸不着枕边人,表情有一丝丝不悦。
“我……我人在厨房。”眼睫低垂,柳映红装出龙吟霜的声音回答。
“大清早的,你不多躺一会儿,去厨房做啥?”不察有异,唐墨波怜爱地将可人儿拥入怀中。
“我怕你操劳过度、累坏了身子,所以特地向小二商借厨房,熬了一盅滋补强身的药粥。”
唐墨波却笑言调侃:“我看,你是担心我会‘肾亏’吧!”
“讨厌!”推开令人眷恋的怀抱,她催促道:“粥凉了就不好了,快起来趁热喝了。”
“是,我马上来。”唐墨波套上单衣,下床先行漱洗,再回座位用餐。
“好香……”接过递来的温粥,唐墨波尝了一口,“嗯!这味道真是棒哪!”
“那当然了,这锅粥不但加了特殊配方,还有我满满的爱心,波哥哥可要多吃点哦!”
“既是娘子的爱心,为夫的岂敢辜负?”他三两下就吃个精光,“咦,你怎么不吃?”
“我在厨房吃过了。”柳映红笑着再为唐墨波添一碗。
不过喝到第三碗时,唐墨波浑身已经热了起来。
“这粥可真补,我额头都在冒汗了。”口干舌燥的他,连眼神也变得灼热。“霜儿,时候尚早,咱们再温存一回,可好?”
羞然点了点头,柳映红明知他的冲动是淫药使然,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想要和这男人共赴云雨……
唐墨波立刻抱她上床,急切地贴向诱人菱唇。但热舌才钻入檀口,他随即抽离,脸上还带着一丝困惑。
“你今天的气息……不太一样。”因为她小嘴的滋味,并没有他所熟悉的沁心香甜。
“大概是喝了药粥的关系吧!”柳映红心虚不已,赶快转移他的注意力。“我帮你脱裤子……”
拉下他的裤头,龙阳已昂然挺拔,赤色的肉刀又粗又硬,一看即知是把经得起“千锤百炼”的宝剑。
“这么长……这么大……”她猛吞口水,光用手抚弄着,腿间就忍不住沁出湿意了。
“怎么?你好像很吃惊的样子。”唐墨波笑着要脱她衣服,但一触摸到胸部,他就皱起了眉头。
“奇怪,你这里好像变大了?”
“有、有吗?”糟糕!她一得意,竟忘记了自己有一项难以掩饰的特征,就是这副丰傲的乳房。
为免他起疑心,柳映红不敢卸下肚兜,就直接褪掉裙子和亵裤,仰躺而下,玉指还滑进潮润私处,做出自我抚慰的大胆行径。
尽管眼前的活色生香教人血脉贲张,但唐墨波并未被迷惑住,反而感到困惑。
不对!霜儿的花苞明明是漂亮的嫩粉色,为何变成了黯沉的浊红?
还有,他的分身似乎肿胀得离谱,头却愈来愈昏,视线也变得有些模糊,难道……
“呃……波郎,我需要你……快点……”
因欲望而生的热汗,沿着两鬓滴流下来,恰好浮现一条几不可察的细缝。柳映红不知露出了破绽,还一迳地淫呼,直到颊上传来微微的刺痛感。
“啊!”惊呼中,她的“面具”已被撕下。
“是你?”拉上裤子,唐墨波恼怒地揪住她的玉腕质问:“你为什么要伪装成霜儿?还有,你究竟在粥里下了什么药?”
“我……”他怎么发现的?
这时,有人破门而入——
“好一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龙吟霜嘴里冷冷嘲讽,眸底却喷着熊熊火焰。
她人未到门口,就听见屋里飘来柳映红的浪叫,果然,撞开门后便目睹心上人和师姐衣衫不整地“偎”在一块。
“霜……”唐墨波甫开口,即被一只手暗中点住穴道。
“对不起。”低声向他致歉,柳映红回过头,便换了一张笑嘻嘻的表情。“小师妹,你别这么凶,会吓着咱们波郎的。”
“谁跟你是‘咱们’?”她才不像师姐老少不拘、荤素无忌,只要是公的都可以上。
“别……”听她的!唐墨波想解开穴道,可一运气,两眼更加昏花,不稳的重心还往身旁的女子倾倒。
“波郎,还是由我来说吧!”顺势抱住他,柳映红抢白道:“我刚刚应允波郎了,要效法娥皇和女英,与你共事一夫。”
“什么?”抓到波哥哥背地里偷腥,她已经火冒三丈了,再听说他打算享齐人之福,龙吟霜不禁气得两拳紧握、浑身发抖。
“不……”是这样的!
无辜的当事人未及抗辩,又被罗织更多的罪名。
“虽然姐姐年纪较长,但论起私定终身的先后,我自愿做小。想必小师妹对这样的安排,应该不会有意见吧?”
没意见个头啦!
“唐墨波,你这龌龊下流的伪君子!”
气血攻心的龙吟霜,根本没发现斜倚着师姐肩头的男人两颊晕开了不寻常的潮红。
“我真是瞎了眼才会爱上你……我恨你!”
尾音甫落,雪白的身形即如风似地窜飞出去。
“你为什么要破坏我和霜儿的感情?”
眼看误会如雪球般愈滚愈大,唐墨波又急又气。但尽管愤愤不平,他却没忽略方才柳映红在点穴时,眼底所流露的一抹内疚。
“对不起……”语气无奈的她,显然“离间计”非其本意。
“是令师派你来的?”除了龙傲天,他想不出还有谁能“指使”得了她。
“不!”关妥门,柳映红回头道:“是驭风师弟要求我这么做的。因为我欠他一份人情。”
“于是你就牺牲我,以及你无辜的小师妹?”语气高扬的唐墨波,脸儿涨红如熟虾。
她急忙上前劝阻:“唐公子若不想让‘销魂散’加速运行的话,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