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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让叶落幸福的象进了天堂,然后打入十八层地狱万劫不复!
谁要那个男人当初不珍惜她的真心,谁要那个女人夺走了她一生挚爱,他们倒是逍遥快活,以为一死就什么都了结了?
所以宫主编造了一个黑白颠倒的故事,让叶落深信她就是自己饱受苦难折磨的亲娘。
宫主要他们的女儿用一生的血泪来偿还他们加诸于她身上的苦痛,受她一辈子的折磨,永世不得翻身!
宫主看着身边的叶落,被金丝面具遮掩了的容颜更是丑陋狰狞。
叶落爱龙澈,宫主就要让她尝尝当年自己受过的罪——爱不得,生离别,死永诀。
虽然是地宫,但喜庆事宜也不缺丝竹歌舞,缭缭乐声响起时,宫主要大家只当是家宴一样放松心情,不谈帮中事务,随意家常。
大家落座互相攀谈碰杯喝酒,叶落是今日的重要人物,自然少不了溜须拍马之辈上来联络感情。
叶落酒量很浅,且不善于应付这样的场合,以为先前向众人敬过酒就没事了,哪知道这些人还要找出各种理由来轮番与她干杯。
要是依她的性子,不理把人晾在一边也就是了,可是一旁的宫主却很高兴,低声说这是大家瞧得起她,也是给娘面子,别小看这几杯酒,也许他们将来看在今日叶落大方也瞧得起他们的份上就会听命,一切事情都好说了。
娘都那么说了,叶落不能不给她面子,只好硬着头皮喝。
两杯下肚,叶落已经脸颊绯红,脖子带着也是红色一片,头也晕了起来。
司徒潇今天全部心神都放在了叶落身上,一看这情景,再来两杯叶落非醉倒不可,于是起身拦在了叶落前面,对正在向她劝酒的一个帮主道:“小姐不胜酒力,这杯我代她吧。”
特使代酒,也是颇有面子的事情,所以被拦住的人不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和大家一起开起玩笑来:“瞧瞧,这小姐都没有说自己不行呢,特使就心疼了,哈哈。”
叶落昏沉沉的,觉得眼前的人都在晃动,他们说话都嗡嗡作响听也听不清,所以一手扶额坐着没动,也没表示反对。
大家却以为叶落是害羞,继续起哄。
司徒潇也不知道怎么办好,说不是,那他凭什么帮叶落代酒呢?说是?可他又不是叶落的什么人,宫主是不反对了,还有意撮合,毕竟叶落没有答应什么,万一惹恼了她,反而不美。
宫主看出来叶落有些醉了,暗想机会来了,于是笑道:“你们都是长辈,饶了这两个孩子吧。本宫也没有想到小落酒量这么浅,特使虽然是一番好意,可是身体还弱,不如大家继续在这里好好的玩,让特使送小落回去先歇着,改天有空再向大家赔礼。”
“宫主说哪里话来?大家难得找个理由一聚,已经很高兴了,小姐身体不适就不要勉强,别说什么赔礼,属下可担待不起。”
在一片有好意关心,也有猥琐怂恿,还有羡慕妒忌的目光和叮嘱中,司徒潇又喜又有点羞涩地扶起叶落,她脚步虚浮的便倒进了他的怀抱。
“哎呀,特使,你怎么这么迂腐呢?小姐这样子还能走路吗?快,抱回去。”一片嘘声中司徒潇红了脸,笑声,口哨声中,他听见宫主很是体贴慈爱地轻轻叮嘱了一句:“好好把握小落吧,机会可不常有,若有什么意外,本宫会为你做主。”
他抱起叶落,晃眼间看见宫主端起酒杯,仿佛看见她金丝面具后笑意盈盈笃定了什么,期盼着什么。
第四百三十五章 只在乎她
司徒潇抱着叶落离开了大厅,左右看看,一条路通往自己的房间,一条路通往叶落的房间,该往哪边去呢?
若是没有刚才宫主那句话,司徒潇肯定想也不用想,直接将叶落送回她自己的房间,可是宫主那话是什么意思呢?
好像是要他就此与叶落……最后那句分明是说如果事成,叶落不太情愿,宫主也会做主将她许给司徒潇。
再回想今天宫主在席间的态度,有意无意的是向别人宣告他们就是未来的幽冥宫宫主与夫婿,所有的一切都说明,宫主是想他们此时能发生些什么,那么就水到渠成了。
司徒潇心头一热,想到以往宫主责罚他毫不留情时总是说为他好,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抱屈的,没想到宫主真的是把他当一家人看待。
原本说要他接任下一任宫主,在叶落回来后,他听说宫主对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百般呵护,便想着他们毕竟是亲母女,宫主重新改换下一任宫主人选情有可原,他也没有什么怨恨。
可是宫主竟是这么体谅他,宁可拆散了叶落与龙澈,也要成全了司徒潇,只要他与叶落成亲,他仍是幽冥宫未来的主人。
宫主的好意,养育之恩,对司徒潇未来的期望和栽培,他能不领情吗?
正在司徒潇还有点拿不定主意时,怀中的叶落醉意朦胧间将他当成了龙澈,双手缠上了他的脖子,嘀咕道:“怎么还没到?头好晕。”
“好,我们马上就回去歇息。”司徒潇感受到少女柔软馨香的身体依恋地靠近,挺拔的峰峦,纤细的腰肢,顿觉心中燃起一把熊熊烈火,立时下了决心,再不迟疑,抱了叶落便向自己的住所而去。
“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司徒潇站在门前厉声说道,他知道附近的暗哨会听到命令并执行,说完抱着叶落进了房间,门在身后自动合上。
将叶落放到了床上,她的手还不想挪开,迷迷糊糊道:“澈,陪我,我心里好难受。”
她念念不忘龙澈,自己这样做好吗?
司徒潇将伸出去想为叶落宽衣的手缩了缩。
酒醉的叶落毫不知情眼前面临着怎样的危险,朦胧中,是龙澈爱怜地抱她上床,依偎在身旁,有时候是静静地陪着她,有时候是低低地说着绵绵情话,那时的他不刁钻也不顽皮,宽厚体贴的象兄长一样,哄着自己心爱的妹妹入睡。
司徒潇的心跳得好快,搂住叶落的手一直在发抖,是喜悦激动,还是担心,说不清楚。
他真的好喜欢她,好像这样在一起,每天晚上一起入眠,早上第一眼就看见彼此。
自从失忆后,都是宫主要他怎样就怎样,他没有想过自己想要怎么样,更不觉得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乐趣,也没想过要什么样的乐趣。
可是,叶落的出现,成了他心里第一个盼望和感受到乐趣的事情,他会想念她,想她在做什么,想什么,每天是怎么过的,与龙澈在一起是不是很快活——想到这一点的时候,他就总觉得自己浑身不得劲,不疼不痒,就是不舒服。
如今梦想就在眼前,只要他稍稍主动一点,依照宫主的提示,也是内心的渴望,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梦想就不再是梦想,而是事实。
他颤抖着伸出手去,叶落在之前对司徒潇来说是天上的云,看得到摸不着,是云上的仙子,清高淡漠,不是他可以亲近亵渎的,可是眼前的她姿态慵懒地躺在他的怀里,每一个呼吸,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迷人,撩拨着少年的心弦。
他将手捏住了金丝面具的一角,心,跳得更快了,据说叶落之前是带着人皮面具的,难怪他会觉得她很熟悉,可是那张脸又很陌生。
既然宫主赐了她这张金丝面具,那么下面那张脸应该是再无遮拦,自己所熟悉的了吧?
他既担心下面那不是自己熟悉的模样,又不能停下想揭开面具的念头
下定决心,嗤地一下掀开叶落脸上的面具,“啊——”司徒潇一声惊叫,从床上跌落。
他杀过无数人,用不同的手段,那些人死得的很惨,各种死法下呈现出各种可怖的死状,他看多了,见惯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是眼前这个他朝思慕想倾慕的女子,她有乌黑的头发,润泽的唇,优美的身躯,诱人的姿态,为什么却生了那么一张恶心的脸?
实在太可怕了,别说司徒潇没见过,就是想也想不到世上会有如此奇丑的女人。
刚刚还把她想成心里最圣洁美丽的鲜花,转眼却看见世上最丑陋的容颜,司徒潇实在受不了这天差地别的转换,几乎地连滚带爬的跑到了门口,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不远处的暗哨正按照司徒潇的吩咐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注意着周围的动静,没想到司徒潇居然从屋子里冲出来,一溜烟就没影了,他彻底糊涂了,特使这是在搞什么名堂?
“什么?落落是幽冥宫宫主的亲生女儿?那个什么狗屁宫主还要把落落许给司徒潇?”龙澈听到肖天亮好不容易打听来的消息,一下跳了起来,把桌子拍成的碎木屑。
“龙兄弟,你别急,也许这消息并不准确,等我再差人仔细打听一下具体情况。”肖天亮见龙澈这么激动,忙安慰道。
“你没听说吗?他们居然把落落灌醉,还让司徒潇把人都抱走了,我再不急,媳妇就要成别人的了,不行,我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幽冥宫给灭了。”龙澈一握拳,就往外冲。
但是就在他从肖天亮身边一掠而过的时候,忽地钉在了地上再也动不了,肖天亮在背后偷袭了他,点了他的穴。
“你干什么?还是不是兄弟?不帮我也就算了,还敢拦着我!”龙澈气得七窍生烟。
肖天亮很是歉疚道:“就是把你当兄弟才不想你去送死啊。叶姑娘与我也是熟识的,我当她是弟妹,也当是手足,她被抓走,我难道不心疼不想救她出来?可是,你现在伤势未愈,一个人闯进幽冥宫,别说他们人多势众,就连大门往哪边开的你都不知道,那不是送死?再说,这已经是昨天的消息,就算……你又能挽回些什么?”
龙澈知道肖天亮说的都对,可是他怎么能得到了叶落身处险境的消息而不去救她呢?那时候她一定是很绝望的吧,一定是盼着自己去救她,可是这次他却没能及时出现。
“不行,我还是得去见她,不然,她会寻死的。她会觉得对不起我,会觉得配不上我,会觉得我会弃她不顾。至少我得要她知道我的态度,天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娘?那个宫主心如蛇蝎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要把她当做笼络人心的礼物吗?她肯定不是落落的亲娘。”
龙澈这次气大了,已经丧失了理智,恨不得提刀就把幽冥宫宫主给剁了,还有司徒潇,简直是畜生!
“龙兄弟,冷静点,这种事情谁也不想发生的,你想好,你到底是想要叶姑娘回来,还是想她死了算了。”肖天亮试探问。
龙澈瞪着肖天亮:“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想落落死?你都不知道这些年她活得多惨,除了我,谁也给不了她想要的幸福。本来我就要和她成亲,自此否极泰来,没想到闹出这种事来,我又不在她身边,你要她怎么办?”
“你不想她死,不介意她失身于人,就该冷静点想办法,而不是这样像个愣小子一样,救不了他还搭上你自己,那不是害她吗?我也知道叶姑娘这些年不容易,可是你想想,在没有遇见你之前,她就没有陷入过绝境?就说在沧兰多少人算计她,要置她于死地,我们也看见了,虽然苦些难些,但是她都活过来了,所以她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是不是?”
龙澈慢慢冷静下来觉得肖天亮说的不错。
“只是这次,她怎么会找上这么个娘?落落肯定把我们就要成亲的事情告诉过幽冥宫主,明知道她心有所属,还这样安排,不是把落落往绝路上逼?试想哪有这样做娘的?落落居然还认了她,我想这里面肯定有问题,落落不是昏了头就是被人骗了。”
“你真不介意叶姑娘她万一真的已经……”肖天亮见龙澈全是替叶落的安慰着急担心,而不是揪着男人最在意的事情不放,很是纳闷。
“把我穴道解开,我不会再干傻事了。”
肖天亮笑笑,解开龙澈的穴道。
“我相信落落的心在我这里,不管怎么样,别人越是要拆散我们,我们就偏要在一起,我喜欢的是她这个人,别的——”龙澈两眼望天,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来。
就算他是装的,是硬撑,肖天亮也不得不佩服龙澈要娶叶落的决心和勇气,他忽然觉得,在这样一对有情人面前,纵然是关山遥远,刀山火海,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们在一起。
“肖兄,我们来好好商量一下,怎么才能尽快跟落落联系上,我才好想办法把她救出来。”
第四百三十六章 离谱要求
头疼,叶落翻个身,觉得有些不对劲,睁开眼,环顾四周,这不是自己的房间,下意识一摸脸上,松了口气,金丝面具还在。
目光落在床头,无名剑正高悬在那里,还能是谁的房间呢?叶落不明白的是她怎么会跑到司徒潇的房间里来了?
都怪她大意,以前有龙澈挡着,还没有察觉,原来她的酒量是这么浅,只是几杯已经头晕目眩,分不清东西南北,后来的事情就完全不记得了。
忽然低头检查自己的衣物,都好端端的穿在身上,她松了口气。
叶落在屋子里的动静惊动了外间的人,只见司徒潇一挑门帘走进来,手中捧着一碗茶道:“你醒了,喝口水吧。”
他将无名剑取过重新挂到床头,神情自然。
叶落口渴的厉害,喝完茶水,司徒潇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