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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发人类的潜能,但道德品性方面跟不上,那未来的发展一定会失控。所以这项技术在被研究出来之后,就已经被元首下令封锁。只是后来他们为了补偿你,才允许适当的给你一些好处。”
碧桃不知道该不该高兴了,她想了想还是换了个话题问:“嗯,高科技破坏了地球,所以人们决定跑来破坏别的时空?”
“……咳,会有一定的制约,毕竟历史的进程没有发展到一定程度,再多的想法也得不到实现。如果可以,到时候进行时空移民也不是不可能,只是现在说还太早了。”
“我现在在贞美人的身体里是怎么回事?”她突然想到这个最重要的问题。
“做事情不能半途而废对吧。”小小一脸认真(只是碧桃看不见),“心悦指数始终停留在99,就是指数漏洞的关系。你当时透露武力的事太玄幻了,完全没有借口可以挖掘。既然你自己说是做梦做到的,就让皇帝相信一下好啦。”
“所以呢?”
“所以,皇帝发现你能换身体这么奇异的事,一定会相信你做梦之说的,漏洞就可以补上啦——放心,身体原主已经香消玉殒了。”小小欢脱的道。
“你、一、早、就、打、算、好、了?”碧桃咬牙。她想到有一回这家伙突然跑出来指责了她一遍,然后说会解决问题的话。
小小心虚,弱弱地道:“我都是为了你好……”其实是实验观察还没有彻底完成,但是他们发现薛碧桃的身体已经负荷不了碧桃日渐强大的灵魂电波,虽然不知原因,但是观察还是要继续,所以在彻底崩溃之前,只能再抓一副“虚弱”的身体,趁势而入了。
索性已经是在收尾阶段。
“唔……不用等很久就能回去了,你在这个时空肯定还有事要处理吧,正好收拾一下。”
碧桃想起一双宝宝和皇帝,默然了。
“嗯……能量快要……”
“滚。”碧桃翻白眼,它好意思一个借口用三次!
“我很快来接你哦。”
轻快地话音落下,一室寂静。
…
身体将养了十几天,碧桃再懒也觉得该活动一下了。而且她心绪有些乱,实在不知道怎么把话和皇帝说清楚好,其实她明白小小的意思,恐怕不是指数的关系,而是实验未完成。所以,就算她不告诉皇帝,也没关系?
毕竟就算说了,她也该走了。
御花园里依旧是一派生机勃勃,春意盎然。她支开元霜一众宫人,漫无目的在园中散步,收拾紊乱的心绪。
秾丽的海棠花枝在花丛里格外醒目,她不自觉走近了些。
她喜欢海棠,所以无论是当初的芳华阁,还是后来的翊坤宫,都种了许多。可惜贞美人偏好芍药,而翊坤宫,她又不能回去。
然而还没等她的指尖碰触到花瓣,就听到沉稳的不似女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充满磁性的嗓音入耳。
“你怎么在这儿?”
112回来
“贞美人成功救驾;现在不是应该让众人簇拥着庆祝;怎么会孤零零一个人在这里。”脚步落定,那声音并不是皇帝,而是寿王。
寿王仿佛心情很是恶劣,出口就是嘲讽:“哦——这里离翊坤宫这么近;贞美人是想趁着有功在身,与皇兄来个‘偶遇’?”
碧桃有点想笑。
这样在别人的角度去看曾经认识的人,还挺喜感的。至少,她不知道寿王原来这么恶劣——逮住个妃嫔就能说的人下不来台。虽然他早有恶名在身。
“妾身给王爷请安,王爷吉祥。”碧桃转过身看他一眼;压肩行礼。
品级不一样,待遇也跟着变了。原先就是在外面碰见,她也不必给他请安。点个头说一句“王爷”就罢了。这样地感觉略奇怪,大概是她从一开始碰见他,就不用低头吧。他一惯是把她当玩伴的。
跟皇帝还讨好过呢。
寿王莫名地怔了一下,他似是记起什么,眉间显出淡淡的折痕:“你抬头。”语气已不如刚才那般讥嘲,反有些淡淡地。
寿王没见过贞美人吗?碧桃诧异,倒也如他所愿将脸儿抬起来,平静地看着他。
出乎意料的,他盯着她的眼睛盯了半晌,突然诡异地道:“小猫?”
咦?
她摸摸脸儿,茫然:“有这么好认吗。”
寿王一下子就笑了:“真的是你。”
他扫了一眼附近灌木丛,丢下一句:“跟我来。”然后抬脚就走。
碧桃虽一开始没想让他知道,现在倒有些好奇他为什么发现的这么快了。她拨开挡路的枝叶,随他来到视野宽阔的水榭,有些了悟,这里不容易藏人偷听,而且就算有人远远看见,也不会误会他们有龃龉。
“你怎么知道的?”她迫不及待的问。
“眼睛。”寿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我看人一向很准。”
“……”扯淡。
他笑道:“还有你的眼睛。小猫,你觉得,为什么世间这么多女人,我会在没相处过的时候,一开始就选中了你?还有皇兄,他为什么会独宠你一人?”
“我长得漂亮,性格又好呀。”她脸也不红的道。
“这确实很有必要。”他点头,“但人总有第一印象,我一开始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不同。很不同,和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我觉得在你的眼睛里,我好像能看到天空。”
“天空?”她歪头不解。
“很广。”他笑起来,又比划了一个大小,“她们的眼睛里只有一个院子,非常窄,她们把自己拘在那里,遵从着男人给她们的定义,只学会了在院子里打转,和等待。所以无论她们怎么掩饰,都会给我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很不舒服。”
“我呢?”她发现,她还挺喜欢听寿王说好话的。
“很鲜活。和这个世间的人思考的方式都不同,我总是猜不到你下一句要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下一步又要做什么。这让我觉得很有趣。”
当然,因为她生活在自由的现代。
“你今天怎么突然和我说这么深奥的话。”碧桃咬着指头思考了一下,虽然不完全听的懂,总之是好话没错。他平常都是调侃笑闹居多,还以为他会敷衍自己的给个理由呢。
“唔,担心你下一刻就要再跑到别人身上去。万一出了皇宫,就不好找了。”
“……你怎么知道我会跑。”薛碧桃的身子还在那儿躺着呢,而且,这么容易就接受了自己灵魂可以变动的事?寿王看上去,也不像很信佛的呀。
“因为我知道,你本来就是跑到薛碧桃身上去的。”他笑了笑,说出来的话却把碧桃吓了一跳。
“你、你、你……你居然知道……”还有什么比自己心安理得的用着别人的身体,到头来却发现有人早就看穿了更可怕吗?
她脑中突然浮起了寿王一直和灵魂体的她交谈的场面。
有种被扒了衣服的感觉。
“嗯,我知道。”她这样震惊的样子和平常不同,他觉得很难得见到,便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自然,这份不同,不是五官上的不同,无论她什么样子,他看到的都不是那一副皮囊,就像珠光宝气,是由内而外散发的气息。“很奇怪吗?”
“……有点。”其实是很多。
“我的接受能力很强。”他先自夸,然后才道,“曲御女被关进天牢的时候,曾托人找我,说可以告诉我一件好玩的事,以此交换,让我救她出去。”
碧桃觉得好像有点知道了。
寿王的名声在外,曲忻然必定是想把“穿越”这件匪夷所思的事告诉寿王以他的性格,确实有可能会觉得有趣而想探究更多。那曲然就是一个他获知的平台,自然能够从中谋获生路。
“唔,她说的秘密确实让我有了兴趣。但是,我发现你很针对她,似乎非常讨厌她?”
碧桃眨眨眼。
“你讨厌的人,我怎么会留着她碍眼呢。”寿王好像说累了,懒洋洋地倚在水榭的柱子上,接着道,“事情有一就有二,如果她说的是真的,我猜一定还有别的人也可以做到。那我去找第二个人就好了,一辈子时间很多,有趣的事情太少。慢慢探究也不错。”
……猜的很准,自己就是第二个。
“后来,我想起来你的不同。”他好像陷入了回忆,“再后来,意外从你身边的一个宫女身上知道了你的秘密,我想想啊,她好像是叫奉茶什么的。”当然过程没那么简单,只是不用和她说的太仔细,毕竟手段不太光明嘛。
他狭长的凤眼微抬,笑容懒散和狡黠:“这样,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了吧?”
奉紫。
碧桃怔了怔,虽然这让她觉得惊诧,但如果有人发现,那素来谨慎细心的奉紫,确实是最有可能的。毕竟无论她怎么解释,习惯的不同,奉紫很有可能察觉到。
但是,奉紫为什么不揭露她?是觉得自己只是一个丫鬟,力所不能及?
这段时间突然听到了这么多“真相”,她脑子里的信息量都要爆炸了。原来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在她的掌控中,就好像她明明在算计皇帝的心,却还是在皇帝的宠爱里沉沦了一样。
而现在,她知道了更多的东西,都不是她原先以为的那样。
那皇帝呢?她一直觉得皇帝是爱她的,但是就连任务都是小小编造出来的,那心悦指数是真的吗?她用高科技的产物来判断一个人复杂的内心,现在想想,似乎不那么靠谱。
明明很清晰的东西,好像一下子糊了。
寿王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沉默了下来,但是受到气氛的感染,也渐渐地默了声。
“子归。”她突然唤了他一声。
寿王的眼睛飞快的闪过一抹亮光,语气连他自己都不曾发现的柔软下来:“嗯?”
“先别告诉你皇兄。”碧桃迟疑着道,“嗯,别告诉他这件事……我担心他不能接受。”
“好。”他答应的很干脆。
春风吹皱一池碧水,伴着花香掠过她松散的鬓边,碧桃捋了碎发在耳后,望向对面的人良久。月牙儿似的眉轻轻蹙起,终是开口道:“子归,你在我身上放的注意力太多了。这样不好。”
她其实心里一直都有疑惑,也许自他不要名声的帮她那时候起,就有了这样的疑惑。今天听了他这样一番话,她只觉得,字里行间,透露出的讯息太多了。
其实她也知道,一开始只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不同”才会去关注,但其实,皇帝也是那样开始的。很多的恋情,都有这样的开端。倾注太多,就会想要回应。纵然不是纯如白纸一样没有丝毫掺杂的感情,也有一份求而不得的恋慕在里面。
他稍稍愕然的,然后蓦地一笑:“我也这么觉得。”
他自然是聪明的,否则也不会“看到”这些就连皇兄都不知道的事。很多事即使没经历过,他多少也能猜到一点。
可惜了,她到底是皇兄喜欢的人。
当然,更重要的是——她已经喜欢上皇兄了,在自己仿佛明白了的时候。
两人把话说的好像打哑谜一般,但其实各自的心里都是清楚的。
碧桃松了口气,这要是在现代,很多人喜欢自己她当然高兴,但是,可以说因为在古代,即便都是伙伴的定义,子归在她心里的地位也非常不同。大概是因为少,而难能可贵吧。
她虽然喜欢皇帝,但是只要身处三宫六院,她就没办法把所有的话都和他全盘托出。这样一来,心里总是压抑难受的。这个时候有人像现代的友人一样和她平等自然地相处,且思维方式同步,无疑让她能轻松许多。
“你还会走吧?”
“嗯?”碧桃怔忡片刻,点了点头,“嗯,这次可能不会留很久了。”
“也是,听起来你们那里女人过的舒服多了。”他咕哝了句,然后想了想,手支在柱子上立起身,走到碧桃身边,毫无预警地在她脸上——的那道疤痕处落下一吻,很轻。
“喂!”不是说好了吗,还来占便宜。
虽然想想他占的是贞美人的便宜,她又觉得喜感起来。
“我总要给自己一个交代。”他胡搅蛮缠地道,“皇兄又守着薛碧桃……嗯,用你原先指尖划出来的地方做交代也不错。”
“……”这算什么交代啊!
他懒散地扶在额间,仿佛自己也觉得这举动莫名一般笑起来:“十指连心,嗯,果然不错。”
“……”这比间接接吻还不靠谱好嘛!
还有,她是用护甲划的。还有还有,什么守着薛碧桃,她也叫薛碧桃!
“你们在做什么?”
淡然而低哑声音响起,一个明黄的身影经过曲桥,慢慢地走进水榭。他的表情很淡,看到皇弟和自己的妃子站在一处仿佛全然没有不适,连问话也是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