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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采花贼微微惊讶的目光中,只见张悦双手抓满小石子和叶片,瞧准他的方向,双手不停挥洒,犹如天女散花一般,全部朝着采花贼的周身大xue奔去。
老天保佑,我发出这么多枚,你好歹要中一枚,不管哪里中了,没有我,他就解不开。
采花贼短暂的惊讶之后,当然是立即格挡,而且他不仅是格挡,他居然还用扇尖打出一道剑气,直奔张悦的方向而来。
张悦那会儿简直吓傻了,一阵寒气扑面而过,叮当一声,她脸上的面具,一分为二。
采花贼惊讶的瞪圆眼睛看着张悦,随即卟嗵一声倒在地上,双眼紧闭,因为其中一片叶子打中了他的睡xue。
众官差迅速围了上去,用剑尖齐指采花贼,另有人拿来镣铐枷锁,将他捆绑后抬走了。
陆自在小心将张悦扶到县衙的椅子上坐好,又命人端来一杯热茶,只是张悦的双手根本捧不住杯子,不停的颤抖着。
好可怕!
张悦勉强喝了一口热茶,感觉那烫烫的茶顺着喉咙滑了下去,将冰冷的身体回暖了些,这才情绪稳定了一点。
她平常很彪悍没错,但谁见过这样的阵仗呀。
就算以前常在小说电视剧里看到,但那也是旁观者,如同看戏一般。
刚才那可是亲身经历,她几乎以为自己要把命搁这儿了。
她像被搁到岸上的鱼一样,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不停的喘息着。
心脏在那一刻几乎停跳了,但是现在却如擂鼓一般,怦怦怦的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一般。
约mo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张悦才慢慢镇定下来,但捧着杯子的手,还是微微有些颤抖。
周师爷等人看在眼里没有不屑,更没有嘲讽,有的只是敬佩,但凡一般的娘子别说做了,恐怕听了都要吓的tui软的。
张娘子毕竟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fu道人家,刚才那种情况,如果不是陆自在也发出一道内劲,和采花贼的内劲相撞,替她削弱了力道,恐怕张悦娘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
采花贼的功力甚高,那么全力打出一道内劲之气,怎么可能只是劈开了面具呢。
看来他当时也看出来了,之前的飞镖雨阵只是让他分身乏术,被陆自在抱在怀里的面具人才是关键所在。
良久,张悦才开口道,“我……我没事了……现……现在要解掉xue道,开堂审理吗!”
陆自在满脸关心,“张娘子,你可以吗?”
张悦连连点了下头,表示自己可以,但是刚一站起来,就感觉tui一软,人就要往前扑去,幸好周师爷站在旁边,一把扶住了。
她微有些尴尬的笑笑,“不好意思,小fu人没见过世面,吓的有些tui软了。”
她如此直接,倒惹得大笑一同笑了起来,气氛顿时轻松不少。
刚才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生怕吓着张悦,现在也活跃起来,纷纷赞叹张悦有侠女风范。
其实除了赵林和程前二位,其它人站的远,只是看见自家大人带着张娘子在空中打转,张娘子双手不停的挥动,至于张娘子挥动了什么,他们就看不清楚,也不得而知。
原本采花贼所立的地方就有许多树,他们打斗之中,内劲bodang,所以地面上满是小石子和树叶,根本不会引起大家的注意。
当有人问起时,程前早就接受了大人的密令,不得随意泄lu,便故作神秘的说道,“你忘记了,张娘子是有神灵护佑的,她刚才那些动作,就是和神灵交谈,让神仙出手的意思。”
众人顿时一阵高深莫测起来,原来如此啊。
张悦跟着圈县令还有周师爷,来到天牢之中,她一挥手,已然解开采花贼的睡xue,采花贼悠然醒转,第一件事居然是趴在地上哇的一声吐出来。
“我的妈妈呀,我从来没见过这么丑的女人,最为关键的是,我乃堂堂的月萧公子,居然还败在这么丑的女人手里,让我以后怎么在江湖上混哪。”
陆自在冷冷一笑,“哼,你不必担心,因为你以后的岁月都会在天牢中渡过,不会有江湖同道嘲笑你的。”
采花贼却是把脸扭向天牢的墙壁,“随便你们怎么说了,反正让那个丑女人离我远一点,只要一想到面具后面的那张脸,我感觉自己连晚饭都吃不下了。”
他说罢还偷偷瞄了一眼张悦,随即做出一副不堪忍受,直打摆子的表情。
张悦却是不走,一抬手,采花贼居然再次全身僵硬,只是这次没有睡过去,而是不能动弹,却依旧能说话。
张悦咧开血盆大嘴朝着他的面孔上看了看,突然口水从嘴角流出来,“你长的好美噢。”记住张悦是用很粗嘎的那种嗓音说的。
采花贼极力想把头往旁边扭,怎奈身体无法动弹,只能闭上眼睛,破口大骂,“走开,走开,丑女人,不要影响本公子的心情。”
张悦看向陆自在,突然挤了挤眼睛,陆自在还没反应过来,她突然笑起来,声音如同磨刀石一般,粗嘎难听,“你如果老实交待的话,我就放过你了,如果你拒不认罪的话,也只好便宜我喽,你长的好美噢,我好喜欢噢。”
采花贼哇哇的大叫起来,几乎是痛哭流涕的哀求陆自在赶紧把这个丑女人带走,想他月萧公子,一生爱美人,不管身边shi候的丫头婢女,还是每晚共赴巫山的闺阁红绣,不说倾国倾城,但也至少是小家碧玉,他的眼里怎么能容得下这等丑陋的fu人。
陆自在这才明白过来,和周师爷对望一眼,没想到张悦还ting有办法的,奇怪人用奇怪办法,倒不如让她放手一试,如果能让对方招供那当然最好,如果不能的话,再施以大刑就是了。
“这位夫人是我们衙门里的贵客,她说的就是本官说的,你如果老实交待呢,我自然会判下罪名,及时将你收监,你也不用承受了;如果你顽固不化,那本官也帮不了你了。周师爷,去拿杯茶,我们一起品品香,看看戏,也ting好的。”
张悦一边对着采花贼上下其手,捏拉弹扯,把采花贼一张俊朗白净的面皮扯的青一块紫一块,关键是她一副猪哥,快要让采花贼昏倒了。
“嘿嘿,我家里还有八个姐妹,他们都和我一样,长的倾国倾城,国se天香,因为太漂亮了,所以我爹娘不忍心把他们都嫁出去,现在太好了,我看中了你,我决定要把你带回家,这样我们九姐妹就有相公了,哈哈。”她一笑,那黄se的大龅牙就了出来,让看习惯白净贝齿美人的采花贼差点没吐了。
“你说什么,你家里还有八个姐妹,你还要让我去shi候她们,你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饶是如此,采花贼也只字不承认自己的罪xing。
反正张悦不急,她故意伸出手,重重的拧了把采花贼xiong前的茱萸处,只听见采花贼闷哼一声,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犹如恶魔一般。
张悦回过头,朝着看戏的几人说道,“请各位大人出去回避一下,我和他有些悄悄话要说。”rs!。
116、打的就是你
周师爷和陆自在等人果然将所有的捕快狱卒都喊走了。
因为采花贼是重犯,又太过奸诈狡猾,是以陆自在给他关在独立的牢里了,绝不能让他和任何人有所接触。
张悦继续在采花贼的茱萸上面动手脚,使劲拧来拧去,同时附下身去,在采花贼的耳朵边轻声说着什么,只是她还没说到几句,采花贼就突然惨叫起来,面色发白,“我招……我招,我全都招……快,快把我判罪定刑吧,快啊……我再也不想看见这丑女人了……”
陆自在等人重新进来,满脸惊讶,不知道张悦和他说了些什么,如此狡猾的采花贼居然主动坦白了,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张悦故意撅起血盆大嘴,朝着采花贼抛了媚眼,“可心人儿,你怎么能如此说我呢,妄我对你一片真心,把我家中姐妹的喜好与你分享,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的心,好痛……嘤嘤,你这个冤家,不过就算你如此对我,我还是对你不离不弃,谁让你长的这么好看呢,你放心,你所犯的罪判不了几年,我等你……”
采花贼只恨自己无法动弹,被这怪女人丑女人点中穴道,刚才他也试图运功解穴,只是很奇怪,不管他如何运气,都会被阻挡住,根本没办法自我解穴。
“啊啊啊……救命啊……快,快多多判我几年,我决定以后把牢房当家了,求你,求你快点走,呕……”
张悦做伤心状,用帕子捂着嘴,随手一挥,已经解了采花贼的穴道,然后咚咚跑了出去。
周师爷把口供写好,提起采花贼的手指按了印泥。
只不过在判刑时出了些小小的差子,这采花贼竟要求加刑。陆自在心下好笑,估计他是被张悦娘折腾怕了,不过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该如何就如何,怎么能随便加刑呢?
采花贼没有办法,后来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他突然暴跳起来,用镣铐将自己身旁一个狱卒给打昏了,然后得意洋洋的说道。“现在可以加刑了吧?”
陆自在无语。不过他打伤狱卒是真。便按律加了惩罚,采花贼顿时咧开嘴,笑的特别畅快,“老子宁愿天天面对你们这些朝庭的狗官。也不愿意看见那婆娘了,太特么的恶心了。”
前厅,周师爷已经命人打来热水,侍候张悦重新梳洗过了,周师爷看着那张精致红润的小脸儿,淡淡的柳叶眉,心想,如果采花贼知道张娘子的真面目,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了。哈哈。
不过他也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哪里敢表露半分,人家画成丑样,还不是为了掩人耳目,以示自身安全。
众人大半夜的为了抓采花贼都忙的人仰马翻的。此刻总算消停下来,天空也微微发白了,陆自在正打算问张悦要不要在县衙里休息片刻,反正这里有空的厢房。
县衙大门突然被人拍响,程前忙命人去开门,却见钱虎押了个人进来。
“张娘子当真是料事如神,没想到真有人趁机想要混水摸鱼……”钱虎悄悄的告诉陆自在,他原本听命令前去一品香附近潜伏,心里还是老大不痛快的,觉得自己大材小用了,抓采花贼这样的大事,大人不让他去做,偏让他来看顾什么面馆。
这大半夜的,怎么会有人莫名奇妙跑来?
但大人有命令,他只得服从,一边忍着寒冷一边在一品香周围巡逻,谁料到后半夜时,还真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在一品香门口打探。
钱虎见他先是在门口使劲拍门板,里面传来姚红姑战战兢兢和梨童小心翼翼的声音,问他是谁,那人影只不说话,仍旧使劲拍门,像要将那两扇门板拍裂一般。
姚红姑和梨童大概是得了张悦娘的吩咐,就是不开心,那人影也没法儿,钱虎原本打算上前盘问,谁料那人影却吱溜一声跑了。
他看那身形,矮小的很,估摸着是不是调皮捣蛋的人。
谁知没过半盏茶功夫,又从刚才小个子人影消失地方冒出两条人影来,这两个人先是绕着面馆四处看看,随后搭人梯,居然妄图从墙上爬进去。
钱虎带人包抄,正准备动手时,却发现院内撑出两个大大的扫把,对着正骑在墙头上的黑影就一顿暴打。
在他惊讶的目光中,两个黑影滚落在地面上,钱虎带人包抄过去,却还是让另一个跑掉了。
张悦不便出面,便隔着一座屏风,看陆自在审那小偷,钱虎将那偷儿的脸一仰,烛光之下,她大吃一惊,这不是李三吗?
“啪!”陆自在一拍惊堂木,李三吓的浑身一哆索,直接跪倒在地上,求饶起来,“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小人再也不敢了!”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小……小人李……李三……”
“为何深更半夜,鬼鬼祟祟,还妄图爬上一品香的墙头,你意欲何为?”
李三眼珠子咕溜溜直转,正想打什么鬼主意,却不料钱虎却是手握刀柄,露出半截锋芒,又狠狠盯看着他,他顿时筛穅一般。
“小……小人招,小人全都招……”
李三说他是看一品香生意好,肯定赚了不少钱,寻思着家里不是妇女就是老太太,要么就是孩子,想着晚上去偷俩钱花花。因为他最近赌运不太好,已经输的连老娘的棺材本都赔进去了。
“和你同伙的是谁?”
李三还欲抵赖,钱虎却是上前将他们之前的动作一清二楚的禀报出来,李三这才没有狡辩,支支吾吾的说出来一个名字,谁能想到居然是回春坊药堂田老大夫的徒弟小康子。
陆自在一声令下,程前和赵林二人立即兵分两路,前去捉人了,怎料小康